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
果然，岳夫人宁中则尚未答话，令狐冲的声音已经响起：“师娘，剑宗练功的法门误入歧途，岂是本门正宗武学的对手？先让弟子和他斗斗，倘若弟子的气功没练到家，再请师娘来打发他也不迟。”
吴明心中暗自点头，令狐冲作为大弟子，这么做显然是十分正确的，只是原书中那成不忧太卑劣了一些，不然他也不至于身受重伤。
紧接着，令狐冲略一停顿，吴明听出他似乎拿起了什么东西，然后他的声音又响起：“成师傅，你已不是本门中人，什么师伯师叔的称呼，只好免了。你若迷途知返，要重投本门，也不知我师父肯不肯收你。就算我师父肯收，本门规矩，先入师门者为大，倒是恐怕你也得叫我一声大师兄了，嘿嘿，请，请！”
听到这些话，吴明也不禁乐了，令狐冲的嘴巴实在是十分伶俐，估计这番话要将成不忧气得不轻。
果然，只听成不忧怒声喝道：“臭小子，休要胡说八道！你要能挡得住我刚才四剑，我成不忧拜你为师。”
令狐冲的声音：“我可不收你这个徒弟。”
成不忧的声音叫道：“拔剑领死！”
令狐冲的声音：“真气所至，草木皆是利剑。对付成兄这几招不成气候的招数，又何必用剑？”
成不忧气呼呼的声音：“好，好，好，是你狂妄自大，可不能怨我出手狠辣！”
虽然吴明不知道成不忧施展的是哪四剑，但剑宗的所有剑法他都了然于胸，只要令狐冲施展独孤九剑的破剑式的话，别说四剑，哪怕就是八剑也应该不在话下。
只是吴明也知道，令狐冲的独孤九剑才初窥门径，而功力又在成不忧之下，若是一个不小心，便会重蹈覆辙，跟原书一样被对方所伤。
“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跟上！”吴明说了一句话之后，便犹如鬼魅一般，电射而出，转眼就消失在众人身前。
桃花仙道：“走，那边好像有热闹，我们也快点过去。”
其余五仙纷纷点头，六人的身法在不戒和尚、田伯光和仪琳之上，此时便紧跟吴明，冲向了练武场。
吴明的速度非常快，一溜烟便来到了华山派的练武场。
此时只见令狐冲拿着一把扫帚跟一名矮子战在了一起，而练武场一旁的大厅门口，则站着各式各样的人，其中便有岳不群夫妇和岳灵珊以及一众门下弟子。
吴明自然不用猜便知道场中那矮子就是成不忧，只见他手中长剑出手如电，果然是华山剑宗惯用的剑法，气势如虹。
岳灵珊见那剑速度极快，朝令狐冲胸口刺去，心中大惊，忍不住惊呼道：“大师兄小心。”
“小师妹不要担心。”令狐冲见对方长剑快速刺来，此时倒是不慌不忙，举起手中扫帚，当作雷震铛使用，便往对方脸上扫去。
吴明心中暗自摇头，这一招令狐冲实在是冒险了一些。
主要原因是他手上拿的并非真正的雷震铛，而是一把破扫帚，再加上他嘴上说什么“真气所至，草木皆是利剑”，但实际上内力只是一般，远达不到那种水准。
他这一扫帚若真扫在成不忧脸上，最多也不过是划出一些血痕，而他若是被对方长剑刺中，却是会穿胸而过。
孰轻孰重，一下便知分晓。
好在，吴明也知道令狐冲算准了成不忧不愿意在晚辈面前丢了面子，势必不会这么做。
果然，令狐冲这招赌对了，成不忧偏脸闪开，回剑去斩他手上的扫帚。
令狐冲将破扫帚往他剑上一搭，避开了这一剑。
岳灵珊看得大喜，叫道：“好，这招大师兄赢了。”
成不忧乃是跟岳不群一个辈分，此时一招之下便被令狐冲逼得回剑护身，在气势上无疑是输了一招。
恼怒之下，他的第二剑又已刺出，这一剑比起上一剑又有不同。
不过，这次令狐冲的反应明显要快上不少。
只见他一个侧身，扫帚快速交到左手，看似是闪避他这一剑，实则扫帚却如闪电般疾穿而出，指向成不忧的前胸。
