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听到妮娜的回答，蝙蝠侠没反应，但是巴基他们却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前情的巴基知道妮娜为什么这么说，知道前情又知道内情的超人不仅知道妮娜为什么这么说，而且还知道蝙蝠侠此时的郁闷。
至于不知道前情又不知道内情的旺达和皮特罗这对姐弟则是单纯地因为妮娜回答的话和语气而忍不住笑起来了。
如果妮娜用那种很嘚瑟的语气说出来的话，那么她肯定是非常欠扁的，可是偏偏她用的是特别耿直老实的语气，让你听了之后就会觉得——
好像更加欠扁了orz
听到巴基他们都笑了，妮娜一脸懵地看着他们，那表情就像是在说——
有什么好笑的？
她说的不是实话吗？
说真的，虽然妮娜从小在研究所长大，但是可千万不要小看基因的遗传，想想劳拉吧，她们明明只是同一个爹却不是同一个妈生的，但是在爱美这方面，她们出奇的一致。
金刚狼·同一个爹·罗根：“……”
这个锅老子不背！
在一旁笑够了的超人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见蝙蝠侠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之后，他才开口道：“别这样，蝙蝠侠，妮娜他们并不是要在哥谭搞事，我刚刚和他们进去看过了，他们是挂羊头卖狗肉，表面上是做着保健品的生意，实际上却是干着人体实验。”
想到在里面看到的情况，超人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那双蔚蓝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忧的神色，他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好好地彻查一番哥谭市，毕竟他能够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干这些勾当这么久没有被发现，我担心他是不是有在哥谭的接应人。”
超人和蝙蝠侠说着话的时候，注意到妮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扭头看着她，开口道，“呃，抱歉，妮娜，事实上我会跟踪你们一天就是想知道你们来哥谭的目的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位善良腼腆的超级英雄并没有将责任都推到了蝙蝠侠的身上，而是真诚地跟妮娜他们致歉。
妮娜并没有放在心上，就像她之前说的，她也得谢谢超人的及时出现，否则的话她也不能让巴基同意她的计划，不是吗？
不过……
克林特爸爸教过她，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克林特：……喂他教的明明是女孩子出门在外千万别被人占便宜好吗？），于是妮娜看了超人一眼，开口道：“我可以不介意，但是你可以满足我一个小要求吗？”
面对妮娜那甜美的脸蛋，澄澈如湖水般的绿眼睛，还有谁能够拒绝得了她呢？
“可以。”超人点了点头，这位善良正直的超级英雄并不认为这位小变种人姑娘会提出什么难如登天的要求，于是没有一点点防备的，他就被妮娜袭胸了(*w╲*)
超人：“……？？？”
“哇哦，和我想象的一样。”妮娜一脸坦荡荡地开口道，“我觉得你的胸可以跟美国队长媲美了，超人先生。”
在复仇者大厦的训练室里，曾经趁着和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交手的时候出其不意地摸了他的胸一把的妮娜表示，不管是大小程度和厚实程度，超人的胸肌完全可以和美国队长的相提并论。
超人：“……？？？”
这个时候他是需要说一声谢谢吗？
“等等。”还在一旁笑着上一个话题的巴基听到妮娜和超人的对话之后，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妮娜，你什么时候摸过史蒂夫的胸了？”
“呃。”妮娜收回手，顺便扭头看了巴基一眼，“你是问第一次还是上一次？”
巴基：“……？？？”
所以你是摸过几次？
这话还没有问出口，但是看着妮娜那坦荡荡的表情，巴基又觉得自己还是别问出口吧——
