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节
“爱老婆的男人是不该让老婆哭的，我也不想让我的老婆被人说成是什么贪财的女人，萧氏是一个跨国公司，我们萧氏的本部并不在华夏，而在华夏的萧氏在华夏绝对也是数一数二的企业，在这里我就向我的妻子送给她一份礼物……一份我欠了五年的新婚礼物！”
“萧氏的股权，我们萧家是占了百分之八十的，而现在我就将我名下所有的股权全部转移到我的妻子名下……”
“从此之后，我就专心为我老婆打工了……”
这是萧寒对佟秋练一辈子的承诺，即使是现在想想，那个场景，还是让人觉得激动不已。
“其实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之前若不是你开导我，我根本不想回去，即使是回去了，也没有勇气和萧寒又什么牵扯。”佟秋练说得云淡风轻，“真幸运，我们都遇到了那个对的人。”
“是啊，我们是幸运的！”施施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他们到了现场的时候，因为这里是施工现场，这里的工人很多，他们都是放下了手中的活儿，都朝着出事的地方围拢，施施和佟秋练对视一眼，很快的走过去。
他们走入了警戒线内，容景此刻愁眉不展的盯着地上面的一个包裹，这个地方一边是施工现场，另一边就是个垃圾临时堆放的地方，因为是夏天，垃圾的味道，显得格外难闻。
施施蹙着眉头，“什么情况？”
“那个人发现这个的。”容景指了指一边一个穿的不算是破烂，但是身上面脏兮兮的人，一看就是个捡垃圾的人。
“这里靠近建筑工地，经常会有一些工地废弃的垃圾丢弃在这里，有些还是钢筋之类的东西，可以卖钱，所以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这里捡垃圾，他以为这个里面是什么好东西，接过将外面的东西扯开之后，发现是一个头颅！”
施施点了点头，和佟秋练两个人从马超的手中接过了手套，走到了那个袋子哪里，袋子外面是一层层黑色的塑料袋，很普通的塑料袋，看起来很普通，而袋子外面的缺口明显是被人撕扯开来的，只是越靠近，越是能够闻到那股不断散发出来的恶臭。
施施和佟秋练戴上口罩，虽然知道这样做的效果并不大，因为天气太热了，这个头颅还是被层层包裹在塑料袋中，肯定已经出现了腐烂的现象，这是很正常的。
只是当他们走过去，将塑料袋扒开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里面还有些白色的东西在蠕动，血肉模糊，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带回去吧。”施施并不打算在这里观察这个头颅，不过看起来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这个二十左右的女性。
头发很长，凌乱的包裹着头颅，因为腐烂，眼球凸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鬼片中经常出现的女鬼，吓人得很。
“你发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就是被这个塑料袋包裹着，没有别的东西么？”因为塑料袋的表面很干净，而施施看了看那个垃圾堆放处。
不仅仅是有因为建筑施工而留下的残渣，还有些饭后厨余的垃圾，所以才会散发出了一股股的恶臭，那个塑料袋上面只有一些脏兮兮的指纹，估计是这个人留下的，别的东西，就是灰尘都少，按理说，应该外面还有一层包裹的东西。
“有的，就是那个！”
那个人指了指放在一边的袋子，是个塑料编织袋，那上面还印着一些字样，有些模糊，却让施施眼前一亮，这个或许就是突破口。
“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把袋子取走。”
这种编织袋，一般都是农民用来装杂物的，在农村是比较常见的，很结实耐用，并且很廉价，只是在城市中，这种塑料编织袋，并不是很常见。
“好！”马超说着就将袋子中的钢筋之类的东西拿出来，那个人也是被吓到了，一直都没说话。
只是马超将塑料编织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之后，将塑料编织袋整理了一下，准备弄好带走，那上面粘着不知名的液体，估计是垃圾流出来的，散发着一种恶臭，马超嫌恶的准备迅速将塑料编织袋弄好。
