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那队长，这个旗子
诺尔斯一把扯过那绣着优秀新兵的破锦旗，烦躁地摔在地上，给不出去了。照实告诉哈里曼大校，不要管钟颖了，让她进星主近卫队，让星主自己安排去吧。
是。
祝星彤把轮椅开个急速模式，一把轮椅愣是让她玩出了飞车的感觉，没一会儿就追上了钟颖。
嘿，令人讨厌的钟上校！下午好！
钟颖看她一眼，不自觉放慢了脚步，星主，您这句话听起来像来找茬的。
祝星彤哼声，那你误会了，我是来关心你在新兵训练营的成绩的，毕竟作为本星主的伴侣，你要是很挫，那本星主岂不是很丢脸？
呜呜，刚才崽打诺尔斯的时候帅炸了！她没忍住，就跟过来啦！
成绩还好，如果没有人从中作梗的话，我应该会进星主的近卫队。她说。
祝星彤一愣，你要进近卫队？
钟颖点头，如果能进的话，还请星主多关照。
祝星彤一双大眼睛转来转去，她掩住自己的欢喜，不假思索道：为什么想进近卫队？
钟颖垂眸，眼神里多了一些专注，她弯下腰，与她平视，星主觉得呢？
祝星彤感觉自己有一瞬间被那眼神迷惑住了。
又或许是因为两人是暂时的番，信息素不自觉地就会交缠到一起，彼此契合，连灵魂都不由地跟着颤抖。
我我她张了张口，脸颊微红，她确定，崽是在故意诱惑她！
可是忍不住，好想扑到她怀里贴贴！呜！
话还没说完，警报鸣笛声又一次响起！
【负分警告！请作者尊重原著角色，不要ooc！】
草！
祝星彤立刻冷静，满脸不屑：你想向帝国复仇。这是个很好的想法，如果你能进入我的近卫队，我可以给你机会，甚至我可以帮助你。当然了，这只是因为我也想给帝国那群家伙一个教训，一个欺骗我的教训！可不是我对你有什么好感，本星主很讨厌你，你一定要记住这个事实。
钟颖看着她变脸，友好提醒道：可是你那天说过，你馋我身子，想和我结番。
那是对你的身体有想法，是色.欲，不是爱.欲，望你知！祝星彤轻描淡写道，馋你身子和喜欢你是两回事！
祝星彤悄悄捂住心口：我不痛，我良心一点儿也不痛！
钟颖挑了挑眉，没继续和她辩论。
祝星彤不知道的是，在钟颖眼里，她头顶的好感度从50一路飙升，达到100（max）。
然后一眨眼的时间，又开始疯狂下降，滴滴滴滴滴重新回到50。
【系统正在排查异常原因，请宿主耐心等候】
【排查完毕，未从大佬米拉尔丽恩身上找到异常。】
【系统排查自我异常排查失败，无异常，系统正在尝试自我修复，系统】
【本系统累了，毁灭吧】
【系统已进入自我修复模式，待机状态中】
这位星主还真是厉害，直接把她的系统搞瘫了。
好的，我知道了。星主是馋我身子，不是喜欢我。
祝星彤重重点头：没错！
钟颖看着她笑了笑，眼里有些意味不明的深沉。
这对话有些熟悉啊。
你笑什么？
钟颖摇头，只是想起一个人。以前也遇到过这么个人，曾经和我说，只是馋我身体，不喜欢我。星主猜，她最后怎么样了？
祝星彤：
祝星彤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拔凉拔凉的，为什么感觉崽这句话，是在说自己？
怎怎么样了？
钟颖把头发撩到耳后，舔了舔唇，说：她后来成了我的人。
祝星彤干笑：呵呵呵，你说的是你那位青梅青梅的未婚妻吗？没想到她都背叛你了，你还记得她。
钟颖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记得，也不打算忘。
祝星彤干巴巴地看看她，又望望天。
半晌，才憋出一句：喔。
不闲聊了，星主今天的来意是什么？钟颖问她。
祝星彤这才回神，我给你联系好了兹诺星最好的医生，你得跟我回去接受诊疗。
新兵阅兵式还没过去钟颖有些为难。
阅兵式你不用去了，你的晶能腔比较重要，回去看安娜医生怎么说。至于近卫队，本星主可以直接任命你为近卫队队员，当然了，前提是你愿意和我合作一起对付帝国。
