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节
我借着这一脚之力，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在地上，愕然道：“这到底是什么鬼？”
叶小晴道：“有可能就是异鬼，他走的是五鬼步，看穿了就没什么可怕的。”
第255章五鬼步
叶小晴所说的五鬼步，我是闻所未闻，更别提如何看穿了，我没有经过系统的阴阳术学习，会的东西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现有的实力是让人虐出来的。
这种事情没有抹不开面子的。不懂装懂苦的只能是自己，我问道：“什么叫五鬼步？”
叶小晴说道：“炼化东南西北中五方小鬼按照八卦演变转换位子。不懂的人，完全摸不着头脑，懂得人则能根据八卦演变的规律率先猜到他即将出现的位置，应对起来也就轻松了。”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人说道：“如果是鬼的话，并不需要炼化五方小鬼，可以直接按照八卦演变，更加难以捉摸。”
那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他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上役役弟。
披风一卷人就失去了踪迹。
又是五鬼步。
叶小晴剑指一翻夹住一张黄符，嘴中念道：“天苍苍，地皇皇，拜请五鬼显赫，急兵敕令。”嗡的一声黄符烧起。被她甩向天空，她道：“大叔。记住八卦演变方位的奥秘。”身形也随之一动。
突然小丫头出现在远端，一拳击出，那人凭空惨叫一声显出真身摔落在地上，他披风一卷的又不见了踪迹，小丫头也随之不见踪影，突然出现在另外一侧对着空气猛然袭出一脚，只听一声惨叫，那人又显了出来，痛苦的倒飞了出去，在空中又失去了踪迹。
我看得嗔目结舌，叶小晴都是率先到达位子，而那人则避无可避的一头撞上去。诡异的让人无语。仔细看来。好像里面确实隐约含着某种规矩，但太难把握了，毕竟空间方位这么多，上下左右，还有距离长短，可谓千变万化，很难辨别出他会出现在哪里，可叶小晴每一次都没有出错。
她说五鬼步按照八卦演变，我连卦都不懂，更别提八卦了，八卦演变就更加不懂了。
只看得一头雾水。
我倒是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人好像对阴阳术的攻击的抗性远比拳脚要强，黄符对一般的鬼祟伤害很大，拳脚的话伤害有限，但他好像恰恰相反，刚才我一脚踢得他吐血，叶小晴的黄符则只让他浑身一阵发颤。
一套五鬼步走完，那人已经被叶小晴虐的不成样子了。
站在远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怪物一样看着叶小晴，又恨又怕，可叶小晴却显得云淡风轻，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道：“大叔，记清楚了嘛？”
我摇了摇头。
叶小晴柳眉倒竖，凤目怒瞪，说道：“大叔，你怎么这么不认真，下次要是我不在，你再遇见他们怎么办？”
原来她是有意教我，心中羞愧的同时又很感动。
瞎子说我的天赋极高，但这么八卦演变太深奥了，其中还蕴含什么五鬼步，完全摸不着头脑。
叶小晴道：“换你来。”
我硬着头皮就上了，只听她道：“指法就用道指吧，黑纸白字烧化十道符，脚踩五鬼步，咒语的话大叔通灵换成灵咒吧。”
剑指一翻，夹住足足十道符，其中参杂一张纸钱元宝，叶小晴炼化了五方小鬼，而我是请鬼，嗡的一声烧掉，口中念道：“天灵灵，地灵灵，拜请五鬼显赫，急兵敕令。”嗡的一声烧掉黄符，然后双手开始结道印，最后用力点出。
随着指法落尽，身形被一股五行力量牵引住。
那人怒道：“拿我练五鬼步，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身影一闪的攻了过来。
