穿成女主对照组 第451节
叶谨见他涨红着脸，知道他是害羞了，“对不住，江江，是爸爸不好，没有好好陪着你。”
这四年他没有陪着江江长大。这孩子与他生疏了不少。
江江挠头，“没关系。妈妈说你是被坏人抓去了。不是不想陪我们。”
叶谨看了眼厨房方向，虽然她这四年恨他，但没有让儿子恨他。
如此叶谨也不再为难儿子，让他坐到自己身边，问起他的学习情况，有什么爱好？
虽然他坐牢，父子俩也经常视频，但大多数都聊吃饭、上课的话题。
江江掰着指头数了数，“我喜欢物理、计算机，对生物也很感兴趣。”
叶谨心一跳，“没有课外兴趣爱好吗？”
他记得儿子以前有许多爱好的，比如篮球、足球、乒乓球、围棋、象棋等等。
江江摇头，“妈妈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觉得物理更有意思。”他喜滋滋道，“妈妈说等我的学识足够多，就带我去她的实验室看看。”
叶谨听儿子兴高采烈地说个不停，摸摸儿子的头，“好。江江真厉害。”
叶安在边上插了一句嘴，“你还是个孩子，怎么整天只知道学习？不想着玩？整个一书呆子。”
叶安嫌弃得不成，掏出自己的游戏机，“我来教你玩游戏吧？这个游戏可好玩了。”
江江看了一眼他的游戏界面，“这是我妈妈的游戏公司开发的。她还带我去公司看过。”
江雨彤没有时间照看江江，又得知许多孩子沉迷游戏，她害怕江江也会这样，于是就带江江去极星游戏看看人家是怎么做游戏的。
这就跟魔术似的，一旦魔术师教你怎么用道具欺骗观众眼睛，魔术的神秘感也就消失，对它的兴趣就会锐减。
江雨彤用的就是这种方法，当江江学会写几行简单的程序，再看这些游戏界面，他对游戏失去了狂热。甚至他在心里哼了哼：其实这个操作几行代码就完成了。一直点一直点，直到对方进球，还是循环这串代码。忒没意思。
叶安原本想讨好孩子，没想到反被对方炫耀了一回，尴尬得不成。
江雨彤从厨房出来，听到他们的交谈，笑看着叶安，“你喜欢打游戏？”
叶安硬着头皮点头。虽然她是笑着的，但叶安还是怕她。这种怕来自于对她身份的畏惧。
他在贫民窟的时候，有个小头目每天抢的钱是他的三倍，他给对方当了三年小弟，一点点观察他挑选对象，才摸清对方挑下手对象的诀窍。
一个小头目尚且如此，而江雨彤管这么多公司，她的手段比那个小头目只多不少。
再加上他哥在牢里过得那么滋润，很明显是她的手笔。
虽然他哥一再否认不是她干的。但叶安直觉就是她干的。陆希禾那人眼神正，干不出那种阴损事。但江雨彤不同，她眼神凉薄，带着浓浓的杀气。
就像现在她明明是笑着，但她的眼里没有温度，有种皮笑肉不笑的阴森感，让人忘一眼就浑身哆嗦。
他也确实打哆嗦了，口吐白沫，从沙发上滚到地板，就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叶谨倒是早就习惯这种情况，把叶安身体侧过来，然后拉开对方衣襟，从他身上找了一颗药让他吃下。
等叶安情况好点，叶谨扶他坐下，抽了几张纸递给他，这才冲妻儿解释，“他这是受惊过度。”叶谨指了指心脏，“他这块不能受刺激。”
江雨彤坐到单人沙发，手撑着下巴，眼睛直望到叶安心里，“刚刚谁刺激他了？”
叶谨一愣，拍了拍叶安的背，“对啊，刚刚没人刺激你啊？你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叶安不敢抬头看江雨彤，擦过嘴后，才小声开口，“我……我没受刺激。我就是紧张过度。”
叶谨顿时哭笑不得，“在牢里每天面对那么多凶神恶煞的犯人，你都不紧张。到了家，你反倒紧张起来，你可真行。”
江雨彤抚了抚额，这就是个憨子，没看到叶安这是怕她吗？
江雨彤翘着二郎腿，手撑着下巴，看着叶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叶安万念俱恢，他刚刚就在想，她是不是以为他给江江游戏机是想带坏孩子，要找他算账？想到保罗死得那样凄惨，他就想到自己。吓都快给自己吓死了。一时紧张于是就那样了。可他没想到她看到他这样，还不肯放过他，依旧问个不停。看来这次逃不过了，叶安闭上眼，咬了咬牙，“是。我坐牢的时候无聊，就喜欢打游戏。”怕她怪罪，他硬着头皮解释，“我不是想带坏江江，我就是觉得孩子应该放松。”