只是眼睛在触及到那上面的字样的时候，还是愣住了。
“怎么了？”施施走过去，马超怎么拖拖拉拉的。
施施看了看塑料编织袋，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就是很普通的袋子啊，他怎么一脸惊讶的样子。
此刻抬眼很毒辣，容景也想着早点收队回去，看见这边有些异常，立刻走了过去。
“发现什么了么？”
“是这个！”马超指了指那上面的字。
“张庄村？”容景蹙着眉头，怎么是那个地方？
“嗯？”施施还是有些不懂。
“就是上次张氏夫妇出事的地方，那就是张庄村！”佟秋练走过去，当时她稍微了解一下那里的情况，不过他们是法医，有些细节他们并不是很清楚，而施施对于这个就是不甚了解。
“那个地方？”施施脸上面满是讶异之色。
“就是那个地方。”容景盯着个塑料编织袋。
“这特么的诡异，怎么两个案子还扯上了点关系！真是见鬼了！”马超说着叹了口气，将编织袋收好。
“还真是见鬼了！”另一个人在一边附和着。
“或许就是饿巧合吧，这种编织袋，虽然在我们这里不常见，但是在农村很多啊，而且家家户户用的都不一样，这种东西流通性很强，也不见得和那个案子就有关系吧！”另一个人说道。
若是真的扯上关系了，这个案子就复杂了。
“就是说啊，呵呵……肯定就是个巧合。”
“若只有一个巧合就算了，若是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容景沉声道，这三起案子，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共同之处，无论是死者之间，还是死者之间，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却偏生都有着一丝的联系。
就像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一样，就像是一只无形的贺寿正在后面操纵着这一切，所有的事情，看起来毫无联系，一点的关联都没有，但是却总透着一点诡异，仿佛一张大网笼罩下来，让人觉得窒息。
而容景的话，让所有人都一愣，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按照容景的说法，这几起案子若是真的有联系的话……
所有人都不敢去想象，一想到这都是一个人做的，他们都觉得毛骨悚然。
“薛茜茜是被孙珏撞的，孙珏是张瑶的男朋友，张瑶就是张庄村的人，而现在这个尸体，偏生装着这个尸体就是张庄村的字，似乎所有的指向，都是朝着那边的。”
“只是凶手故意留下的还是他无意中留下的破绽？”
佟秋练说出了自己的心中的想法。
“这个凶手在处理河中碎尸的时候，显示出了强大的冷静和自制力，甚至是超出常人的冷漠，尸体处理得非常干净，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留下，按理说，按照他思维，他是不可能留下这个明显的线索的。”
“可是我们就是这么想，这个凶手虽然狡猾，但是他毕竟是个人，这个编织袋，或许就是他在疏忽的时候留下的呢？”
施施和佟秋练各执己见，诚然，他们两个人的分析都很合理。
凶手如此狡猾，不可能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这或许就是个他故意留下的，为了隐藏自己，但也说不定，就是他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的时候，疏忽大意了。
“好了，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线索，无论是这个人故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这条线索，都必须查下去。”
“ok，我立刻去处理这个头颅！”施施耸了耸肩膀，“小练，或许这次要麻烦你了！”
“嗯！”
马超愣了愣，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啊。
只是当施施从塑料袋中将那个头颅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吓到了，散发着恶臭，还有血水在滴答滴答的滴着，有个女实习生，直接吐了出来，直接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施施将塑料袋扔到一边，将头颅放到了一个台子上面，开始动手清理尸体的面部。