总感觉答案会让他更加心塞，还是将注意力放在正事上面吧orz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句话小剧场来一发：】
哥谭的规矩——长得好看的人拒绝进入
妮娜·长得超好看超可爱超漂亮·波特曼：长得好看怪我咯quq感觉自己被针对
第025章
巴基清了清嗓子, 然后指着地上的那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对蝙蝠侠说道：“这几个是九头蛇的内部人员，听说你审讯的本事不错, 说不定你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么有用的资料来。”
巴基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带这些九头蛇的研究人员和指挥官回去纽约——
首先, 这里是哥谭市，是蝙蝠侠的地盘。
其次, 巴基发现不管蝙蝠侠用什么办法进行审讯, 但是最后确实是会留住对方的一条小命，复仇者联盟或者神盾局的人要是想要进行审问的话, 完全可以来哥谭市要人。
最后，嗯, 巴基懒得把他们带回去。
综上所述, 丢给蝙蝠侠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并不知道巴基真实意图的蝙蝠侠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几人, 随即目光落到了他手上拎着的袋子上。
很显然，里面装的并不是小钱钱，而是九头蛇的资料, 蝙蝠侠开口道：“那袋资料也一并留下。”
“你在开玩笑吗？”巴基对着蝙蝠侠微微一勾唇，布鲁克林小王子的风范一览无遗, “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们的话，这个分部基地能够再存活多久可没有人能够预测得到。”
蝙蝠侠确实是对整个哥谭市有着强烈的控制欲，但是也不得不承认, 单枪匹马的蝙蝠侠确实是没有办法兼顾到哥谭市每一个黑暗的角落的。
否则对于蝙蝠侠要建立超级英雄联盟这件事不说忠实的盟友詹姆斯·戈登那么支持了，就连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也举双手表示赞同。
至少建立了这个超级英雄联盟之后，蝙蝠侠不至于跟陀螺似的转个不停，把自己忙得累成狗。
听到巴基的话, 蝙蝠侠也承认他说的是事实，毕竟这个九头蛇分部基地在哥谭隐藏了这么久，他确实是没有发现，所以蝙蝠侠难得地没有坚持。
不过没能将那一袋资料占为己有，不代表蝙蝠侠会放弃阅读那一袋的资料，他道：“你们最早明天才会离开哥谭，在这段时间内这袋资料任我浏览。”
听到蝙蝠侠的话，巴基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他们最早明天才会离开哥谭，而是对他挑了挑眉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作为交换，我会处理好这里的后续。”
蝙蝠侠的嗓音低沉而嘶哑，却带着一股莫名的笃定，他道，“你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撞见妮娜和托尼·斯塔克通话，从戈登那儿看到现场拍摄下来的照片之后，蝙蝠侠在给超人打了一通电话，麻烦他帮忙盯着妮娜之后，他就开始调查有关于她的资料。
说实在话，在看到没有任何工具辅助的情况下仍然能够将浴室的地板破坏成那个样子的照片之后，蝙蝠侠觉得自己如果调查到妮娜的资料显示她是普通人，一切正常的话，他才会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古怪？
但是，蝙蝠侠万万没想到有关妮娜的资料居然一点儿也调查不到，不仅如此，他还查到她现在所用的身份也是临时伪造出来的。
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了不管妮娜·波特曼是什么人，她都身怀秘密。
不过从那些复仇者们的态度中，蝙蝠侠至少可以确定妮娜暂时是没有任何危险的，只是话虽如此，他对妮娜的调查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在顺藤摸瓜的调查中，蝙蝠侠从不久前的中央公园发生的事情里，神盾局的资料库中得知了一件事——
