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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小北可以接受亲吻、抚摸,可是进行不到最后一步。
  她难受。
  冷汗和惧怕让她不顾一切推开身前的人,惨白的脸色可怜的样子让人不忍心继续下去。
  顾沉无措片刻,调整了下呼吸,轻声道:“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他试探性环住楼小北,见楼小北没有拒绝,便拍了拍她。
  一点一点安抚着楼小北。
  大半个小时,楼小北才总算平静下来。
  顾沉倒了温水,楼小北拿在手里没喝,心中全是茫然。而茫然地背后,又是一种解脱。
  她害怕性事。
  当天晚上顾沉抱着楼小北睡去,楼小北却瞪大眼睛直到天色微微亮。两人已经协调了剧组两天后复工,顾沉行程紧,复工前还有个通告要赶。
  走得时候他十分忐忑,毕竟这一周楼小北从没有独处过。楼小北却挥挥手,小声说我等你回来。
  顾沉心里猛然甜了一下。
  他嘴角不由自主扬起笑,卢哥瞥了他好几眼。
  “去公司吗?”卢哥低声问。
  顾沉点点头,收起了笑容。
  文件被卢哥放在公司的办公室里,顾沉一目十行看着资料。片刻后,他皱眉道:“所以秦扬的父母是自杀?”
  卢哥小心回答:“资料上是这么写的。”
  顾沉嗤笑:“身价过亿……纷纷自杀?查不到其他吗?”
  卢哥摇摇头:“当年留下的文件本来就不多……但是我们发现,秦扬接手公司后,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
  “心理治疗”四个字顾沉并不陌生,他眼睛一眯,问:“医生是谁?”
  卢哥报出了个人名,顾沉略有耳闻,思索片刻,吩咐说:“我要见这个人。”
  “最快可以安排到下周。”卢哥早有准备。
  顾沉点点头,心中却还有一事。
  “那个莫子珩……查到了吗?”
  说起这人,卢哥也犯起了难:“我们用了先生的渠道……也只能查到前几年的信息。他的资料应该是被人为隐藏了,阿沉,这样的人我们还是……”
  卢哥话没说话便听到顾沉的嗤笑。
  “怎么样的人?”
  他看着卢哥,把玩着手上的钢笔。
  卢哥没吭声。
  顾沉将钢笔尖戳到文件里,自言自语:“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管他是谁。”
  卢哥便不再多说,顾沉处理完了文件,看了看时间准备回家。想起楼小北,他又忍不住想笑。他去公司楼下买了小蛋糕,提着礼物准备上车。走了两步,却停下脚步。
  咖啡店透明玻璃墙后,安安静静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目不转睛打量着他。
  明明不是挑衅的视线,顾沉却全身紧绷。
  莫子珩的目光充满淡然,顾沉手中的袋子被捏紧,手背上的青筋也浮现了出来。
  三秒钟后,他大步走到门口,推开了咖啡店的门。
  莫子珩低头,用勺子搅弄着咖啡。
  明明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写字楼,咖啡店里却没有一个顾客。顾沉走到莫子珩旁,咬着牙道:“你想干什么?”
  莫子珩抬头,轻轻一笑。
  他盯着顾沉,问:“顾小先生,你的父亲没有告诉过你,别人的东西,最好不要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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