钟颖没犹豫：好。
于钟上校来说，就算被背叛，帝国也是故乡，但钟颖是穿越者，她无感。
祝星彤打了个响指，去治疗你的晶能腔吧，好了之后我有任务派给你。
嗯。
在兹诺星首都郊外的一间豪华别墅里，穿着豪华裙服的阿琪娜坐在床边嘤嘤哭泣。
在她身边，是相当着急的她的老父亲，伟大的克拉克星盗船长。
我可爱的阿琪娜，你发生了什么事？告诉爸爸好吗？
阿琪娜泪抹个不停，爸爸，星主喜欢上了alpha！她讨厌人家了！
克拉克懵圈，米拉尔她不是个同性恋吗？为什么会喜欢上alpha？
阿琪娜边哭边愤愤道：爸爸！星主她喜欢的是同为女性，是a是o根本不是重点啦，呜呜呜，你根本不懂！星主她有了别人了，阿琪娜好难过！
克拉克：
我的宝贝女儿，你并不喜欢米拉尔，你只是把她当做姐姐亲爱的，你们是一起长大的，米拉尔如果真的喜欢你，你早就被吃掉了。而事实是，你现在还是个小处女，对吧？
阿琪娜瞪圆了眼，愤怒地看向他：爸爸！会有谁的父亲对女儿问你现在还是个小处女吗？会有吗！
克拉克干笑两声，他英俊的外貌让人看不出他的年纪。此时也很尴尬：抱歉，阿琪娜。
阿琪娜幽怨地看着父亲，又摇摇头，爸爸你不懂。我很难过，星主一直对外宣称我是她的情人的。
那不是你利用我的关系强行逼她的吗？
可是她也答应了！
阿琪娜从小没有母亲，而她又从小受米拉尔的照顾长大，演变成今天的局面，克拉克也很心疼，好了阿琪娜，其实你不爱星主，你只是被爱恋蒙蔽了心灵，你应该找个alpha，将来我也只许你和alpha成为伴侣。alpha比星主更适合你。
阿琪娜直接不理他，钻进被窝哭得更大声了。
克拉克：
阿琪娜别再哭了，告诉爸爸，你想要怎么样！
阿琪娜当即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眼睛里的泪珠要掉不掉，那个引诱了星主的a，请爸爸帮我丢进星际黑洞。
那样你就不哭了？
是的。
克拉克耸了耸肩，好吧。
为了他的宝贝女儿，有什么不能做的呢？只是弄死个人而已。
阿琪娜不知道为什么，更加生气了，爸爸，现在是法治社会，星主她总是在强调法治的重要性，为什么您一点儿也不遵守！把人丢进星际黑洞这种恐怖事件，您为什么会这么无所谓！
克拉克笑了笑，伸手揉着女儿的脑袋，对不起
阿琪娜气汹汹地，我不要你把人丢进星际黑洞，但是我要亲自会会她！那个可恶的勾引了我的星主的女a！
克拉克不以为意，那你想怎么做？
爸爸借几个人给阿琪娜，用完我会还给你的。放心吧，我不会杀掉她的，只是给她一点小教训！阿琪娜愤愤道，星主是我的！
克拉克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第50章
三天后, 安娜医生的诊疗室。
很严重，我没见过破损得这样厉害的晶能腔。
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金发女人摘下眼镜，边说边替钟颖打开体检仓。
祝星彤皱眉道：有什么办法能治？
安娜医生扶起钟颖, 又说：星主, 我治不了。您应该知道, 晶能腔的修复手术目前在全星际都没有人敢说能够百分百成功。晶能是人类进化得到的力量, 晶能腔是高等人类在成长过程中得到的用来储存晶能的器官。
她手指指向一旁巨大的显示屏上拍下的钟颖腹部的片子, 跟两人解释道：您看到了吗？这位小姐的晶能腔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原本小小的一块腔囊, 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
晶能腔对于晶能人来说，那就是和o的腺体一样珍贵且不能触碰。
一点办法也没有吗？祝星彤揉了揉头，原书中钟上校就是因为无法使用晶能, 后来才多次遇险。
