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真假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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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事情有转折,谢长鱼看向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害了程玉锦。
  程云娥严重尽是愤恨,她开口说道。
  “那是一名女子,长相苗条,身形盈秀,说话间也是美妙动听。她差点便成我了我的嫂嫂。”
  程云娥苦笑着。
  最初在我们家中的时候,我当真以为她是神医来为我哥哥治疗魔怔的,还想着撮合她们,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控制了哥哥的意识。
  听闻这话,谢长鱼有些疑惑,究竟是什么女子。
  她说来便将女神秘女子的名字说出。
  “她名唤月引,自称是唐门医道。”
  听到月引的名字,在谢长鱼身边的雪姬也有些惊讶,怎么回事她呢?但是听这人对于样貌的形容。是唐门众人,又懂得医术,那当真是月引没错了。
  雪姬惊异的看向谢长鱼,她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
  是月引的名字,谢长鱼确实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件事她会牵扯进来,但是转念想到她前面说的轮椅男子,谢长鱼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月流。
  她们是孪生姐妹,自然长得相像,而且月流知道月引的身份,想要冒充她也不是不可以。
  难怪程玉锦会相信他们说的话,他与月引实则认识。
  当初曼珠沙华将他“赶出”曼珠沙华的时候,是月引亲自动手的。
  他们二人应当是不打不相识了。
  所以对于这月引的身份,谢长鱼并不是完全相信。
  她开口问道。
  “那你说的月引,都与你哥哥说了什么?她又做了什么?”
  谢长鱼相信月引,但是她需要证据替她证明。
  程云娥回想了一下,抬头说道。
  “她说了许多关于阿虞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阿虞是谁,但是从他们的口气中能够听出出,那个人一定是他们的好朋友。”
  阿虞,谢长虞。
  月流怎么会知道谢长虞的事情,难道,那控制程玉锦的真的是月引。
  她心中有些担忧,对于月引之前在山林中说的话细细思考。
  当时只是关心她的经历,并没有仔细想她说的那些话,现在看来,是有漏洞了。
  想到这里,谢长鱼想到江宴还在她手下治疗,若是她真的叛变了,那江宴便有危险了。
  她吩咐人将程玉锦扶回房间休息,而她则向重虞赶去。
  “主子,她说的,是真的吗?”见到谢长鱼焦急的身影,雪姬担心月引真的又问题,可是她们是多年的朋友,她又觉得她不会叛变。
  这件事谢长鱼虽然怀疑,但是她还是需要时间去认证的,所以暂时不能判断。
  “先照顾好这边,剩下的再议。”
  谢长鱼没有给出肯定答案,她心里知道现在不是做决定的时候。
  回到重虞,玄乙依然守在门外。
  “江宴呢?”
  她的担心脱口而出,才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矛盾。
  玄乙也有些奇怪,主子还在里面昏迷,是夫人知道的,她为何突然这么问起。
  心中的警惕让他心中一惊,慌忙推开了门查看。
  眼前所景惊呆两人,月引晕倒在地,而江宴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着地上的人,谢长鱼有些犹豫,究竟是月引还是月流。
  月引不仅医术高超,武功也不次。为什么会被人迷晕。
  谢长鱼上前将她翻身,发现确实是被迷晕的,想到月引的身上有一处月牙印迹,谢长鱼拨开她肩上的衣服。
  白净的肩膀什么都没有。
  这里的,居然是月流?
  那么劫走江宴的,会是月引吗?
  事情已经这样,谢长鱼也想不到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邢云台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边他又出现了状况,当真是有人想要搅浑这皇朝与江湖了。
  玄乙神色慌张,面对谢长鱼忧心说道。
  “夫人,主子失踪并非小事,属下要回到庆云阁着急阁众,这件事,还望夫人帮忙。”
  他此时的冷静令谢长鱼欣慰,她猛然抬眼,月引,不月流在这里,那么照顾江宴的瑶铃去了哪里?
  她询问玄乙。
  “瑶月郡主眼下在这里你也知道了,她可否一直在房中照看江宴。”
  听到这话,玄乙也终是发现了不对,他在中间出去寻房了一次,当时瑶月郡主还在屋中。
  但是回来玄乙并没有进门查看,所以究竟是否在此他并不得知。
  “来人!”谢长鱼将手下叫来,询问瑶铃去处。
  “与你们雪姬主子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可曾见到她在哪里?”
  若是重虞没有,那她很有可能是跟着江宴了。或者是跟踪带走江宴的人,再一种可能就是被同样被挟持了。
  连忙差人寻找了整个重虞,没有找到瑶铃身影,看来她也有危险了。
  所有的事情一时间冲击着谢长鱼的神经,她吩咐玄乙回去差人寻找,而自己则看着地上昏迷的月流。
  她不知道,在山中的究竟是不是月引,这几天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究竟是谁。
  重虞发生的事情很快传到了暗楼,担心主子有事,雪姬将程云娥安排妥当便赶了回来。
  阁楼的房间里,谢长鱼望着床上的人发呆,雪姬不便打扰,便一直站在门旁。
  “进来吧。”思索不出头绪,谢长鱼令雪姬进来说话。
  “在我出事之后,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字不落的讲说与我。”
  她想知道,月引说的与雪姬是否有出入。
  之前的事情确实说了很多,雪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主子要在这关键的时候追忆过往的事情。
  但是想到主子做事定有她的想法,便将当初金玉楼出事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谢长鱼。
  陆文京的洞房花烛也并没有在府中过的,他在醉云楼喝的烂醉如泥,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少爷,您可是醒了,外面有位女子找您,说是丞相夫人差她来的。”
  陆文京有些惊讶,阿虞会有什么事情?
  他清醒了头脑,令金银传那人进来,只是不想,那出现的女子,居然是月引。
  与谢长虞相处那么久,她身边的几个人陆文京心中清楚,他有些奇怪,会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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