江江一头雾水，“我没觉得累啊，为什么要放松？”
他觉得学物理很有意思。看他妈妈多厉害，投资那么多钱把euv光刻机研发出来了，m国就把他爸爸放了。多了不起。这可是重要武器。
叶安被江江拆台，心里暗骂一声‘熊孩子’，嘴上立刻承认自己的错误，“是我想岔了。”
叶谨立刻打圆场，“小安也是好意，不是诚心带坏孩子。”
江雨彤横了他一眼，叶谨立刻闭嘴不言，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你来说。
江雨彤笑道，“小安，既然你喜欢游戏，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吧。人得有工作，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你觉得呢？”
叶安还能说什么，立刻点头，“是。我听您的。”他挠挠头发，有些不确定，“可我只是初中毕业，我能做什么工作呢？”
他不仅学历低，身体还不怎么好。干不了体力活。要不然他在m国也不会以偷盗为生。
江雨彤见他听话，很满意，“没事儿。你刚不是说了吗？你喜欢玩游戏，不如你就去当游戏测试员。工资不高，一个月也就几千块钱。但是足够你吃饭了。”
叶安脸色骤然大变。几千？就算他很久没在华国生活过，也知道这点钱根本买不了什么。
江雨彤见他欲言又止，继续补充，“你哥说给你五千万，以后就不管你了。我觉得不妥。倒不是我舍不得这些钱。而是你一个孩子，卡里存那么多钱，肯定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虽然咱们国内治安比m国好，但坏人也不是没有。我觉得每年给你二十万。再给你买一辆车，提供一套房子。再给你找个保姆照顾你起居。你觉得怎么样？”
叶安看了眼叶谨，嗯？不是说好了给他五千万吗？怎么又管吃管住了？
叶谨这么快就食言，就不敢看弟弟的眼睛，心虚移开视线。
叶安心中有数了，他哥对妻子愧疚，所以什么事都听她的。
江雨彤见他不说话，继续道，“你哥也不是不管你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到底是亲兄弟，你要是出了事，他心里也会愧疚，还不如细水长流。你说呢？”
叶安还能说什么？人家话说得那叫一个漂亮，他在贫民窟混得那点手段，在她面前根本不够看的，他只能答应，面上还得装作欢欢喜喜，不能让她看出一点勉强，“好，我听嫂子的。”
江雨彤倒是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倒是会看人眼色，那就还有救。她弯起嘴角，“这就对了。你呀，以后有什么麻烦只管找你哥，他就是闲人，就喜欢管闲事。找他就对了。”
叶安拿不准她说这话是真的还是阴阳怪气，只能挠挠头，装作憨傻样儿，讷讷两声。
叶谨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眼睛瞪得比铜锣还大。
雨彤说话漂亮，他是见惯的。但是小安啥时候这么乖过？在牢里整天对着他阴阳怪气，现在对着他媳妇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小子见人下菜碟，是吧？
第337章 江雨彤的规划
条件谈完了，江雨彤拿出手机，让叶安选车型。
叶安刚要选，江雨彤突然道，“对了，你还没驾照吧？”
叶安一顿，那自然是没有的。他出国的时候也就十五岁，别说在m国他成那样，就算他过得好，考了驾照，那驾照在国内也不管用。
江雨彤将手机收起来，冲着外面喊了一声，“程钢！”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进来，他面容刚毅，脚步沉稳，叶安在贫民窟混的好眼色，一眼就看出这人从过军，身手不凡。
这样的人给她当保镖，也算对得起她的身家了。
