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题到第十一题(加更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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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题到第十一题(加更9/10)(感谢  扭曲的积木  打赏!!!)
  5、
  “你上次自己唱起歌来是在什么时候,给别人唱呢?”
  艾瑞尔:“洗澡的时候吧,也就是昨天。给别人唱……”艾瑞尔随口编到,“上次给别人庆生的时候。”
  加丘想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上次给自己唱歌和给别人唱歌都是同一天同一个时候,去圣西罗看球赛的时候。”
  “我和加丘一样。”霍尔马吉欧也笑了起来,和加丘碰了碰拳头。
  “给自己唱歌是在洗澡的时候。”伊鲁索用手卷了卷披在肩膀上这个时候散到前面的头发,“至于给别人唱……之前霍尔马吉欧中了别人的替身能力——”
  “伊鲁索唱歌挺好听的。”像是无意,霍尔马吉欧打断伊鲁索的话一本正经称赞。
  “——变成了弱智哭闹个不停。”伊鲁索等霍尔马吉欧话音落下接着自己被打断的地方说完。
  “啊呀呀呀!”霍尔马吉欧做出一副抓狂的样子,“中了替身能力、中了替身能力的事能叫……”
  加丘爆发出来的笑声打断了霍尔马吉欧的话。
  “给自己唱是在做饭的时候,给别人唱……”梅洛尼也做出思考的样子,“十几年前?太久远了,记不清咯。”
  6、
  “如果你能活到90岁,并可以一直保持30岁时的心智或身体,你会选择保持哪一种呢,心智还是身体?”
  加丘:“身体。”
  霍尔马吉欧:“身体。”
  梅洛尼:“心智。”
  伊鲁索:“身体。”
  艾瑞尔:“心智。”同看过来的梅洛尼对了一眼,艾瑞尔露出一个微笑。
  7、
  “  你是否曾秘密地预感到自己的死亡方式?  ”
  伊鲁索:“有过。”
  梅洛尼:“有过。”
  加丘:“没有。”
  霍尔马吉欧:“有过。”
  艾瑞尔:“没有。”
  加丘愉快地拍了拍艾瑞尔肩膀。
  8、
  “说出三件你和你的同伴的相似之处。”
  艾瑞尔:“都在一个环境里工作,大家都是替身使者,除彼此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羁绊的样子。”
  梅洛尼:“都是人类,肉体都能被分析,精神却由于各自己的经历和性格往往有出人意料之举。”
  霍尔马吉欧:“都放弃了过去才走到这里,除了这里再无别的归处,都有不想说出口的故事。”
  加丘:“都是通过剥削别人来生存,同时也被更上层的人剥削,不过也无所谓、大家都活在当下。”
  伊鲁索:“都很自我,能力都很强,不会轻易死去。”
  9、
  “你人生中的什么最令你感激?   ”
  艾瑞尔:“我的替身。”
  加丘:“在那次选择中,我选择向左拐。”
  霍尔马吉欧:“我的小脚。”
  梅洛尼:“我的母亲。”
  伊鲁索:“我的母亲。”
  10、
  “如果你能改变被抚养成人的方式,你希望是什么?   ”
  霍尔马吉欧:“虽然说现在想这些没什么意义,不过如果能改变的话,我希望在一个安定富足的环境里被抚养成人。”
  加丘:“我希望成年前也有权利保管自己的财产,而不是被什么无聊的法理人伦左右。”
  梅洛尼:“希望被一个懂得爱护BABY的女士抚养长大。”
  伊鲁索:“希望是一个安宁和平的家庭。”
  艾瑞尔听完前面四个人的回答,感觉到有些迷茫,利用其他人回答的时间进行思考,最后在轮到自己的时候说:“希望能在自证具备生活能力的前提下允许小孩自主选择要不要和父母生活在一起。”
  11、
  “花四分钟时间,尽可能详细告诉同伴你的人生经历。   ”
  五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阵子。
  加丘抢先打破沉默:“那就我先来吧。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很普通,当时我参加的少年足球训练营的钱都需要精打细算才能节省出来。在我还有半年就能结束训练营参加正式选拔的时候,那个老头子把钱都挥霍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腿被讨债人打断了,等我放假回家的时候,坏死的组织已经捂到发臭。不要再想着踢球了,去跟着大哥一起干能很快来钱的生意吧——那个臭老头这么说,这个时候他欠下的钱利滚利已经累积成把他能用的器官都卖掉也补不上的大窟窿了。”说起这些事情的加丘很冷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漆黑的眼睛里波澜不惊,“因为我很能干,有一天,被大哥领到大哥的大哥面前,然后——”加丘用拇指比了比左边的胸口,“我就有了白色相簿。之后被调到暗杀组继续为组织卖命。”
