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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宵没能度成,薛妙引郁闷了一个晚上,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一大早,沈督军特意缩在自己的小洋楼里吃早餐,没去打搅新婚的小夫妻,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却看见有车子出了大门。
  沈督军连忙跑到大门口去问,卫兵告诉他是沈铎出去了。
  沈督军纳闷:“新婚燕尔的,一大早跑出去干什么?就他一个人?”
  卫兵点了点头。
  沈督军更觉得奇怪,不停地猜想是不是小两口闹别扭了,怎么刚新婚就抛下媳妇一个人出去了。
  沈督军也没细想,就觉得一定是沈铎的问题,毕竟当初他对这门婚事也不见得多满意,别是一直与他虚与委蛇,等结了婚就觉得完成任务了,把人丢下不理。沈督军想着想着就来气,打算等沈铎回来好好教训教训,这一等就是中午了。
  薛妙引睡得昏昏噩噩的,一睁眼看见已经快十二点了,连忙起床洗漱。虽说家里没有婆婆,可还有个督军公公呢,若是失了礼数也不好。
  薛妙引急着收拾,也没注意到沈铎不在,以为他习惯了早起,肯定早就出去了。
  薛妙引到了前面的客厅,只看到沈督军一个人,不由微愣:“沈……爸,怎么就你一个人?”
  沈督军听到这一声“爸”,原本板着的脸立马就乐开了花,浑身上下地舒坦。
  “妙妙啊,坐。刘嫂正在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沈督军磕了磕烟管,一副慈祥老父亲的样。
  薛妙引大大方方地入了座,左右不见沈铎,又问了一遍。
  谁知沈督军立马拉下了脸,气哼哼道:“妙妙你放心!等那臭小子回来我非收拾他!”
  薛妙引一头雾水,猜想是不是沈铎又哪里惹到这老爷子了。
  没一会,沈铎就回来了,手里拎着军装外套,衣领半敞,浑身散着潮湿的汗意。
  沈督军虎着脸问:“去哪儿了?”
  面对自己亲爹突如其来的冷脸,沈铎也有点懵,还是老实回道:“军营。”
  沈督军就纳闷了,“一大早的你跑去军营干什么?”
  沈铎顿住不语,薛妙引却是理解他了,搁谁新婚夜憋一晚上不难受,自然要找个发泄的方法了。
  如薛妙引所想,军营操场上瘫着的一群新兵蛋子无不是哀哀直嚎,想不通他们少帅新婚燕尔的不把精力发泄在床上  ,倒来训练他们。
  沈督军势要给薛妙引一个交代,待要再问,薛妙引连忙替沈铎打掩护:“早上的时候他跟我说了,是我让他去的,爸你别怪他!”
  对于薛妙引这个理由,沈督军同样觉得费解,不过见她护着自己儿子,隐有几分欣慰,冲沈铎轻哼了一声:“这次就看妙妙的面子,下次再这么不分轻重,你就别认我当爹!”
  沈铎私心里自然不想有下次,试问谁又想每天娇妻在侧而没法下嘴呢。
  为这事,薛妙引也愁得掉头发。没结婚前,她设想过多种可能,唯独没算到会因为进——不——去!
  薛妙引暗恨自己没有早点试试水,也好早点认清现实。现在离吧,就为这事离,死人都要笑活了。不离吧,天天这么干看着,憋都憋死了。
  因为那里有些擦伤,薛妙引再有心磨合也没办法。夜里两人虽然同睡一张床,却也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关系。
  等到回门这天,沈督军早早就张罗了两车东西,连带他们打包出门了。
  知道今天薛妙引回门,家里的人都没出去,个个伸长脖子瞭望着。
  薛正扬见沈铎亲自陪着薛妙引回来,礼数上也周全,总算把一颗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趁着沈铎和薛正扬喝茶,几个姨太太把薛妙引拉到了房里说小话,问的自然是他们夫妻生活和不和谐。
  薛妙引正是没招,便一五一十说了,顺便问问这群军师团的意见。
  大姨太自是不赞成离婚的,别说为这事离荒谬,就是依沈铎的个性也未必肯。
  五姨太表情复杂地感慨:“我倒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看来沈少帅果真天赋异禀啊。”
  薛妙引现在可不觉得“天赋异禀”是什么好事,还不如“短小精悍”来得实用呢。
  众人调侃了一顿,也不忘给她出主意。
  四姨太翻箱倒柜地找出个檀木盒子来,谆谆教导:“这男人和女人就像锁和钥匙,不可能一开始就完全契合,总要互相磨合一段时间,才能互相适应。你让少帅耐心点,就没有成不了的事!”