江雨彤当即下命令，“两件事。第一件事是你在极星游戏公司旁边给他找一套房子。把房子买了，落到他名下。”
叶安眼睛一亮，刚刚她说提供一套房子，他以为他只有租住权，原来是买给他吗？那倒是比住在这里强。这边再好再豪华，那不是自己的家，寄人篱下就得憋屈着活。看她这厉害样儿，他以后也只有受气的份儿。还不如自己住呢。这个好！
江雨彤好似没看到他兴奋的样子，继续道，“第二件事是你明天带他去附近的驾校给他报名。”
程钢点头应是，转身走了出去。
江雨彤扭头冲叶安道，“等你什么时候拿到驾照了，我才会给你买车。咱们国内跟m国不同。这边的监狱没有特权。听说出牢后，重新犯罪率只有6%。你好好想想它为什么这么低？”
华国监狱除了要工作，它还没有自由，没特权，全方位管制，真正把犯人拘在牢里。
叶安听她这么一说，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犯法的。”
他吃饱了撑的，好日子不过跑去犯法。
商量完这件事，方姨过来提醒他们吃饭。
江雨彤起身，“先吃饭吧。吃完饭，我让程钢带你去商场挑衣服。”
叶安看了眼自己的身上，国家去接叶谨，不知道叶安也回来。给叶谨拿了换洗衣服，却没给叶安准备，所以他身上穿的还是牢里的衣服，半旧不新，跟其他人相比，的确磕碜。
他小声道谢。
叶谨见他吓成这样，拍拍他肩膀，“行了，你嫂子又不会吃人，你怎么怕成这样？”
叶安目送江雨彤去厨房端菜，这才小声冲哥哥道，“她长得好漂亮，就是太凶了。”
江雨彤是叶安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的五官非常大气，当她大马金刀坐下来，手撑下巴看着他的时候，就好像女王驾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霸气。他没法不怕。
叶谨好笑，“瞧你这点出息。她这还算凶？你是没见过她凶的时候。”
上次离开时，那才叫凶呢？差点没把他气死。
叶安对着叶谨习惯性牙尖嘴利，“那你还娶她？我看你就是个贱骨头！”
叶谨磨牙，这倒霉孩子，他好心安慰他，他一点不记他的好，反而找准机会就怼他。
叶谨牵着江江的手，心里暗想，还是他儿子乖。
江江被爸爸按到桌前坐下，又站起来，“爸爸，我还没洗手。”
叶谨一阵尴尬，他倒是忘了。
很快饭桌摆上六菜一汤，有叶谨最爱吃的鸡蛋羹，也有江雨彤和江江都喜欢吃的油焖大虾。
叶谨拿着一次性手套给两人剥虾，这三年多他到底亏欠他们良多，就想好好表现一下。
江江看到他将虾尾放到自己碗里，小大人似地开口，“爸爸，我自己会剥虾，你快吃吧。”
叶谨一阵感动，儿子长大了，知道心疼爸爸了。
叶谨又给江雨彤剥了一颗，江雨彤也不让，“我自己来。我喜欢沾着汤汁吃。”
她吃虾从来不用手剥，嘴巴咬一下，可以吮吸汤汁，有滋有味，那才好吃呢。吃别人剥好的虾，全是白肉，没有灵魂。
叶谨见两人都不要，自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给叶安介绍，“这道菜不辣，你应该喜欢吃。”
叶安在m国吃的都是汉堡包，他不能吃辣。这里面有两道不辣的菜，叶安都能吃。
叶安点头，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有说有笑，他心里羡慕。他哥哥咋这么好命呢，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还有这么聪明的儿子，还有这么阔气的房子。
吃完饭，叶安在程钢的带领下到商场挑衣服。
他在初中以前就没有自己买过衣服，都是管家帮他买好，挂到他衣柜里的。他曾经也是衣不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可是出国后，一切就都变了。
现在自己买衣服，他就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只是160的男装真的太少了，穿上身哪哪都不对。最后程钢建议他买青少年的衣服，“那样显年轻。人也精神。”