而我原想一步迎上去的，可是这一脚迈出，就被力量牵引着不知道出现在哪里了。
那人攻我也莫名其妙，我突然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让他落空了招式。
叶小晴道：“大叔，五鬼搬位啊，真是一点都没有记住呢！”言语之中多有被我打败了的无奈，转而道：“我不管你了。”说着向着那间房间而去。
那人见势大急，就要抢身去拦截叶小晴，我则向前一冲的就要拦到他跟前，不料，身形被奇异的力量牵引着反而一步跨向了反方向，而且还是四五米远。
叶小晴飘出一张黄符，手中指法变化的一点，那人嗤嗤作响，整个人倒飞向天空。
他根本不是叶小晴的对手。
这位天才少女道行精深不说，更可怕的是，她好读书，知道很多鬼祟的弱点所在，而且她研读了包罗万象的惊世书十年之久，叶从文说过，当时整个叶家包括一叶在内都奈何不了她，还是请了外力才把她制服的。
看着她举手投足就把他击飞，我心中不由的惊叹，她是天上的天鹅，我是地上的癞蛤蟆，羞愧啊。
我再一步踏出，还是不着边际，跟平时正常的空间逻辑不同，你往前一步身体不会出现在身前一步处而是被牵引着出现在某处，很是诡异，却又隐含着规律。我自问要是让我研究一个下午，顶多一天绝对能摸清这个规律，并且记熟。
我道：“你的对手是我。”要说硬实力，他未必是我的对手。
说着就向他冲去，可是一步踏出又不知道出现在哪里了，这下倒好了，踏上五鬼步，没办法靠近他，也就没办法攻击他了。
而且这么几下折腾下来，我感觉精力出现了不继的迹象。
施展五鬼步应该是很耗精神体力。
也有可能跟我道行不够深有关，很多阴阳术道行不够的话勉强施展会出现反噬的现象。
怎么样都不能在小晴的面前丢脸。虽然我是个乡下小子，叶小晴无论是样貌还是才艺都让我自形惭愧，但乡下的男人其实比城里人更加爱面子，女强男弱是绝对不允许的。
凝神静气，更加的专注起来，脑中回想叶小晴跟他过招的一幕，再联系自己刚才那几步的变化，在原地走了起来。
那人见我就地练习起来，大怒，预判出我的位子，一闪的出现在我的跟前，一拳攻来，我还正愁没办法贴近他，一拳就迎了过去。
蓬的一声，双拳猛烈的撞击在一起，我被震的倒退了一步，这一退倒好，立刻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就按照原先后退的一步以同样的距离往前踏去，本以为会回到原位，可还是不知道出现在哪里，这规律真心难把握住。
他又再一次攻来。
他的力量并不很强，全力一击也就到我七八成的样子，不过，他的劲道之中隐含冰寒之气，这倒让我很是有些头疼，几个回合打斗下来，我感觉自己置身于苦寒冰川之上的凌厉风中，手脚都慢了几分，而且每一次跟他对招，我都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人会感到一阵眩晕。
要不然我早把他打趴下了。
而现在我的感觉就是郁闷，没办法对他进行追击，眼看久战不利，而对方也是鬼，口中念出了杀鬼咒。
咒音响起，杀伐而至！
他再一次拦截至我跟前之时，猛然一拳的轰出，何鬼刚当，给我败。
蓬！
猛烈的碰撞，他顿时消失，而我往后退的一步也使我被奇异的力量牵引的不知去向，可下一秒他又立刻出现在我的跟前。
我不由的心中大骇，刚才他的力量并没有削减，杀鬼咒居然对他不起效果。
怎么会这样？符箓对他有效，阴阳术对他有效，为何杀鬼咒对他无效。
没道理啊，而且跟他交手还有触觉来看，他应该是有肉身的，这跟普通的鬼祟不同，难道就因为这一点的关系吗？也正以为这一点，拳脚对他造成的伤害，比符箓更大！
第256章天蚕
还记得叶小晴关于异鬼的描述，天山人死后因为在冰域气温极低尸体都不会出现腐烂，而时间久了又或者某些原因就会成为异鬼。
这只鬼完全附和异鬼的特征，应该是异鬼无疑了。
鬼了鬼说他们是冲着惊世书来的，可我却感觉不对劲，冲着惊世书来。他们偷林东的尸体做什么？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叶小晴或者我才对。故而我觉的鬼了鬼应该没对我的说实话，此女心机之沉让人前所未见，她的话绝不能信。
不过眼下还是要先制服这只异鬼再说。
