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御享（求订阅，求票，求）
路易十三的馥郁，令人迷醉。
好几天没喝过酒的林宁，眼神迷离的看着手中的干邑杯。
短短几个月，自己就从第一次穿女装时的害怕，到慢慢的习以为常，到开始欣赏女装的自己，不得不说，系统潜移默化的改变，的确有够成效。
目前看来，自己是输了系统一筹。至于以后，不到最后一秒，谁也不清楚会发生什么。
大大方方的女装，开开心心的生活，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其实没什么不好。
一个人过两种人生，怎么看自己都是赚。
更何况，女装系统，的确带给自己了很多。
如果不是系统，那辆随手撞得拉法，或许这辈子都摸不到，更别提即将到手的那辆兰博基尼毒药。
如果不是系统，餐餐外卖，又哪里会有什么家的味道。
人生哪来什么如果，执着于那些有的没的，其实真挺无聊，真没必要。
林宁笑着摇了摇头，将酒杯轻轻地放在了一旁的窗台角。
一百寸的电视里，正放的是乔怀特导演的老电影，赎罪。
当那个身陷诬陷与战争双重囹囫的小男孩，站到大海边时，林宁默默的关了电视。
“我还没看完。”
结尾没看到的林红，冲着林宁说道。
“有些故事，并不需要结果。”
“哦。”
林红点了点头，拿过ipad，不稍片刻ipad里又出现了那个小男孩。
“睡了。”
林宁抬起手，背对着林红摆了摆。
专座上的荼荼伸了个懒腰，悄咪咪的跟在林宁身后，熟练的蹦上床，窝在了林宁的枕边。
林宁侧过身，探出白皙的手臂，轻柔的抚了抚荼荼的大脑袋，轻声说道。
“晚安。”
“喵。”
一觉睡到自然醒，林宁这一晚，少有的没有做梦。
枕边早就没了荼荼的身影，相邻的枕头上也没了小家伙的余温。
林宁弹了弹枕头上的猫毛，脸上挂着丝笑意。
手机不知是何时被荼荼拉到了床缝，林宁摇摇头，将手机抽了出来。
半倚着床头，刷着手机。
业主二代群里，比昨天热闹了许多。
张婉凝晒了个茶茶在跑步机上运动的小视频，茶茶三只爪站在履带边，一直后爪在履带上漫不经心扒拉的样子，还真挺有意思。
冷雪晒了个拖车出发的小视频，还带了张丽思卡尔顿酒店的订房信息截图。
拖车上的超跑里，那辆粉色的红旗s9，格外醒目。
一品国际公寓的业主都是丽思卡尔顿的会员，所以出门选丽思卡尔顿的人很多。
沪市三傻发了不少红包，热烈欢迎这支来自家乡的团队。
苏子梓发了不少自己的照片，或妩媚风情，或青春活力，有些尴尬的是，群里的男士好像都不怎么感兴趣。
沈墨浓发了张黑眼圈的自拍，不少人说着关心话，例如睡裙太短之类。
孙云天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沈墨浓的照片发了没多久，连刷了几十个红包。
剩下都是些语音，林宁也懒得听，群里发了句沪市不去了，家里有事儿，被老姐抓了壮丁。
至于众人得知自己不去沪市后有什么反应，想想就能猜个大概。
探过身子拿起另一部手机，微信里，霞姐发了不少美容院的邀约。
姚芯瑜，吉兰还是那样，三人的小群，也没什么新信息。
托尼发了张机票，有些意外的林宁点开看了眼，托尼也不嫌辛苦，居然是先飞沪再转西京。
林宁撇了撇嘴，给托尼去了微信。
“瞎折腾个什么劲儿。”
“怕丢年薪啊。”
托尼信息回的挺快，顺带着还有个给老板请安的表情包。
“一千万又没多少。”
“什么一千万？”
“年薪。”
“太多了。你又不是天天做造型，我也不是天天跟着。”
“500万。”
经验瞬间少了一半，托尼那边居然连发了几个谢谢老板的表情包。
还有跟钱过意不去的人，林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至于这钱怎么给，怎么走税，怎么签合同，林宁没兴趣知道，顺手发了澳岛庄园艾伦的电话。