这四年他没有陪着江江长大。这孩子与他生疏了不少。
江江挠头，“没关系。妈妈说你是被坏人抓去了。不是不想陪我们。”
叶谨看了眼厨房方向，虽然她这四年恨他，但没有让儿子恨他。
如此叶谨也不再为难儿子，让他坐到自己身边，问起他的学习情况，有什么爱好？
虽然他坐牢，父子俩也经常视频，但大多数都聊吃饭、上课的话题。
江江掰着指头数了数，“我喜欢物理、计算机，对生物也很感兴趣。”
叶谨心一跳，“没有课外兴趣爱好吗？”
他记得儿子以前有许多爱好的，比如篮球、足球、乒乓球、围棋、象棋等等。
江江摇头，“妈妈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觉得物理更有意思。”他喜滋滋道，“妈妈说等我的学识足够多，就带我去她的实验室看看。”
叶谨听儿子兴高采烈地说个不停，摸摸儿子的头，“好。江江真厉害。”
叶安在边上插了一句嘴，“你还是个孩子，怎么整天只知道学习？不想着玩？整个一书呆子。”
叶安嫌弃得不成，掏出自己的游戏机，“我来教你玩游戏吧？这个游戏可好玩了。”
江江看了一眼他的游戏界面，“这是我妈妈的游戏公司开发的。她还带我去公司看过。”
江雨彤没有时间照看江江，又得知许多孩子沉迷游戏，她害怕江江也会这样，于是就带江江去极星游戏看看人家是怎么做游戏的。
这就跟魔术似的，一旦魔术师教你怎么用道具欺骗观众眼睛，魔术的神秘感也就消失，对它的兴趣就会锐减。
江雨彤用的就是这种方法，当江江学会写几行简单的程序，再看这些游戏界面，他对游戏失去了狂热。甚至他在心里哼了哼：其实这个操作几行代码就完成了。一直点一直点，直到对方进球，还是循环这串代码。忒没意思。
叶安原本想讨好孩子，没想到反被对方炫耀了一回，尴尬得不成。
江雨彤从厨房出来，听到他们的交谈，笑看着叶安，“你喜欢打游戏？”
叶安硬着头皮点头。虽然她是笑着的，但叶安还是怕她。这种怕来自于对她身份的畏惧。
他在贫民窟的时候，有个小头目每天抢的钱是他的三倍，他给对方当了三年小弟，一点点观察他挑选对象，才摸清对方挑下手对象的诀窍。
一个小头目尚且如此，而江雨彤管这么多公司，她的手段比那个小头目只多不少。
再加上他哥在牢里过得那么滋润，很明显是她的手笔。
虽然他哥一再否认不是她干的。但叶安直觉就是她干的。陆希禾那人眼神正，干不出那种阴损事。但江雨彤不同，她眼神凉薄，带着浓浓的杀气。
就像现在她明明是笑着，但她的眼里没有温度，有种皮笑肉不笑的阴森感，让人忘一眼就浑身哆嗦。
他也确实打哆嗦了，口吐白沫，从沙发上滚到地板，就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叶谨倒是早就习惯这种情况，把叶安身体侧过来，然后拉开对方衣襟，从他身上找了一颗药让他吃下。
等叶安情况好点，叶谨扶他坐下，抽了几张纸递给他，这才冲妻儿解释，“他这是受惊过度。”叶谨指了指心脏，“他这块不能受刺激。”
江雨彤坐到单人沙发，手撑着下巴，眼睛直望到叶安心里，“刚刚谁刺激他了？”
叶谨一愣，拍了拍叶安的背，“对啊，刚刚没人刺激你啊？你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叶安不敢抬头看江雨彤，擦过嘴后，才小声开口，“我……我没受刺激。我就是紧张过度。”
叶谨顿时哭笑不得，“在牢里每天面对那么多凶神恶煞的犯人，你都不紧张。到了家，你反倒紧张起来，你可真行。”
江雨彤抚了抚额，这就是个憨子，没看到叶安这是怕她吗？
江雨彤翘着二郎腿，手撑着下巴，看着叶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叶安万念俱恢，他刚刚就在想，她是不是以为他给江江游戏机是想带坏孩子，要找他算账？想到保罗死得那样凄惨，他就想到自己。吓都快给自己吓死了。一时紧张于是就那样了。可他没想到她看到他这样，还不肯放过他，依旧问个不停。看来这次逃不过了，叶安闭上眼，咬了咬牙，“是。我坐牢的时候无聊，就喜欢打游戏。”怕她怪罪，他硬着头皮解释，“我不是想带坏江江，我就是觉得孩子应该放松。”
