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合衾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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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令君一杯酒下肚,皱眉,原来酒是这个滋味,平日宴饮,因她年纪小,给的都是些茶饮,不知不觉喝了三杯,便觉得头有些晕。
  “陛下驾到——”她听到了李大监的声音。
  宣令君立在亭子里,有些发愣,等皇帝走到跟前,才慌忙行礼,“妾身参见陛下。”
  萧棣闻到一股清甜的酒味,皱眉道:“喝酒了?”
  宣令君脸颊粉红,神色羞赧道:“我今日及笄了,可以喝酒了。”
  萧棣上前拿开酒壶,“那也不能多喝。”
  宣令君起身,打开桌上的汤盅,“百合莲子羹,陛下批了一日的奏折,一定了累了,喝些解解乏。”
  萧棣闻到熟悉的味道,“当日柔嘉及笄也给朕做了百合莲子羹,说天下万民皆是朕的子民,皇帝怜子,更怜天下万民,便远嫁了西域。”
  萧棣喝了一口,竟是甜的。萧棣看她,“天下人都知,柔嘉公主莲子羹未取莲心是苦的,你拿着这个引朕了来,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宣令君当然知道,她皱着一张小脸,“我尝过了,可是莲子之心太苦了,我不想陛下吃苦,多喝些甜的,心里就甜甜的了。”
  萧棣看着她脸上的笑,还有额前的牡丹花钿,怔松片刻,内宫的人不知道,柔嘉做的莲子羹一直是甜的,只有出嫁那日未去莲心。
  自此看到那些惺惺作态用未去莲心的莲子羹争宠的人,公主的一番孝心变成她们争宠的工具,萧棣震怒,宫中便再未出现百合莲子羹了。
  宣令君站的有些晕,身子一晃,便坐了下来,幸好皇帝扶了一把,否则就要倒在皇帝怀里了,“陛下,臣妾失仪了,只是臣妾不知为何要专门吃苦啊,甜的东西多好喝啊。”
  萧棣沉吟道:“是啊,很好喝。”
  她趴在桌上,歪头看他,一双小鹿似的眼眸布灵布灵的看着皇帝,“陛下,你说过要配臣妾过及笄礼的,臣妾身子都好了,也不见你来,就想了这么个法子。”
  宣令君说完突然坐起来,拍了拍手,“还有好多好吃的呢。”
  一碟一碟的美味佳肴被端了上来,直到最后被端上来了一个红布盖着的东西,宣令君好像想起什么,里面跑过去用身体挡住,“快快……快拿下去。”
  萧棣见她喝醉了,还这么紧张,来了兴趣,“那是什么?”
  宣令君转身回道:“没什么,他们拿错了。”
  萧棣端着皇帝的架子,“给朕看看。”
  宣令君无法亲自端了过来。
  萧棣掀开红布,竟然发现是大婚用的合衾酒。
  宣令君红着脸,“这个,这个是我进宫来那日,臣妾姨娘给我的。”她看皇帝在发呆,忙放到桌上,又用红布盖起来,“是魏紫弄错了,我给她说的就不是这个酒,是我姨娘酿的女儿红,不是这个……”
  萧棣拉着她的手,“女儿红,那不也是嫁女儿用的?”
  宣令君义正言辞道:“不一样的,陛下您是臣妾的姑父,长辈喝点女儿红可以的吧,而且再不喝会过期了吧,那酒好多了年了。”
  萧棣听了她天真的话,哈哈大笑起来,扔掉合衾酒上的红布,“你难道不想与朕共饮此酒?”
  宣令君听了他的话,哪里还不明白,红着脸又惊又喜,还有点不好意思,“姑父……”
  萧棣轻笑着,将她抱到怀里,“还叫姑父?”
  宣令君红了眼眶,揽着皇上的脖子,轻声道:“陛下~”
  萧棣亲自斟了两杯合衾酒,递给宣令君。
  宣令君依偎在萧棣怀里,两人手臂相交,共饮此酒。
  喝了酒,宣令君却医仙不安分起来,“陛下,臣妾有些热,陛下热吗?”
  这会儿春寒料峭,晚间还是凉的,可是萧棣也感觉到热了,这酒真的是合衾酒,里面有催人欢好的成分,萧棣尚可忍耐,可是宣令君初试此酒,自然更难受些,她眸子水盈盈的,只是望着他,无意识的贴在他身上。
  萧棣将人抱起来,“怎么能让你家主子喝这种酒,她才多大?”
  服侍的一干人,跪在地上。
  魏紫颤抖着身子,“奴婢不知啊,这是奴婢问尚宫局的人要的就,说是大婚合衾酒,奴婢就拿来了,这酒里有什么吗?”
  萧棣心中怒道,这宣府是怎么培养宫人的,宫妃的婢女,竟一点人事也不通。
  萧棣抱着宣令君回到寝宫。
  从小厨房出来的姚黄看到这一幕,腿都软了,这是出了何事,难道陛下要……完了,怎么撞到今天了,她连忙去传信,可是已经晚了,等宣容君知道,早已是第二日清晨了。
  萧棣到寝宫刚把宣令君放到拔步床上。
  可是宣令君却不撒手,她就着皇帝的衣领,眼睛亮亮的,像是来了精神,“陛下~”
  萧棣一愣。
  宣令君却反扑了过去,直接把皇帝按到床上,在他颈边嗅道:“香香的,这个为什么在动唉?”
  宣令君伸出纤纤葱指碰了碰皇帝的喉结。
  萧棣眼神暗沉了下来,攥住她的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宣令君咬了咬唇,“羞羞,洞房要做羞羞的事吗?姨娘说喝完合衾酒,就要洞房了。”
  萧棣的母妃不是宣家人,他长了一双萧氏独有的桃花眼,专注的看着你时,温柔又多情,所以宫中有许多宫人都爱慕皇帝,想爬上龙床,宣令君也喜欢看陛下的眼睛,此时能如此正大光明的看,当是正好。
  萧棣可是坐了二十年帝位,纵使看着再温柔多情,如玉如琢,帝王的威严霸道可不是假的,起了兴欲,更不可能憋着,“你真的知道?”
  宣令君已然醉了三分,她又装成了五分,就是害怕自己放不开,好不容易引人入瓮,可不能半途而废,她低头吻上皇帝的唇,轻轻蹭了蹭,骄傲道:“可是这样?”
  萧棣低笑出声,“可不止,朕好好教教你。”
  萧棣单手箍着宣令君的后颈,往后一撤,拉着她的衣领,雪色长衫便褪去了。
  宣令君看着外衫被扔到床下,她双手抵在男人胸膛上,“唉~”还没反应过来,萧棣便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勾住她的腿弯,高高抵在她身侧,扯开亵裤,感觉到身下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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