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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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里多了一个貌美女人,闻言,单身的将士们的春心蠢蠢欲动,每一个士兵都恨不得在池白临出现一遍,给池白临刷一波眼熟。
  “什么?将军带回来一个女人?!”未夕脸色微变,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跟未夕搭话的士兵哥俩好的拍拍未夕的肩膀,同时张望了一眼四周,没望见霍以炜的身影才松口气:“我说未兄,小点声,虽然大家都知道了,但是被将军知道可就不好了。”
  未夕抱歉地朝他笑笑,心不在焉的走了。
  “瞧他那没见过女人的样。”士兵从未夕的背影抽回视线,小声嘀咕道。
  怎么会,怎么会!霍以炜怎么会带一个女人回军营!
  想到自己进军营这么多天,只远远的看见霍以炜一面,连衣角都没有碰着,她都要抓狂了。
  未夕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急,催促着系统出现。
  “系统!系统!快出来!你在吗!”
  接连几遍叫唤,未夕脑海里才出现冰冷的电子音:“宿主。我在。”
  “那个女人!霍以炜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计算系统积分·····很抱歉,积分不足,无法获取剧情。”
  未夕恨恨地剁了几下脚,什么破系统,仗着她是新手欺负她呢?
  没错,这是未夕第一次执行任务。
  系统也分好坏,得知自己系统评级是S时不知道有多高兴,想着进任务后靠着装备就已经稳了。
  没想到,系统发布任务后,就跟关机一样,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根本不会回应。
  “霍以炜·····”未夕握紧了拳头,“我一定要拿下你。”
  她没有看到,旁边大石头后面,直到未夕没了身影,才幽幽钻出来一个人。
  池白临拂拂衣袖,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本来路过这里,看到一个小兵着急朝这边走来,以为小兵有什么生理需求,要走也来不及了,干脆躲到大石头后面,避免尴尬。
  系统?丰富的阅历让她对这个词并不陌生,一种荒唐的想法在心中诞生。
  不过,她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不知道霍以炜清不清楚自己军中有女扮男装的女子的?还是奔着他而来的女子呢。
  想跟她抢男人?看来,竞争者出现了。
  真的好有趣,她已经开始期待了。
  入夜,阴云密布,伴随着“轰隆轰隆”的声音,本是伸手不见指,黑布隆冬的一片,被闪电划过的瞬间,亮如白昼。
  大雨疯狂从天而降,在平地上汇积成水。
  微黄的灯光照在霍以炜脸上,他低着头,正在看密报。
  “将军。”
  细声细语的声音,让霍以炜引起了注意。
  池白临抱着枕头被子站在外面,散着的头发微微被雨水打湿,黏在脸上。衣服也被打湿了一点,紧紧贴在身上,描绘出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
  她红着脸,嗫嚅着声音:“我可不可以今晚在里过夜······”
  话音刚落,池白临咬着下唇,怯怯的看着霍以炜。
  霍以炜心中低骂一声,被她这么一看,自己好像硬了。
  他把人迎进来,还没开口,就被她截胡。
  “别赶我走好不好,我可以睡在地上,就在将军的床边上。”
  她似乎鼓起了勇气,再次说道。
  霍以炜想,真像只嗷嗷叫的小奶猫。
  地上?当然是不可能让美人睡地上。
  最终,在霍以炜半威逼半利诱的情况下,池白临勉为其难的躺在床上,
  他没有看到,转过身,池白临嘴角上扬,得逞一笑。
  到了后半夜,霍以炜听到池白临喃喃低语,“冷,好冷······”
  睁开眼,果然看到她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思考了一会,他把自己的被子给她盖过去。
  反正自己是习武之人,晚上受点冷不算什么。
  “冷,冷,好冷······”池白临还是难受的在被子里扭动。
  霍以炜皱着眉头,忽然触摸了一下池白临额头的温度。
  是有点烫,看来是淋雨感冒了。
  感觉到霍以炜的触碰,池白临一把抓住他的手,摸索着朝他靠近。
  将他一整个人抱住后,霍以炜察觉到她渐渐均匀的呼吸声。
  闻着怀中的娇软身上隐隐约约传来的幽香,他眸色渐黯。
  “嗯······”霍以炜闷哼一声,操,命根子突然被她的小手抓住了。
  再这样下去有点危险,他迟疑片刻,还是叫醒了池白临。
  池白临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望着霍以炜。
  “将军·····好开心,又梦到你了。”她娇羞一笑,脸上露出害臊的神色。
  霍以炜脸上难掩喜色:“你经常梦见我吗?”