  薛妙引蹙眉不减忧愁:“钥匙不配套还能打磨打磨,可那要不配套我总不能削去半截……”薛妙引觉得这根本就没有磨合的余地。
  众人听见她的话,差点笑岔气。
  “亏你还是个学医的,女人那里的特性你会不知道?孩子都能生出来,我就不信沈少帅能比孩子还大了!”四姨太说完,看向凝眉不语的薛妙引,表情逐渐惊恐,“不会真比孩子大吧?!”
  薛妙引反应过来她说什么,连忙道:“怎么可能!”真要那么大裤子都遮不住了好吗!
  四姨太松了口气:“吓我一跳,真要那样我也劝你离。”
  薛妙引面带窘色,心想真那样不成怪物了,腰以下全是屌,想想也瘆得慌。
  四姨太言归正传:“这里边的药还是正扬配的,你们办事的时候涂米粒大小就成,有催情的成分,可别用多了弄巧成拙。”
  “想不到我哥还精于此道。”薛妙引嘿嘿笑了两声,见里面只装着硬币大小一个圆盒,不禁皱眉,“就这么点?这哪够用?”
  众人听了均笑得意味深长,四姨太忍俊不禁地戳了她一指头,“是药三分毒,哪能常用的。刚还不是跟你说了,要互相磨合,等你们上正菜了自然用不着这东西了。”
  薛妙引将盒子盖好,嘟着嘴道:“那谁知道得磨合到什么时候去,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不过薛妙引还是决定先回去试一试,万一要不顶用,她觉得有必要找个日子跟沈铎摊牌了。
  想想有朝一日,自己跟沈铎正襟危坐地说“你太大了咱俩不配套离了吧”,真是又荒诞又可笑。
  两人在薛家吃过中饭,又留了一阵才起身。薛妙引惦记着“吃猪肉”的事儿,又觉得白日宣淫不太好,便决定先搞搞气氛,也有利于晚上的程序。
  九月的天已经有了秋日的凉意,不过中午的太阳烤一阵,依旧让人觉得热烘烘的。
  薛妙引将出门时加的毛线开衫脱下来递给了沈铎,只穿着里面的格子旗袍,腿上只有肉色的玻璃袜,看着跟没穿也没两样。
  沈铎看见街上已经有人穿上了大衣,不由问:“不冷么?”她向来喜欢穿旗袍,就是冬天也如此,也不知是天生抗冻,还是嘴硬硬抗。
  “热得很!”薛妙引抬了下雪白润泽的小腿,挽住了他的胳膊,“我还觉得穿厚了,我们先去逛逛卖衣服的地方!”