  艾瑞尔觉得自己的经历没什么好说的——都被他们查得清清楚楚了不是么,于是简单概括:“我出生在科斯塔家族,从小不用为物质发愁,过着不识人间疾苦的生活。直到我成年生日那天,一切被翻转了。”艾瑞尔把手往身体后面一撑后仰着说道,“怎么说呢……虽然是失去了一切,某种意义上,我也在那天真正地活了过来。想着不论如何先为逝去的科斯塔复仇,成功的话之后就出国去其他国家开始自己的生活,如果失败了……”艾瑞尔视线放空了一下,继续说,“那就重复直到要么成功要么死亡好了。”
  梅洛尼脱下左手的手套放到面前的地毯上,失去手套遮挡的左手上丑陋且狰狞,就好像盘踞在手背上的一条蜈蚣。其他人都不自觉地看向梅洛尼的左手,梅洛尼反复翻看着自己的左手,手心手背转来转去的,其他人也就能看到梅洛尼的左手掌心同样横亘着一道起伏不平的伤疤。
  “我的母亲是prostituta啦。”梅洛尼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容,“有一天,一个客人对她说:你怀孕了吧?不要打掉,生下来吧,我会给你钱补偿这段时间内你的损失。不用出去找下一个客人,只要躺在家里饿了吃困了睡,其他时间坐在阳台晒太阳也好,出去做其他兼职也好,只要不影响胎儿都随她心意。听起来很棒对吧?然后我就被生下来了。”梅洛尼把手套拿起来又戴上,“儿童的身体很脆弱,像骨折啊、内出血啊,都是一不小心就会发生的意外——要是原本就是故意的,那不是更简单了吗?”说到这儿,梅洛尼突然话题一转,转而说起青年时期的事情来,“母亲死去后,那个当初要她把我生下来的客人把我接到他的诊所帮忙,在此期间我在学校的学习也没落下,顺利通过了医学生统考。虽然在学校主攻一个方向,在诊所却什么状况都会碰到;虽然表面上是个小诊所,实际却来者不拒地接收病患;虽然当年给了母亲钱叫她把我生下来,却会在其有堕|胎需要的女人找上来的时候照做……只要还活着,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能看到啊。”说到这儿,梅洛尼比划了一下,“五六个月的胎儿大概这么大,碎片残骸能装满整个托盘。”
  “我的娃娃脸就是在那个时候产生的——说产生似乎也不对。那个时候的我只能够看到别人的替身,娃娃脸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具现。在被发现后,我就被吸收到组织里啦,之后被划到暗杀组。”
  霍尔马吉欧说:“我的经历没你们这么精彩。”绿眼睛里闪烁着疑似遗憾的光,表情带着调侃意味,“因为家附近三教九流的人太多了,我少年时期就加入了连正式黑帮都算不上的小混混团体,偷窃盗窃抢劫什么的都做啦,没达到大哥要求的最低标准就惨咯。有时候运气不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回家,我的家人还好奇为什么踢足球能把脸踢成这个样子。”霍尔马吉欧说起这些的语调实在是轻快,就像在讲一个自己觉得有意思的笑话,“后来混混小团体被组织吸收,大部分人都成了消耗品冲在最前面,我运气好咯,活到了最后还被剪选中,于是来到这里。”
  只剩伊鲁索没说了。
  伊鲁索似乎是觉得下巴搁酸了,把支起来的腿放下去:“从有记忆来,家里没一天安宁过。父亲和母亲总是为这样那样的事情争吵,有时候吵得激烈了,两个人拿刀具对峙的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真吵啊,不管在哪个房间,都能清楚听到他们互相谩骂。”伊鲁索说起这些的表情淡淡的透着一股丧气,“所以我总是不愿意回家的,在外面晃久了就被其他小混混当做同类,然后我就假装的确是那样。母亲发现我和他们来往,气得发狂还是帮我保守了这个秘密——对了,我还没说到吧,我的父亲是一名警||官。虽然母亲没和父亲讲,父亲还是发现了我成了混混——在警局里被指认后受到关押教育,在被释放、回到家里的那天,因为觉得丢脸一直压着火气的父亲在用刀捅||死我前先被母亲用刀捅||死了。在母亲入狱后,我真的成了混混并和其他混混混在一起,之后加入黑帮不也是很自然的事吗?”伊鲁索抬了抬眉毛,“之后被箭选中,然后被划分到暗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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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婆网页崩了不止一次……好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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