“艾伦你见过，电话13。。。具体怎么签，你俩谈。”
“谢谢老板。”
“才做完手术，就别跑了，沪市等我。”
“好。”
该说的都说了，刷手机时间过得还真挺快。
林宁起身下了床，路过林红时，顺手将两部手机相继抛了过去。
“充电。”
林红熟练的接过手机，比划了个ok的手势，笑着说道。
“大卫送食材上来的时候说今天丽思卡尔顿有酒会，问你敢不敢兴趣。”
“为什么问我？什么性质的？”
公寓以往搞酒会，大卫从未提起过。这次居然主动跟自己说，林宁有些好奇道。
“说是跟慈善有关。”
“不去，这种事儿，一个人足以。”
林宁撇了撇嘴，进浴室的时候不屑的笑了笑。
打着慈善的幌子，做着猪狗不如的事儿的人挺多，林宁懒得费心思去分好坏，所以没兴趣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
“中午吃什么？”
浴室里的林宁手里拿着电动牙刷，探出头问道。
“饺子吧，大卫今天送了羊肉，据他说特别好。说话的时候还不由自主的咽着口水。”
“呵呵，多做点，回头给他拿一份。顺便再要一份肉给他带回去。”
“怎么？”
“总让他当司机，怪辛苦的。”
“这一份都是十斤装，给他分一半，反正我们吃不完。”
“送就送一份，吃不完，不会给酸奶啊。”
“总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做你的饭去吧。”
林宁摆了摆手，一番洗漱后，进衣帽间挑了身好早之前买的耐克运动装。
昨天托尼的说辞，林宁显然有听进去，这会儿也不再执着去穿那些奢品大牌。
但不的不说，由奢入俭真这句话的确有些道理。
只是吃了顿饺子，林宁就觉得浑身不怎么舒服，耐克的做工和材质，的确远远比不上lp家。
林宁摇了摇头，换了身lp的休闲款，顺手将穿了不到一个小时的耐克，扔进了垃圾袋。
英语学不进去，手机也没什么好玩的，林宁拿过ipad划拉了几下，找了个周边的小众景点，挑了款理查德米尔rm050腕表。
正欲出门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闻声赶了过来。
荼荼喵喵的扒拉着林宁的裤腿求抱抱，酸奶摇着尾巴，绕着林红的腿转个不停。
“带上吧。”
林宁笑了笑，一把将荼荼搂进了怀里，顺手搭在了肩膀上。
小家伙第一次上肩膀，紧紧的扒着林宁的肩，睁着大大的蓝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出电梯的时候遇见大卫，林红将准备好的盛着羊肉饺子的食盒递了过去。
“尝尝我的手艺。”
“谢谢。”
大卫的笑容灿烂了许多。
林宁看了眼大卫，直接说道。
“肉不错，再来份，你带回去给彤彤尝尝。”
“使不得。”
“恩？”
“谢谢。”
“走了。”
林宁摆了摆手，取车的时候，那辆玫红色的兰博基尼埃文塔多已经停在了车位上。
林宁回身看了眼林红，给了个询问的眼神。
“你跟荼荼较劲儿那会儿，我让大卫帮着去把车取回来了。”
林红指了指一旁的大卫，笑着说道。
林宁没说话，打了个响指，冲着大卫比划了个大拇指的手势。
选车是个技术活，别看车位上的车很多，这会儿多了荼荼和酸奶，除了那辆幻影，还真没一辆称心的。
林宁抱着荼荼的身子比划了下，最终坐进了宾利欧陆的驾驶位，这辆除911外，唯一有后排的跑车，相比之下，还是有点用处的。
点火，挂档，油门，林宁探出胳膊，冲着大卫摆了摆手，黑色的宾利很快就消失在了一品国际公寓一号楼的地库。
大卫捧着饺子，看着扬长而去的宾利，轻声说了句谢谢，也不知道又是在谢什么。
免费的景点很多，人也多，荼荼在网上小有名气，未免被人多加联想，不差钱的林宁，自然哪里贵，哪里人少去哪里。
太白山的御景阁，一个小众的休闲山庄，是林宁这次的目的地。
私人的山，私人的水，私人的景，一餐一位3万块，想来也没多少人。
