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七零合约婚姻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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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几个年轻的军嫂,见自己的孩子们喜欢,就拎着一些点心或者送几盘菜,请米米帮忙画几个,也不用多,只在孩子的房间画几个小动物就成。
  按童晚的想法,这样挺好的。
  虽然丈夫说在墙上画画不是个事,但童晚总是担心万一有人说什么,或者弄一份举报信,举报他家享乐主义啥的。
  罪名是不会成立,但是架不住膈应人啊。
  所以她就想着,这些人家都给画上了,不就法不责众了嘛。
  当然,这事儿最终决定权还在米米身上,毕竟辛苦的是她。
  事实上,都不用童晚将其中的利弊分析给小丫头听,自觉还有很多灵感的米米小朋友就拎上颜料出发了。
  就这样,贺宴工作繁忙,这对姐妹俩也不遑多让。
  不过看着家里短短几天,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童晚觉得忙碌也是值得的。
  当然,给大家伙儿画画,意外的搭建成了一座友谊的桥梁,才过几天,童晚姐妹已经跟整个家属院的家属们都熟悉了起来。
  尤其是米米,不仅之前的一些负面话题没人说了,还在大院里交上了几个好朋友,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出门,再乐呵呵的回来。
  见她这般适应,童晚在收到j市来的包裹后,给小姨小姨夫她们寄第一封信时,一起寄过去的还有他们三人在j市时拍的合影。
  合影上,她站在中间,一左一右的挽着丈夫跟米米的手,姐妹俩都明朗的笑着,就连照相不喜欢笑的贺宴,也配合的露出一个微笑。
  也不知...小姨他们知道自己结婚,会是怎么样一个反映。
  唔...大约是生气的。
  =
  “嫂子,团长让我回来告诉您,晚上去旅长家吃饭,叫你不用准备晚饭了。”经过这些天的锻炼,如今见到嫂子,小李已经不会动不动就脸红了。
  今天是星期五,这时还没有所谓的双休日,战士们基本都会在星期天休息,夫妻俩便决定在那天开几桌,算是婚宴跟暖灶饭一起搞定。
  童晚正在排后天准备请客的菜色,闻言讶异了一瞬,才问:“焦嫂子回来了?”
  小李点头:“上午回来的。”
  这也太急了,童晚没想到嫂子上午回来,一天都没休息,晚上就要请客,怪不得,之前聊天的时候,不少嫂子都说自家贺宴深得领导的喜爱,如今她是瞧出来了。
  “只请我们?还是有别人?”她又问。
  小李:“应该还有林政委,不过他光...咳咳...政委单身。”完了,差点秃噜嘴,说政委是光棍了,要是被他听到...吓人。
  童晚没有注意到小李的不自在,她懂了话中的意思,这么看来,基本就跟单独请他们夫妻吃饭是一个意思,没有别的军嫂,那她就不用跟旁人合计送什么礼物了。
  思及此,她朝着小李道谢:“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小李。”
  小李嘿嘿笑:“不辛苦,那...嫂子,我先走了。”
  “喝杯水再走。”
  “不了,不了,我走了,嫂子。”撂下这话,小李头也不回的跑开。
  见他撒丫子跑远,跟后面有鬼撵似的,童晚好笑的摇头,至于吗?她又不会吃人。
  她顺手将门口歪斜的栅栏压压正,才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继续编制着麻绳灯罩,心里却开始思考,头一次去直系上司家吃饭,应该带什么礼物才合适。
  作者有话说:
  ? 第37章
  夏天是多雨的季节。
  下午, 童晚在屋里做手工的时候,外头下了场雷阵雨, 瓢泼般的那种。
  不过雨势来的快, 去的也快,等傍晚贺宴下班回来接她时,外头已经是霞光满天了。
  童晚见丈夫满身的泥泞, 知道他这定然又是拉练去了, 她拿了洗脸毛巾给他,又将自己喝的茶缸递了过去, 示意他喝点水, 嘴唇都有些起皮了。
  等男人一饮而尽后,童晚又将杯子放在了桌上:“你先去洗洗, 我给你拿换洗衣服。”
