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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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芊桐紧捏着手,听到这把声音她有一瞬间呼吸不过来,打这通电话完全是冲动,她想如果没有欧洋,自己跟蔺璟臣根本不会是这样的局面,只是这冲动在他出声的那一刻,突然就像一团火被一盆水浇下来扑灭了,她沉默不语,眼睛一闭,挂掉电话。
  欧洋也没有回拨过去。
  炒作团队还嫌热度炒的不够高,又爆出吴芊桐家与蔺家是世交家族,两家关系友好,再有先前那亲密逛街的新闻,瞬时,给人浮想联翩的空间。
  有狗仔为了博取噱头,网上很快多出一些不符现实的报道,都在传吴芊桐跟蔺璟臣是前任男女朋友关系,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致使分手。
  在隔天她出院,吴芊桐在医院地下停车场遇到记者,不多,四五个。
  在她上保姆车的时候有记者在她后面追问,“吴影后,网上传你跟蔺璟臣是前任男女朋友关系,你是怎么看的?”
  吴芊桐已经坐进了保姆车里,她摘下口袋,朝记者露出优雅的微笑,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这是哪个娱记爆的料?”
  记者追问,“那你跟华耀的蔺总是前任男女朋友关系吗?”
  吴芊桐没有回答,不过脸上微妙的变化,让记者捕捉到,这给人的感觉像是不愿意回答记者问的这个问题。
  然后是助理把记者往后退,“抱歉,我们时间很赶。”助理上车之后,砰的把车门关上了,隔绝掉一切。
  风和日丽的天气,高尔夫球场。
  顾若州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到球场的a区域,他刚到,抬起头就看到拿着高尔夫球杆的蔺璟臣,姿势摆的端端正正,黑色衬衫袖子挽起,样子闲惬,挥杆时,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顾若州上前,休息区域莫的商友发现他,便是与他热络起来,他回应之后,拉开椅子在他们旁边坐下。
  蔺璟臣打完一球,便把球杆交给工作人员,往回走。他对高尔夫的兴趣不大,不过生意人总喜欢在这种场合谈合作。
  他回到休息区,便是有商友带来的女伴目光似乎忍不住投落男人身上,被他成熟英俊的男人魅力影响,但谁也没忘,他已经名花有主。
  顾若州从兜里拿出烟,商友带来的女伴拿起桌上的打火机,顾若州一笑,头微凑过去,火机嗒一声响,香烟点燃,一会,顾若州把烟夹在手里,嘴里吐出缭绕的烟雾。
  顾若州把烟盒递过去,“来一根?”
  “你自己抽。”蔺璟臣没接过,而是拿起旁边的水,拧开盖子,仰头喝口水,吞噎的时候,喉结微滚,性感的要命。
  顾若州把烟盒子放回桌上,有点不敢相信一个时常烟不离身的男人居然戒烟成功?“真不抽?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烟牌子。”
  蔺璟臣不为所动。
  烟是戒的差不多,但有些场合,还是脱离不开的。
  常有男人戒烟之后再碰烟就会破功,不过对于蔺璟臣来说,他不会有这个瘾。
  “顾总,得了,蔺总家的小女友不是不喜欢他抽烟,刚才我们递烟,他点了也没抽几口,老婆怀孕的时候,我也试过戒烟,我还把身边的烟全都扔掉了,不过真他么难受,没出两天,我把烟又买回来了,偷偷抽。”有商友道。
  “在外面怎么抽都无所谓,在家里就节制点,我一在家里抽,婆娘就啰里啰嗦,有一回她心情不好,我那晚睡了一夜次卧。”另外一位商友无奈。
  有的商友没结婚,笑着说女人要是太管家,都不想娶老婆了,到了一定年纪,男人不想结婚,纯属是寻花问柳的生活还没玩够,有钱,什么类型的情人没有。
  一番谈话,顾若州笑,用着揶揄的语气,“被秦昭管着会是什么感觉?”
  “她没管我。”蔺璟臣直回,面色淡淡,不过说到秦昭,语气有股温柔的味儿。
  “有一回在她面前抽了不少烟,她也没明摆着不高兴,但是突然就拿着我的烟抽说也要试试味道。”蔺璟臣的嗓音低沉浑厚,讲起的时候,眼睛里有笑。
  再来顾若州是好友,谈及秦昭也不会太避讳什么。
  顾若州闻言,只觉得被甩了一斤狗粮,他不堪负重。
  他再吐口烟雾,往烟灰缸里掸掸烟灰,紧随嘟囔的改口:“秦昭年纪小,确实还管不动你这匹老狼,我敢肯定,你现在,没少管制她。”
  生意场上,谁都知道顾若州跟蔺璟臣是好朋友,关系非常铁,他们说话时,旁人不了解情况,插不上嘴。
  蔺璟臣看他,很快别过去,没否认什么,但那也是建立在他占有欲作祟的情况下,小事情而已,无伤大雅,若是大事情,他通常会先问过秦昭的想法再做决定。
  顾若州笑着摸下巴,“我看秦昭今天朋友圈说某人连她穿什么衣服都要管。”
  一旁的商友齐齐看向蔺璟臣,不过也没觉得什么,觉得很正常,男人其实都是这个德行,对自己女人有很强的占有欲,不过这种事情落在蔺璟臣身上就觉得特别些,毕竟蔺璟臣在之前是出了名的对女人敬而不敏。
  再来,又是第一次听到说起蔺璟臣和他小女友之间的事儿,商友纷纷加入调侃大队。
  蔺璟臣面色依旧,“什么朋友圈?”
  “微信,不过她那个说说发不到两分钟就删除了。”顾若州那会正好在刷朋友圈,幸运的凑巧看到。
  蔺璟臣手机的聊天工具一个都没有,他没有注册,也没有安装,大学的时候他申请过一个qq,但是基本没用过,不过现在是互联网时代,大家都爱玩。
  顾若州分析:“我看她就是想控诉一下某人的罪行,但是据我观察,她不爱发圈,估计是不习惯才删的。”
  蔺璟臣嘴角渐浮现一抹微乎其微的笑,凌厉的线条柔和几分,正巧,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他拿起来,示意自己出去接个电话。
  电话是秦昭打过来的,她今天是去罗衡阳那边,她是罗衡阳的女儿,罗家人知道,有几个亲戚想见见她。
  秦昭道:“我打麻将输了2000块。”罗家的亲戚招呼着招呼着就招呼到了麻将桌上,不过,打麻将确实能热络气氛,也容易与他们聊起来,至少是比坐着尬聊要来的愉快。
  她是菜鸟,不可能打得过经验丰富的亲戚的,趁着上洗手间的空闲,忍不住给蔺璟臣打电话。
  蔺璟臣问,“叔叔婶婶没有放水?”
  “有故意让我吃牌。”
  蔺璟臣教她一些打麻将小技巧,秦昭听的也专注,两人聊会儿,她不好在洗手间呆太久。
  挂电话前,蔺璟臣说:“晚些我过去接你。”周日,晚上秦昭通常要回租房那边。
  等挂电话,蔺璟臣回到休息区域,那几个商友不在,估计是出去打球了,不过顾若州还在,坐着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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