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
“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莫妮卡问道。
蔡长松耸肩：“没有啊，我们一起走出走廊，他说看到个熟人，然后就没影了，我转了一圈儿，以为他回来了！”
莫妮卡满头雾水：“他在这里有熟人？女人？”
此时，秦超也准备离开，蔡长松一间好戏来了，急忙跟在秦超身后，对莫妮卡说道：“走吧，那我们就一起跟着超哥下楼，看看小狼在哪儿。”
秦超拿着那份龙虎战参战人员的名单，准备离开，晚上要去地下拳场，白天可以陪陪唐雪，他现在陪她们的时间太少，总是感觉有些愧疚。
刚刚下楼，秦超和莫妮卡的眼睛顿时就立起来了。
小狼正在唐雪面前搔首弄姿，满脸贱笑：“美女，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泡个温泉啊！笛子酒吧可有温泉服务哦，我可以免费给你搓澡，怎么样？”
唐雪笑起来更像是一个妩媚的妖精，眼睛轻眯带着一丝轻笑：“想带我走，恐怕你要问问你身后的人同不同意喽！”
唐雪说着，迈下长椅，向小狼身后的方向走去，声音甜腻：“亲爱的，你怎么把人家扔下这么久……”
第176章 银色面具下的黑暗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小狼头顶升起，他感觉到背后阵阵的凉意。僵硬的回过头，果然看到秦超满头乌云的站在那里，旁边的莫妮卡也是双手环胸轻笑着，一副‘你死定了的模样’。
在看蔡长松，更是忍不住笑，在旁边得意的好像要抽过去。
“想泡温泉？要不要我陪你啊？看你的样子很闲嘛？”秦超慢慢向小狼逼近，笑容里都能透出冰渣子来。
小狼缩着脖子满脸惨笑：“超哥，这是误会，真真的误会，我不知道这是嫂子！”
“那不是嫂子的女人，你就可以随便调戏喽？”莫妮卡在旁边补充道。
小狼连连摇头，死的心都有，慌乱解释：“不是不是，别误会，我刚刚只是小脑进水了……”
“这是病，需要治！”秦超捏着拳头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旁边的人都纷纷散开，出手这么重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拳把理石材质的吧台都砸碎了，那吧台上的人就更加的惨不忍睹了。
十分钟后，秦超开着车，优哉游哉的带着唐雪兜风。
唐雪侧过头，笑眯眯的看着秦超：“宝贝儿，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呢，你刚刚那一拳啊，可把我吓坏了呢！”
“这是轻的，今天想陪你，没时间揍他，等我有空再回去收拾他！”秦超恶狠狠的说道。
唐雪满心幸福，秦超吃醋的样子，让她无比舒畅，唐雪歪着头问道：“我们要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呢？不然我带你去买衣服吧！”秦超提议。
“给我买衣服，别忘了是我包养你的哟，要买也是我买给你的！”
“走吧，陪你逛逛街，这次，我保证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秦超抓住唐雪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唐雪眼中尽是感动，想到上次秦超不顾自己的生死为她挡子弹，她心中就一片柔软，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还能放得下！
唐雪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超，上次去蒂鼎用餐的时候，你到底见没见到那个暗恋慕总的蒂鼎老板啊？我觉得那人挺有意思的。”
秦超挑眉坏笑：“我天天都能见到。”
“胡说，怎么可能呢？能拿下蒂鼎大部分的股权，那人想必也不简单，怎么能是你说见就见的呢！”
“那我说我就是蒂鼎的老板你信么？”
“当然不信！”唐雪嘟起小嘴，知道秦超又在逗她。
秦超哈哈大笑，在唐雪小脸上捏了一把：“不信就对了，还是我们雪儿聪明！”
车子转弯，驶向唐雪最喜欢逛的商业街……