  沈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随着她的步子往街边走着。
  沈铎对逛街显然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却很有耐心,基本薛妙引停在哪里,他就等在哪里。
  他一身军装特别惹眼,薛妙引也不引着他往人群里走,基本上所到之处,猜测他身份的人就自觉退避三舍了。
  薛妙引也不注意这些,怡然自得地四处逛着,看中喜欢的便去试,在沈铎面前转圈问他好不好看。
  沈铎全程只会点头说好,薛妙引听着也没有不高兴,反正知道他也不会说别的话。
  一圈下来,沈铎的手里就拎了不少袋子,无一例外全是小旗袍。沈铎些感慨薛妙引对旗袍的执着,不过看她穿起来确实漂亮,也觉得这样是最适合她的。
  沈铎将袋子放在店里的沙发上,抬头朝着试衣间看了一眼,刚好看见薛妙引探出一个头来,朝他勾勾手指头。
  沈铎起身走过去,薛妙引藏在门后将他让了进来。
  店里虽然没有太多的人,沈铎还是谨慎地将门挂好,转身想问薛妙引什么,就看见她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内衣,叉着腰站在那里。
  “喜不喜欢?”薛妙引半褪了旗袍,虚虚地挂在腰上,雪白纤细的腰身一览无余。
  沈铎的视线很自然地就落在她隆起的白嫩上,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那抹白似乎更加惹眼,几欲从里面跳脱出来。
  沈铎滚了滚喉结,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觉得合适就好。”
  薛妙引用指尖轻划了一下玲珑曲线,红润的唇微微翘着,“是穿给你看的,自然要问你。”
  沈铎静如潭水的眼神像是投进去什么东西,一下漾起了波澜,在几圈眩晕之后漫上来一层浓墨般的深沉。他脚步一错,将薛妙引困在臂弯和后面的落地镜前,低沉的声音里似乎掺杂了一丝委屈:“妙妙,不要诱惑我。”他对她真的没有抵抗力。
  薛妙引莞尔,也不掩饰自己的小心思,手肘压在他胸前,笑问道:“如果我们一直柏拉图,你要怎么办?”
  沈铎不语,却总有一种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直觉他们不会一直这样下去。
  薛妙引又问:“你会跟我离婚么?”
  沈铎听到这句话,不可抑制地皱起了眉头,显然在下意识中就不想采用这个选择。
  薛妙引见状,知道他的心思,点着他的胸膛说了句“霸道”,就算吃不着也要放在碗里。不过比起他的态度,更鲜明的还是他裤裆里的小兄弟了。
  薛妙引笑嘻嘻地伸下手去点了一下,立马被沈铎扣住了手,冷峻的脸上满是懊恼。
  薛妙引看了看狭小的试衣间,转了转晶亮的眼珠,溢满了狡黠。
  地方虽小施展不开,不过总可以做点“小甜点”。
  薛妙引心随意动,一把就将沈铎推坐在了后面的凳子上,往他大腿上一跨,就去探他的下身。
  沈铎不想再重蹈新婚之夜的覆辙,赶忙抓住了她掏进去的手,眼底翻滚着难耐的欲望。
  “妙妙……”
  “你难道要这样出去?”薛妙引伏低上身贴着他,两团白腻紧紧挤压在他的胸口,隔着冷硬的军装都令人魂酥骨软。
  她笑得像个魅惑人心的妖精,沈铎稍一走神就觉察她滑溜的小手已经钻了进来,一把握住了他精神奕奕的小兄弟。
  “嘶——”沈铎抽了口气,抓着她的手不知该放开还是压回去,几番张合后紧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凸现。
  薛妙引压着他的上半身,微微低头靠近他的唇边,状似勾引。
  沈铎闻着鼻端漫过来的兰香,忍不住便抬起下颚,想要吻上去。薛妙引却蓦然躲了开来,在他面露不满之际,笑着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抚着他胸口缓缓滑了下去,蹲在他两腿之间。
  沈铎垂着眼,看着她裸露的肩背,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白嫩无暇,脊背的线条没入旗袍之下,包裹着圆翘的臀部,在他胯间躬作屈服的姿势。