当即全神贯注的沉浸在神妙的五鬼步中，静心感受五鬼步的变化跟奥妙，一旦静下心来，学东西自然就快了，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摸到了一点规律。
可我并没有显露出来，这是能否重创他的关键。
而几个回合下来，眩晕感更重了，整个人很不对劲，甚至开始感到头痛，就像脑袋深入受到某种力量的侵食一样。
虽然硬实力我在他之上。但这么拖下去，恐怕会生变故。
不能再拖了。
不再犹豫显露出无常真身。以焋鬼术加持自身。
实力从一香后期骤然提升到一香巅峰。
他的实力一香后期都稍显不如，只要让我寻到机会，就能对他一击必杀，目光仔细的注意着他消失后踏出的那一步，这一步决定他出现的方位。
就是这里！
看着他一脚踏出，诡异的一闪出现在我的跟前，我眼眸厉芒一闪，机会来了。
我让自己沉住气，并没有急着防御或者反击，而是任由他近身。
他的力量跟速度连我一向后期都稍显不如，更何况是达到一香巅峰的我，就在他的拳头离我只有一公分时。我出手了。
突然之间。左手探出一手。以极快的速度迎向他攻击而来的拳头，拳头突然张开化成手掌猛然捏住他的拳头，一发力随即一转，咔嚓嚓，让人毛骨悚然的骨骼声响彻而起，他吃痛的惨叫起来，顺势一拉，他失控的向我扑来，而我正好猛然推出右掌，带着猛烈的掌风呼啸，蓬的一声正中他的脑门，他头上的头箍崩裂，鲜血从长发中流淌而出，眼睛倏地瞪了起来，眼中的蓝光溃散开去，身躯软软的往后倒去。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强的技巧都是徒劳的。
头箍崩裂，他的被遮住的眉心露出了，只见一团黑气挣扎着想要冲出来，仔细看那团黑气，里面好像有一张张嘴怒吼的人脸，随即一冲而出，而他的眼睛一下子失去了神彩，瞳孔急速缩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死了？
紧接着的一幕更加让我吃惊，只见他的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制止成了一堆白骨，一阵风吹来连白骨都成灰烬被卷走了，只剩下他的衣服。
转头向那间房间望去，叶小晴进去有一会了，怎么没有动静。
担心的跑了过去。
叫道：“小晴！”
只见叶小晴站在一张床铺之前，目光定在床上皮球般大小雪白的虫茧，虫茧还在蠕动。
我惊道：“这是什么？”
叶小晴纤细的手指竖在嘴前，嘘，她示意我声音小一点，她道：“这有可能就是天山的天蚕。”
天蚕我也听说过，那里生产的蚕丝非常的有名，不过天山人很少会拿出来卖，以至于供不应求，价格高的吓人，天蚕是比一般的蚕要大，但这也太大了吧，有手掌心这么大呢？
我道：“怎么放一只天蚕在这里？林东呢？”
叶小晴摇头道：“没有看到林东的踪迹，不过，有了这只天蚕，我们就有了跟他们交换林东的资本。”
我有些不解：“这天蚕这么重要？”
叶小晴道：“对异鬼来说很重要，大叔你的白无常阴司没有觉醒你不知道并不奇怪，死在天山的人是投不了胎的。”
我不解的望着她。
她继续道：“至于什么原因没人知道，文案上面也没有记住，但事实就是如此，死在天山的人投不了胎，灵魂飘荡，大部分都会很快消散，但也有些灵魂找到一具尸体寄存进去成为异鬼，还有一些则躲进了蚕茧内。”
我道：“你是说这只天蚕！”
叶小晴点了点头，说道：“他们把它带离天山来到这里，必定是有目的的，这恐怕是天山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我觉的叶小晴分析的很有道理，异鬼离开天山原本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要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断然不会这么做，那么这只天蚕就显得很重要了。
他们一定会拿林东的尸体来换。
叶小晴道：“外面那只呢？”
我挺了下胸膛道：“已经收拾掉了。”