一栋豪华的别墅内，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正襟危坐，他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整个人看起来严肃可怕，旁边的人都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不敢作声。
几秒钟过后，门口走进一个男人，见到银色面具的人先是低头一礼，接着说道：“mark先生，官方派来的指挥员的身份已经查到了，他叫秦超，唯一正式的身份就是在新阳医院做挂名医生，我们查了他的生活状况，发现他整天和一群女人混在一起，根本不像能担此大任的人。”
“秦超？他的背景只有这些吗？”
“他并没有什么显赫的背景，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那就是他的过去是空白的。资料上只有他这一年来的信息，今年之前，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痕迹！”那人低头说道。
mark起身，看向窗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就有意思了，本来我没想到游戏会如此有趣。那个叫孙凝的女人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如果她一意孤行的再调查下去，那么他的下场就和他的爷爷一样，死！”
“不要那么着急下手，我倒要看看，这个秦超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呢，这个游戏慢慢玩，无论如何，都要调查清楚，当初灭我一团的人，到底跟黑羽有什么关系！”
“mark先生，关于隐藏五大国的事情，真的要黑羽插手吗？”那人又问道。
“这个秘密要深查下去，就必须有人帮忙，黑羽的实力你应该清楚，有他们帮忙代劳，就最好不过了。你去继续监视那个秦超，如果有机会，就动动手，帮他的生活加点儿调料！”
“是，mark先生！”那人再次弯下腰身，转身离去。
秦超一直打喷嚏，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侧脸看着旁边满脸兴奋的唐雪，秦超心中安稳了许多。
“亲爱的，今天让你破费了，没想到你还挺有钱的！”唐雪看着手中的限量款prada手包兴奋的说道。
秦超苦逼着一张脸：“为了平反被包养的恶名，我可是把我下半辈子的生活费都掏出来给你花了，你可要好好犒劳一下你的英俊老公！”
唐雪把头轻轻搭在秦超肩头：“看你随随便便就拿出十几万来，我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忧愁。我这算是找了个有钱的男人？呵呵，超，其实我更希望你是个普通人，我们都有稳定的工作，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永远在一起。”
秦超抱过唐雪的肩膀：“傻瓜，谁也不会让我们分开的，我们本来局可以永远在一起啊！”
“那说好喽，要拉钩！”唐雪伸出翘翘的小指，笑着伸给秦超。
秦超宠溺的拉过唐雪的小指，和她勾勾手，还在上边打了个指结，永结同心的意思。
唐雪心中不知哪儿来的巨大哀伤之感，靠在秦超肩头的脸上，划过一抹清泪。也许是幸福的吧，她这样告诉自己！
咔嚓！
在楼上的扶梯处，一个相机把这一幕瞬间定格……
把唐雪送回住处，秦超一个人开车打算去这次比赛的地下拳场看看，既然接了这个任务，就一定要做好才行。
华夏大地藏龙卧虎，不知道这次比赛，又有多少新生力量诞生，多少老前辈陨落。
五年一个轮回，上届龙虎榜选手，如今还剩下几人？
慢慢开着车，秦超握了握拳头，跟上一次比赛相比，自己的实力也进步了不少。
现在自己好像更加偏向于医术带给自己的能力，真正的近身格斗，或者体术，倒是没有医术这方面灵光。
想想自己这几年的遭遇或者奇遇，秦超不由得苦笑一下。
如果其他人遇到自己这些事，估计早就被吓疯了吧！
把车子停靠在一边，秦超坐下来慢慢调息呼吸，经过这些日子对自然力量的凝聚和修炼，秦超感觉自己距离头脑中那片金黄之地越来越近了。现在的他，已经能够自主的控制和金黄之地的距离，甚至能通过意识来调整那里面悬浮着的两颗子弹的方向。
那两颗子弹还是告诉旋转着，永远不会停息的样子，保持着从枪膛射出那样的速度一直运行。
这片金黄色的世界，是没有摩擦力的，而且空间拓展的越来越巨大，好像一片浩瀚的金色海洋！