帚长剑短，令狐冲的扫帚虽是后发，却是先至，成不忧的长剑尚未刺到令狐冲，扫帚上的几根竹丝已然戳到了他的胸口。
令狐冲叫道：“着！”
只是这时，却听“嗤”的一声响，成不忧的长剑已将令狐冲扫帚的帚头斩落。
吴明知道，若论招式的话，这招无疑是成不忧输了，但令狐冲手上用的乃是一把破扫帚，此时一下被对方削断，若是真正生死对抗的时候，却无疑是他输了。
成不忧脸色一变，如果对方是跟他一个辈分的话，那输就输了，但此时一个晚辈，他却是放不下脸来认输。
只见他“刷刷刷”连刺三剑，尽是华山派的绝招，而且吴明看得真切，这三招之中，倒有两招是后洞石壁上所刻。
幸好令狐冲这段时间一直学习这些剑法，哪怕拿着没有帚头的帚棍，也堪堪接住了成不忧的急攻。
这时，成不忧又刺出一剑，令狐冲运用破剑式随手便迎了上去，只是浑然忘记他自己拿的是一把破扫帚，成不忧手中长剑顿时便刺入帚棍当中，直至剑柄。
令狐冲反应极快，右手顺势一掌横击帚柄，那扫帚带着长剑，斜刺里便飞了出去。
成不忧气急败坏，乘令狐冲不备，忽的一掌劈出。
第334章混乱场面
成不忧乃是跟岳不群同辈的华山派高手，功力要高于令狐冲，这一掌含恨出手，若是击实的话，令狐冲不死也得重伤。
“小心！”岳不群夫妇双双大吃一惊，想要施救却是根本来不及。
而岳灵珊则忍不住“啊”的惊呼出声，瞬间花容失色。
眼看成不忧的掌力就要击中令狐冲的胸口。
这时斜刺里一道人影闪过，成不忧的掌劲不仅被挡住了，同时他的手掌也被人给牢牢抓住。
抓住成不忧的当然不会是别人，吴明之前一直密切关注令狐冲跟成不忧的交战，当他看出成不忧眼眸中闪过的一丝怨毒之色的时候便知他要含恨偷袭，于是施展天罗步法，犹如闪电一般，欺身而上，在危急关头救下了令狐冲。
“你是谁？”成不忧大惊失色，他怎么都想不到半路竟然杀出个程咬金，而且对方身法快逾闪电，手上劲道更是十足，被他抓住的手掌竟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同时整个身子也处于麻痹状态。
“凭你还不配问我的名字，滚！”吴明冷然一喝，右手就那么轻轻一送，成不忧整个身体便犹如腾云降雾一般，飞了起来。
众人的注意力顿时便跟着成不忧飞起的身体转移。
成不忧的身体飞出几丈开外，这时桃谷六仙已经来到附近，眼看成不忧的身体掉落下来就要砸到六仙中的两位。
这时，六仙中其中四仙配合默契，四人一齐动手，抓住他的双手双脚，往外一拉，只听成不忧一声惨叫，身体已经被分成了四份。
原来，吴明是气这成不忧卑鄙无耻，再加上原先的笑傲他就是死于桃谷六仙之手，于是刚才他便将成不忧故意甩向了桃谷六仙来的方向，并且传音给了桃谷六仙。
桃谷六仙一听吴明说这是个卑鄙无耻的人，当即便将他给扯成了四片。
这一下变生肘腋，众人都吓呆了。
岳灵珊本是跑到了令狐冲身前，此时见到这血肉模糊的惨状，眼前一黑，顿时晕倒。
令狐冲见状，赶紧将她抱在怀中，这个时候，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桃谷六仙身上，倒是没有人注意这些。
饶是岳不群、封不平、陆柏等人都是武林中见多识广的高手，却也都骇然失色，看着桃谷六仙，心里忍不住发颤。
吴明以前看书的时候，倒是并没觉得什么，但此时身临其境，那种血腥场面还真的是非常震撼人心，让他心中也不禁有些后悔，不该让桃谷六仙这么做。
当然，这种念头也只是一扫而过，吴明很快便恢复了淡然。
见众人都看向他们，桃谷六仙将手中残肢断臂扔掉，齐声叫道：“谁是令狐冲？”
众人又是一惊，目光便齐齐看向了令狐冲，此时，仪琳在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陪同下，刚好赶到。