因为那上面头发血肉，整个都烂成了一团，所以清理起来很费事，因为现在是夏天，头颅的腐败程度超乎了施施的预料之外。
不过有了佟秋练在一边的帮助，进行的还算是顺利，只是将面部的屋子清理干净之后，其实她的整个面部都已经损毁了，只是可以依稀看得出来本来的面部轮廓，但是生前的样子是看不出来了。
不过显得技术很先进，他们将死者的头颅扫描到了电脑里面，电脑就开始自动的为面部进行了复原。
“这个东西，我只是听过，还没有实际操作过呢！”一个实习生，对这个显得十分的新奇。
“电脑扫射进去的其实是她的头骨轮廓，这个软件中，已经有了之前调查的各个国家人的面部脂肪皮层厚薄这些数据，只需要录入这些信息，系统就会自动为面部进行复原，不过生成的面部并不是百分之百完美的，不过还是可以很清晰的看得出来她生前的大体样貌。”
毕竟人的面部并不是仅仅有骨头这么简单，就是脸颊脂肪的堆积情况，都可能影响到，这个人的面部，电脑只是将所有一切都理想化，所以并不可能完美的还原死者生前的样貌。
“出来了？”佟秋练坐在电脑面前，这个软件，佟秋练比较熟悉，所以施施才找了佟秋练过来。
“看着还挺漂亮的。”
施施点击鼠标，“大概是及腰长发！”然后给电脑上面的人换了个发型，然后点击打印，将东西打印出来。
所有人此刻手中都是人手一份，只是施施看着这个人，忽然觉得长得有些熟悉，“怎么了？”
佟秋练看着施施盯着照片发呆，“就是觉得有点眼熟。”
“不会吧，可能是电脑生成的图像不太准确吧，曾经我有一个头骨，这个系统就不给我还原出来几个人像，不过大体上面还是比较神似的。”佟秋练笑了笑。
“或许是我想多了吧，走吧，找容队长去！”
施施总觉得自己身上面都是一股怪味，现在就想着早点回去洗个澡。
“怎么？你是和北辰在一起久了，这洁癖都传染给你了么？”佟秋练调侃道。
“小练，你以前可不会这么爱开玩笑的！”施施抿了抿嘴角，这佟秋练本来都是不言苟笑的，别说是说笑话调侃别人了，就是笑都很少，“你是不是和萧寒在一起久了，这都喜欢揶揄别人了！”
“或许吧。”佟秋练倒是不否认。
有人说两个人待在一起久了，就是容貌都会变得相似，更何况是性格呢。
“我们家的那两个人都有洁癖，我这个样子回去估计都会被嫌弃半天，和他们待久了，就习惯了。”
比如顾北辰的强迫症，现在还好些，以前只要是自己用过的东西都要放到原处，不然这个人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也对，你家有两个洁癖。”佟秋练笑了笑，“对了，珊然前段时间和我说，要我和她定娃娃亲。”
“和谁？”
“容容啊！”不然呢，除了容容，他们几家的几个小鬼都是带把的。
“我说他是想要容容和东成还是西就啊？”
“西就？”
“还是不如我们桃花好！”施施挑了挑眉，“况且容容多粘着桃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别做那种拆散有情人的家长啊。”
“我就是和你这么一说，我和萧寒都商量过了，孩子的婚事，他们自己看着办就好了，萧家也不需要联姻来巩固。”
“不过我还是觉得容容以后会是我们家的儿媳妇！”
“走着看呗！”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就是今天自己准备出门的时候，还问自己是干嘛去的，一听说是和施施见面的，立刻都两眼放光了。
“妈咪，那桃花去不去啊？”当时那双大眼睛简直都在发光，看得一边的萧寒气得牙痒痒的。
这以前萧寒白天出去工作，晚上回来，萧容也会这么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只是最近自己都待在家中，萧寒觉得自己的女儿似乎没那么的依赖自己了。
他总觉得自己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
“桃花不去哦！”佟秋练捏了捏女儿的小脸。
“这样啊，好可惜啊！那我也不去了，外面好热啊！”萧容说着还一脸失落的坐在沙发上面。
她们两个人见到容景的时候，容景正带着张瑶准备进审讯室。
“巧了，正好那个尸体的头像复原出来了，虽然不太准确，但是若是死者的亲人，应该能够一眼都认得出来吧。”施施说着将照片递给了容景。
容景看了看照片。
“麻烦了，有了这个，就能够重新印发寻人启事了，这样的话或许就能够尽快确认死者的身份了。”好歹有个好一点的消息了。
“嗯！”
“拿下去吧，立刻让人弄一份新的悬赏通告出来，加紧印发！”容景说着将东西往后递给了一个民警。