呼！秦超轻呼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眼中的金色光芒一闪而逝，恢复正常。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突破瞳术的禁忌，鬼瞳之术，你离我秦超到底还有多远的路程？兰澈身上的死亡之气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如果再不加以抑制，恐怕会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到时候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思考问题时的秦超，目光深邃，神色严肃，跟往日的嬉皮笑脸，截然不同。
正想着，车窗外突然扑上来一张大脸，看到秦超用力敲着车窗摆手：“真的是超哥！太好了，快开门超哥！”
秦超皱着眉头，一看竟然是张涛，新阳第一人民医院，和自己，王帅一起实习的医生。
张涛皮肤黝黑，块头十分大，看起来倒是和黑熊有的一拼。
秦超打开车门，张涛直接钻上了车子：“超哥！”
“你怎么在这里？旁边那二八型号的车子，是你的？”秦超不可置信的指着旁边破烂的车子。
张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不是要去相亲么，听王帅说，人家现在的女孩儿，都要车，我这不是也弄了一辆！”
秦超满头黑线，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扔过去根烟，秦超笑道：“现在的女方会这样问：你家楼下的停车位多少钱一个月啊？都文艺了！你今天要去相亲？”
“是啊，就在前面那个饭店，听说那女的是个老师，人还挺不错的，比我大四岁，但是我感觉不会太影响效果！”张涛说道。
“这么大了，你也该有个对象了。这样吧，兄弟在帮你一次，车借你，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秦超把宝马车钥匙扔给了张涛。
张涛激动的不行，这车可是限量版的概念车啊，自己远远就看见这车了，想过来偷拍张照片，没想到里面竟然坐着超哥！
“超哥，你真的把这么好的车借给我？万一交警查我证怎么办？”张涛块头大，倒是没有王帅胆子大，给王帅一架飞机，估计他都赶开起来。
第177章 兄弟相亲记
秦超笑着指了指外面的车牌：“你就开着这车出去，只要你不违法乱纪撞死人，交警都得绕着你走！”
张涛探出头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呼：“我操！四个六，真牛逼。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高富帅过，赶紧照个相留念！”
秦超把张涛的山寨爱疯5抢过来让车前面一扔：“照什么照？你以为你那个山寨爱疯5你就不是屌丝了？还有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就爱在车里照相，妈的，谁不知道，乳沟都是挤得，车也不是你的！你少给我没出息！”
张涛嘿嘿傻笑：“超哥说的对！超哥，要不你陪我去一趟？就在前面，你也给我把把关！有空请你喝酒怎么样？”
“行！谁让你是我兄弟呢，如果有戏，这车就留你这一段时间，让你带着美女兜兜风！”
“超哥你太无敌了，如果我是女人，我一定爱死你，我是男人都有些为你心动了！”
“草！有鸡巴多远，滚鸡巴多远，老子可是纯纯的直男，不搞基！”
两人大声调侃着，向张涛约会的饭店驶去。
秦超坐在张涛旁边的座位上，离张涛很近，两人在相邻的位置。
张涛有些紧张，看样子他对教师这个行业还是挺感兴趣的。
听张涛说，小时候他竟挨老师揍了，早就想过长大要找个老师当媳妇，报复社会，等了这么久，没想到还真的要和一个当老师的相亲，这让张涛多少有些兴奋。
张涛比刘三胖强很多，虽然都紧张，但是张涛显然爷们很多，有了豪车和超哥坐阵，他坐在那里底气也足了不少。
大概等了五分钟左右，门口走进来一个穿得比较正式的女人，黑色短裙，白衬衫，头发也整齐的盘在头顶，一根乱发也没有，脸上是淡妆，样子不算倾国倾城，但是大方得体，张涛一眼就相中了。
女人向这个方向走来的时候，张涛就一直咳嗽，示意秦超这女人不错。
秦超早就把脑袋伸到桌子下面去了。
世界上总是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这个女人，竟然是他和白梦涵就读的夜校的那个暴力女老师！
今天她虽然没有带眼睛，咳嗽秦超一眼就认出来了。