妮娜·波特曼是一个变种人。
结果复仇者们对待妮娜的态度，这个世界对待变种人的态度，以及牵涉到九头蛇这个世界级别的恐怖组织，蝙蝠侠对于自己提出的交换条件特别的有信心。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考虑到妮娜的特殊性，巴基答应了蝙蝠侠的交换条件。
不过，巴基不可能让蝙蝠侠带走所有的资料，而蝙蝠侠也不可能带巴基他们回蝙蝠洞，所以他们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一致决定前往妮娜和巴基两人入住的韦恩酒店。
在巴基和蝙蝠侠商量好的时候，另一边的妮娜和旺达，皮特罗这对姐弟也在商量着一件事——
“所以你们没有想好接下来要去哪里？”
妮娜从皮特罗那儿得知了他们姐弟俩都处于流浪状态，所以看在他们那么可爱的份上，黑发姑娘多嘴问了一句。
旺达和皮特罗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们姐弟两人只剩下彼此了，所以流浪这些年根本没有任何的目的地，到哪儿就是哪儿了。
“那你们不如去纽约吧？”
妮娜想到旺达和皮特罗他们两个刚刚居然心大到跑进九头蛇的分部基地去看热闹，觉得他们流浪这几年还没有被自己坑死也是运气好。
“反正你们也没有目的地，不如先和我们一起回去？”
妮娜觉得要是再让他们姐弟两人继续流浪的话，指不定哪天就真的把自己给坑死了，至于到了纽约之后吃住怎么办？那就先到了纽约再说，反正他们继续流浪的话也照样没办法解决吃住的问题，不是吗？
旺达和皮特罗对着没有目的地的姐弟很快地就接受了妮娜的这个建议，决定和他们一同前往纽约。
对此，巴基并没有什么意见，而超人见蝙蝠侠都和妮娜他们谈妥了，便出声告辞了，毕竟他之所以来哥谭市，完全是因为受蝙蝠侠所托，现在他们既然达成共识了，那么他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不过临走前，超人将怀里的那袋小钱钱交回给了妮娜，不等她开口就直接握拳举手，二话不说就飞走了。
妮娜：“……？？？”
不要就不要，为什么一副给她塞了定时炸弹的样子？
等超人离开之后，妮娜他们一行人也打算离开了，只是原本应该坐着巴基的车离开的妮娜却一脸惊叹地看着蝙蝠侠的战车：“哇哦~”
蝙蝠侠的蝙蝠战车是经过设计和改装而来的，浑身漆黑的它看起来就像是跑车和坦克的结合体，既拥有跑车流畅的线条和速度，又拥有坦克的装甲和厚重感。
一句话能够形容——
“好酷哦！”
同样表情惊叹的是各自抱着一大袋小钱钱的旺达和皮特罗姐弟两人，年纪和妮娜相仿的三人凑在一起，毫不掩饰对蝙蝠侠的战车的欣赏和赞叹。
巴基看了一眼蝙蝠侠的战车，再看了一眼斯塔克设计的suv，默默地眨了眨他那双灰绿色的眼睛：“……”
好吧，这显然是斯塔克的锅，他不背。
托尼·万年背锅侠·斯塔克：“……？？？”
wtf！？这都能把锅甩到他身上！？
#######
到了韦恩酒店之后，妮娜并没有像巴基那样留下来和（陪）蝙蝠侠一块儿翻阅从九头蛇分部基地那里搜罗回来的一大袋资料，而是和旺达两人手挽手地直奔房间。
女孩子之间的友情总是来得很快又没有任何道理的，比如她们可能会因为一个包或者一支口红而迅速地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又或者会因为一件衣服或者一双鞋子而彼此看不顺眼。
但是很显然，妮娜和旺达两人属于第一种情况。
作为杀人机器，妮娜一直被史崔克关在研究所里面，她不是没有朋友，但是大部分的朋友都死在一次次的实验当中了。
而旺达拥有比妮娜要开心自由的童年，但是自从父母去世，变种能力觉醒之后，旺达身边除了亲弟弟皮特罗之外，根本没有能够谈心聊天的对象。
于是同样都希望有个好朋友的妮娜和旺达两个小姑娘在回来韦恩酒店这段路程里已经迅速地熟悉起来了，熟悉到什么程度呢？两人已经约好今晚一起穿漂亮的睡衣一起睡觉啦。
于是原本一直跟着旺达的皮特罗很理所当然地就被自己的亲姐姐给抛弃了，眼见着他要跟进来，旺达直接把他拦在了外面。
“为什么？”皮特罗眨了眨眼睛，开口道，“你们那么可爱，睡觉的时候难道不觉得有人守着你们睡得才比较安心吗？”
“啊皮特罗你这个借口简直逊毙了！”
