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锦绣河山 第五百二十七章 浴血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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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亚斯马当将军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他急忙命令炮兵旅的部队进行疯狂地抵抗,但是这一切都显得太晚了。在坦克的掩护下,中国的步兵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冲到了法国士兵的面前,并且开始了只能称之为杀戮的战斗!
  法国的炮兵士兵无法和这些冲到面前,端着寒光闪闪刺刀的中国士兵相抗衡,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倒在了中国人的刺刀之下,少数人想要从这里逃跑,但很快都被中国士兵消灭得干干净净。
  在几名士兵的护卫下,亚斯马当将军惊慌地跳了了自己地坦克车,他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为什么要亲自来到前线,才让自己有了这样的巨大的危险。
  林天龙作为第三装甲师的师长,在所有的战斗中,总是身先士卒冲在第一个,这次也毫不例外。当他的坦克在法国中间来回碾压的时候,眼尖的他很快发现法国人唯一的一辆坦克正开足马力准备逃离战场。林天龙立刻指挥他的坦克紧紧咬了上去,当就快接近法国人坦克时,从炮膛中他打出了一发炮弹。精准的命中了那辆法国坦克。
  “轰”的一声,法国人的坦克中弹,履带象断了锁扣的链子一样脱落。当林天龙指挥着自己的坦克压上去时,他看到法国人的坦克中升起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袭击法国炮兵阵地的战斗很快结束了,整个法国炮兵旅被全部歼灭,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跑了出去,绝大多数死在了中国士兵的枪口之下或者成为了俘虏。
  “报告,抓到个大家伙!”两名中国士兵押解着一个法国将军来到了林天龙的面前。
  林天龙斜着眼睛看了眼法国将军,发现就是从那辆被他击毁的坦克上出来的,他冷着脸问道:“姓名,官级!”
  法国将军原本低垂着的头略略昂起了些:“法国陆军第98军军长,中将,皮埃尔.让.亚斯马当。将军先生,我要求同等级的军官与我对话。”
  “原来只是个中将。”林天龙的脸上现出了一线失望,接着有些厌烦地说道:“你没有资格提出这个要求,在中国的战俘营里,你将得到合普通士兵一样的待遇。同等级的军官与你对话?亚斯马当,当你进入战俘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在那里关押了太多的上将甚至于元帅。英国的、法国的,还有俄国的,象你这样的中将,没有任何值得炫耀的地方!”
  ......
  亚斯马当将军被俘的消息是由侥幸逃生的斯诺潘少校带回来的,当桑克少校得到这个消息后,他被巨大的噩耗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桑克上校和亚斯马当将军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他非常佩服将军的勇敢,很少有哪个法国将军能够象亚斯马当一样永远战斗在第一线,并且总是亲临前线指挥战斗,虽然这看起来多少有点鲁莽。
  “严密封锁这个消息。”桑克上校把自己沮丧的情绪拉了回来,他知道越在这个时候必须越要冷静:“中国人就快要到达了,让士兵们进入自己的岗位,监视阿伯库尔蒙兰道路的方向,再次向总指挥部请求援兵!”
  情况对于法国人来说确实是十分的危急,中国军队正沿着阿伯库尔蒙兰道路大步前进,很快就会到达这里。桑克上校把机枪连调到了最受威胁的地方,并且命令炮兵营在草地上构筑工事,进行隐蔽,以防敌人坦克的突破。
  桑克上校亲自在一个炮兵连中度过了这漫长的一夜。现在,他替哨兵执勤,沿发射阵地来回走动着,他眼看着十月清晨的朝霞在天空越烧越红。
  在阵地的前方,地面上的白雾已经明显散开了,草地上已能清晰地分辨出树丛、小树、土墩和五颜六色地野花。只是在远处,在树林的边缘,浓雾还没有散去,就象一条银白色的带子,缠绕着整个树林。但是,渐渐的这一条银白色的带子也还是消散,花作一缕缕白丝,先是在黑黑的树林中漂浮,随后,冉冉飘向万里晴空。
  桑克上校第一眼看到这些白雾的时候,他想到如果自己手里能够拥有一支强大的装甲力量,在大雾的掩护下,悄悄地向敌人地阵地发起凶猛地冲击,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突然,桑克上校的幻想消失了,他听见树林方向传来了机枪声,从枪声中可以判断出,这是中国人使用的武器。接着无数的重机枪象从梦中惊醒一样,也不断地疯狂吼叫起来。枪声中还夹杂着中国人密集的冲锋枪声和坦克的炮声。树林上空的薄雾被信号弹照得通亮,总共三发白色、绿色和红色的信号弹破空而起。
  “全师准备战斗!”堑壕里守在电话机旁的电话兵在接到观察所的报告后,大声叫道:“中国人上来了,各就各位!”