原本以为自己的到来能够帮助她先恢复晶能腔, 没想到还是抵不过剧情的大手？难道还是要让崽去涉险吗？
办法有。安娜医生双手插在兜里，帅气地歪着头笑了：你知道，我已经很多年不给人看诊了，我喜欢搞科研。晶能刚好是我的研究对象之一。十年前帝国曾经提出过让高等人类二次进化的假说, 我当时对那个很感兴趣，甚至请你的爷爷为我买过一块晶能矿来做研究
安娜医生，请长话短说。
我需要十块晶能矿，我能尝试修复她的腔内破碎。
那东西哪里能弄到？钟颖穿上外套，看向正在说话的两人。
祝星彤黑着脸不语。
而安娜医生则看着祝星彤似笑非笑，花钱买, 或者，去菲尔克斯。花钱的话，也许能从星盗们手里买到它，据我所知, 克拉克先生手里就有，不过10块巴掌大小的晶能矿，可是一笔巨款。去菲尔克斯星球的话有点危险，毕竟那里是虫族的领地。
我会去找一趟克拉克船长。菲尔克斯现在还不是她崽能攻略的副本。
听到菲尔克斯这四个字，事关她的任务，钟颖就有些意动，我去菲尔克斯找。
两人意见不同，这让安娜医生挑了挑眉，总之，等你们拿到了晶能矿再来找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您慢走。对于安娜医生，祝星彤还是很礼貌。
可以不用送我，你们继续聊。安娜朝两人摆摆手，径直离开了。
不大的体检室里，两人对峙着陷入沉默。
你不知道，菲尔克斯很危险。那里有虫族，数不尽的虫族，有人掠夺晶能矿，它们就会视她为敌人。然后在围攻下杀掉敌人，你不怕吗？会死的。
想起自己的厌恶人设，祝星彤露出一丝嘲讽地讥笑：我有钱，很多钱。兹诺星都是我的，我有你想象不到的财富。只要你求我，且发誓永远效忠本星主，我就给你买晶能矿！
明明是嘲讽脸，一双眼睛却睁得溜圆，迫切地看着她，仿佛在说只要你乖，别说矿了，星球都买给你！
钟颖：奇怪，为什么能读懂。
但我不值得星主为我花很多星币去买晶能矿，我还欠着您50万星币。钟颖谦卑地说，晶能腔受损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应该独自来处理。
那你万一死在菲尔克斯了，谁去帮我对付帝国？
钟颖：不用我您也可以对付帝国
以她的财力和手段，要给帝国一点教训，这也不难。
祝星彤直接抬手打断她的话，不是你去就没有意义了，本星主就是要帝国那群狗东西知道，他们扔过来的废人，在本星主手里依然可以死里回生，成为一把利剑，捅穿帝国的肺腑！好了别说了，本星主给你买，不就是十块矿吗！这东西对于克拉克船长来说没有一点用，他甚至找不到用法，压在手里也是压在手里。我会和他交涉的，一定买下来。
钟颖：
这就是富婆。
【羡慕宿主，走哪个世界都有大佬愿意包养】
异常查清楚了吗？钟颖淡淡地问。
【】
【本系统已经自我修复完毕，但未能找到异常原因。】
不是你的原因，那就是她的原因。钟颖在心里这么说了句，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开始，米拉尔丽恩的好感度一直恒定在50，涨涨跌跌，就像被限制了上限一样。
目光落在那张写着没错我全世界最富有的脸上，她将所有的异样情绪暂且压下。
那就请星主帮我买来晶能矿，欠下的星币我会还您的。
诶！这就对了嘛！
祝星彤一脸崽啊你很不错的神情，刚想点头，猛地想到什么，她轻咳一声：虽然帮你买矿，但你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拿你当棋子，报复帝国的棋子！
好的。
嗯！
星主，十块矿大约需要多少星币？钟颖突然问。
祝星彤想了想，伸出两只手，共十根手指。
？
十亿！祝星彤看看自己摊出的手指，这是我估算的。
钟颖笑了，嗯。
十亿星币，那是多少？以星际人的购买力，十亿已经是天文数字。
