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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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秦超在实习时候就有性*骚*扰记录,却让家里想办法从档案上抹去,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极看重面子,或者外部形象的人。
  再次,在之后的工作里,虽然秦超不断对学生做出越轨动作,却直到很久之后才被家长发现甚至投诉,说明在外部关系上,秦超长期努力维持着“端正”的社会形象。
  像这样“金鱼在外败絮其中”的人却在分手后受到了王双几近羞辱的打击报复,不说在王双这件事上秦超到底是不是真心,王双的动作确确实实毁掉了秦超的长期维持的外部形象,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让人们挖出了不少他曾经的“花边新闻”。这对于秦超来说,比要他命来得更狠、更毒。
  正因如此,当秦超看到楼夕手里的相片时,脸上的表情如风卷残云般即刻的狰狞,一副要将她吞下肚的凶狠模样。
  “我不觉得你现在做出这种威胁会有什么用,”楼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起身走了出去,“哦,对了,采访媒体已经来了,秦老师,你想用哪张照片作为头条呢?”
  “楼!夕!”秦超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随而又像漏了气的皮球般败下阵来,“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只是,事到如今,谁还会给他一丝一毫的同情。
  如果说和王双分手时候的秦超多的是可怜,那么如今的秦超多得便是如*残物一般的恶臭和淫*秽。
  从审讯室里出来的楼夕表情并不太好,江炎站在一旁看着,半晌,才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还没等她回过头来,右手就一下换了上去。
  楼夕紧皱的双眉微微松了松,男人熟悉的气息一下从鼻尖涌上。
  “结果不好?”江炎动了动嘴,缓缓地挤了一句。
  楼夕摇摇头,看着他明知故问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你知道的,我只是替三个孩子不值。”
  没错,虽然刘思思和林密是受害者,但是案发当晚,她俩确实联合将李香骗了出去,且其不注意下手将她打晕。而这也是秦超不付吹灰之力就擒住李香的主要原因。秦超送审的同时,刘思思和林密也很有可能将被判入少教所进行劳改。
  “很多事我们不能控制,”江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眼神清宁,“我们能做的,是在事情发生之后,尽最大努力去解决大,并最小化事件对公众的伤害程度。”
  楼夕眯起眼睛看着他,忽然笑了。
  其实她又怎么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只是多少有些心塞。然而江炎这样一本正经以逻辑分析感情的方式,却着实显得笨拙可爱。
  “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减少偷偷出院对我妈造成的伤害和负面影响?”
  楼夕的眼神清亮,刚刚好捕捉到男人脸上一丝难以捉摸的尴尬和懊恼。
  晨起时分。
  梁秋月百般无聊地撩开窗帘看了看,小区里晨练的人零零散散,却不知为何,让她忽然生了些难受的情绪。
  不知道楼夕他们的案子办得怎么样了,梁秋月掐指算了算,自她们小两口偷偷从医院跑回局子里办事少说也有三、四天了,也不晓得给自己报个信。
  省厅一共就给她租了半个月的房子,除却已经呆过的时间不算,再这样,不要说看着这两孩子成家,恐怕面都没见着,自己就得打地铺走人了。
  梁秋月这般想着,不知为何地喉头一紧。深秋本来就冷,这样一来,鼻尖也有些隐隐的微红。