御景阁独占了一处山谷，入口处有不少修剪整齐的罗汉松。
门口穿着旗袍的礼宾，形象气质俱佳。
两边各四个黑超打扮的安保，看起来更是气势不凡。
入园的费用，先前在网上已经缴清，这会儿只需要出示记录即可。
绿树成荫，古树参天，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从进大门起，就已展现的的淋漓尽致。
路边不少花鹿，静静地垂着头，吃着草，没有一丝见车后的慌乱。
林宁依着指示牌在泊车区停好车，副驾的林红刚打开车门，酸奶就冲了出去。
一旁的劳斯莱斯古斯特瞬间遭了殃，林宁看了眼翘着腿的酸奶和那变了色的轮胎，笑着摇了摇头。
沿着石子路前行没多久，眼前就多了幢古色古香的庭院。
庭院的拱门两侧，尽是穿着旗袍，高跟，肉色，黑色丝袜的莺莺燕燕。
当看到林宁的时候，一群人整齐划一的侧弯着膝，摆着手里的手绢，齐声说道。
“恭迎陛下。”
林宁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总算明白为什么叫御景阁了。
一个公公打扮的男子，手里端了个托盘，半弓着腰，迈着小碎步，走上前，掐着嗓子说道。
“还请陛下翻个牌子，咱家好差人带陛下沐浴更衣。”
林宁没说话，低头看了眼盘子上整齐码放的竹牌。
十三个竹牌，每一个竹牌下都有一行对应的赏钱。
竹牌上第一行是各不相同的三组数字，数字下是与之对应的类似肤若膏脂，涓涓细水，足如霜雪，寸步难行之类的描述。
林宁没搞懂寸步难行放在这里的意义，所幸五个八的赏钱，就当买个新鲜。
“陛下翻了，兰霜。”
随着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整齐划一的女声。
“恭送陛下。”
林宁看了眼面前的莺莺燕燕，很快，一个穿着白色雪花点缀旗袍，肉色丝袜，肌肤白皙的小姐姐上前说道。
“主子多有不便，还请陛下随奴婢移驾霜宫。”
没想到正主另有其人，林宁嘴角微抽，轻轻的点了点头。
“带路吧。”
“这边请。”
前面带路的小姐姐背影婀娜，步伐轻缓。
6厘米的高跟鞋，高开叉的旗袍，每一步，都有一抹白皙一闪而过。
林宁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揉了揉怀里的荼荼，看了眼一旁牵着酸奶的林红，低声说道。
“有点不对劲儿。”
“嗯。”
林红点点头，肯定道。
“你等下离我近点。”
林宁想了想，悄声吩咐道。
“好。”
林红说话的同时，向林宁身边靠了靠。
一样是古色古香的小院，拱门上多了个霜宫字样的金色牌匾。
自称奴婢的小姐姐手指着一间带有寝殿牌匾的屋子，轻声说道。
“主子就在寝殿，陛下是要沐浴更衣还是先见主子一面。”
“看看吧。”
林宁早起时才洗过澡，这会儿自然不会选择什么沐浴更衣。
那什么寸步难行，说实话，林宁还是比较好奇的。
“那奴婢就送陛下到这里了。”
小姐姐说完，双手拖着串小钥匙。
待林红接过钥匙，林宁看了眼小姐姐离开的身影，带着林红走到了寝殿的门外。
俩人在屋外站了有一会儿，也没见林红有所动作，有些纳闷的林宁，低声问道。
“开门啊，怎么了？”
“这钥匙不对，门上也没这么小的锁眼。”
林红挠了挠头，看着手里的钥匙，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
“怎么可能？”
林宁说完，上前看了眼。
果然如同林红所说，这雕龙刻凤的红漆木门上，真就没锁眼。
林宁有些不信邪的推了把门，刚刚紧闭的门，就这么被林宁一把推了个对开。
“卧。。打扰了。”
只是看了眼屋内的光景，林宁瞬间将怀里的荼荼举在了自己的眼前，略显慌乱的退出了屋外。
荼荼睁着大大的蓝眼睛，挣扎着喵喵直叫。
林红看了眼屋内的人影，顺手关了门。
“我知道钥匙是干嘛用的了。”