叶小晴露出一丝笑容，可这笑容看起来总有些意味深长，而且眼眸还瞄了一眼我挺起的胸膛，然后哦了一声，赞道：“大叔，好厉害。”
这话好官方啊，听着好怪。
叶小晴道：“有可能就是异鬼，他走的是五鬼步，看穿了就没什么可怕的。”
第255章五鬼步
叶小晴所说的五鬼步，我是闻所未闻，更别提如何看穿了，我没有经过系统的阴阳术学习，会的东西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现有的实力是让人虐出来的。
这种事情没有抹不开面子的。不懂装懂苦的只能是自己，我问道：“什么叫五鬼步？”
叶小晴说道：“炼化东南西北中五方小鬼按照八卦演变转换位子。不懂的人，完全摸不着头脑，懂得人则能根据八卦演变的规律率先猜到他即将出现的位置，应对起来也就轻松了。”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人说道：“如果是鬼的话，并不需要炼化五方小鬼，可以直接按照八卦演变，更加难以捉摸。”
那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他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上役役弟。
披风一卷人就失去了踪迹。
又是五鬼步。
叶小晴剑指一翻夹住一张黄符，嘴中念道：“天苍苍，地皇皇，拜请五鬼显赫，急兵敕令。”嗡的一声黄符烧起。被她甩向天空，她道：“大叔。记住八卦演变方位的奥秘。”身形也随之一动。
突然小丫头出现在远端，一拳击出，那人凭空惨叫一声显出真身摔落在地上，他披风一卷的又不见了踪迹，小丫头也随之不见踪影，突然出现在另外一侧对着空气猛然袭出一脚，只听一声惨叫，那人又显了出来，痛苦的倒飞了出去，在空中又失去了踪迹。
我看得嗔目结舌，叶小晴都是率先到达位子，而那人则避无可避的一头撞上去。诡异的让人无语。仔细看来。好像里面确实隐约含着某种规矩，但太难把握了，毕竟空间方位这么多，上下左右，还有距离长短，可谓千变万化，很难辨别出他会出现在哪里，可叶小晴每一次都没有出错。
她说五鬼步按照八卦演变，我连卦都不懂，更别提八卦了，八卦演变就更加不懂了。
只看得一头雾水。
我倒是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人好像对阴阳术的攻击的抗性远比拳脚要强，黄符对一般的鬼祟伤害很大，拳脚的话伤害有限，但他好像恰恰相反，刚才我一脚踢得他吐血，叶小晴的黄符则只让他浑身一阵发颤。
一套五鬼步走完，那人已经被叶小晴虐的不成样子了。
站在远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怪物一样看着叶小晴，又恨又怕，可叶小晴却显得云淡风轻，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道：“大叔，记清楚了嘛？”
我摇了摇头。
叶小晴柳眉倒竖，凤目怒瞪，说道：“大叔，你怎么这么不认真，下次要是我不在，你再遇见他们怎么办？”
原来她是有意教我，心中羞愧的同时又很感动。
瞎子说我的天赋极高，但这么八卦演变太深奥了，其中还蕴含什么五鬼步，完全摸不着头脑。
叶小晴道：“换你来。”
我硬着头皮就上了，只听她道：“指法就用道指吧，黑纸白字烧化十道符，脚踩五鬼步，咒语的话大叔通灵换成灵咒吧。”
剑指一翻，夹住足足十道符，其中参杂一张纸钱元宝，叶小晴炼化了五方小鬼，而我是请鬼，嗡的一声烧掉，口中念道：“天灵灵，地灵灵，拜请五鬼显赫，急兵敕令。”嗡的一声烧掉黄符，然后双手开始结道印，最后用力点出。
随着指法落尽，身形被一股五行力量牵引住。
那人怒道：“拿我练五鬼步，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身影一闪的攻了过来。
而我原想一步迎上去的，可是这一脚迈出，就被力量牵引着不知道出现在哪里了。
那人攻我也莫名其妙，我突然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让他落空了招式。