女人没注意秦超这边，而是直接走向张涛，笑容也算温和。
蔡长松耸肩：“没有啊，我们一起走出走廊，他说看到个熟人，然后就没影了，我转了一圈儿，以为他回来了！”
莫妮卡满头雾水：“他在这里有熟人？女人？”
此时，秦超也准备离开，蔡长松一间好戏来了，急忙跟在秦超身后，对莫妮卡说道：“走吧，那我们就一起跟着超哥下楼，看看小狼在哪儿。”
秦超拿着那份龙虎战参战人员的名单，准备离开，晚上要去地下拳场，白天可以陪陪唐雪，他现在陪她们的时间太少，总是感觉有些愧疚。
刚刚下楼，秦超和莫妮卡的眼睛顿时就立起来了。
小狼正在唐雪面前搔首弄姿，满脸贱笑：“美女，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泡个温泉啊！笛子酒吧可有温泉服务哦，我可以免费给你搓澡，怎么样？”
唐雪笑起来更像是一个妩媚的妖精，眼睛轻眯带着一丝轻笑：“想带我走，恐怕你要问问你身后的人同不同意喽！”
唐雪说着，迈下长椅，向小狼身后的方向走去，声音甜腻：“亲爱的，你怎么把人家扔下这么久……”
第176章 银色面具下的黑暗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小狼头顶升起，他感觉到背后阵阵的凉意。僵硬的回过头，果然看到秦超满头乌云的站在那里，旁边的莫妮卡也是双手环胸轻笑着，一副‘你死定了的模样’。
在看蔡长松，更是忍不住笑，在旁边得意的好像要抽过去。
“想泡温泉？要不要我陪你啊？看你的样子很闲嘛？”秦超慢慢向小狼逼近，笑容里都能透出冰渣子来。
小狼缩着脖子满脸惨笑：“超哥，这是误会，真真的误会，我不知道这是嫂子！”
“那不是嫂子的女人，你就可以随便调戏喽？”莫妮卡在旁边补充道。
小狼连连摇头，死的心都有，慌乱解释：“不是不是，别误会，我刚刚只是小脑进水了……”
“这是病，需要治！”秦超捏着拳头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旁边的人都纷纷散开，出手这么重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拳把理石材质的吧台都砸碎了，那吧台上的人就更加的惨不忍睹了。
十分钟后，秦超开着车，优哉游哉的带着唐雪兜风。
唐雪侧过头，笑眯眯的看着秦超：“宝贝儿，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呢，你刚刚那一拳啊，可把我吓坏了呢！”
“这是轻的，今天想陪你，没时间揍他，等我有空再回去收拾他！”秦超恶狠狠的说道。
唐雪满心幸福，秦超吃醋的样子，让她无比舒畅，唐雪歪着头问道：“我们要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呢？不然我带你去买衣服吧！”秦超提议。
“给我买衣服，别忘了是我包养你的哟，要买也是我买给你的！”
“走吧，陪你逛逛街，这次，我保证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秦超抓住唐雪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唐雪眼中尽是感动，想到上次秦超不顾自己的生死为她挡子弹，她心中就一片柔软，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还能放得下！
唐雪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超，上次去蒂鼎用餐的时候，你到底见没见到那个暗恋慕总的蒂鼎老板啊？我觉得那人挺有意思的。”
秦超挑眉坏笑：“我天天都能见到。”
“胡说，怎么可能呢？能拿下蒂鼎大部分的股权，那人想必也不简单，怎么能是你说见就见的呢！”
“那我说我就是蒂鼎的老板你信么？”
“当然不信！”唐雪嘟起小嘴，知道秦超又在逗她。
秦超哈哈大笑，在唐雪小脸上捏了一把：“不信就对了，还是我们雪儿聪明！”
车子转弯，驶向唐雪最喜欢逛的商业街……
一栋豪华的别墅内，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正襟危坐，他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整个人看起来严肃可怕，旁边的人都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不敢作声。