“我特么也知道。”
好几天没喝过酒的林宁，眼神迷离的看着手中的干邑杯。
短短几个月，自己就从第一次穿女装时的害怕，到慢慢的习以为常，到开始欣赏女装的自己，不得不说，系统潜移默化的改变，的确有够成效。
目前看来，自己是输了系统一筹。至于以后，不到最后一秒，谁也不清楚会发生什么。
大大方方的女装，开开心心的生活，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其实没什么不好。
一个人过两种人生，怎么看自己都是赚。
更何况，女装系统，的确带给自己了很多。
如果不是系统，那辆随手撞得拉法，或许这辈子都摸不到，更别提即将到手的那辆兰博基尼毒药。
如果不是系统，餐餐外卖，又哪里会有什么家的味道。
人生哪来什么如果，执着于那些有的没的，其实真挺无聊，真没必要。
林宁笑着摇了摇头，将酒杯轻轻地放在了一旁的窗台角。
一百寸的电视里，正放的是乔怀特导演的老电影，赎罪。
当那个身陷诬陷与战争双重囹囫的小男孩，站到大海边时，林宁默默的关了电视。
“我还没看完。”
结尾没看到的林红，冲着林宁说道。
“有些故事，并不需要结果。”
“哦。”
林红点了点头，拿过ipad，不稍片刻ipad里又出现了那个小男孩。
“睡了。”
林宁抬起手，背对着林红摆了摆。
专座上的荼荼伸了个懒腰，悄咪咪的跟在林宁身后，熟练的蹦上床，窝在了林宁的枕边。
林宁侧过身，探出白皙的手臂，轻柔的抚了抚荼荼的大脑袋，轻声说道。
“晚安。”
“喵。”
一觉睡到自然醒，林宁这一晚，少有的没有做梦。
枕边早就没了荼荼的身影，相邻的枕头上也没了小家伙的余温。
林宁弹了弹枕头上的猫毛，脸上挂着丝笑意。
手机不知是何时被荼荼拉到了床缝，林宁摇摇头，将手机抽了出来。
半倚着床头，刷着手机。
业主二代群里，比昨天热闹了许多。
张婉凝晒了个茶茶在跑步机上运动的小视频，茶茶三只爪站在履带边，一直后爪在履带上漫不经心扒拉的样子，还真挺有意思。
冷雪晒了个拖车出发的小视频，还带了张丽思卡尔顿酒店的订房信息截图。
拖车上的超跑里，那辆粉色的红旗s9，格外醒目。
一品国际公寓的业主都是丽思卡尔顿的会员，所以出门选丽思卡尔顿的人很多。
沪市三傻发了不少红包，热烈欢迎这支来自家乡的团队。
苏子梓发了不少自己的照片，或妩媚风情，或青春活力，有些尴尬的是，群里的男士好像都不怎么感兴趣。
沈墨浓发了张黑眼圈的自拍，不少人说着关心话，例如睡裙太短之类。
孙云天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沈墨浓的照片发了没多久，连刷了几十个红包。
剩下都是些语音，林宁也懒得听，群里发了句沪市不去了，家里有事儿，被老姐抓了壮丁。
至于众人得知自己不去沪市后有什么反应，想想就能猜个大概。
探过身子拿起另一部手机，微信里，霞姐发了不少美容院的邀约。
姚芯瑜，吉兰还是那样，三人的小群，也没什么新信息。
托尼发了张机票，有些意外的林宁点开看了眼，托尼也不嫌辛苦，居然是先飞沪再转西京。
林宁撇了撇嘴，给托尼去了微信。
“瞎折腾个什么劲儿。”
“怕丢年薪啊。”
托尼信息回的挺快，顺带着还有个给老板请安的表情包。
“一千万又没多少。”
“什么一千万？”
“年薪。”
“太多了。你又不是天天做造型，我也不是天天跟着。”
“500万。”
经验瞬间少了一半，托尼那边居然连发了几个谢谢老板的表情包。
还有跟钱过意不去的人，林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至于这钱怎么给，怎么走税，怎么签合同，林宁没兴趣知道，顺手发了澳岛庄园艾伦的电话。
“艾伦你见过，电话13。。。具体怎么签，你俩谈。”
“谢谢老板。”
“才做完手术，就别跑了，沪市等我。”
“好。”
