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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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章 婚礼与意外(三)
  “你,你,你说什么?”周韵她妈脸色瞬间就变得煞白。
  “实话跟你们说吧,我呢,双性恋,既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我跟白班长在部队里的时候就是好基友,他是受,我是攻。”
  靳萧然说着还走到白忧城的身边,把一只手亲昵的搭在了白忧城的肩膀上。
  白忧城慢慢的把脸转了过去。
  本来他们两个人就差不多一边高,颜值还都逆天,这样往起一站,还真挺养眼的。
  “嗯,是啊,我喜欢男人。”
  我以为白忧城会给靳萧然一拳呢,没想到他居然‘娇羞’的把脸低下了。
  “我的天啊,外界早就传过,靳萧然是gay,原来真的。”霍北宁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还跟着起哄,起哄就算了,还鼓掌。
  苏浅直接伸手拧了他胳肢窝一下,他才算是消停。
  “白忧城,你,你,你……”
  周韵颤抖着抬起胳膊,用手指着他。
  “你不要再羞辱我了,我今天就跟你解,除,婚,约。”
  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句,周韵就走了,她妈厌恶的看着还勾肩搭背在一起的两个男人,也跟着女儿快步的离开。
  等她们都走远了。
  靳涛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揉了揉眼睛,用完全没睡醒的语气开口说道。
  “四叔,你啥时候成同性恋了?”
  “这不现在就是,好了,我的秘密都被你们发现了,都给我保密啊,谁要是说出去,别怪我灭口啊。”
  靳萧然假意的威胁着,搂着白忧城的肩膀就进了我们的房间。
  我已经是哭笑不得了。
  虽然大家都没看懂怎么回事,可还都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向了我。
  “散了吧,散了吧,我去跟他们俩谈谈。”
  我脸都红了,转身就也跟着进了屋。
  等我关上门的时候,正好看见,白忧城捏着靳萧然的手腕。
  “你怎么不说你是受我是攻呢,凭什么我就非得是受啊?”
  “哥哥哥,松手,松手我们还能做朋友。”靳萧然打不过他,手劲也没他大,他现在就特别的怂。
  白忧城也是开玩笑的,叹了口气,就一脸颓废的坐在了沙发上。
  “萧然,瑶瑶,谢谢了。”
  “忧城哥,咱们是什么关系啊,谢谢就不用说了,你,你昨天是怎么……”
  我刚一说出口,马上就想到了穆念北。
  “你,你们说啊,我去看看念北。”
  因为参加我的婚礼,结果弄成了这样,我应该负主要责任的。
  我站在门口,特别不好意思的敲了敲门。
  “念北是我,瑶瑶。”
  很快,门就开了,穆念北衣服都穿好了,她垂着头,开了门之后,就退到了一边。
  我连忙把门又关上了,之后就拉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啊,念北,我昨天喝多了,我没照顾好你。”我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不是你的错,昨天晚上我也没少喝,是白先生送我回的房间,后面的我就记不住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们两口子,刚才给我解围。”
  “诶呀,我俩都没什么,我刚才就是害怕,怕你会一冲动的出来,周韵是你小姑子,还有你婆婆。”后面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人家都结婚了,还闹出了这种事情。
  我这么一想,更加的内疚了。
  “瑶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的,而且。”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做着思想斗争,不过等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把话说全了。
  “而且,我跟我丈夫,从结婚就是分居的状态,他对我来说,比陌生人还不如。”
  “啊?”
  “呵呵,真的,他不过就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除了有一个周太太的名字之外,我们俩都没什么交集的。”
  “那,那当时为什么要结婚啊。”我不是很喜欢窥探别人隐私,可是我还是没忍住的问了一句。
  “联姻嘛,你懂得。”
  “不能离?”
  “不能。”
  说到这,我终于是在穆念北的眼睛里看见了有泪光闪动了。
  “别难受了,我理解的。”
  我拍了拍穆念北的肩膀,没想到,她哭的更凶了。
  看她哭,我心里就很心疼。
  我又哄了她一会儿,她才好一点点。
  “念北,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你跟忧城。”
  “不怎么办,我俩也不可能,我一会儿就不见他了,你帮我跟他说,昨天晚上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用有任何的负担。”
  “这……”
  “瑶瑶,就这么说,答应我。”她坚定的看着我。
  我抿着唇点了点头。
  “行了,我今天晚上有夜班的。”
  “念北,以后我能跟你常联系么?”
  “好啊。”她笑了,笑的特别好看。
  “嗯。”
  又等了一会儿,我目送着穆念北离开了。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里真是说不出什么滋味。
  就在这时,我房间的门开了,白忧城走了出来,他先是往对面的屋里看来一眼,然后马上就问我。
  “她人呢?”
  “走了。”
  “走了?”
  “啊,她还说,让你别有什么负担,都是成年人,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说的挺为难的。
  可当我说完之后,我感觉白忧城身子都晃了一晃,可随之而来的,是一脸的森冷。
  “她说什么都发生就什么都没法发生么?她以为她是谁。”
  话音落地,白忧城转身就离开了。
  我很无力的站在走廊里,看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
  “靳太太,这间房用打扫么?”
  “嗯,打扫吧。”
  “好。”
  说着那服务员推着小车就进去了。
  结果她刚进去,就喊了一我声。
  “靳太太,床上有一块手表,是您朋友落下的吧。”
  “什么?”
  服务员说话有点口音,我听不太清楚就又走了进去。
  那服务员把一块很普通的女士手表递给了我。
  这肯定是念北的。
  “嗯,我会还给她。”
  我说着就把表握在了手里。
  也就是在这时,服务员把被子扯开了。
  我就瞥了一眼那张大床。
  这一看不要紧,我眼睛都瞪大了。
  纯白色的床单上,无比清晰的印着一块,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这?
  念北不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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