  说时迟,那时快,本就掩上的房门“咿咿呀呀”地出了声,梁秋月回过头,脸上的神情从无到有,从镇定到欢喜,再一下,泪水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妈……”门口,楼夕有些娇嗔地喊了一句,却一眼就看到了梁秋月脸上缓缓落下的泪水,本就有些忐忑的心又猛地提了上来,慌乱之下,急急朝江炎使了好几个眼色。
  也不知道我们的江警司是情商太低还是情商实在太低,一脸正经地向楼夕表示“收到”后,竟放下手里的果篮和礼品,一个箭步走上前,二话不说,就把丈母娘搂进了怀里。
  梁秋月被这动作惊得魂都吓掉了半条,又做不出什么动作,只好任凭自家“女婿”这么抱着,也不知为何,倒是生出些身为丈母娘的好心境。
  就是可怜了我们一旁呆若木鸡的楼队长,本来就有些六神无主,这一下,更是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江炎松了手,楼夕立马冲了上去,一边注意着母亲是不是受了惊,另一边,也是哭笑不得地冲江炎耳语了两句。
  “我是让你安慰安慰妈,说些好听的话,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她的话半是惊悚半是质问,硬是把江炎脸上写好的“胸有成竹”击碎了大半。
  不过,我们的江警司到底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脸不红心不跳,活生生给出了个不痛不痒的解释。
  “心理学证明,拥抱和肢体接触等动作,往往等人感到亲密,并以此减少原本存在的隔阂或代沟。”
  好……好解释……
  楼夕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人,愣是想挖个地洞快快把他埋了。
  不过这一天,梁秋月过得却是这么久以来前所未有的舒心。
  又是水果,又是花篮,还有无数用得着用不着的小东西,只要想到女儿和未来女婿还有自己,梁秋月心里就跟跌进蜜罐头似地彻头彻尾的甜。
  江炎也是抓着机会赶紧表现,虽然,按照楼夕的看法,他的大多数动作都属于常人不能理解的范畴。
  比如说,梁秋月看着果篮高兴,江炎就会一股脑把一般的水果都洗洗切了,完全没有考虑到众人的胃口大小。
  再次,只要梁秋月一看向江炎,他就会下意识地歪着嘴角笑,虽然我们的江警司执意认为这种笑容的必要性,在楼夕看来,这样的笑容和江炎冷峻的相貌,配搭,非但不好,反而多了些难得的蠢笨。
  蠢笨就蠢笨吧,萌到心里就好。
  一路看着面前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楼夕轻轻叹了口气,心底怎么说也还是甜的。
  而另一边,经过省厅受害人心理辅导专员和a市医院的协力治疗,李香的状况也日益转好。
  不仅在食量和日常态度上有了很大的好转,而且也积极主动地开始要求恢复学业。
  李军和王妹曾不止一次地找过杨洋表示要亲自答谢楼夕和江炎,却都被杨洋以各式各样的理由婉拒了。
  毕竟两人出院前可是千叮万嘱,千万不能因为破案让李香家莫名破费。
  当然,也是听了医生的建议,在李香恢复后不久,李军便和王妹商量着搬离了a市。
  很久以后楼夕曾经收到过省厅转来的李香的来信,那时候的她已经上了高中,据说因为曾经的关系,特意选了理科,说是为大学专攻犯罪心理作铺垫。
  “楼姐、江哥: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
  一转眼,离开a市也快四年了,我的心态也慢慢好了很多。晚上偶尔还会有噩梦,但是一想到你们,不知道为什么,就格外地安心。
  分科时候我特地选了理科,虽然数学到现在都还不太好。但是,为了能在以后和你们一起并肩作战,我一定会加倍努力,日后苦读犯罪心理的。
  最后的最后,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样了。说起来,楼姐,江哥看你的那个眼神,就算当时我神智不太清醒,也看的出是‘喜欢到骨子里’的样子哦。(*^__^*) 。
  还有就是,婚礼时候我要当伴娘!