几秒钟过后，门口走进一个男人，见到银色面具的人先是低头一礼，接着说道：“mark先生，官方派来的指挥员的身份已经查到了，他叫秦超，唯一正式的身份就是在新阳医院做挂名医生，我们查了他的生活状况，发现他整天和一群女人混在一起，根本不像能担此大任的人。”
“秦超？他的背景只有这些吗？”
“他并没有什么显赫的背景，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那就是他的过去是空白的。资料上只有他这一年来的信息，今年之前，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痕迹！”那人低头说道。
mark起身，看向窗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就有意思了，本来我没想到游戏会如此有趣。那个叫孙凝的女人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如果她一意孤行的再调查下去，那么他的下场就和他的爷爷一样，死！”
“不要那么着急下手，我倒要看看，这个秦超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呢，这个游戏慢慢玩，无论如何，都要调查清楚，当初灭我一团的人，到底跟黑羽有什么关系！”
“mark先生，关于隐藏五大国的事情，真的要黑羽插手吗？”那人又问道。
“这个秘密要深查下去，就必须有人帮忙，黑羽的实力你应该清楚，有他们帮忙代劳，就最好不过了。你去继续监视那个秦超，如果有机会，就动动手，帮他的生活加点儿调料！”
“是，mark先生！”那人再次弯下腰身，转身离去。
秦超一直打喷嚏，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侧脸看着旁边满脸兴奋的唐雪，秦超心中安稳了许多。
“亲爱的，今天让你破费了，没想到你还挺有钱的！”唐雪看着手中的限量款prada手包兴奋的说道。
秦超苦逼着一张脸：“为了平反被包养的恶名，我可是把我下半辈子的生活费都掏出来给你花了，你可要好好犒劳一下你的英俊老公！”
唐雪把头轻轻搭在秦超肩头：“看你随随便便就拿出十几万来，我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忧愁。我这算是找了个有钱的男人？呵呵，超，其实我更希望你是个普通人，我们都有稳定的工作，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永远在一起。”
秦超抱过唐雪的肩膀：“傻瓜，谁也不会让我们分开的，我们本来局可以永远在一起啊！”
“那说好喽，要拉钩！”唐雪伸出翘翘的小指，笑着伸给秦超。
秦超宠溺的拉过唐雪的小指，和她勾勾手，还在上边打了个指结，永结同心的意思。
唐雪心中不知哪儿来的巨大哀伤之感，靠在秦超肩头的脸上，划过一抹清泪。也许是幸福的吧，她这样告诉自己！
咔嚓！
在楼上的扶梯处，一个相机把这一幕瞬间定格……
把唐雪送回住处，秦超一个人开车打算去这次比赛的地下拳场看看，既然接了这个任务，就一定要做好才行。
华夏大地藏龙卧虎，不知道这次比赛，又有多少新生力量诞生，多少老前辈陨落。
五年一个轮回，上届龙虎榜选手，如今还剩下几人？
慢慢开着车，秦超握了握拳头，跟上一次比赛相比，自己的实力也进步了不少。
现在自己好像更加偏向于医术带给自己的能力，真正的近身格斗，或者体术，倒是没有医术这方面灵光。
想想自己这几年的遭遇或者奇遇，秦超不由得苦笑一下。
如果其他人遇到自己这些事，估计早就被吓疯了吧！
把车子停靠在一边，秦超坐下来慢慢调息呼吸，经过这些日子对自然力量的凝聚和修炼，秦超感觉自己距离头脑中那片金黄之地越来越近了。现在的他，已经能够自主的控制和金黄之地的距离，甚至能通过意识来调整那里面悬浮着的两颗子弹的方向。
那两颗子弹还是告诉旋转着，永远不会停息的样子，保持着从枪膛射出那样的速度一直运行。
这片金黄色的世界，是没有摩擦力的，而且空间拓展的越来越巨大，好像一片浩瀚的金色海洋！