该说的都说了，刷手机时间过得还真挺快。
林宁起身下了床，路过林红时，顺手将两部手机相继抛了过去。
“充电。”
林红熟练的接过手机，比划了个ok的手势，笑着说道。
“大卫送食材上来的时候说今天丽思卡尔顿有酒会，问你敢不敢兴趣。”
“为什么问我？什么性质的？”
公寓以往搞酒会，大卫从未提起过。这次居然主动跟自己说，林宁有些好奇道。
“说是跟慈善有关。”
“不去，这种事儿，一个人足以。”
林宁撇了撇嘴，进浴室的时候不屑的笑了笑。
打着慈善的幌子，做着猪狗不如的事儿的人挺多，林宁懒得费心思去分好坏，所以没兴趣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
“中午吃什么？”
浴室里的林宁手里拿着电动牙刷，探出头问道。
“饺子吧，大卫今天送了羊肉，据他说特别好。说话的时候还不由自主的咽着口水。”
“呵呵，多做点，回头给他拿一份。顺便再要一份肉给他带回去。”
“怎么？”
“总让他当司机，怪辛苦的。”
“这一份都是十斤装，给他分一半，反正我们吃不完。”
“送就送一份，吃不完，不会给酸奶啊。”
“总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做你的饭去吧。”
林宁摆了摆手，一番洗漱后，进衣帽间挑了身好早之前买的耐克运动装。
昨天托尼的说辞，林宁显然有听进去，这会儿也不再执着去穿那些奢品大牌。
但不的不说，由奢入俭真这句话的确有些道理。
只是吃了顿饺子，林宁就觉得浑身不怎么舒服，耐克的做工和材质，的确远远比不上lp家。
林宁摇了摇头，换了身lp的休闲款，顺手将穿了不到一个小时的耐克，扔进了垃圾袋。
英语学不进去，手机也没什么好玩的，林宁拿过ipad划拉了几下，找了个周边的小众景点，挑了款理查德米尔rm050腕表。
正欲出门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闻声赶了过来。
荼荼喵喵的扒拉着林宁的裤腿求抱抱，酸奶摇着尾巴，绕着林红的腿转个不停。
“带上吧。”
林宁笑了笑，一把将荼荼搂进了怀里，顺手搭在了肩膀上。
小家伙第一次上肩膀，紧紧的扒着林宁的肩，睁着大大的蓝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出电梯的时候遇见大卫，林红将准备好的盛着羊肉饺子的食盒递了过去。
“尝尝我的手艺。”
“谢谢。”
大卫的笑容灿烂了许多。
林宁看了眼大卫，直接说道。
“肉不错，再来份，你带回去给彤彤尝尝。”
“使不得。”
“恩？”
“谢谢。”
“走了。”
林宁摆了摆手，取车的时候，那辆玫红色的兰博基尼埃文塔多已经停在了车位上。
林宁回身看了眼林红，给了个询问的眼神。
“你跟荼荼较劲儿那会儿，我让大卫帮着去把车取回来了。”
林红指了指一旁的大卫，笑着说道。
林宁没说话，打了个响指，冲着大卫比划了个大拇指的手势。
选车是个技术活，别看车位上的车很多，这会儿多了荼荼和酸奶，除了那辆幻影，还真没一辆称心的。
林宁抱着荼荼的身子比划了下，最终坐进了宾利欧陆的驾驶位，这辆除911外，唯一有后排的跑车，相比之下，还是有点用处的。
点火，挂档，油门，林宁探出胳膊，冲着大卫摆了摆手，黑色的宾利很快就消失在了一品国际公寓一号楼的地库。
大卫捧着饺子，看着扬长而去的宾利，轻声说了句谢谢，也不知道又是在谢什么。
免费的景点很多，人也多，荼荼在网上小有名气，未免被人多加联想，不差钱的林宁，自然哪里贵，哪里人少去哪里。
太白山的御景阁，一个小众的休闲山庄，是林宁这次的目的地。
私人的山，私人的水，私人的景，一餐一位3万块，想来也没多少人。
御景阁独占了一处山谷，入口处有不少修剪整齐的罗汉松。
门口穿着旗袍的礼宾，形象气质俱佳。