旺达听到皮特罗的话，忍不住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心想凭着她和妮娜的能力，敢趁着她们睡着的时候做坏事的人才应该佩服ta的勇气和胆量吧？
至于不知道前情又不知道内情的旺达和皮特罗这对姐弟则是单纯地因为妮娜回答的话和语气而忍不住笑起来了。
如果妮娜用那种很嘚瑟的语气说出来的话，那么她肯定是非常欠扁的，可是偏偏她用的是特别耿直老实的语气，让你听了之后就会觉得——
好像更加欠扁了orz
听到巴基他们都笑了，妮娜一脸懵地看着他们，那表情就像是在说——
有什么好笑的？
她说的不是实话吗？
说真的，虽然妮娜从小在研究所长大，但是可千万不要小看基因的遗传，想想劳拉吧，她们明明只是同一个爹却不是同一个妈生的，但是在爱美这方面，她们出奇的一致。
金刚狼·同一个爹·罗根：“……”
这个锅老子不背！
在一旁笑够了的超人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见蝙蝠侠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之后，他才开口道：“别这样，蝙蝠侠，妮娜他们并不是要在哥谭搞事，我刚刚和他们进去看过了，他们是挂羊头卖狗肉，表面上是做着保健品的生意，实际上却是干着人体实验。”
想到在里面看到的情况，超人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那双蔚蓝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忧的神色，他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好好地彻查一番哥谭市，毕竟他能够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干这些勾当这么久没有被发现，我担心他是不是有在哥谭的接应人。”
超人和蝙蝠侠说着话的时候，注意到妮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扭头看着她，开口道，“呃，抱歉，妮娜，事实上我会跟踪你们一天就是想知道你们来哥谭的目的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位善良腼腆的超级英雄并没有将责任都推到了蝙蝠侠的身上，而是真诚地跟妮娜他们致歉。
妮娜并没有放在心上，就像她之前说的，她也得谢谢超人的及时出现，否则的话她也不能让巴基同意她的计划，不是吗？
不过……
克林特爸爸教过她，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克林特：……喂他教的明明是女孩子出门在外千万别被人占便宜好吗？），于是妮娜看了超人一眼，开口道：“我可以不介意，但是你可以满足我一个小要求吗？”
面对妮娜那甜美的脸蛋，澄澈如湖水般的绿眼睛，还有谁能够拒绝得了她呢？
“可以。”超人点了点头，这位善良正直的超级英雄并不认为这位小变种人姑娘会提出什么难如登天的要求，于是没有一点点防备的，他就被妮娜袭胸了(*w╲*)
超人：“……？？？”
“哇哦，和我想象的一样。”妮娜一脸坦荡荡地开口道，“我觉得你的胸可以跟美国队长媲美了，超人先生。”
在复仇者大厦的训练室里，曾经趁着和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交手的时候出其不意地摸了他的胸一把的妮娜表示，不管是大小程度和厚实程度，超人的胸肌完全可以和美国队长的相提并论。
超人：“……？？？”
这个时候他是需要说一声谢谢吗？
“等等。”还在一旁笑着上一个话题的巴基听到妮娜和超人的对话之后，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妮娜，你什么时候摸过史蒂夫的胸了？”
“呃。”妮娜收回手，顺便扭头看了巴基一眼，“你是问第一次还是上一次？”
巴基：“……？？？”
所以你是摸过几次？
这话还没有问出口，但是看着妮娜那坦荡荡的表情，巴基又觉得自己还是别问出口吧——
总感觉答案会让他更加心塞，还是将注意力放在正事上面吧orz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句话小剧场来一发：】
哥谭的规矩——长得好看的人拒绝进入