  池白临扭捏的点点头,蓦然吻了上去。
  四片温软的唇瓣相贴,她舔了一下霍以炜的嘴唇,霍以炜“轰”的一声,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在池白临小舌头即将撤回去的时候,霍以炜张嘴伸出舌头追上去,与丁香舌纠缠,不让它回去。
  他们大口大口的掠夺着对方的唾液,舌尖你来我往互不妥协。
  他的手情不自禁抚摸上池白临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
  “好软,好大。”霍以炜笑道。
  池白临羞涩的垂下头,躲进他怀里。
  霍以炜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慢慢脱下池白临的衣服,就像慢慢剥鸡蛋壳。
  “好美。”看着眼前的玉体,他感叹道。
  池白临咬着红唇,面红耳赤,头别向一边,不敢回看他。
  霍以炜俯身上去,舔着玉兔的一只红眼睛。
  他的舌头在眼睛周边打圈,时不时的舔吸着,池白临忍不住挺起身子迎合他。
  霍以炜从白兔上舔到小腹,再一路往下,终于来到神秘地带。
  他咽了咽口水,轻轻拨开池白临遮在上面的纤纤玉手。
  黑色森林像下了一场雨般,布满晶莹的雨水。
  霍以炜满意的扯开嘴角,一根手指探入花心。
  “嗯······不要·····”池白临不停的摆头,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咕叽咕叽”,帐中弥漫着水声。
  原本规律搅动的手指忽的弯曲,“啊——”池白临一下弓起了身子。
  霍以炜吻上那张张开的小嘴:“嘘,小点声,你也不想被他们听到吧。”
  话音刚落,紧致的小口夹着手指缩了又缩。
  “好紧,是想夹断我的手指吗?”霍以炜勾唇一笑,亲了亲她紧闭的双眼,又插入一根手指。
  “嗯·····”池白临才溢出呻吟,就被他以唇堵住了嘴巴。
  在插入了叁根手指后,霍以炜不紧不慢的褪去衣衫,掏出一根紫红色的巨根,上面的布满青筋。
  池白临瞥见之后,花下肉穴经不住又出了点水。
  他扶着肉棒,压下情欲,在花心上蹭啊蹭,蹭的池白临一阵空虚。
  “啊·····”池白临双眼朦胧的看着他。
  霍以炜凑近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语:“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池白临被他蹭的泫然欲泣:“池白临,我的名字。”
  他挑着眉,眼里全是笑意,暧昧非常:“那么,临儿,告诉我,你想要了吗?”
  池白临长长的睫毛上挂了几滴泪珠,又被他吸去:“想······”
  霍以炜似乎不太满意她的回答,惩罚的揉动着池白临花穴上的豆豆:“想要谁?嗯?”
  池白临颤抖着,双腿夹在霍以炜腰上,极力忍住声音:“霍以炜,我想要你,进来,快进来。”
  他嘴角擒着一丝邪笑,终于决定放过她。
  花穴已经吐露出许多淫水,巨龙并没有受到太多阻碍,缓缓入洞。
  “嗯·····”两人同时舒服的喟叹一声。
  挺身进去一点之后,有一层膜阻挡着巨龙的前进。
  霍以炜又惊又喜,眼波闪了闪,再次凝眸望来。
  池白临只是垂眼把床单紧紧的抓在手里,不语,像是无声的催促他。
  他深吸一口气,一个挺身,将媚肉彻底贯穿。
  里面好紧,好舒服,肉棒被吸的好舒服。
  当然,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比较痛的,在舒服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池白临的反应。
  池白临早在被贯穿的一刻咬住了霍以炜坚实的肩膀,才没有叫出声。
  霍以炜揉捏着软绵绵的乳房,舌尖不断舔弄着,同时,另一只手持续揉搓着下面的豆豆。
  “唔·····”池白临捂住嘴巴,不想让附近的士兵听见自己的声音。
  巨龙慢慢吞吞退出来,霍以炜又一个挺身,克制自己想要狠狠抽插的冲动,放慢了速度进去。
  他低下头,与池白临的舌头互相嬉戏。
  “嗯·····”破碎的呻吟从池白临喉中跑出来。
  一时间,是床板摇晃的“嘎吱嘎吱”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淫水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破瓜的疼痛逐渐散去,池白临被他缓慢的抽插弄的心痒难耐。
  她攀上霍以炜的脖颈:“嗯······我不疼了,快一点。”
  池白临的话如同指令般,让霍以炜放开束缚,抽插幅度越来越大。
  媚肉被他重重顶弄着,池白临被他磨得酥养不止,妖娆的扭动着腰肢,想要含住更多的鸡巴。
  霍以炜喘着粗气,戏谑得看着她:“真是贪吃的小嘴。”
  他也沉浸在媚肉的一呼一吸中,噗呲噗呲的水声渐响,忠于身体本能的欲望,本来还有一小节肉身暴露在外面,这下齐根没入,塞得满满当当。
  “呜·····好深,吃不下了。”池白临随着霍以炜的动作起起伏伏,小声呜咽着。
  霍以炜快速抽插着,龙头一下顶到了肉穴其中一点,让池白临颤栗不已。
  “不要·····别弄那里·····”池白临哀求着。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有无可无的狡黠笑容,知道自己顶到她的G点了,故作不知,又狠狠顶上去。
  “哪里,我不知道啊,是这里吗?”
  池白临口中的呻吟被霍以炜吞掉,被他顶弄的爽翻天。
  “霍以炜,好坏·····嗯······肏的我好爽。”
  听着意中人的骚言浪语,肉棒在媚肉中愈发的坚硬硕大。
  “喜欢我肏你吗?嗯?”
  肉棒越顶越深,池白临的声音支离破碎起来。
  “喜欢····啊·····好喜欢·····要霍将军一直操下去·····”
  啪啪声不断,甚至有点越来越大的势头,霍以炜意识到自己还在军营,声音放小了些。
  麦色的他和白皙的身体互相纠缠,淫靡至极。
  很快,池白临的高潮就到了。
  她哆哆嗦嗦泻了身,霍以炜的命根子被紧紧夹着,热流浇到龟头上,他差点也忍不住射出来。
  迅速抽插几十下,这才重重的插入花心,释放进去。
  此时,池白临像是从水里出来的一样,浑身是汗,霍以炜吻了吻她的唇,毕竟怜惜她发了烧。
  “睡吧。”
  池白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美而不自知。
  霍以炜埋在肉穴里的巨龙开始复苏,有抬头迹象。
  他轻笑一声:“既然舍不得睡,那就多来几回。”
  最后,池白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身上的男人就像打桩机一样,操弄了她整夜。
  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实在疲惫,在操弄中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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