两边各四个黑超打扮的安保，看起来更是气势不凡。
入园的费用，先前在网上已经缴清，这会儿只需要出示记录即可。
绿树成荫，古树参天，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从进大门起，就已展现的的淋漓尽致。
路边不少花鹿，静静地垂着头，吃着草，没有一丝见车后的慌乱。
林宁依着指示牌在泊车区停好车，副驾的林红刚打开车门，酸奶就冲了出去。
一旁的劳斯莱斯古斯特瞬间遭了殃，林宁看了眼翘着腿的酸奶和那变了色的轮胎，笑着摇了摇头。
沿着石子路前行没多久，眼前就多了幢古色古香的庭院。
庭院的拱门两侧，尽是穿着旗袍，高跟，肉色，黑色丝袜的莺莺燕燕。
当看到林宁的时候，一群人整齐划一的侧弯着膝，摆着手里的手绢，齐声说道。
“恭迎陛下。”
林宁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总算明白为什么叫御景阁了。
一个公公打扮的男子，手里端了个托盘，半弓着腰，迈着小碎步，走上前，掐着嗓子说道。
“还请陛下翻个牌子，咱家好差人带陛下沐浴更衣。”
林宁没说话，低头看了眼盘子上整齐码放的竹牌。
十三个竹牌，每一个竹牌下都有一行对应的赏钱。
竹牌上第一行是各不相同的三组数字，数字下是与之对应的类似肤若膏脂，涓涓细水，足如霜雪，寸步难行之类的描述。
林宁没搞懂寸步难行放在这里的意义，所幸五个八的赏钱，就当买个新鲜。
“陛下翻了，兰霜。”
随着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整齐划一的女声。
“恭送陛下。”
林宁看了眼面前的莺莺燕燕，很快，一个穿着白色雪花点缀旗袍，肉色丝袜，肌肤白皙的小姐姐上前说道。
“主子多有不便，还请陛下随奴婢移驾霜宫。”
没想到正主另有其人，林宁嘴角微抽，轻轻的点了点头。
“带路吧。”
“这边请。”
前面带路的小姐姐背影婀娜，步伐轻缓。
6厘米的高跟鞋，高开叉的旗袍，每一步，都有一抹白皙一闪而过。
林宁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揉了揉怀里的荼荼，看了眼一旁牵着酸奶的林红，低声说道。
“有点不对劲儿。”
“嗯。”
林红点点头，肯定道。
“你等下离我近点。”
林宁想了想，悄声吩咐道。
“好。”
林红说话的同时，向林宁身边靠了靠。
一样是古色古香的小院，拱门上多了个霜宫字样的金色牌匾。
自称奴婢的小姐姐手指着一间带有寝殿牌匾的屋子，轻声说道。
“主子就在寝殿，陛下是要沐浴更衣还是先见主子一面。”
“看看吧。”
林宁早起时才洗过澡，这会儿自然不会选择什么沐浴更衣。
那什么寸步难行，说实话，林宁还是比较好奇的。
“那奴婢就送陛下到这里了。”
小姐姐说完，双手拖着串小钥匙。
待林红接过钥匙，林宁看了眼小姐姐离开的身影，带着林红走到了寝殿的门外。
俩人在屋外站了有一会儿，也没见林红有所动作，有些纳闷的林宁，低声问道。
“开门啊，怎么了？”
“这钥匙不对，门上也没这么小的锁眼。”
林红挠了挠头，看着手里的钥匙，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
“怎么可能？”
林宁说完，上前看了眼。
果然如同林红所说，这雕龙刻凤的红漆木门上，真就没锁眼。
林宁有些不信邪的推了把门，刚刚紧闭的门，就这么被林宁一把推了个对开。
“卧。。打扰了。”
只是看了眼屋内的光景，林宁瞬间将怀里的荼荼举在了自己的眼前，略显慌乱的退出了屋外。
荼荼睁着大大的蓝眼睛，挣扎着喵喵直叫。
林红看了眼屋内的人影，顺手关了门。
“我知道钥匙是干嘛用的了。”
“我特么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