  贺宴面色温柔,家里有人等着自己的感觉真好, 他附身亲了下小妻子的脸颊, 才满足的大步往院子走去。
  见他这般,就知这又打算用冷水冲洗了, 她张了张嘴,到底没阻止,算了, 大热天的就由着他,等天气冷了可不许这般了。
  男人洗澡的速度很快, 尤其是当兵的男人。
  童晚回到卧室给丈夫挑好一身衣服放在床上, 自己也换了条玫粉色的布拉吉。
  其实她更加喜欢裸粉色, 那个颜色要低调很多, 无奈这样的颜色她没瞧见, 这件玫粉色还是婆婆给她挑选的, 说她新婚燕尔,应该穿的明媚些。
  等她打算给自己编个搭配服饰的辫子时,就见贺宴浑身湿漉漉的进了屋。
  童晚也顾不上摆弄自己的头发了,赶紧从凳子上起身,皱眉拿过靠墙架子上自己的毛巾,帮丈夫一起擦,嘴上还不忘催促:“快把湿衣服脱了。”
  贺宴也不耽搁,利索的将自己扒光,就这么□□的站在妻子面前,尤其见小妻子红着脸帮自己擦拭的时候,干脆不要脸的摊开双臂,眯眼享受妻子的照顾。
  童晚见他这样,耳根通红,有心想将手里的毛巾砸到他的脸上,只是见丈夫这般高兴,忍了忍脾气,到底是遂了他的意。
  然后慢慢的,她自己的嘴角也挂上了笑。
  要是以前有人跟她说,将来她会这般照顾自己的丈夫,心疼男人冲冷水澡什么的,童晚是绝对不会信的。
  但是感情的事情真的说不准的,就像这一刻,明明做着伺候人的活,她心口却是泛甜的,也是这时候,她才明白,真正喜欢一个人,为他做什么都开心。
  童晚的动作很快,很快就将男人擦干,同时脸也快要冒烟了:“快...快些穿上衣服,我去喊米米回来。”
  贺宴一把拉住要逃跑的妻子,难耐的急喘了下后,将人锁在怀里好一顿亲吻,直到将小妻子亲的气喘吁吁才哑着嗓子道:“还有地方没擦干。”
  童晚被吻的满脑子浆糊,闻言呆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她行动比脑子快,视线下意识的往下扫了一眼,然后就像被烫到一般,脸色爆红的拍了男人一记:“你自己擦,拿...拿你自己的毛巾擦。”
  贺宴故意往妻子身上压了压,让她感受自己后,才懒洋洋问:“嫌弃我啊?你晚上不是这样的,怎么还区别对待呢...”
  这叫什么话?这话是能说出来的嘛?童晚只觉头皮发麻,切切实实被丈夫的厚颜无耻惊到了,她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这个男人,正在一天天的突破自己的底线,尤其有了夫妻之实后,什么话都敢说。
  童晚可不打算配合男人,努力勾着脖子挣扎:“你给我好好说话,还有,赶...赶紧松手,我要去找米米回来。”
  贺宴只是逗逗小妻子,这要是一会儿没有事,他肯定不让人走。
  无奈跟旅长约好了,不好临时反悔,再加上继续逗弄下去,可真要‘两败俱伤’了,不过松开人时,他还是咬了口妻子嫩白莹润的耳垂,以示不甘。
  童晚红着一张小脸,嗔了男人一眼,才快速的跑了出去。
  这男人...简直了。
  =
  崔旅家的房子是一栋带院子的两层楼房。
  童晚挽着米米的手,跟在拎着礼物的贺宴身后被焦嫂子迎了进去。
  两边的第一次见面。
  焦嫂子看着四十出头,保养的却很是不错,体态端庄,身形苗条,一举一动中自带悠然韵味。
  童晚接过丈夫手里的小藤篮递给她:“嫂子,您好,我是童晚,这是我的妹妹章禾。”
  米米配合着这姐姐,也笑着招呼:“嫂子好。”
  焦嫂子收敛起眼底的惊艳,浅笑回:“这么小的丫头叫我嫂子,我可真是赚了,快快进屋聊。”说着,也没扭捏的推拒童晚带来的东西,而是好奇的拿在手里瞧了瞧。
  等迎着几人进屋,焦雲拉着童晚她们在木质沙发上坐定,见两人看向贺宴,她语气温柔说:“晚饭还要等一会儿,别管他们了,咱们聊咱们的,你这篮子瞧着可真不错,在哪里买的?改天我也去买一个。”
  “嫂子喜欢我再送两个过来,这些都是我做着玩儿的。”童晚瞧出焦嫂子是真喜欢,心里也高兴。
  头一次见面,还是直属上司家,送的礼物贵重不合适,尤其是这个时候,所以思量几番,她决定动手做了些红糖糕。
  这东西毕竟是吃食,不算顶精贵,却也是好东西,还不会被有心人诟病。
  她送礼有好好包装的习惯,左右思量后便挑了家里的一个藤篮给装了过来。
  焦嫂子有些惊讶,这姑娘漂亮的跟画里飘出来似的,瞧着也娇娇气气,再加上听老崔说了她的身世背景,她还以为,这么一个娇养长大的姑娘,连下厨都吃力,又怎么会编篮子这样的手艺活。