仪琳目光一扫，便看到令狐冲抱着一名少女，状似十分亲密，心中不由莫名一酸，而这时，旁边一道犹如和煦春风般的目光便射了过来。
仪琳心中莫名一动，转头一看，顿时发现是吴明正轻柔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疼爱。
在众人目光巡视之下，令狐冲抱着小师妹，顿时便显得十分尴尬，但此时岳灵珊昏迷过去，他又不能放手不管，幸好这时岳夫人走到他身边道：“冲儿，把珊儿给我吧。”
令狐冲点头道：“是，师母。”将犹在昏迷的岳灵珊送到岳夫人手中后，令狐冲这才首先向吴明抱拳行礼道：“多谢吴兄救命之恩。”
吴明淡淡一笑道：“令狐兄客气了。”
这时，桃谷六仙便也知道谁是令狐冲了。
桃花仙道：“原来你就是我们要找的令狐冲。”
封不平本来是要向桃谷六仙讨个公道，但一来他刚才被震住了，二来这六人身手不凡，再加上这边还有岳不群夫妇，他可不敢有丝毫大意，此时见这六人似乎是要找令狐冲的麻烦，他便忍着一直没有说话。
令狐冲道：“在下正是令狐冲，不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想到刚才成不忧被撕成四片的惨状，哪怕令狐冲向来胆子大，此时看着不远处大片的血迹也不由心中发颤。
桃实仙嘻嘻笑道：“不是我要找你，而是有个小尼姑打赌被我们赢了，于是便让我们来抓你过去。”
令狐冲略微一愣，随即便想到了仪琳，这时一道目光射来，他转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仪琳竟然真的来了。
令狐冲惊讶道：“仪琳师妹，是你？”
“令狐大哥，不是我。”仪琳摇了摇头，表示桃谷六仙口中的这个小尼姑可不是她。
这时，不戒和尚摇头道：“琳儿，他就是令狐冲吗，爹怎么看都不如你吴大哥英俊潇洒。喂，令狐冲……”
不戒和尚口无遮拦，正待再说什么的时候，仪琳一跺脚道：“爹，不许再说了……”
仪琳怎么有个当和尚的老爹？令狐冲瞬间呆住了，其实场上众人更是目瞪口呆。
尼姑女儿，和尚老爹，这是何等奇异的组合，但听父女俩的对话，却显然是真的。
岳不群眉头微蹙，岳夫人暗自摇头，两人均对这对奇异的父女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吴明心中也有些无语，这不戒和尚口无遮拦的程度还真是达到了某种奇葩的程度，幸好他曾经心脏饱受摧残，不然现在怕是一不小心，便会被他给惊死。
令狐冲呆了一呆之后，便拱手道：“不知六位高姓大名，可否告知跟你们打赌那人的来历？”
桃根仙笑嘻嘻道：“我们无名无姓，人称桃谷六仙，我是桃根仙。”
“我是桃实仙。”
“我是桃花仙。”
……
六人都叫出了自己的名号，在场诸人都十分惊讶，武林中何曾有桃谷六仙这样的高手。
最后桃干仙道：“至于跟我们打赌的那个小尼姑，我们也不知道她是谁，反正你只需知道她是小尼姑就行了。你是主动跟我们走呢，还是要让我们像刚才那样，将你举起来，咔一声，分成四片？”
第335章生死不渝
桃谷六仙说话的时候，个个跃跃欲试，似乎随时都会动手。
多了桃谷六仙，场面便有些乱糟糟的，吴明也不禁暗自摇头，正想出声阻止他们继续胡闹的时候，却听岳灵珊惊呼道：“不许你们伤害冲哥。”
原来，岳灵珊被其母岳夫人接过之后，掐了人中，一会儿便醒了，却正好听到桃谷六仙说到要将令狐冲撕成四片。
之前血淋淋的一幕对岳灵珊的冲击很大，此时听到自己心爱的人受到威胁，自然便惊呼了起来。
惊呼的同时，岳灵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一个健步如飞，一下就跑到了令狐冲身前，张开双手，将他挡在身后，如同老母鸡保护小鸡一般，让人看着既是好笑，又有种莫名的震惊。