  “全师各就各位!”桑克上校重复着命令,他看见炮手们熟练地跑道火炮旁和跑金储存炮弹的掩体,而桑克上校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帮着做些什么才好。
  浴血鏖战的一天开始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了解自己的任务,只有136师的师长桑克上校,忽然感觉到在这里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交战即将开始,敌人就要来到,每个人都将投身到火热的战斗中去,可他该干点什么能?用步枪射击吗?如果敌人来的是坦克的话,他连一枚炸弹都没有......
  敌人还在雾气笼罩的树林里,前面还有三个炮兵连,可能,战斗不至于涉及到这里。
  正如战前所预料到的那样,中国人不会让疲惫不堪的法国的战役集群从容地集中到一起,而且他们还判断出了法国136步兵师是夺取整个瓦谢罗维尔的关键,几十辆坦克搭趁着冲锋枪手进行突击的方向正指向这里。
  在法国第一炮兵连面前,远离道理隐蔽的法国机枪连首先进入战斗。第一炮兵连和第二炮兵连一起,在中国坦克开出树林之时,封锁住了树林出口,不让他们进入草地。但是,中国坦克排成宽大横队,一下就冲出了树林,炮兵没有能够挡住他们。机枪猛烈扫射着搭趁在坦克上的中国的冲锋枪手,可是中国军队不顾一切地往前冲锋。有几门中国的牵引火炮被拉到很远的右侧。以方便从侧翼支援坦克的进攻。中国人上来了大约有五十辆坦克,冒着黑烟向前行进,并从行进间对法国第一炮兵连射击,他们没有去管另一边的法国第二炮兵连。
  桑克上校无法看清楚烟雾弥漫的地方,不知道战斗是怎样凄惨的开始。关于战场上的情况,他只能从远处冒的黑烟柱来判断。烟柱从道路那边燃烧着的坦克上升起,直冲云霄。可是,桑克上校发现炮声越来越稀疏了,这可能意味着一件最可怕的事情,他的炮兵连面临着覆灭的危险。
  战场上出现了六架中国人的飞机。飞机习惯性地排成一个圆圈,开始向法国136步兵师差不多已经构筑好阵地俯冲下来。
  在桑克上校所在的小树林里,隐藏着师部和所属分队。几挺对付飞机的机枪向天空猛烈扫射,一串串子弹划空而过,并且在机枪的周围还响起了步枪的齐射声。
  对于法国人来说的奇迹发生了,中国飞机也许是太大意了,第一架俯冲下来的飞机被法国人击中,它再也没有飞回天空,它随着自己投下来的炸弹,向着法国人的炮兵阵地栽了下来。炸弹命中了法国人的阵地,而飞机冲得更远,坠入了树林之中。爆炸声震动了大地,引起了响亮的回声。
  显然一架飞机的损失激怒了中国飞行员,第二架轰炸机开始俯冲,还是向这个方向冲过来,它稍斜一点飞过去,把炸弹投向炮兵连。现在看来中国人的情报是非常准确的,这一带除了发射阵地,没有其它任何的军事目标。
  一连串的爆炸声震撼着大地,一枚炸弹落在发射阵地上,在防护壕的边缘爆炸了,下面躲着两个人,防护壕成为了他们的坟墓......