“好的！”
只是张瑶无意间瞥见了那上面的一张脸，嘴巴里面呢呢喃喃的吐出了一个名字。
“萧氏的股权，我们萧家是占了百分之八十的，而现在我就将我名下所有的股权全部转移到我的妻子名下……”
“从此之后，我就专心为我老婆打工了……”
这是萧寒对佟秋练一辈子的承诺，即使是现在想想，那个场景，还是让人觉得激动不已。
“其实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之前若不是你开导我，我根本不想回去，即使是回去了，也没有勇气和萧寒又什么牵扯。”佟秋练说得云淡风轻，“真幸运，我们都遇到了那个对的人。”
“是啊，我们是幸运的！”施施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他们到了现场的时候，因为这里是施工现场，这里的工人很多，他们都是放下了手中的活儿，都朝着出事的地方围拢，施施和佟秋练对视一眼，很快的走过去。
他们走入了警戒线内，容景此刻愁眉不展的盯着地上面的一个包裹，这个地方一边是施工现场，另一边就是个垃圾临时堆放的地方，因为是夏天，垃圾的味道，显得格外难闻。
施施蹙着眉头，“什么情况？”
“那个人发现这个的。”容景指了指一边一个穿的不算是破烂，但是身上面脏兮兮的人，一看就是个捡垃圾的人。
“这里靠近建筑工地，经常会有一些工地废弃的垃圾丢弃在这里，有些还是钢筋之类的东西，可以卖钱，所以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这里捡垃圾，他以为这个里面是什么好东西，接过将外面的东西扯开之后，发现是一个头颅！”
施施点了点头，和佟秋练两个人从马超的手中接过了手套，走到了那个袋子哪里，袋子外面是一层层黑色的塑料袋，很普通的塑料袋，看起来很普通，而袋子外面的缺口明显是被人撕扯开来的，只是越靠近，越是能够闻到那股不断散发出来的恶臭。
施施和佟秋练戴上口罩，虽然知道这样做的效果并不大，因为天气太热了，这个头颅还是被层层包裹在塑料袋中，肯定已经出现了腐烂的现象，这是很正常的。
只是当他们走过去，将塑料袋扒开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里面还有些白色的东西在蠕动，血肉模糊，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带回去吧。”施施并不打算在这里观察这个头颅，不过看起来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这个二十左右的女性。
头发很长，凌乱的包裹着头颅，因为腐烂，眼球凸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鬼片中经常出现的女鬼，吓人得很。
“你发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就是被这个塑料袋包裹着，没有别的东西么？”因为塑料袋的表面很干净，而施施看了看那个垃圾堆放处。
不仅仅是有因为建筑施工而留下的残渣，还有些饭后厨余的垃圾，所以才会散发出了一股股的恶臭，那个塑料袋上面只有一些脏兮兮的指纹，估计是这个人留下的，别的东西，就是灰尘都少，按理说，应该外面还有一层包裹的东西。
“有的，就是那个！”
那个人指了指放在一边的袋子，是个塑料编织袋，那上面还印着一些字样，有些模糊，却让施施眼前一亮，这个或许就是突破口。
“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把袋子取走。”
这种编织袋，一般都是农民用来装杂物的，在农村是比较常见的，很结实耐用，并且很廉价，只是在城市中，这种塑料编织袋，并不是很常见。
“好！”马超说着就将袋子中的钢筋之类的东西拿出来，那个人也是被吓到了，一直都没说话。
只是马超将塑料编织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之后，将塑料编织袋整理了一下，准备弄好带走，那上面粘着不知名的液体，估计是垃圾流出来的，散发着一种恶臭，马超嫌恶的准备迅速将塑料编织袋弄好。
只是眼睛在触及到那上面的字样的时候，还是愣住了。
“怎么了？”施施走过去，马超怎么拖拖拉拉的。
施施看了看塑料编织袋，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就是很普通的袋子啊，他怎么一脸惊讶的样子。
