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不是不行,你想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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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不需要?”她看着他,声音变得很小,怕哪一句不对劲就触到他的逆鳞了。
  宴西聿黑着脸,一双眸子盯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气到头了,薄唇紧紧抿着,半晌都没能搭腔。
  终于质问了一句:“我说了?”
  “……”官浅予也抿了唇。
  他的确没说,但是他的所有行为传递给她的,都是这么个意思。
  她又是那样不说话,柔唇抿在一起,一副柔弱委屈的模样,一低头就基本是窝在男人胸膛里的状态。
  看得宴西聿是又气又心软。
  一副咬牙切齿的姿态,“你这嘴长着是不是没什么用?”
  官浅予知道他这会儿情绪处于烦躁状态,结果她不说话不惹他也不对。
  只好默默的“看”向他,“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结果她这话出来,男人莫名的更气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可能从昨晚知道她是单独跟栗长安约会共进晚餐开始,就已经憋着一股子恼火。
  回来后,明知道她来看他不可能说出什么好听的,结果他还非要试一试。
  现在弄得自己一肚子火没处发。
  干脆无奈的冷笑了一声,“外面大把的女人嘴巴比你甜,我缺你?”
  官浅予:“……”
  终于,她稍微舒出一口气,问:“你伤得厉害么?”
  不等他回答,又道:“我确实看不清,也没看出来你现在怎么样,但是应该挺重的。”
  话正说着,她的右手被宴西聿握了过去。
  官浅予下意识的反抗了一下,想抽回来,柔眉轻蹙,“干什么?”
  男人低低的冷哼,“不是想知道伤得怎么样?”
  原来,他准备让她摸,毕竟她现在看不到。
  官浅予就没再挣扎。
  他握着她的手,引导着绕过他精窄的腰身,放在后背处。
  她摸到了宴西聿身上缠一层的纱布,不厚,但是很明显能摸出来。
  她还特意摸了一遍,从他身后,肩膀下面,到胸前,是整个缠着的。
  宴西聿单臂依旧撑在她身侧的墙壁上,整个身躯在她抚摸的那几秒变得僵硬,却又纹丝不动。
  五官绷得有点紧,眸子里幽暗一片,喉结不自觉的在深滚。
  当然,这些,官浅予一个都不知道。
  只是柔眉紧了紧,“很重?里面也检查了么?医生都怎么说的?”
  她问完话,发现宴西聿也不吭声。
  官浅予这才抬头继续朝他的五官方向“看”去,依旧皱着眉,“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碰到哪里,你不舒服了?”
  这么说着,她下意识的就想立刻把手抽回来。
  但是宴西聿速度比她快,反手按住她的手腕,刚好就将她的手定在了他后腰处。
  可能因为眼睛视野受限,感觉就非常敏锐。
  这个位置,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熟悉了。
  官浅予昨晚被他从餐厅抱出来的一路上,她就是这样一直圈着他的腰,一路死死揪着他后腰处的衣服,一直到医院才被迫松开。
  “确实不舒服!”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终于从她脑袋上方传来。
  只不过,他这样的声音让官浅予反而有点失神。
  她现在手被迫放的位置,再往前回忆,那就是……
  他们之间唯一做过的那两次,他在上面时,她本能的去圈他的腰。
  难怪她昨晚被抱出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那个动作一点都不陌生,又哪里怪怪的。
  但是当时情况紧急,她没时间细想那么多。
  现在眼睛看不见,却觉得脸颊在逐渐的升温发烫。
  之所以,她会把这个动作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她确实很喜欢这样抱宴西聿的腰。
  哪怕的结婚那一年里,她也喜欢在他出现在里家里的时候,从身后抱她。
  因为宴西聿身材很好,宽肩窄腰,比例极好,她抱着他的腰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她这会儿略低了视线,讷讷的建议。
  男人低眉睨着她的脸,耳廓轻微的潮红在她天生牛奶白的皮肤上简直太明显了。
  “怕了?”宴西聿冷不丁的开口。
  官浅予一脸莫名,“我只是……担心你身体不舒服。”
  “我问你昨晚怕了没有。”男人低低的嗓音,语速不快也不慢,听得很清晰。
  好像,他的情绪忽然又完全好了。
  官浅予略微绷着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
  他这个问题,竟然也把她问住了。
  因为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此刻再想,又似乎并没有。
  或者,准确的说,从他出现开始,她真的并没有害怕过。
  只有他出现之前,黑帽男子打晕邹悦悦的时候,怕自己遭毒手,心里有所惊吓。
  这才诚实的摇了摇头,“……没。”
  不怕?
  宴西聿深邃的眸子略微闪了一下。
  只听她低低的道:“我知道你可以把我救出来。”
  他沉默了下来。眉宇间的表情变得有些深,有些复杂。
  许久,才低低的开口:“这么信任我?”
  官浅予愣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笑道:“宴少身材好啊,身手也好,救我一个女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故作轻松的调调,让宴西聿无声的勾了一下嘴角。
  一直按照她的那个手忽然绕过了她的腰身,将她再一次往胸膛深处带了带。
  官浅予被他这个动作惊了一下,双手下意识的就撑在了他胸口。
  反而比刚刚的姿势还要暧昧。
  她松了手,却又不知道放哪里,就那么尴尬的保持着原状。
  抿了抿唇,笑得很勉强,“也只有你可以信了。”
  宴西聿还以为后面是什么赏心悦目的话。
  结果,她说:“你不是自己说的么?你是我的债主,在我还完债之前,不会让我出事的,否则就是你的损失。”
  他的话,被她拿过去用,可宴西聿听着却想黑脸。
  冷哼一声,扯了薄唇,“是么?仅此而已?”
  “不然呢?”官浅予这会儿替自己找到了理由,忽然就放松了。
  宴西聿五官俯低下去,气息几乎撩过她的耳际,“上次说已经不会晕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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