  看样子,是她自己肤浅了。
  虽有些好奇,但是初次见面,她也不好多问,便夸赞道:“可不用再送我了,我厚颜留下这个就满足了,你们姐妹俩都是有才华的,我可听说了,章禾还帮大院里的孩子画画。”
  嫂子拒绝,童晚也没有再说什么,短短几句话,她大该能看出焦嫂子的性格,典型的读书人,谦和,温柔,却也坦诚。
  得了这个认知,童晚放松了几分:“就是咱们那套住房太久,重新大整又不合适,我就问了贺宴,说是可以绘画,便让米米给屋里小改一下,她从小学画,有十年了。”
  焦嫂子是文化人,自己也会吹口琴,难免有些浪漫的情怀,故而也格外喜欢会读书,有才艺的人,听了这话,眼底的欢喜更胜:“那是学了很久了,等米米忙完的,可千万抽空给我也画上一幅,当然,嫂子不让你吃亏。”
  说到这里,她还朝着章禾眨了眨眼,一幅一切尽在不言中之意。
  童晚姐妹不防嫂子还有这般调皮的模样,愣了下,双双笑弯了眉眼。
  美人一笑,焦雲只觉本就亮堂的客厅里更加熠熠生辉起来,尤其两个姑娘一起朝着自己笑时,那好看的,怎么形容呢?
  真真如同裹挟着仙气儿,从云端上飘至自己眼前的仙子。
  从前焦雲认为那些个描写美人的诗句,多少带了着些夸张的语法,如今看来,却原来是自己见识浅薄,世上原来真的有一种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出现在人群中,就会成为旁人追逐的焦点,像是带了光环一般。
  不过...联想到姐妹俩的处境,她突然就明白了,这样出色的品貌,也唯有部队这方净土能够护住她们。
  ...时局害人呐,这般在心里感慨两句,焦雲面上的笑也不禁真诚了几分,开始温声询问起两人来部队的生活情况,如果有不习惯的,或者需要帮忙的事情,定要跟她说云云。
  虽不知道焦嫂子为什么突然热情了几分,童晚却也不会傻傻的放掉人家主动递过来的橄榄枝。
  不过一番细聊下,她们发现,两人虽然年龄相差的有些大,却很是聊得来。
  大约都是喜欢看书,你来我往间,气氛越加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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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宴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虽然一直在跟旅长聊天,注意力却也放在妻子身上几分,见她从一开始的拘束到如今的放松,吊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崔正刚将得意下属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不客气的嘲笑:“行了,都跟那望妻石差不多了,你嫂子什么人?你还不放心?”
  贺宴轻笑,一点没有被上司调侃的不好意思,反而懒洋洋的往椅背上靠了靠,一脸嘚瑟:“我自己媳妇,多看几眼怎么了?”
  崔正刚一噎,抬手隔空点了点他:“你啊,谁能想到你个混不吝的结婚后是这样的,以前谁一提到娶媳妇就嫌弃麻烦的?”
  “肯定不是我说的,您看我这样像是嫌弃媳妇烦的吗?肯定是林怀东那狐狸说的。”贺宴毫无愧疚感的甩锅。
  这厢林怀东刚进屋,就被一口锅砸在了脑门上,他面上笑容不变,瞧着斯文俊美的不行,只是脑门的青筋不适宜的跳动了两下。
  他先跟焦雲还有童晚姐妹打了招呼,才来到贺宴身边坐定:“我刚才怎么听到有狗东西胡乱编排我。”
  贺宴扯了扯唇,讥讽:“真该让那些喜欢你的小护士们瞧瞧,咱们温文尔雅的林政委私下是个什么样子,你这一天天的端着,不累?”
  林怀东唇角带笑,端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我是斯文人,你这种莽汉不懂。”
  贺宴嫌弃的把茶水往林怀东那边推了推:“可别侮辱斯文人了,你是什么样的狗东西,谁不知道...还有,你喝的是我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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