诺尔斯一把扯过那绣着优秀新兵的破锦旗，烦躁地摔在地上，给不出去了。照实告诉哈里曼大校，不要管钟颖了，让她进星主近卫队，让星主自己安排去吧。
是。
祝星彤把轮椅开个急速模式，一把轮椅愣是让她玩出了飞车的感觉，没一会儿就追上了钟颖。
嘿，令人讨厌的钟上校！下午好！
钟颖看她一眼，不自觉放慢了脚步，星主，您这句话听起来像来找茬的。
祝星彤哼声，那你误会了，我是来关心你在新兵训练营的成绩的，毕竟作为本星主的伴侣，你要是很挫，那本星主岂不是很丢脸？
呜呜，刚才崽打诺尔斯的时候帅炸了！她没忍住，就跟过来啦！
成绩还好，如果没有人从中作梗的话，我应该会进星主的近卫队。她说。
祝星彤一愣，你要进近卫队？
钟颖点头，如果能进的话，还请星主多关照。
祝星彤一双大眼睛转来转去，她掩住自己的欢喜，不假思索道：为什么想进近卫队？
钟颖垂眸，眼神里多了一些专注，她弯下腰，与她平视，星主觉得呢？
祝星彤感觉自己有一瞬间被那眼神迷惑住了。
又或许是因为两人是暂时的番，信息素不自觉地就会交缠到一起，彼此契合，连灵魂都不由地跟着颤抖。
我我她张了张口，脸颊微红，她确定，崽是在故意诱惑她！
可是忍不住，好想扑到她怀里贴贴！呜！
话还没说完，警报鸣笛声又一次响起！
【负分警告！请作者尊重原著角色，不要ooc！】
草！
祝星彤立刻冷静，满脸不屑：你想向帝国复仇。这是个很好的想法，如果你能进入我的近卫队，我可以给你机会，甚至我可以帮助你。当然了，这只是因为我也想给帝国那群家伙一个教训，一个欺骗我的教训！可不是我对你有什么好感，本星主很讨厌你，你一定要记住这个事实。
钟颖看着她变脸，友好提醒道：可是你那天说过，你馋我身子，想和我结番。
那是对你的身体有想法，是色.欲，不是爱.欲，望你知！祝星彤轻描淡写道，馋你身子和喜欢你是两回事！
祝星彤悄悄捂住心口：我不痛，我良心一点儿也不痛！
钟颖挑了挑眉，没继续和她辩论。
祝星彤不知道的是，在钟颖眼里，她头顶的好感度从50一路飙升，达到100（max）。
然后一眨眼的时间，又开始疯狂下降，滴滴滴滴滴重新回到50。
【系统正在排查异常原因，请宿主耐心等候】
【排查完毕，未从大佬米拉尔丽恩身上找到异常。】
【系统排查自我异常排查失败，无异常，系统正在尝试自我修复，系统】
【本系统累了，毁灭吧】
【系统已进入自我修复模式，待机状态中】
这位星主还真是厉害，直接把她的系统搞瘫了。
好的，我知道了。星主是馋我身子，不是喜欢我。
祝星彤重重点头：没错！
钟颖看着她笑了笑，眼里有些意味不明的深沉。
这对话有些熟悉啊。
你笑什么？
钟颖摇头，只是想起一个人。以前也遇到过这么个人，曾经和我说，只是馋我身体，不喜欢我。星主猜，她最后怎么样了？
祝星彤：
祝星彤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拔凉拔凉的，为什么感觉崽这句话，是在说自己？
怎怎么样了？
钟颖把头发撩到耳后，舔了舔唇，说：她后来成了我的人。
祝星彤干笑：呵呵呵，你说的是你那位青梅青梅的未婚妻吗？没想到她都背叛你了，你还记得她。
钟颖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记得，也不打算忘。
祝星彤干巴巴地看看她，又望望天。
半晌，才憋出一句：喔。
不闲聊了，星主今天的来意是什么？钟颖问她。
祝星彤这才回神，我给你联系好了兹诺星最好的医生，你得跟我回去接受诊疗。
新兵阅兵式还没过去钟颖有些为难。
阅兵式你不用去了，你的晶能腔比较重要，回去看安娜医生怎么说。至于近卫队，本星主可以直接任命你为近卫队队员，当然了，前提是你愿意和我合作一起对付帝国。
钟颖没犹豫：好。
于钟上校来说，就算被背叛，帝国也是故乡，但钟颖是穿越者，她无感。