吴明心中暗自点头，令狐冲作为大弟子，这么做显然是十分正确的，只是原书中那成不忧太卑劣了一些，不然他也不至于身受重伤。
紧接着，令狐冲略一停顿，吴明听出他似乎拿起了什么东西，然后他的声音又响起：“成师傅，你已不是本门中人，什么师伯师叔的称呼，只好免了。你若迷途知返，要重投本门，也不知我师父肯不肯收你。就算我师父肯收，本门规矩，先入师门者为大，倒是恐怕你也得叫我一声大师兄了，嘿嘿，请，请！”
听到这些话，吴明也不禁乐了，令狐冲的嘴巴实在是十分伶俐，估计这番话要将成不忧气得不轻。
果然，只听成不忧怒声喝道：“臭小子，休要胡说八道！你要能挡得住我刚才四剑，我成不忧拜你为师。”
令狐冲的声音：“我可不收你这个徒弟。”
成不忧的声音叫道：“拔剑领死！”
令狐冲的声音：“真气所至，草木皆是利剑。对付成兄这几招不成气候的招数，又何必用剑？”
成不忧气呼呼的声音：“好，好，好，是你狂妄自大，可不能怨我出手狠辣！”
虽然吴明不知道成不忧施展的是哪四剑，但剑宗的所有剑法他都了然于胸，只要令狐冲施展独孤九剑的破剑式的话，别说四剑，哪怕就是八剑也应该不在话下。
只是吴明也知道，令狐冲的独孤九剑才初窥门径，而功力又在成不忧之下，若是一个不小心，便会重蹈覆辙，跟原书一样被对方所伤。
“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跟上！”吴明说了一句话之后，便犹如鬼魅一般，电射而出，转眼就消失在众人身前。
桃花仙道：“走，那边好像有热闹，我们也快点过去。”
其余五仙纷纷点头，六人的身法在不戒和尚、田伯光和仪琳之上，此时便紧跟吴明，冲向了练武场。
吴明的速度非常快，一溜烟便来到了华山派的练武场。
此时只见令狐冲拿着一把扫帚跟一名矮子战在了一起，而练武场一旁的大厅门口，则站着各式各样的人，其中便有岳不群夫妇和岳灵珊以及一众门下弟子。
吴明自然不用猜便知道场中那矮子就是成不忧，只见他手中长剑出手如电，果然是华山剑宗惯用的剑法，气势如虹。
岳灵珊见那剑速度极快，朝令狐冲胸口刺去，心中大惊，忍不住惊呼道：“大师兄小心。”
“小师妹不要担心。”令狐冲见对方长剑快速刺来，此时倒是不慌不忙，举起手中扫帚，当作雷震铛使用，便往对方脸上扫去。
吴明心中暗自摇头，这一招令狐冲实在是冒险了一些。
主要原因是他手上拿的并非真正的雷震铛，而是一把破扫帚，再加上他嘴上说什么“真气所至，草木皆是利剑”，但实际上内力只是一般，远达不到那种水准。
他这一扫帚若真扫在成不忧脸上，最多也不过是划出一些血痕，而他若是被对方长剑刺中，却是会穿胸而过。
孰轻孰重，一下便知分晓。
好在，吴明也知道令狐冲算准了成不忧不愿意在晚辈面前丢了面子，势必不会这么做。
果然，令狐冲这招赌对了，成不忧偏脸闪开，回剑去斩他手上的扫帚。
令狐冲将破扫帚往他剑上一搭，避开了这一剑。
岳灵珊看得大喜，叫道：“好，这招大师兄赢了。”
成不忧乃是跟岳不群一个辈分，此时一招之下便被令狐冲逼得回剑护身，在气势上无疑是输了一招。
恼怒之下，他的第二剑又已刺出，这一剑比起上一剑又有不同。
不过，这次令狐冲的反应明显要快上不少。
只见他一个侧身，扫帚快速交到左手，看似是闪避他这一剑，实则扫帚却如闪电般疾穿而出，指向成不忧的前胸。
帚长剑短，令狐冲的扫帚虽是后发，却是先至，成不忧的长剑尚未刺到令狐冲，扫帚上的几根竹丝已然戳到了他的胸口。
令狐冲叫道：“着！”
只是这时，却听“嗤”的一声响，成不忧的长剑已将令狐冲扫帚的帚头斩落。
