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沈嫣手上不停,薄薄的唇往上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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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蒋晗熙掌控的安多利亚星区是联邦的政治经济核心,沉飞辖下的柯普卢星区是全国军事重点。这两个星区多年来被沉蒋二世族投入了无数人力、财力与精力心血,整治得滴水不漏,铁桶一般。一旦将所有进出港口全部封闭,全星区戒严,立时便成为天罗地网下的孤岛。
  蒋晗熙的私人星球比提亚星自不能与二者相提并论。
  他把维桢看得如同眼珠子一般,无法容忍她有一丁点儿的闪失,便将安保的重点落在元首府本身,并将维桢的芯片与整个安保系统链接。一旦维桢离开警戒范围,警报立刻被触动,所有相关人员都会接到通知,驻守此地的全部武装力量将倾巢而动。解除警报的密码,只有他与维桢二人知晓。
  “乖。”沉嫣揉了揉维桢的发顶。维桢不愿意,他自然有应对之策,她心甘情愿,省事的同时,倒愈发稀罕她。
  晗熙富可敌国,他的府邸重垣迭锁,守卫深严。若非之前扮作镇民之子徐昆被领进来,记下了所有监控设备的位置,他并无十足的把握无声无息地带走维桢,恐怕会徒生波折。
  而这件稀世珍宝本身也是装了定时炸弹的,能在不惊动恶龙的情况下,摘掉这枚炸弹的人,唯有她自己。
  将人紧了紧,嘱咐道:“我们要出发了。大哥抱着,别怕,不妨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知道了,谢谢大哥。”
  清喉娇啭,声声怜人。
  沉嫣不由掀开披风再看了她两眼。
  他的性子清冷疏狂,漠视人情,寡言少语,数次长篇累牍地说话,都是为了她。往日里多说一字,犹觉心烦,面对她时,无关紧要的话语,也都生出了趣味。
  几步来到大开的窗前,飞身跃起,脚尖在窗台上一蹬,燕子抄水般凌空翻出,眨眼间已掠至十丈开外。
  男子身形趋退自若,快捷无伦,一缕轻烟似的避过院落里星罗棋布,几乎360度无死角的监控器,几个兔起鹘落,快得出现了残影,步履轻灵,步伐跟丈量过一样,始终保持着恒定的速度与距离。
  耳畔风声大作,维桢却连一点儿颠簸都没感觉到,彷佛陆地行舟般平稳。她本就困倦,紧闭着眼睛,渐渐的,竟真的睡着了。
  ……
  再次睁开眼,已置身于沉嫣的私人星舰,不久之后,更会驶离比提亚星。
  她被沉嫣前后大相径庭的表现吓到了,一时既有些悔意,又有些无措。
  母亲的去世是个意外,可是如果没有沉飞与晗熙哥哥横插一手,这个意外原是可以避免的。多年相守,无微不至,情深意重,她不忍心怨恨他们,又无法再留在他俩的身边。如果不依靠沉嫣,偌大的联邦,还有谁能带自己离开?
  沉嫣兴致盎然地打量着小人儿稚气未脱的小脸上不断变换着各种情绪,似是欣赏一件最心爱的艺术品,嘴上漫不经心道,“男人说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往往代表着他想操这个女人。”他眯起眼逡巡维桢秀羸的脸蛋,“薇薇在阿飞与晗熙身边时日非短,不是已经有所了解?”
  提及沉飞,维桢的心脏似被人勒住一般,有种窒息的闷痛,眼泪扑簌而下,“大哥,你是沉飞的兄长,我与沉飞——”
  “薇薇与阿飞再无干系,不是吗?”沉嫣低下头直勾勾地看她,“薇薇难道忘了,阿飞和晗熙,他俩与伯母的去世脱不了关系。薇薇是孝顺的好女儿,自然不可能再与他俩扯上任何瓜葛。”
  “薇薇是个小孩子,需要大人关爱。大哥照顾薇薇,薇薇也要乖乖听大哥的话才行。”
  被逼入了死角,避无可避,无言以对。
  男人狭长的眼瞳漆黑幽邃,怎么看都看不到底。维桢不敢再与他对视,目光惘然地落在虚空的某个点,定定地发了一会儿怔,然后软绵绵地倒下,将脸埋到他胸膛。
  胸前衣衫慢慢被沾湿,带来微微的痒,这痒裹着电流,彷佛一点一点地钻进心里。沉嫣扯过维桢蜷缩微抖的手,摊开,几乎看不见纹路,细小,柔嫩,纤纤玉指,白得近乎半透明,握起来却是肉肉的,幼儿一般的小手。方才打着他,他脸上的掌印已褪,她自己的手心仍是一片通红。
  如此荏弱,似她的人一般,在他手上没有半点反抗之力,丝毫不堪摧折。
  目光在那片红痕上顿了几秒,他把维桢抱回床上,站起身来,硕大的一根,在他笔直健劲的长腿间嚣张地高高翘起。
  维桢的视线凝滞在上面。她分别被沉飞与蒋晗熙占有,以为男人那个东西都是紫红近似发黑,不想沉嫣的竟是粉红色的。也许是他肤色较其他男人白净的缘故。颜色虽浅,却粗壮硬长,其上更是筋络盘错,纤毫毕现,狰狞可怕之态,半点不减。
  沉嫣原本打算拿凉水替她敷手消肿,被她溪水般干净的眼神看着性器,立时有些受不了,低低地喘息一声,虎口卡住茎身轻轻一拨,肉棒猛地一弹,被骨感分明的大手握住,用力地搓弄起来。
  维桢惊呼一声,连忙别开脸,两颊绯艳,霞光荡漾般光彩照人。
  沉嫣手上不停,薄薄的唇往上挑,沉昧地笑,“小心肝儿,怎么着,好看不?”
  维桢脸蛋发热,嗫嚅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一说完,更觉羞耻,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饱满艳丽的唇,被洁白的牙齿一咬,鲜嫩得彷佛下一刻,便有汁水飞溅出来。
  沉嫣又再急喘一声。想操她的小嘴,丰润柔软的唇,温热小巧的口腔,还有那幼童似的小粉舌头,全部插进去,可想而知是何等销魂荡魄。
  他极少动情,往日偶尔硬一回,挥毫泼洒一番便下去了,从来没试过这样持续地不断胀大,却连丁点儿握笔握刻刀的意愿都没有。他全部的欲望,都在床上那活色生香的小玉人身上,手上再使劲儿也不顶事儿,硬得一抽一抽地痛,那玩意儿膨胀得几乎有种要炸开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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