江江一头雾水，“我没觉得累啊，为什么要放松？”
他觉得学物理很有意思。看他妈妈多厉害，投资那么多钱把euv光刻机研发出来了，m国就把他爸爸放了。多了不起。这可是重要武器。
叶安被江江拆台，心里暗骂一声‘熊孩子’，嘴上立刻承认自己的错误，“是我想岔了。”
叶谨立刻打圆场，“小安也是好意，不是诚心带坏孩子。”
江雨彤横了他一眼，叶谨立刻闭嘴不言，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你来说。
江雨彤笑道，“小安，既然你喜欢游戏，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吧。人得有工作，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你觉得呢？”
叶安还能说什么，立刻点头，“是。我听您的。”他挠挠头发，有些不确定，“可我只是初中毕业，我能做什么工作呢？”
他不仅学历低，身体还不怎么好。干不了体力活。要不然他在m国也不会以偷盗为生。
江雨彤见他听话，很满意，“没事儿。你刚不是说了吗？你喜欢玩游戏，不如你就去当游戏测试员。工资不高，一个月也就几千块钱。但是足够你吃饭了。”
叶安脸色骤然大变。几千？就算他很久没在华国生活过，也知道这点钱根本买不了什么。
江雨彤见他欲言又止，继续补充，“你哥说给你五千万，以后就不管你了。我觉得不妥。倒不是我舍不得这些钱。而是你一个孩子，卡里存那么多钱，肯定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虽然咱们国内治安比m国好，但坏人也不是没有。我觉得每年给你二十万。再给你买一辆车，提供一套房子。再给你找个保姆照顾你起居。你觉得怎么样？”
叶安看了眼叶谨，嗯？不是说好了给他五千万吗？怎么又管吃管住了？
叶谨这么快就食言，就不敢看弟弟的眼睛，心虚移开视线。
叶安心中有数了，他哥对妻子愧疚，所以什么事都听她的。
江雨彤见他不说话，继续道，“你哥也不是不管你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到底是亲兄弟，你要是出了事，他心里也会愧疚，还不如细水长流。你说呢？”
叶安还能说什么？人家话说得那叫一个漂亮，他在贫民窟混得那点手段，在她面前根本不够看的，他只能答应，面上还得装作欢欢喜喜，不能让她看出一点勉强，“好，我听嫂子的。”
江雨彤倒是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倒是会看人眼色，那就还有救。她弯起嘴角，“这就对了。你呀，以后有什么麻烦只管找你哥，他就是闲人，就喜欢管闲事。找他就对了。”
叶安拿不准她说这话是真的还是阴阳怪气，只能挠挠头，装作憨傻样儿，讷讷两声。
叶谨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眼睛瞪得比铜锣还大。
雨彤说话漂亮，他是见惯的。但是小安啥时候这么乖过？在牢里整天对着他阴阳怪气，现在对着他媳妇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小子见人下菜碟，是吧？
第337章 江雨彤的规划
条件谈完了，江雨彤拿出手机，让叶安选车型。
叶安刚要选，江雨彤突然道，“对了，你还没驾照吧？”
叶安一顿，那自然是没有的。他出国的时候也就十五岁，别说在m国他成那样，就算他过得好，考了驾照，那驾照在国内也不管用。
江雨彤将手机收起来，冲着外面喊了一声，“程钢！”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进来，他面容刚毅，脚步沉稳，叶安在贫民窟混的好眼色，一眼就看出这人从过军，身手不凡。
这样的人给她当保镖，也算对得起她的身家了。
江雨彤当即下命令，“两件事。第一件事是你在极星游戏公司旁边给他找一套房子。把房子买了，落到他名下。”