叶小晴道：“大叔，五鬼搬位啊，真是一点都没有记住呢！”言语之中多有被我打败了的无奈，转而道：“我不管你了。”说着向着那间房间而去。
那人见势大急，就要抢身去拦截叶小晴，我则向前一冲的就要拦到他跟前，不料，身形被奇异的力量牵引着反而一步跨向了反方向，而且还是四五米远。
叶小晴飘出一张黄符，手中指法变化的一点，那人嗤嗤作响，整个人倒飞向天空。
他根本不是叶小晴的对手。
这位天才少女道行精深不说，更可怕的是，她好读书，知道很多鬼祟的弱点所在，而且她研读了包罗万象的惊世书十年之久，叶从文说过，当时整个叶家包括一叶在内都奈何不了她，还是请了外力才把她制服的。
看着她举手投足就把他击飞，我心中不由的惊叹，她是天上的天鹅，我是地上的癞蛤蟆，羞愧啊。
我再一步踏出，还是不着边际，跟平时正常的空间逻辑不同，你往前一步身体不会出现在身前一步处而是被牵引着出现在某处，很是诡异，却又隐含着规律。我自问要是让我研究一个下午，顶多一天绝对能摸清这个规律，并且记熟。
我道：“你的对手是我。”要说硬实力，他未必是我的对手。
说着就向他冲去，可是一步踏出又不知道出现在哪里了，这下倒好了，踏上五鬼步，没办法靠近他，也就没办法攻击他了。
而且这么几下折腾下来，我感觉精力出现了不继的迹象。
施展五鬼步应该是很耗精神体力。
也有可能跟我道行不够深有关，很多阴阳术道行不够的话勉强施展会出现反噬的现象。
怎么样都不能在小晴的面前丢脸。虽然我是个乡下小子，叶小晴无论是样貌还是才艺都让我自形惭愧，但乡下的男人其实比城里人更加爱面子，女强男弱是绝对不允许的。
凝神静气，更加的专注起来，脑中回想叶小晴跟他过招的一幕，再联系自己刚才那几步的变化，在原地走了起来。
那人见我就地练习起来，大怒，预判出我的位子，一闪的出现在我的跟前，一拳攻来，我还正愁没办法贴近他，一拳就迎了过去。
蓬的一声，双拳猛烈的撞击在一起，我被震的倒退了一步，这一退倒好，立刻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就按照原先后退的一步以同样的距离往前踏去，本以为会回到原位，可还是不知道出现在哪里，这规律真心难把握住。
他又再一次攻来。
他的力量并不很强，全力一击也就到我七八成的样子，不过，他的劲道之中隐含冰寒之气，这倒让我很是有些头疼，几个回合打斗下来，我感觉自己置身于苦寒冰川之上的凌厉风中，手脚都慢了几分，而且每一次跟他对招，我都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人会感到一阵眩晕。
要不然我早把他打趴下了。
而现在我的感觉就是郁闷，没办法对他进行追击，眼看久战不利，而对方也是鬼，口中念出了杀鬼咒。
咒音响起，杀伐而至！
他再一次拦截至我跟前之时，猛然一拳的轰出，何鬼刚当，给我败。
蓬！
猛烈的碰撞，他顿时消失，而我往后退的一步也使我被奇异的力量牵引的不知去向，可下一秒他又立刻出现在我的跟前。
我不由的心中大骇，刚才他的力量并没有削减，杀鬼咒居然对他不起效果。
怎么会这样？符箓对他有效，阴阳术对他有效，为何杀鬼咒对他无效。
没道理啊，而且跟他交手还有触觉来看，他应该是有肉身的，这跟普通的鬼祟不同，难道就因为这一点的关系吗？也正以为这一点，拳脚对他造成的伤害，比符箓更大！
第256章天蚕
还记得叶小晴关于异鬼的描述，天山人死后因为在冰域气温极低尸体都不会出现腐烂，而时间久了又或者某些原因就会成为异鬼。
这只鬼完全附和异鬼的特征，应该是异鬼无疑了。
鬼了鬼说他们是冲着惊世书来的，可我却感觉不对劲，冲着惊世书来。他们偷林东的尸体做什么？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叶小晴或者我才对。故而我觉的鬼了鬼应该没对我的说实话，此女心机之沉让人前所未见，她的话绝不能信。
不过眼下还是要先制服这只异鬼再说。
当即全神贯注的沉浸在神妙的五鬼步中，静心感受五鬼步的变化跟奥妙，一旦静下心来，学东西自然就快了，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摸到了一点规律。