妮娜·长得超好看超可爱超漂亮·波特曼：长得好看怪我咯quq感觉自己被针对
第025章
巴基清了清嗓子, 然后指着地上的那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对蝙蝠侠说道：“这几个是九头蛇的内部人员，听说你审讯的本事不错, 说不定你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么有用的资料来。”
巴基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带这些九头蛇的研究人员和指挥官回去纽约——
首先, 这里是哥谭市，是蝙蝠侠的地盘。
其次, 巴基发现不管蝙蝠侠用什么办法进行审讯, 但是最后确实是会留住对方的一条小命，复仇者联盟或者神盾局的人要是想要进行审问的话, 完全可以来哥谭市要人。
最后，嗯, 巴基懒得把他们带回去。
综上所述, 丢给蝙蝠侠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并不知道巴基真实意图的蝙蝠侠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几人, 随即目光落到了他手上拎着的袋子上。
很显然，里面装的并不是小钱钱，而是九头蛇的资料, 蝙蝠侠开口道：“那袋资料也一并留下。”
“你在开玩笑吗？”巴基对着蝙蝠侠微微一勾唇，布鲁克林小王子的风范一览无遗, “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们的话，这个分部基地能够再存活多久可没有人能够预测得到。”
蝙蝠侠确实是对整个哥谭市有着强烈的控制欲，但是也不得不承认, 单枪匹马的蝙蝠侠确实是没有办法兼顾到哥谭市每一个黑暗的角落的。
否则对于蝙蝠侠要建立超级英雄联盟这件事不说忠实的盟友詹姆斯·戈登那么支持了，就连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也举双手表示赞同。
至少建立了这个超级英雄联盟之后，蝙蝠侠不至于跟陀螺似的转个不停，把自己忙得累成狗。
听到巴基的话, 蝙蝠侠也承认他说的是事实，毕竟这个九头蛇分部基地在哥谭隐藏了这么久，他确实是没有发现，所以蝙蝠侠难得地没有坚持。
不过没能将那一袋资料占为己有，不代表蝙蝠侠会放弃阅读那一袋的资料，他道：“你们最早明天才会离开哥谭，在这段时间内这袋资料任我浏览。”
听到蝙蝠侠的话，巴基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他们最早明天才会离开哥谭，而是对他挑了挑眉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作为交换，我会处理好这里的后续。”
蝙蝠侠的嗓音低沉而嘶哑，却带着一股莫名的笃定，他道，“你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撞见妮娜和托尼·斯塔克通话，从戈登那儿看到现场拍摄下来的照片之后，蝙蝠侠在给超人打了一通电话，麻烦他帮忙盯着妮娜之后，他就开始调查有关于她的资料。
说实在话，在看到没有任何工具辅助的情况下仍然能够将浴室的地板破坏成那个样子的照片之后，蝙蝠侠觉得自己如果调查到妮娜的资料显示她是普通人，一切正常的话，他才会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古怪？
但是，蝙蝠侠万万没想到有关妮娜的资料居然一点儿也调查不到，不仅如此，他还查到她现在所用的身份也是临时伪造出来的。
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了不管妮娜·波特曼是什么人，她都身怀秘密。
不过从那些复仇者们的态度中，蝙蝠侠至少可以确定妮娜暂时是没有任何危险的，只是话虽如此，他对妮娜的调查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在顺藤摸瓜的调查中，蝙蝠侠从不久前的中央公园发生的事情里，神盾局的资料库中得知了一件事——
妮娜·波特曼是一个变种人。