此刻抬眼很毒辣，容景也想着早点收队回去，看见这边有些异常，立刻走了过去。
“发现什么了么？”
“是这个！”马超指了指那上面的字。
“张庄村？”容景蹙着眉头，怎么是那个地方？
“嗯？”施施还是有些不懂。
“就是上次张氏夫妇出事的地方，那就是张庄村！”佟秋练走过去，当时她稍微了解一下那里的情况，不过他们是法医，有些细节他们并不是很清楚，而施施对于这个就是不甚了解。
“那个地方？”施施脸上面满是讶异之色。
“就是那个地方。”容景盯着个塑料编织袋。
“这特么的诡异，怎么两个案子还扯上了点关系！真是见鬼了！”马超说着叹了口气，将编织袋收好。
“还真是见鬼了！”另一个人在一边附和着。
“或许就是饿巧合吧，这种编织袋，虽然在我们这里不常见，但是在农村很多啊，而且家家户户用的都不一样，这种东西流通性很强，也不见得和那个案子就有关系吧！”另一个人说道。
若是真的扯上关系了，这个案子就复杂了。
“就是说啊，呵呵……肯定就是个巧合。”
“若只有一个巧合就算了，若是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容景沉声道，这三起案子，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共同之处，无论是死者之间，还是死者之间，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却偏生都有着一丝的联系。
就像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一样，就像是一只无形的贺寿正在后面操纵着这一切，所有的事情，看起来毫无联系，一点的关联都没有，但是却总透着一点诡异，仿佛一张大网笼罩下来，让人觉得窒息。
而容景的话，让所有人都一愣，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按照容景的说法，这几起案子若是真的有联系的话……
所有人都不敢去想象，一想到这都是一个人做的，他们都觉得毛骨悚然。
“薛茜茜是被孙珏撞的，孙珏是张瑶的男朋友，张瑶就是张庄村的人，而现在这个尸体，偏生装着这个尸体就是张庄村的字，似乎所有的指向，都是朝着那边的。”
“只是凶手故意留下的还是他无意中留下的破绽？”
佟秋练说出了自己的心中的想法。
“这个凶手在处理河中碎尸的时候，显示出了强大的冷静和自制力，甚至是超出常人的冷漠，尸体处理得非常干净，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留下，按理说，按照他思维，他是不可能留下这个明显的线索的。”
“可是我们就是这么想，这个凶手虽然狡猾，但是他毕竟是个人，这个编织袋，或许就是他在疏忽的时候留下的呢？”
施施和佟秋练各执己见，诚然，他们两个人的分析都很合理。
凶手如此狡猾，不可能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这或许就是个他故意留下的，为了隐藏自己，但也说不定，就是他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的时候，疏忽大意了。
“好了，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线索，无论是这个人故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这条线索，都必须查下去。”
“ok，我立刻去处理这个头颅！”施施耸了耸肩膀，“小练，或许这次要麻烦你了！”
“嗯！”
马超愣了愣，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啊。
只是当施施从塑料袋中将那个头颅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吓到了，散发着恶臭，还有血水在滴答滴答的滴着，有个女实习生，直接吐了出来，直接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施施将塑料袋扔到一边，将头颅放到了一个台子上面，开始动手清理尸体的面部。
因为那上面头发血肉，整个都烂成了一团，所以清理起来很费事，因为现在是夏天，头颅的腐败程度超乎了施施的预料之外。