可我并没有显露出来，这是能否重创他的关键。
而几个回合下来，眩晕感更重了，整个人很不对劲，甚至开始感到头痛，就像脑袋深入受到某种力量的侵食一样。
虽然硬实力我在他之上。但这么拖下去，恐怕会生变故。
不能再拖了。
不再犹豫显露出无常真身。以焋鬼术加持自身。
实力从一香后期骤然提升到一香巅峰。
他的实力一香后期都稍显不如，只要让我寻到机会，就能对他一击必杀，目光仔细的注意着他消失后踏出的那一步，这一步决定他出现的方位。
就是这里！
看着他一脚踏出，诡异的一闪出现在我的跟前，我眼眸厉芒一闪，机会来了。
我让自己沉住气，并没有急着防御或者反击，而是任由他近身。
他的力量跟速度连我一向后期都稍显不如，更何况是达到一香巅峰的我，就在他的拳头离我只有一公分时。我出手了。
突然之间。左手探出一手。以极快的速度迎向他攻击而来的拳头，拳头突然张开化成手掌猛然捏住他的拳头，一发力随即一转，咔嚓嚓，让人毛骨悚然的骨骼声响彻而起，他吃痛的惨叫起来，顺势一拉，他失控的向我扑来，而我正好猛然推出右掌，带着猛烈的掌风呼啸，蓬的一声正中他的脑门，他头上的头箍崩裂，鲜血从长发中流淌而出，眼睛倏地瞪了起来，眼中的蓝光溃散开去，身躯软软的往后倒去。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强的技巧都是徒劳的。
头箍崩裂，他的被遮住的眉心露出了，只见一团黑气挣扎着想要冲出来，仔细看那团黑气，里面好像有一张张嘴怒吼的人脸，随即一冲而出，而他的眼睛一下子失去了神彩，瞳孔急速缩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死了？
紧接着的一幕更加让我吃惊，只见他的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制止成了一堆白骨，一阵风吹来连白骨都成灰烬被卷走了，只剩下他的衣服。
转头向那间房间望去，叶小晴进去有一会了，怎么没有动静。
担心的跑了过去。
叫道：“小晴！”
只见叶小晴站在一张床铺之前，目光定在床上皮球般大小雪白的虫茧，虫茧还在蠕动。
我惊道：“这是什么？”
叶小晴纤细的手指竖在嘴前，嘘，她示意我声音小一点，她道：“这有可能就是天山的天蚕。”
天蚕我也听说过，那里生产的蚕丝非常的有名，不过天山人很少会拿出来卖，以至于供不应求，价格高的吓人，天蚕是比一般的蚕要大，但这也太大了吧，有手掌心这么大呢？
我道：“怎么放一只天蚕在这里？林东呢？”
叶小晴摇头道：“没有看到林东的踪迹，不过，有了这只天蚕，我们就有了跟他们交换林东的资本。”
我有些不解：“这天蚕这么重要？”
叶小晴道：“对异鬼来说很重要，大叔你的白无常阴司没有觉醒你不知道并不奇怪，死在天山的人是投不了胎的。”
我不解的望着她。
她继续道：“至于什么原因没人知道，文案上面也没有记住，但事实就是如此，死在天山的人投不了胎，灵魂飘荡，大部分都会很快消散，但也有些灵魂找到一具尸体寄存进去成为异鬼，还有一些则躲进了蚕茧内。”
我道：“你是说这只天蚕！”
叶小晴点了点头，说道：“他们把它带离天山来到这里，必定是有目的的，这恐怕是天山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我觉的叶小晴分析的很有道理，异鬼离开天山原本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要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断然不会这么做，那么这只天蚕就显得很重要了。
他们一定会拿林东的尸体来换。
叶小晴道：“外面那只呢？”
我挺了下胸膛道：“已经收拾掉了。”
叶小晴露出一丝笑容，可这笑容看起来总有些意味深长，而且眼眸还瞄了一眼我挺起的胸膛，然后哦了一声，赞道：“大叔，好厉害。”
这话好官方啊，听着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