结果复仇者们对待妮娜的态度，这个世界对待变种人的态度，以及牵涉到九头蛇这个世界级别的恐怖组织，蝙蝠侠对于自己提出的交换条件特别的有信心。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考虑到妮娜的特殊性，巴基答应了蝙蝠侠的交换条件。
不过，巴基不可能让蝙蝠侠带走所有的资料，而蝙蝠侠也不可能带巴基他们回蝙蝠洞，所以他们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一致决定前往妮娜和巴基两人入住的韦恩酒店。
在巴基和蝙蝠侠商量好的时候，另一边的妮娜和旺达，皮特罗这对姐弟也在商量着一件事——
“所以你们没有想好接下来要去哪里？”
妮娜从皮特罗那儿得知了他们姐弟俩都处于流浪状态，所以看在他们那么可爱的份上，黑发姑娘多嘴问了一句。
旺达和皮特罗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们姐弟两人只剩下彼此了，所以流浪这些年根本没有任何的目的地，到哪儿就是哪儿了。
“那你们不如去纽约吧？”
妮娜想到旺达和皮特罗他们两个刚刚居然心大到跑进九头蛇的分部基地去看热闹，觉得他们流浪这几年还没有被自己坑死也是运气好。
“反正你们也没有目的地，不如先和我们一起回去？”
妮娜觉得要是再让他们姐弟两人继续流浪的话，指不定哪天就真的把自己给坑死了，至于到了纽约之后吃住怎么办？那就先到了纽约再说，反正他们继续流浪的话也照样没办法解决吃住的问题，不是吗？
旺达和皮特罗对着没有目的地的姐弟很快地就接受了妮娜的这个建议，决定和他们一同前往纽约。
对此，巴基并没有什么意见，而超人见蝙蝠侠都和妮娜他们谈妥了，便出声告辞了，毕竟他之所以来哥谭市，完全是因为受蝙蝠侠所托，现在他们既然达成共识了，那么他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不过临走前，超人将怀里的那袋小钱钱交回给了妮娜，不等她开口就直接握拳举手，二话不说就飞走了。
妮娜：“……？？？”
不要就不要，为什么一副给她塞了定时炸弹的样子？
等超人离开之后，妮娜他们一行人也打算离开了，只是原本应该坐着巴基的车离开的妮娜却一脸惊叹地看着蝙蝠侠的战车：“哇哦~”
蝙蝠侠的蝙蝠战车是经过设计和改装而来的，浑身漆黑的它看起来就像是跑车和坦克的结合体，既拥有跑车流畅的线条和速度，又拥有坦克的装甲和厚重感。
一句话能够形容——
“好酷哦！”
同样表情惊叹的是各自抱着一大袋小钱钱的旺达和皮特罗姐弟两人，年纪和妮娜相仿的三人凑在一起，毫不掩饰对蝙蝠侠的战车的欣赏和赞叹。
巴基看了一眼蝙蝠侠的战车，再看了一眼斯塔克设计的suv，默默地眨了眨他那双灰绿色的眼睛：“……”
好吧，这显然是斯塔克的锅，他不背。
托尼·万年背锅侠·斯塔克：“……？？？”
wtf！？这都能把锅甩到他身上！？
#######
到了韦恩酒店之后，妮娜并没有像巴基那样留下来和（陪）蝙蝠侠一块儿翻阅从九头蛇分部基地那里搜罗回来的一大袋资料，而是和旺达两人手挽手地直奔房间。
女孩子之间的友情总是来得很快又没有任何道理的，比如她们可能会因为一个包或者一支口红而迅速地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又或者会因为一件衣服或者一双鞋子而彼此看不顺眼。
但是很显然，妮娜和旺达两人属于第一种情况。
作为杀人机器，妮娜一直被史崔克关在研究所里面，她不是没有朋友，但是大部分的朋友都死在一次次的实验当中了。
而旺达拥有比妮娜要开心自由的童年，但是自从父母去世，变种能力觉醒之后，旺达身边除了亲弟弟皮特罗之外，根本没有能够谈心聊天的对象。
于是同样都希望有个好朋友的妮娜和旺达两个小姑娘在回来韦恩酒店这段路程里已经迅速地熟悉起来了，熟悉到什么程度呢？两人已经约好今晚一起穿漂亮的睡衣一起睡觉啦。
于是原本一直跟着旺达的皮特罗很理所当然地就被自己的亲姐姐给抛弃了，眼见着他要跟进来，旺达直接把他拦在了外面。
“为什么？”皮特罗眨了眨眼睛，开口道，“你们那么可爱，睡觉的时候难道不觉得有人守着你们睡得才比较安心吗？”
“啊皮特罗你这个借口简直逊毙了！”
旺达听到皮特罗的话，忍不住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心想凭着她和妮娜的能力，敢趁着她们睡着的时候做坏事的人才应该佩服ta的勇气和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