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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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脑昏胀,腰肢酸软,两条纤细手臂无力地挂在纪宇脖子上,两人都一丝不挂,身上汗水淫水混杂着黏腻不已,似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梁杉整张脸埋进他肩窝,难受得哼哼唧唧,气若游丝小声求饶:“拔出去呀……好涨。”
  声音轻轻柔柔带着一点娇憨慵懒,纪宇耳廓热热痒痒的,情不自禁握紧手里的娇臀在她深处又小幅度动了起来,将那股淫液往她更深处撞过去。
  梁杉整个人都被肏熟了,过盛的快感夹杂着下腹的酸胀,折磨得她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偏纪宇像是故意要她不好过,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性器将她甬道撑得穴口皮肉发白,除了被棒身带出来的粘液糊在阴道口,她高潮时分泌的爱液被他堵了个严实。
  他就这么抱着她从餐桌走到了客厅,又绕着沙发走了一圈,才搂着她一起摔进沙发里,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她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借力想从他身上撑起,腰却被他紧紧按在胯上,仰着头望着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眼里热潮澎湃,还有一丝另梁杉有点意外的深情。
  她心里柔软了一瞬,忍着已经涨得酸麻的下腹不适,两手捧着他的俊脸,手掌沿着他流畅的侧脸线条抚摸,将他汗湿贴在额头耳旁的头发往后捋,嘴唇贴上去将轻吻一个个印在他光洁的脸上。
  不得不说,美丽的事物总能迷惑人心。
  纪宇今晚这样欺负她,换了旁人早被她一脚踹开,可她现在只想亲亲他。
  唇瓣一路亲到他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让我泄出来啊……老公……”
  屡试不爽,纪宇仿佛被施咒了定在那儿,梁杉趁机抬臀将依旧雄壮的巨物吐了出来,瞬间淫液倾泻而出,将沙发垫打湿了好大一片,空气里瞬间弥漫着一缕缕腥甜的气味。
  得到释放的梁杉瞬间感觉轻松不少,抬腿就想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一股大力又拉了回来。
  纪宇大掌揉捏着她细嫩饱满的臀肉,哑着嗓子似乎有点委屈地说:“我还硬着呢……你不管我了吗?”
  梁杉爱死他这种跟平时有巨大反差感的样子了,轻扭着腰往后,臀缝贴住湿漉漉的性器缓缓磨蹭着。
  “你刚才欺负我。”说着就用食指和拇指指节轻捏住他两边脸颊,顺势在他被捏得嘟起的下唇上咬了一口,一声痛吟从纪宇鼻腔里发出,他伸出舌头想和她更亲密地纠缠,梁杉却仰着头将嘴唇移开了。
  她改捏为揉,在被她捏出指印的皮肤上轻轻搓着,在这看似温情的动作之下,两人的性器官却在疯狂摩擦着,似乎都想勾出对方最原始的兽欲。
  “我错了,”纪宇拉过他脸旁的细指,舌尖舔过食指指尖,有他脸上汗水的咸味,“姐姐疼疼我……”
  说完径直将她整根食指含进嘴里,模仿着他肏她的动作吞吐着,另一只手握住已经硬到发疼的阴茎直接顶进了她的穴肉里。
  他抱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腰胯上方,臀部快速且用力网上顶肏着,嘴里含弄她手指的动作也不曾歇下。
  他下身凶猛肏弄着她的水穴,而她用手指也干着他的嘴。
  一时间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的尖锐呻吟都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在客厅里回荡着。
  梁杉食指和中指一起玩弄着他的舌头,他下面用力,她的手也用力,唾液从他嘴角不经意流出,她启唇一一舔掉,不一会儿舌头就代替了手指的工作,两条软舌在他嘴里疯狂交缠,彼此的津液在舌间流淌传递。
  全身的感官仿佛只剩上下两张嘴,全都被他占有、填满了。
  纪宇紧紧抱着她,手掌用力掰着臀瓣,好让性器进得更深更满,梁杉塌着腰撅高了屁股,任那凶猛粗暴的肉刃一下下劈开她的穴肉,捣弄出更多湿液。
  穴口烂红的嫩肉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又凿进,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糊上了一层白沫,粘上两人湿成一片的毛发,淫靡无比。
  就着这个姿势狂风暴雨般顶弄了数百上千下,纪宇每个毛孔都沁出了舒爽的汗水,两人全身湿滑不堪,他却扔嫌她不够狼狈似的,伸舌舔过眼前一寸一寸白皙如雪的肌肤。
  梁杉抱着胸前人的脑袋,她高潮了好几次,身体分泌的淫水都被他捣成了白浆,糊成一片,身下那口穴已经被干到麻木,甚至有丝丝痛感浮出,但纪宇的肏干仿佛看不到尽头似的,依然肏得狂狼又激烈。
  她只能低下头附在他耳边,边叫着老公,边缩着小腹夹他,穴里那根肉棒果然动得乱了章法。
  “射、射给我……想要你……”
  “嗯啊……快一点呀……”
  梁杉贴着他耳朵,带着滚烫热气的淫词艳语直直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手上和身下都发了狠蹂躏着她,终于在她晕过去之前,他劲腰往上一顶,小腹抽搐颤抖着射满了套子。
  纪宇喘着粗气,将套子摘下打结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内,抱着梁杉陷进了沙发里,唇上轻啄着她被汗湿,红扑扑的脸蛋。
  腥膻咸腥的味道浓郁到熏眼,任谁走进这间房也不会怀疑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激烈的肉体交合。
  梁杉累到睁不开眼,全身的骨头像被拆掉又重新组装上的,不听使唤,只能窝在纪宇怀里继续任他搓扁捏圆。
  纪宇揉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开口:“去洗澡?”
  梁杉把脸在他颈窝里埋得更深,闷闷沙沙的声音有气无力:“不去,我站不稳……”
  一声低沉的轻笑响起,梁杉不禁有些愠怒,自己三魂丢了七魄,全身被他弄得没有一块好皮,他却跟没事人一样,捏着拳头就砸在他满是汗的胸膛上。
  这记拳头如他预料一样的绵软无力,攻击力约等于无,他大掌包住小拳头,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语气在她耳边说道:“我抱你去洗?嗯?”
  怀里人没了声音,他只当她默认了,坐起身,用抱小孩的姿势一把将她托起抱坐在了他的一边手臂上,赤着脚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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