叶安眼睛一亮，刚刚她说提供一套房子，他以为他只有租住权，原来是买给他吗？那倒是比住在这里强。这边再好再豪华，那不是自己的家，寄人篱下就得憋屈着活。看她这厉害样儿，他以后也只有受气的份儿。还不如自己住呢。这个好！
江雨彤好似没看到他兴奋的样子，继续道，“第二件事是你明天带他去附近的驾校给他报名。”
程钢点头应是，转身走了出去。
江雨彤扭头冲叶安道，“等你什么时候拿到驾照了，我才会给你买车。咱们国内跟m国不同。这边的监狱没有特权。听说出牢后，重新犯罪率只有6%。你好好想想它为什么这么低？”
华国监狱除了要工作，它还没有自由，没特权，全方位管制，真正把犯人拘在牢里。
叶安听她这么一说，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犯法的。”
他吃饱了撑的，好日子不过跑去犯法。
商量完这件事，方姨过来提醒他们吃饭。
江雨彤起身，“先吃饭吧。吃完饭，我让程钢带你去商场挑衣服。”
叶安看了眼自己的身上，国家去接叶谨，不知道叶安也回来。给叶谨拿了换洗衣服，却没给叶安准备，所以他身上穿的还是牢里的衣服，半旧不新，跟其他人相比，的确磕碜。
他小声道谢。
叶谨见他吓成这样，拍拍他肩膀，“行了，你嫂子又不会吃人，你怎么怕成这样？”
叶安目送江雨彤去厨房端菜，这才小声冲哥哥道，“她长得好漂亮，就是太凶了。”
江雨彤是叶安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的五官非常大气，当她大马金刀坐下来，手撑下巴看着他的时候，就好像女王驾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霸气。他没法不怕。
叶谨好笑，“瞧你这点出息。她这还算凶？你是没见过她凶的时候。”
上次离开时，那才叫凶呢？差点没把他气死。
叶安对着叶谨习惯性牙尖嘴利，“那你还娶她？我看你就是个贱骨头！”
叶谨磨牙，这倒霉孩子，他好心安慰他，他一点不记他的好，反而找准机会就怼他。
叶谨牵着江江的手，心里暗想，还是他儿子乖。
江江被爸爸按到桌前坐下，又站起来，“爸爸，我还没洗手。”
叶谨一阵尴尬，他倒是忘了。
很快饭桌摆上六菜一汤，有叶谨最爱吃的鸡蛋羹，也有江雨彤和江江都喜欢吃的油焖大虾。
叶谨拿着一次性手套给两人剥虾，这三年多他到底亏欠他们良多，就想好好表现一下。
江江看到他将虾尾放到自己碗里，小大人似地开口，“爸爸，我自己会剥虾，你快吃吧。”
叶谨一阵感动，儿子长大了，知道心疼爸爸了。
叶谨又给江雨彤剥了一颗，江雨彤也不让，“我自己来。我喜欢沾着汤汁吃。”
她吃虾从来不用手剥，嘴巴咬一下，可以吮吸汤汁，有滋有味，那才好吃呢。吃别人剥好的虾，全是白肉，没有灵魂。
叶谨见两人都不要，自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给叶安介绍，“这道菜不辣，你应该喜欢吃。”
叶安在m国吃的都是汉堡包，他不能吃辣。这里面有两道不辣的菜，叶安都能吃。
叶安点头，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有说有笑，他心里羡慕。他哥哥咋这么好命呢，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还有这么聪明的儿子，还有这么阔气的房子。
吃完饭，叶安在程钢的带领下到商场挑衣服。
他在初中以前就没有自己买过衣服，都是管家帮他买好，挂到他衣柜里的。他曾经也是衣不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可是出国后，一切就都变了。
现在自己买衣服，他就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只是160的男装真的太少了，穿上身哪哪都不对。最后程钢建议他买青少年的衣服，“那样显年轻。人也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