  桑克上校几乎在血与火的硝烟中无法透气,他的耳朵边忽然听到了一声惊恐的,嘶哑的叫声:“坦克!从正面来了坦克,全体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
  各人冒着猛烈的炮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大家可以看清楚在黑烟滚滚的草地上,从下面开上来了八辆坦克。
  瞄准手是一个炮兵上士,鼻子在飞机的轰炸中被掀掉了一层皮,样子非常恐怖,一双惊恐不安的眼睛,在不停的注视着前方坦克的位置。当飞机投下的炸弹爆炸时,把泥土掀进了瞄准镜盒,他急促地用手掏出盒里地土,然后用颤抖地手把瞄准镜重新安装好。
  站在火炮旁地桑克上校的注意力被火炮装甲护板上的大块凹痕吸引住了。这个凹痕是炸弹的碎片炸的,火炮轮子旁边有一块扁平的奇形怪状的弹片,弹片上还冒着淡黄色的烟。
  “上校!”那个上士大声地喊道:“我的装填手和装定手都死了,请你来帮帮忙吧!”
  “好的,告诉我,我应该做些什么?”
  “运炮弹,赶快把炮弹运上来!”
  在这个时候战场上已经没有饿了军官和士兵的分别,每个人都在为了击退敌人的进攻而努力着,桑克上校努力的将上士需要的炮弹运送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听到火炮旁发出了口令:
  “目标,右面的坦克,高低0,方向25-0,标尺不变,瞄准点坦克下缘,放!”
  长长的炮管响亮的发射声强烈地震动了桑克上校的耳膜,几乎在同一时刻,右面的火炮也响了。
  当桑克上校再一次跑去搬运炮弹时,一发炮弹发出吓人的巨响落在发射阵地的胸墙上,桑克上校的耳朵在嗡嗡做响,一股巨大的气浪把他和抱着的炮弹推进了防护壕。他摔倒在壕底,当他吃力的从壕沟里爬出来,还抱着那枚炮弹的时候,他看倒耳朵里流着血的上士把趴在炮身上死去的瞄准手拖到了一变。
  桑克上校还没有来得及跑到炮前送上炮弹,而上士已经将眼睛紧贴在瞄准镜上。他摇动着把手,转动炮身并拉动了发火绳。炮弹发射出去了,在前面掀起一些烟尘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桑克上校看来这一发炮弹没有响,好像他的耳朵被棉花堵住了。这使他感到困惑,他猜想大炮可能是坏了,他疑惑地看着退弹机,而那个上士又把眼睛紧紧贴着瞄准镜,就在这时候,炮栓拉开了,退壳机抓住冒烟地空弹壳,把它抛到了一边,桑克上校这才发现原本自己的耳朵听力在爆炸中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赶快运送炮弹啊,干吗张着嘴扎在那儿!”一个新上来的装填手大声指挥着桑克上校,这是一个牙齿稀疏,有一对招风耳,眉毛很淡的法国炮手。
  装填手的声音听起来仿佛很远,但桑克上校还是努力听清楚了。当桑克上校又一次去壕沟里取炮弹的时候,它感到怒火中烧,它愤怒地想着等这次战斗结束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有一对招风耳的家伙,让他懂得应该如何对上级说话!
  当桑克上校再一次去到相同的地方,在壕沟里弯下腰去取炮弹的时候,他感到背脊上遭到热乎乎地狠狠一击,接着是震耳欲聋的一响,好像周围全部都遭到了爆炸一样。
  桑克上校倒在壕沟里,等天上不再往下掉土块了,他才爬了出来。这时,发射阵地上的模样他已经完全不认得了。几发炮弹把火炮掩体破坏得不成样子,胸墙全部倒塌了,护板七扭八歪的挂再炮尾上。最可怕的是炮手们被抛到各个角落,他们以令人心酸的姿势躺卧在地上的身体上盖满了泥土。
  上校感到面颊发冷,血一下涌上了心头。他没有放下炮弹,而是一直冲到了火炮旁,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目无上级对他训斥的招风耳的士兵,死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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