祝星彤打了个响指，去治疗你的晶能腔吧，好了之后我有任务派给你。
嗯。
在兹诺星首都郊外的一间豪华别墅里，穿着豪华裙服的阿琪娜坐在床边嘤嘤哭泣。
在她身边，是相当着急的她的老父亲，伟大的克拉克星盗船长。
我可爱的阿琪娜，你发生了什么事？告诉爸爸好吗？
阿琪娜泪抹个不停，爸爸，星主喜欢上了alpha！她讨厌人家了！
克拉克懵圈，米拉尔她不是个同性恋吗？为什么会喜欢上alpha？
阿琪娜边哭边愤愤道：爸爸！星主她喜欢的是同为女性，是a是o根本不是重点啦，呜呜呜，你根本不懂！星主她有了别人了，阿琪娜好难过！
克拉克：
我的宝贝女儿，你并不喜欢米拉尔，你只是把她当做姐姐亲爱的，你们是一起长大的，米拉尔如果真的喜欢你，你早就被吃掉了。而事实是，你现在还是个小处女，对吧？
阿琪娜瞪圆了眼，愤怒地看向他：爸爸！会有谁的父亲对女儿问你现在还是个小处女吗？会有吗！
克拉克干笑两声，他英俊的外貌让人看不出他的年纪。此时也很尴尬：抱歉，阿琪娜。
阿琪娜幽怨地看着父亲，又摇摇头，爸爸你不懂。我很难过，星主一直对外宣称我是她的情人的。
那不是你利用我的关系强行逼她的吗？
可是她也答应了！
阿琪娜从小没有母亲，而她又从小受米拉尔的照顾长大，演变成今天的局面，克拉克也很心疼，好了阿琪娜，其实你不爱星主，你只是被爱恋蒙蔽了心灵，你应该找个alpha，将来我也只许你和alpha成为伴侣。alpha比星主更适合你。
阿琪娜直接不理他，钻进被窝哭得更大声了。
克拉克：
阿琪娜别再哭了，告诉爸爸，你想要怎么样！
阿琪娜当即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眼睛里的泪珠要掉不掉，那个引诱了星主的a，请爸爸帮我丢进星际黑洞。
那样你就不哭了？
是的。
克拉克耸了耸肩，好吧。
为了他的宝贝女儿，有什么不能做的呢？只是弄死个人而已。
阿琪娜不知道为什么，更加生气了，爸爸，现在是法治社会，星主她总是在强调法治的重要性，为什么您一点儿也不遵守！把人丢进星际黑洞这种恐怖事件，您为什么会这么无所谓！
克拉克笑了笑，伸手揉着女儿的脑袋，对不起
阿琪娜气汹汹地，我不要你把人丢进星际黑洞，但是我要亲自会会她！那个可恶的勾引了我的星主的女a！
克拉克不以为意，那你想怎么做？
爸爸借几个人给阿琪娜，用完我会还给你的。放心吧，我不会杀掉她的，只是给她一点小教训！阿琪娜愤愤道，星主是我的！
克拉克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第50章
三天后, 安娜医生的诊疗室。
很严重，我没见过破损得这样厉害的晶能腔。
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金发女人摘下眼镜，边说边替钟颖打开体检仓。
祝星彤皱眉道：有什么办法能治？
安娜医生扶起钟颖, 又说：星主, 我治不了。您应该知道, 晶能腔的修复手术目前在全星际都没有人敢说能够百分百成功。晶能是人类进化得到的力量, 晶能腔是高等人类在成长过程中得到的用来储存晶能的器官。
她手指指向一旁巨大的显示屏上拍下的钟颖腹部的片子, 跟两人解释道：您看到了吗？这位小姐的晶能腔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原本小小的一块腔囊, 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
晶能腔对于晶能人来说，那就是和o的腺体一样珍贵且不能触碰。
一点办法也没有吗？祝星彤揉了揉头，原书中钟上校就是因为无法使用晶能, 后来才多次遇险。
原本以为自己的到来能够帮助她先恢复晶能腔, 没想到还是抵不过剧情的大手？难道还是要让崽去涉险吗？