吴明知道，若论招式的话，这招无疑是成不忧输了，但令狐冲手上用的乃是一把破扫帚，此时一下被对方削断，若是真正生死对抗的时候，却无疑是他输了。
成不忧脸色一变，如果对方是跟他一个辈分的话，那输就输了，但此时一个晚辈，他却是放不下脸来认输。
只见他“刷刷刷”连刺三剑，尽是华山派的绝招，而且吴明看得真切，这三招之中，倒有两招是后洞石壁上所刻。
幸好令狐冲这段时间一直学习这些剑法，哪怕拿着没有帚头的帚棍，也堪堪接住了成不忧的急攻。
这时，成不忧又刺出一剑，令狐冲运用破剑式随手便迎了上去，只是浑然忘记他自己拿的是一把破扫帚，成不忧手中长剑顿时便刺入帚棍当中，直至剑柄。
令狐冲反应极快，右手顺势一掌横击帚柄，那扫帚带着长剑，斜刺里便飞了出去。
成不忧气急败坏，乘令狐冲不备，忽的一掌劈出。
第334章混乱场面
成不忧乃是跟岳不群同辈的华山派高手，功力要高于令狐冲，这一掌含恨出手，若是击实的话，令狐冲不死也得重伤。
“小心！”岳不群夫妇双双大吃一惊，想要施救却是根本来不及。
而岳灵珊则忍不住“啊”的惊呼出声，瞬间花容失色。
眼看成不忧的掌力就要击中令狐冲的胸口。
这时斜刺里一道人影闪过，成不忧的掌劲不仅被挡住了，同时他的手掌也被人给牢牢抓住。
抓住成不忧的当然不会是别人，吴明之前一直密切关注令狐冲跟成不忧的交战，当他看出成不忧眼眸中闪过的一丝怨毒之色的时候便知他要含恨偷袭，于是施展天罗步法，犹如闪电一般，欺身而上，在危急关头救下了令狐冲。
“你是谁？”成不忧大惊失色，他怎么都想不到半路竟然杀出个程咬金，而且对方身法快逾闪电，手上劲道更是十足，被他抓住的手掌竟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同时整个身子也处于麻痹状态。
“凭你还不配问我的名字，滚！”吴明冷然一喝，右手就那么轻轻一送，成不忧整个身体便犹如腾云降雾一般，飞了起来。
众人的注意力顿时便跟着成不忧飞起的身体转移。
成不忧的身体飞出几丈开外，这时桃谷六仙已经来到附近，眼看成不忧的身体掉落下来就要砸到六仙中的两位。
这时，六仙中其中四仙配合默契，四人一齐动手，抓住他的双手双脚，往外一拉，只听成不忧一声惨叫，身体已经被分成了四份。
原来，吴明是气这成不忧卑鄙无耻，再加上原先的笑傲他就是死于桃谷六仙之手，于是刚才他便将成不忧故意甩向了桃谷六仙来的方向，并且传音给了桃谷六仙。
桃谷六仙一听吴明说这是个卑鄙无耻的人，当即便将他给扯成了四片。
这一下变生肘腋，众人都吓呆了。
岳灵珊本是跑到了令狐冲身前，此时见到这血肉模糊的惨状，眼前一黑，顿时晕倒。
令狐冲见状，赶紧将她抱在怀中，这个时候，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桃谷六仙身上，倒是没有人注意这些。
饶是岳不群、封不平、陆柏等人都是武林中见多识广的高手，却也都骇然失色，看着桃谷六仙，心里忍不住发颤。
吴明以前看书的时候，倒是并没觉得什么，但此时身临其境，那种血腥场面还真的是非常震撼人心，让他心中也不禁有些后悔，不该让桃谷六仙这么做。
当然，这种念头也只是一扫而过，吴明很快便恢复了淡然。
见众人都看向他们，桃谷六仙将手中残肢断臂扔掉，齐声叫道：“谁是令狐冲？”
众人又是一惊，目光便齐齐看向了令狐冲，此时，仪琳在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陪同下，刚好赶到。
仪琳目光一扫，便看到令狐冲抱着一名少女，状似十分亲密，心中不由莫名一酸，而这时，旁边一道犹如和煦春风般的目光便射了过来。