  爱你们的,
  李香”
  至于秦超,因为案情严重,被判处三十年有期徒刑,当即执行,不得假释。
  而秦超的舅舅及其所在学校的教务主任也因为当年对秦超的包庇接受了省厅的教育批评,且当即撤职,由省里将学校改为公有制,并委派相关管理人员。
  判决书下来的那天,邵宇还兴冲冲地给楼夕打了个电话,说是听说省里决定将秦超收押在条件最为艰苦的b市监狱。
  刘思思和林密则因协同犯罪被判处一年的少教刑期,好像判决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有些高兴,不知是因为终于摆脱了秦超,还是因为,自己无需为李香受到的伤害承担更多的责任。
  ☆、第68章 魔鬼的圣歌(一)
  难得前往支援的楼夕等人因为平川和秦超案的顺利结案,均获得了省厅领导的诸多嘉奖,其中,楼夕和江炎更因在两起案件中的优异表现,被授予提职加薪的具体奖励。
  然而,两人似乎都对此兴趣缺缺,几近敷衍的推说过后,便匆匆打包了行李,没什么事似地回了c市。
  楼夕本想要带着梁秋月一起回去,谁知梁秋月这头倒是一心想着不去打扰小两口的生活,坚持让省厅负责照顾的小警员送回了老家。
  “小炎这孩子真是不错,妈是想着啊,等你们再培养培养感情,就把婚礼办了吧,这样啊,妈也好早点抱个小孙子。”
  其实还是舍不得,临行前,梁秋月到底还是拉着楼夕好一番的叮咛嘱咐,只不过十句里九句离不开“催婚”。
  不过既然丈母娘都这么说了,我们的江警司自然会尽极本质,当天晚上,就在离开了许久的楼夕家小卧室里把自家女人给办了。
  月光缠绵,楼夕满脸通红地瘫倒在身旁的男人怀里,羞涩十足的俏脸上却是满满的幸福模样。俏皮的眼珠“骨碌碌”一动,还是来不及想的功夫,便转眼压在了男人身上。
  四目相对,江炎只觉得心里火急火燎地烧着,原本渐渐缓下的热浪再一次涌了上来,稍稍抬了抬头,就把她的唇衔进嘴里。
  交缠相接,江炎闭上眼,本就不安分的大手上下移动着,甚至还在某些部分恰当好处地捏上两下。
  楼夕只举得被他抚过得地方生生发烫,身子苏苏麻麻地软了下来,嘴角一张一合,好听的声音快要将他吞灭。
  拽着纤腰的手轻轻用了用力,江炎别过头,下一秒,变用身体紧紧裹住了面前的玲珑白皙。
  明明是皎月,却在奔涌而至的热浪下,模糊不清了界限。
  他推着她,前行在未知世界的大陆上,满满是幸福和新奇的喜悦。
  直到脚下是巅峰,直到仿佛忘却。
  是夜。
  因为简陋,漆黑一片的茅屋里“呼啦啦”溢满了风。
  身材臃肿的女人几近艰难地移动着,紧紧被绳索牵住的四肢痛得分明。
  门外,愈行愈近的脚步声加深了女人的恐惧,用尽气力地坐了回去,努力呈现着和清晨相同的姿势。
  也不过就几秒的功夫,随着亮得发憷的手电灯光,摇摇欲坠的木门“吱呀”一声打了开。
  依旧是上午的那个人,看上去瘦瘦小小的模样,气力却大的惊人。
  惨白的灯光极为仔细地扫过女人的身体,像是某种令人窒息的检查般,停留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好久,才挪了回去。
  “感觉怎么样?”来人冷冷冰冰地开了口,张开双手搭上女人高高隆起的腹部。
  女人垂下眼,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肚子,无奈轻轻一动,腕上的绳索就会勒紧几分,只好别过头,努力不去回应。
  “负面情绪会对胎儿造成影响,”来人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取出套了许久的听筒,悉悉索索又是好一番的检查,“胎动比较强烈,为了营养,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免得到时候一尸两命。”
  明明是叮咛,来人的语气却强硬如命令。
  “放我走吧……求你了……”女人服软似地动了动,哽咽的语气里带着哭腔,“这样下去,我们会死的……”
  来人站起身,一眼扫过女人哀求的模样,全然的无动于衷,“等下会给你注射葡萄糖和一定的营养剂,晚点会有人送饭过来,如果逃跑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女人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两天前见过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动了动嘴,忽然安静了下来。
  然后是极为乖巧地,如孩童般地点头和允诺。
  大约是对她顺从态度的满意,除了扎针时候的粗鲁外,来人也就再没怎么为难她。
  “对了,明天会带你去洗澡,”收起摊了一地的器械工具,来人提着包,刚要走,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回过头,原本波澜不惊的眼里猛然涌现的一丝不悦,“记住,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
  针扎的右臂刺得生疼,应该是用力过猛的关系,不大的针口上不断冒着血。女人自然听出了来人语气里的几分不快,虽说不解,却依旧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砰”地一声,不等她回过神来,茅屋里便又恢复了先前的黑暗。
  而不久之后,女人却终于明白了那晚来人口中所谓“过分行为”的意思。
  说是“洗澡”,刚才强行闯入的男人却分明不断窥视着自己的裸*身,她不敢动,怕伤了孩子,心底只如滴着血般如千疮百孔。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男人贪婪地捏了捏那处玲珑上的柔软,竟是俯□,二话不说开口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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