办法有。安娜医生双手插在兜里，帅气地歪着头笑了：你知道，我已经很多年不给人看诊了，我喜欢搞科研。晶能刚好是我的研究对象之一。十年前帝国曾经提出过让高等人类二次进化的假说, 我当时对那个很感兴趣，甚至请你的爷爷为我买过一块晶能矿来做研究
安娜医生，请长话短说。
我需要十块晶能矿，我能尝试修复她的腔内破碎。
那东西哪里能弄到？钟颖穿上外套，看向正在说话的两人。
祝星彤黑着脸不语。
而安娜医生则看着祝星彤似笑非笑，花钱买, 或者，去菲尔克斯。花钱的话，也许能从星盗们手里买到它，据我所知, 克拉克先生手里就有，不过10块巴掌大小的晶能矿，可是一笔巨款。去菲尔克斯星球的话有点危险，毕竟那里是虫族的领地。
我会去找一趟克拉克船长。菲尔克斯现在还不是她崽能攻略的副本。
听到菲尔克斯这四个字，事关她的任务，钟颖就有些意动，我去菲尔克斯找。
两人意见不同，这让安娜医生挑了挑眉，总之，等你们拿到了晶能矿再来找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您慢走。对于安娜医生，祝星彤还是很礼貌。
可以不用送我，你们继续聊。安娜朝两人摆摆手，径直离开了。
不大的体检室里，两人对峙着陷入沉默。
你不知道，菲尔克斯很危险。那里有虫族，数不尽的虫族，有人掠夺晶能矿，它们就会视她为敌人。然后在围攻下杀掉敌人，你不怕吗？会死的。
想起自己的厌恶人设，祝星彤露出一丝嘲讽地讥笑：我有钱，很多钱。兹诺星都是我的，我有你想象不到的财富。只要你求我，且发誓永远效忠本星主，我就给你买晶能矿！
明明是嘲讽脸，一双眼睛却睁得溜圆，迫切地看着她，仿佛在说只要你乖，别说矿了，星球都买给你！
钟颖：奇怪，为什么能读懂。
但我不值得星主为我花很多星币去买晶能矿，我还欠着您50万星币。钟颖谦卑地说，晶能腔受损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应该独自来处理。
那你万一死在菲尔克斯了，谁去帮我对付帝国？
钟颖：不用我您也可以对付帝国
以她的财力和手段，要给帝国一点教训，这也不难。
祝星彤直接抬手打断她的话，不是你去就没有意义了，本星主就是要帝国那群狗东西知道，他们扔过来的废人，在本星主手里依然可以死里回生，成为一把利剑，捅穿帝国的肺腑！好了别说了，本星主给你买，不就是十块矿吗！这东西对于克拉克船长来说没有一点用，他甚至找不到用法，压在手里也是压在手里。我会和他交涉的，一定买下来。
钟颖：
这就是富婆。
【羡慕宿主，走哪个世界都有大佬愿意包养】
异常查清楚了吗？钟颖淡淡地问。
【】
【本系统已经自我修复完毕，但未能找到异常原因。】
不是你的原因，那就是她的原因。钟颖在心里这么说了句，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开始，米拉尔丽恩的好感度一直恒定在50，涨涨跌跌，就像被限制了上限一样。
目光落在那张写着没错我全世界最富有的脸上，她将所有的异样情绪暂且压下。
那就请星主帮我买来晶能矿，欠下的星币我会还您的。
诶！这就对了嘛！
祝星彤一脸崽啊你很不错的神情，刚想点头，猛地想到什么，她轻咳一声：虽然帮你买矿，但你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拿你当棋子，报复帝国的棋子！
好的。
嗯！
星主，十块矿大约需要多少星币？钟颖突然问。
祝星彤想了想，伸出两只手，共十根手指。
？
十亿！祝星彤看看自己摊出的手指，这是我估算的。
钟颖笑了，嗯。
十亿星币，那是多少？以星际人的购买力，十亿已经是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