不过有了佟秋练在一边的帮助，进行的还算是顺利，只是将面部的屋子清理干净之后，其实她的整个面部都已经损毁了，只是可以依稀看得出来本来的面部轮廓，但是生前的样子是看不出来了。
不过显得技术很先进，他们将死者的头颅扫描到了电脑里面，电脑就开始自动的为面部进行了复原。
“这个东西，我只是听过，还没有实际操作过呢！”一个实习生，对这个显得十分的新奇。
“电脑扫射进去的其实是她的头骨轮廓，这个软件中，已经有了之前调查的各个国家人的面部脂肪皮层厚薄这些数据，只需要录入这些信息，系统就会自动为面部进行复原，不过生成的面部并不是百分之百完美的，不过还是可以很清晰的看得出来她生前的大体样貌。”
毕竟人的面部并不是仅仅有骨头这么简单，就是脸颊脂肪的堆积情况，都可能影响到，这个人的面部，电脑只是将所有一切都理想化，所以并不可能完美的还原死者生前的样貌。
“出来了？”佟秋练坐在电脑面前，这个软件，佟秋练比较熟悉，所以施施才找了佟秋练过来。
“看着还挺漂亮的。”
施施点击鼠标，“大概是及腰长发！”然后给电脑上面的人换了个发型，然后点击打印，将东西打印出来。
所有人此刻手中都是人手一份，只是施施看着这个人，忽然觉得长得有些熟悉，“怎么了？”
佟秋练看着施施盯着照片发呆，“就是觉得有点眼熟。”
“不会吧，可能是电脑生成的图像不太准确吧，曾经我有一个头骨，这个系统就不给我还原出来几个人像，不过大体上面还是比较神似的。”佟秋练笑了笑。
“或许是我想多了吧，走吧，找容队长去！”
施施总觉得自己身上面都是一股怪味，现在就想着早点回去洗个澡。
“怎么？你是和北辰在一起久了，这洁癖都传染给你了么？”佟秋练调侃道。
“小练，你以前可不会这么爱开玩笑的！”施施抿了抿嘴角，这佟秋练本来都是不言苟笑的，别说是说笑话调侃别人了，就是笑都很少，“你是不是和萧寒在一起久了，这都喜欢揶揄别人了！”
“或许吧。”佟秋练倒是不否认。
有人说两个人待在一起久了，就是容貌都会变得相似，更何况是性格呢。
“我们家的那两个人都有洁癖，我这个样子回去估计都会被嫌弃半天，和他们待久了，就习惯了。”
比如顾北辰的强迫症，现在还好些，以前只要是自己用过的东西都要放到原处，不然这个人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也对，你家有两个洁癖。”佟秋练笑了笑，“对了，珊然前段时间和我说，要我和她定娃娃亲。”
“和谁？”
“容容啊！”不然呢，除了容容，他们几家的几个小鬼都是带把的。
“我说他是想要容容和东成还是西就啊？”
“西就？”
“还是不如我们桃花好！”施施挑了挑眉，“况且容容多粘着桃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别做那种拆散有情人的家长啊。”
“我就是和你这么一说，我和萧寒都商量过了，孩子的婚事，他们自己看着办就好了，萧家也不需要联姻来巩固。”
“不过我还是觉得容容以后会是我们家的儿媳妇！”
“走着看呗！”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就是今天自己准备出门的时候，还问自己是干嘛去的，一听说是和施施见面的，立刻都两眼放光了。
“妈咪，那桃花去不去啊？”当时那双大眼睛简直都在发光，看得一边的萧寒气得牙痒痒的。
这以前萧寒白天出去工作，晚上回来，萧容也会这么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只是最近自己都待在家中，萧寒觉得自己的女儿似乎没那么的依赖自己了。
他总觉得自己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
“桃花不去哦！”佟秋练捏了捏女儿的小脸。
“这样啊，好可惜啊！那我也不去了，外面好热啊！”萧容说着还一脸失落的坐在沙发上面。
她们两个人见到容景的时候，容景正带着张瑶准备进审讯室。
“巧了，正好那个尸体的头像复原出来了，虽然不太准确，但是若是死者的亲人，应该能够一眼都认得出来吧。”施施说着将照片递给了容景。
容景看了看照片。
“麻烦了，有了这个，就能够重新印发寻人启事了，这样的话或许就能够尽快确认死者的身份了。”好歹有个好一点的消息了。
“嗯！”
“拿下去吧，立刻让人弄一份新的悬赏通告出来，加紧印发！”容景说着将东西往后递给了一个民警。
“好的！”
只是张瑶无意间瞥见了那上面的一张脸，嘴巴里面呢呢喃喃的吐出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