  沈铎觉得喉咙里像窜上来一片火,燎得浑身燥热,不禁伸手抚上薛妙引的脸颊,牵引着她向前移了几寸。
  薛妙引煽动着卷翘的眼睫,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扶着他的手掌在他食指上轻轻咬了一口,觉察他猛然一僵的身体,吃吃地笑出声。
  沈铎被她撩得心火难耐,微恼之下便要将她拉起来,却见她头一低,红润的小嘴一口亲在了他怒张的昂扬上。
  火热的粗长被水润的小嘴一触,敏感异常,不可抑制地抖了两抖,差点就精关不守。
  薛妙引看到他动情不已的反应,越发卖力地取悦着他,小口小口地嘬吸着脉搏贲张的巨物,小巧的灵舌在圆胀的顶端调皮舔弄。因为含不进去太多,薛妙引只能用手加剧他的快感,一边套弄一边含吮。
  沈铎身上的军装尚且完好,就连上衣的风纪扣都扣得严严实实,越发增添了几分禁欲的气息。
  薛妙引看着他情难自禁的样子,就觉得像是一包春药下在自己身上,止不住地骚动。而沈铎亦是气息紊乱,有时候也会忍不住闷哼出,随着快感不断攀升,他的身体紧绷得有些僵硬,不由自主伸手压着薛妙引的后脑勺。
  薛妙引尽力吞吐着口中的粗长,却还是被顶得有些难受,只好吐出来用舌头在柱身上轻舔勾弄,偶尔再回去含弄一下受冷落的龙头。
  纵然是如此不甚熟练的含弄,沈铎也难以招架,几下粗喘之后便难以忍耐,连忙咬牙从薛妙引口中撤出来。
  薛妙引却握着他的顶端吮了一口,当即就让他失了控,一股白浊尽数射在了檀口中。
  沈铎看着她沾染在唇边的白液,伸手要去帮她擦拭,却见她伸舌一舔,舌尖顺道擦过了自己的指尖,一阵酥麻自尾椎骨窜上来,刚消解下去的欲望再度腾升起来。
  沈铎眼神沉沉地看着衣衫半解的薛妙引,只觉得她就像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怕是要死在她身上才罢休。
  两人在小小的试衣间里一通胡闹,出来时天色已经擦黑,回到家的时候佣人告诉沈铎,说沈督军在书房里等他。
  薛妙引不敢让他延误正事,径自跑上楼梯,冲着沈铎抛了个眉眼,无声张口:“我等你!”
  沈铎一看她娇媚的眼神就心火旺盛,先前的火热余韵还留存在血液里,一动念就沸腾不已。
  沈铎暗道了一句妖精,掩下心中翻腾的欲火,快步朝着书房走去。
  沈督军说的也无非是政界上的一些事情,罢了也不忘谆谆教导一下沈铎私生活的态度。
  “妙妙既嫁过来了,你就得好好对待人家,别有事的时候就敷衍,没事就放着不管了。”沈督军说了半天,一抬头看见沈铎神游太虚,一来气就把手边的书丢了过去,“魂不守舍的,老子说了什么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沈铎下意识接住书本,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你要是敢对妙妙不好,我头一个就不依!听到没有!”
  沈铎觉得他才奇怪,好端端的哪知眼睛看见他对妙妙不好了?他也懒得多说,只是点头应声。
  沈督军看他心不在焉的,张了几次嘴也没了可说的,挥挥手让他走了。
  沈铎径直回了前面的楼房,一进卧房门就被一具香软的躯体压在了门板上,雨点一般的香吻接连不断落在他脸上。
  沈铎拥住薛妙引只着真丝睡裙的身体,被她亲得脸际发痒,声音里也掺了笑意:“这么急?”
  薛妙引心想能不急么,她可是等了老半天了。她也没想到四姨太给的药如此霸道,她就用了米粒大小一点,这会就情动得厉害,仅仅是靠着沈铎健实的身体,就觉得小腹抽得发酸。
  沈铎也看出来她异样的脸色,摸着她有些发热的身体,微微皱眉,“你用药了?”
  薛妙引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牵引着他的双手抚向自己的身体,最后放在自己圆翘的臀上。
  沈铎的手掌贴着两瓣肉呼呼的臀,略一滑动,眸色转深。
  这个妖精!居然什么都没穿!
  偏生薛妙引还嫌不够撩人似的,带着沈铎的手伸到了自己未着寸缕的腿心,红唇微张:“插进来。”
  (又写了一章小甜甜,下一章就开始上肉了,最迟晚上吧,不要嫌我啰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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