仪琳心中莫名一动，转头一看，顿时发现是吴明正轻柔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疼爱。
在众人目光巡视之下，令狐冲抱着小师妹，顿时便显得十分尴尬，但此时岳灵珊昏迷过去，他又不能放手不管，幸好这时岳夫人走到他身边道：“冲儿，把珊儿给我吧。”
令狐冲点头道：“是，师母。”将犹在昏迷的岳灵珊送到岳夫人手中后，令狐冲这才首先向吴明抱拳行礼道：“多谢吴兄救命之恩。”
吴明淡淡一笑道：“令狐兄客气了。”
这时，桃谷六仙便也知道谁是令狐冲了。
桃花仙道：“原来你就是我们要找的令狐冲。”
封不平本来是要向桃谷六仙讨个公道，但一来他刚才被震住了，二来这六人身手不凡，再加上这边还有岳不群夫妇，他可不敢有丝毫大意，此时见这六人似乎是要找令狐冲的麻烦，他便忍着一直没有说话。
令狐冲道：“在下正是令狐冲，不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想到刚才成不忧被撕成四片的惨状，哪怕令狐冲向来胆子大，此时看着不远处大片的血迹也不由心中发颤。
桃实仙嘻嘻笑道：“不是我要找你，而是有个小尼姑打赌被我们赢了，于是便让我们来抓你过去。”
令狐冲略微一愣，随即便想到了仪琳，这时一道目光射来，他转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仪琳竟然真的来了。
令狐冲惊讶道：“仪琳师妹，是你？”
“令狐大哥，不是我。”仪琳摇了摇头，表示桃谷六仙口中的这个小尼姑可不是她。
这时，不戒和尚摇头道：“琳儿，他就是令狐冲吗，爹怎么看都不如你吴大哥英俊潇洒。喂，令狐冲……”
不戒和尚口无遮拦，正待再说什么的时候，仪琳一跺脚道：“爹，不许再说了……”
仪琳怎么有个当和尚的老爹？令狐冲瞬间呆住了，其实场上众人更是目瞪口呆。
尼姑女儿，和尚老爹，这是何等奇异的组合，但听父女俩的对话，却显然是真的。
岳不群眉头微蹙，岳夫人暗自摇头，两人均对这对奇异的父女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吴明心中也有些无语，这不戒和尚口无遮拦的程度还真是达到了某种奇葩的程度，幸好他曾经心脏饱受摧残，不然现在怕是一不小心，便会被他给惊死。
令狐冲呆了一呆之后，便拱手道：“不知六位高姓大名，可否告知跟你们打赌那人的来历？”
桃根仙笑嘻嘻道：“我们无名无姓，人称桃谷六仙，我是桃根仙。”
“我是桃实仙。”
“我是桃花仙。”
……
六人都叫出了自己的名号，在场诸人都十分惊讶，武林中何曾有桃谷六仙这样的高手。
最后桃干仙道：“至于跟我们打赌的那个小尼姑，我们也不知道她是谁，反正你只需知道她是小尼姑就行了。你是主动跟我们走呢，还是要让我们像刚才那样，将你举起来，咔一声，分成四片？”
第335章生死不渝
桃谷六仙说话的时候，个个跃跃欲试，似乎随时都会动手。
多了桃谷六仙，场面便有些乱糟糟的，吴明也不禁暗自摇头，正想出声阻止他们继续胡闹的时候，却听岳灵珊惊呼道：“不许你们伤害冲哥。”
原来，岳灵珊被其母岳夫人接过之后，掐了人中，一会儿便醒了，却正好听到桃谷六仙说到要将令狐冲撕成四片。
之前血淋淋的一幕对岳灵珊的冲击很大，此时听到自己心爱的人受到威胁，自然便惊呼了起来。
惊呼的同时，岳灵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一个健步如飞，一下就跑到了令狐冲身前，张开双手，将他挡在身后，如同老母鸡保护小鸡一般，让人看着既是好笑，又有种莫名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