呼！秦超轻呼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眼中的金色光芒一闪而逝，恢复正常。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突破瞳术的禁忌，鬼瞳之术，你离我秦超到底还有多远的路程？兰澈身上的死亡之气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如果再不加以抑制，恐怕会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到时候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思考问题时的秦超，目光深邃，神色严肃，跟往日的嬉皮笑脸，截然不同。
正想着，车窗外突然扑上来一张大脸，看到秦超用力敲着车窗摆手：“真的是超哥！太好了，快开门超哥！”
秦超皱着眉头，一看竟然是张涛，新阳第一人民医院，和自己，王帅一起实习的医生。
张涛皮肤黝黑，块头十分大，看起来倒是和黑熊有的一拼。
秦超打开车门，张涛直接钻上了车子：“超哥！”
“你怎么在这里？旁边那二八型号的车子，是你的？”秦超不可置信的指着旁边破烂的车子。
张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不是要去相亲么，听王帅说，人家现在的女孩儿，都要车，我这不是也弄了一辆！”
秦超满头黑线，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扔过去根烟，秦超笑道：“现在的女方会这样问：你家楼下的停车位多少钱一个月啊？都文艺了！你今天要去相亲？”
“是啊，就在前面那个饭店，听说那女的是个老师，人还挺不错的，比我大四岁，但是我感觉不会太影响效果！”张涛说道。
“这么大了，你也该有个对象了。这样吧，兄弟在帮你一次，车借你，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秦超把宝马车钥匙扔给了张涛。
张涛激动的不行，这车可是限量版的概念车啊，自己远远就看见这车了，想过来偷拍张照片，没想到里面竟然坐着超哥！
“超哥，你真的把这么好的车借给我？万一交警查我证怎么办？”张涛块头大，倒是没有王帅胆子大，给王帅一架飞机，估计他都赶开起来。
第177章 兄弟相亲记
秦超笑着指了指外面的车牌：“你就开着这车出去，只要你不违法乱纪撞死人，交警都得绕着你走！”
张涛探出头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呼：“我操！四个六，真牛逼。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高富帅过，赶紧照个相留念！”
秦超把张涛的山寨爱疯5抢过来让车前面一扔：“照什么照？你以为你那个山寨爱疯5你就不是屌丝了？还有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就爱在车里照相，妈的，谁不知道，乳沟都是挤得，车也不是你的！你少给我没出息！”
张涛嘿嘿傻笑：“超哥说的对！超哥，要不你陪我去一趟？就在前面，你也给我把把关！有空请你喝酒怎么样？”
“行！谁让你是我兄弟呢，如果有戏，这车就留你这一段时间，让你带着美女兜兜风！”
“超哥你太无敌了，如果我是女人，我一定爱死你，我是男人都有些为你心动了！”
“草！有鸡巴多远，滚鸡巴多远，老子可是纯纯的直男，不搞基！”
两人大声调侃着，向张涛约会的饭店驶去。
秦超坐在张涛旁边的座位上，离张涛很近，两人在相邻的位置。
张涛有些紧张，看样子他对教师这个行业还是挺感兴趣的。
听张涛说，小时候他竟挨老师揍了，早就想过长大要找个老师当媳妇，报复社会，等了这么久，没想到还真的要和一个当老师的相亲，这让张涛多少有些兴奋。
张涛比刘三胖强很多，虽然都紧张，但是张涛显然爷们很多，有了豪车和超哥坐阵，他坐在那里底气也足了不少。
大概等了五分钟左右，门口走进来一个穿得比较正式的女人，黑色短裙，白衬衫，头发也整齐的盘在头顶，一根乱发也没有，脸上是淡妆，样子不算倾国倾城，但是大方得体，张涛一眼就相中了。
女人向这个方向走来的时候，张涛就一直咳嗽，示意秦超这女人不错。
秦超早就把脑袋伸到桌子下面去了。
世界上总是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这个女人，竟然是他和白梦涵就读的夜校的那个暴力女老师！
今天她虽然没有带眼睛，咳嗽秦超一眼就认出来了。
女人没注意秦超这边，而是直接走向张涛，笑容也算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