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琉斯之踵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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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反正到处都是坑了 先挖挖占个位置
  *六月份的脑洞,写了点到现在都没写完,大坑勿入
  西娅六岁的时候,被公爵从斗兽场捡了回来。
  起初,仆人们并不把这位西娅小姐放在心上,因为他们的卢卡斯少爷在第一天就将剑架在了她脖子上。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闪电划破天际照亮昏暗的房间,少年一步步朝她走近,绕着她踱步走了一圈。他长得很漂亮,漂亮到西娅分不清他的性别,也忽略了架在脖子上的那柄剑。
  他说肮脏的血不应该出现在世上,更不应该出现在这座城堡里。
  这位公爵的长子好像十分看重血统,也十分不屑自己父亲收养孤儿的行为。
  明明把人培养成了冷血无情的杀手,还要冠冕堂皇地说是在做好人好事。
  父亲在做什么,卢卡斯管不着也懒得管。
  但让人住进库尔堡跟自己朝夕相处,还让他把人当自己的妹妹,这就触到他的底线了。
  妹妹。
  谁要把一个杀人机器当妹妹。
  卢卡斯本来是这么想的。
  但当西娅替他挡下那一剑时,他意识到变化发生了。
  瘦弱的灰发女孩倒在他怀里,他慌乱地去捂住伤口,来自斗兽场里肮脏的血染红了掌心。
  “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人回答他,能回答他的那个人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等西娅清醒过来能回答时,卢卡斯已经不在乎这个问题了。
  各种各样难听的称呼不再从卢卡斯口中说出,不再刻意刁难针对,甚至会关心她今天做了什么。
  他似乎真把西娅当成了自己的妹妹,成了一个面冷心热的好哥哥。
  只有西娅知道事情的真相。
  好哥哥?
  谁家的好哥哥会让妹妹含着性器吃精?
  光是含住龟头都十分艰难,压在嗓子眼随着吞咽的动作被挤压着,口腔包裹带来的湿热触感爽得尾脊发麻。
  “今天做了什么?”
  等到她眼角因难受溢出泪水,卢卡斯才会把人捞到怀里并在她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哑着声问。
  每晚,只要卢卡斯在城堡,每天晚上他都会跑到西娅的房间。揉胸摸逼,将自己的救命恩人操到喷水,再去询问她白日里做了什么。
  在斗兽场长大的孩子最是懂得趋利避害,知道莽撞还击只会让自己死于猛兽之口。
  西娅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深知这些权贵杀死她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公爵有很多把刀,但儿子只有一个,况且西娅并不是一柄不可替代的利刃。
  求生的念头让她不得不接受卢卡斯所给的一切,羞辱也好,虚伪的善意也罢,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西娅缓着气,如实回答了他的问题。而后,被引着坠入情欲深渊。
  小巧的嫩乳被揉弄着,手掌因常年持剑生出一层薄薄的茧,一点点抚上她心口那道疤。
  西娅身上不止一道疤。在斗兽场跟野狗争食时肩肘被咬过,腿上也有几道鞭痕,平时训练也或多或少受过伤。
  但最严重最狰狞的疤在心口上,替卢卡斯挡下的那把剑就差一点点就刺进了她的心脏。
  医师给了祛疤的膏药,西娅嫌麻烦总是不愿涂。
  微凉的膏体被涂在心口揉开,只有在这一刻,卢卡斯的眼里的欲望才会被柔情取代。
  西娅一直觉得比起自己,卢卡斯更喜欢这道狰狞的疤痕。
  公爵给西娅的第一个任务的目标是佩恩伯爵。
  踩着尸体一步步爬上来的少年,国度里有史以来首位靠战功封爵的人,也是最年轻的伯爵。
  佩恩的防备心很重,几乎没有人能近他的身。但女王让他去圣西尔上学,给公爵送来了能除掉他的机会。
  圣西尔,国度里最伟大的魔法学院,这片大陆上耳熟能详的魔法师大多都出自于此。
  如果不是因为任务,西娅不会在这儿上学。圣西尔培养的是正义的魔法师,而不是躲在暗处杀人的机器。
  她与这所学院格格不入,最好该当个隐形人。
  可隐形人得不到佩恩伯爵的注意,他身边都是些实力不俗的天才少年。
  西娅只好在一年一度的火焰杯中崭露头角,让佩恩注意到自己。同时,靠着公爵的关系跟莉莉——高阶魔药师,佩恩身边唯一的女性——成为舍友。
  莉莉几乎不回宿舍,回来时身上也带着奇怪的味道。
  西娅知道那是什么,是精液的味道。
  她从不过问莉莉的私生活,偶尔还会帮忙应付查寝,维持着良好的舍友关系。
  借着莉莉的关系,西娅如愿加入了佩恩的小队,一同参加学院争霸赛。
  在得知西娅加入佩恩的队伍后,卢卡斯把人拉到了图书馆最顶层的阁楼里。
  圣西尔给他开了特权,这地方只有卢卡斯能来。
  他不想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和西娅的关系,在羽翼尚未丰满时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绝对不是件好事。
  所以西娅在圣西尔待了半学期他都没有主动去找过她,无法抑制住思念之情时才会唤出纸灵把人叫到阁楼里。
  卢卡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他本不打算对她做什么,只是想把人叫来问问她接近佩恩的目的。可当手指触及柔软的唇瓣后欲望便涌动起来,淹没了理智。
  皮质手套都忘了摘,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就这样挤进她口中,他玩弄着那条湿软的舌,温柔地发问:“西娅,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西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呜咽着发出几个音节,口水从嘴角流出。他收回手,当着她的面将挂着她涎水的手套摘下扔到桌上。
  圣西尔的女性法袍在西娅被抱到书桌上时就堆在了腰处,未曾示人的白皙腿根因她的动作绷出青涩的肌肉弧度。在斗兽场,西娅曾用这双腿踢死过一头发狂的鹿,如今却不得不被卢卡斯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卢卡斯熟练地将手探进去,在湿漉漉的小逼里塞进第一根手指。
  “亲都没亲……西娅,告诉我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西娅不回他,他就狠狠的在那穴道里挖一下,刺激得她不停发抖。
  “说话。”卢卡斯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
  常年执剑生出层薄茧的指肚在穴口的软肉上轻轻地摩挲着,西娅受不住要往后倒去,卢卡斯却一手掐住了她的腰,然后一声不吭地插入第二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激得西娅爱液横流,顺着他的指缝流到掌心,小臂。
  卢卡斯把手指抽出后,西娅以为就这样糊弄过去了,一口气都没叹完,他就把那两根沾满爱液的手指插入了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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