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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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亦明按了按她的肩膀,体贴道。
  罗蔓蔓点头,她真是累坏了,直接回屋躺坑上眯了会眼,迷迷糊糊中浅眠了一会。
  等萧亦明烧好了热水,将水提到卧室时,才发现罗蔓蔓睡得香甜,“媳妇……水好了……可以洗洗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此刻的窗外是一片朦胧的漆黑,几抹乌云漂浮在乡村的天际,遮住了那微弱的星光,窗外有淡淡月光洒进,透过窗棂洒下斑驳。
  萧亦明修长的身影来到坑边,黑亮的眸子凝望着罗蔓蔓的睡颜,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砰砰直跳,烛光倒映下,媳妇的睫毛如蒲扇一般浓密,睡相很是可人。
  “媳妇……”萧亦明带有茧子的大手扶上那细滑的肌肤,神情带着宠溺。
  “媳妇……你不是答应和我圆房吗?怎么就睡着了呢?”萧亦明盯着那张泛着光泽的红唇眼神痴迷。
  哎,看来今晚又不能圆房了,只能吃下媳妇豆腐望梅止渴了,想到这他俯下身去,薄唇吻了下去。
  媳妇的唇原汁原味不带胭脂水粉,令人无法自拔,身体顿时起了变化,他轻笑,他果然是中了媳妇的毒了,轻轻的一吻都能让他情不自禁。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再来一次
  第七十三章 再来一次
  突然,沉睡中的罗蔓蔓刷的一下睁开了清澈的眼,看近在眼前放大的俊脸,顿时红了脸:”亦明,你在干什么,那个,水烧好了吗?“
  “好了,都倒在浴桶里了,媳妇赶紧去洗洗吧。“萧亦明醇厚的嗓音此刻有些嘶哑。
  等罗蔓蔓洗浴完毕后,就见一个健硕的身影光着膀子印入眼帘。
  “你又去院子里洗了吗?这天都开始凉了,别在屋外洗了,当心着凉。”罗蔓蔓顺手拿起他脖子上的布巾,帮他擦干头发。
  “呵呵,你相公的身体好着呢?现在又不是大冬天,冲下凉水不算什么?”萧亦明扬着嘴角坐在坑边,望着坑边的存钱罐说道:“媳妇,我瞧咱家的钱所剩不多了。”
  “是啊,估摸着就几两银子了吧,之前我花钱大手大脚了一点,接下来可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喽。”罗蔓蔓也坐到了坑边,拿起钱罐子晃了晃。
  “媳妇,你忘了,我腿已经好利落了,明天我就上山砍树去,继续做小木活,养活你。”
  “做小木活不仅赚不了多少钱,而且看你也累的很,咱不着急,慢慢筹划吧,总能想到其他赚钱的法子。”
  萧亦明搂着她细腰,叹气:“媳妇这是心疼我呢?我是该高兴呢还是高兴?养你是我身为男人的责任,可我只会这一门手艺,我不累。”
  “呵呵,瞧你这傻样,你忘记咱们可是小地主了,咱们可以把买来的田租出去啊。
  对了,那田咱们可以挑几亩种种了,可别错过了晚稻,我明年还等着吃咱家种的粮食呢?”罗蔓蔓捶着他结实的胸膛笑道。
  萧亦明一把握着她使坏的小手,将她往怀里一带,“媳妇,你瞧娘把我们的卧房处置的多温馨,挂上了红帐幔,还贴了几个喜字,不知道还以为今晚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呢?”
  罗蔓蔓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小脸红彤彤的,她来萧家都半年多了,圆房的事情却一拖再拖。
  抬头见他黝黑的眸子里写满了渴望,罗蔓蔓羞的低头,拿起薄被蒙住脑袋,声若细纹:“那你还不赶紧吹蜡烛,你这样盯着我,我会害羞的。”
  “媳妇,这么说,你同意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萧亦明激动的就差没跳起来,赶紧下坑吹灭蜡烛,迫不及待的爬上坑,将埋在被窝里的罗蔓蔓捞起来。
  “那个,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那就……就……不过,你可要轻点……”罗蔓蔓越说越小声,脸红的就要滴血了,好在黑暗中,对方看不出她的囧样。
  刚说完,就觉得一阵热气扑面而来,就见萧亦明的薄唇印了上来,一碰到媳妇柔软的唇,就想要更多。
  大手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往后倒,两人就双双倒在坑上。
  罗蔓蔓脑中空白一片,任由着他攻略城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萧亦明声音沙哑道:“媳妇……我来了……”
  看着萧亦明一副欲求不满的样,罗蔓蔓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点点头,两人就这么纠缠起来。
  罗蔓蔓哼了几声,就主动环上他的腰肢回应起来,卧室里的温度开始升温,伴随着着嘤嘤婴的小声抽泣声……
  别看萧亦明平时腼腆的不行,这一刻直接化成了饿狼,将痛呼的罗蔓蔓吃干抹净许多次。
  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自然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长夜漫漫,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满屋。
  被折腾一夜的罗蔓蔓这会沉沉入睡,很快遥远的天际泛着鱼肚的白,灰色的天际亮堂起来,家里唯一一直公鸡开始啼叫。
  清晨,淡淡晨光透过木窗上洒进来,明亮光线洒在土坑上的两人。
  萧亦明睁开眸子,动了动手臂,看到罗蔓蔓白皙的藕臂勾着他的腰,睡着正香甜。
  想起昨夜他索要了一次又一次,媳妇肯定累坏了,让她好好的睡一会。
  萧亦明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下了坑。
  美好的一天开始了,他一定要努力奋斗养媳妇。
  早晨的空气新鲜,路边的小草小花均是挂着晶莹露珠,萧亦明杠着斧头上山,山顶上的云雾环绕,传来鸟儿的清脆声。
  等罗蔓蔓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太阳暖烘烘的洒进卧室,身旁已经没了萧亦明的身影,动了动身子刚想起来。
  全身一股酸痛蔓延全身,想起昨夜某人的所作所为,又羞又恼:“该死的萧亦明,下手这么重,是谁说的这男人老实腼腆,其实就是头狼。“
  “阿嚏……“萧亦明刚回家忍不住的打喷嚏,这大早上的,谁在骂他?不对,该不是媳妇惦记他了?
  一定是这样的?他走到灶房里看了看锅里的热粥还在,估摸着媳妇还没起来,家里洗衣的大木盆不在,估计娘去溪边洗衣去了。
  罗蔓蔓将萧亦明在心里”骂“了千万遍,光着一大片肌肤的玉手在坑前摩挲着,伸手准备去捡掉在地上的衣服,就见木门吱呀一声,闪过萧亦明的身影。
  罗蔓蔓差点够到衣服的手赶紧缩回去了,妈呀,她要是捡了衣服,就会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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