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文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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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婧婧摇了摇头:“那是皇家秘事,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或许可以去问一问雪皇陛下,当年的雪皇陛下也曾经在那皇阁之中遍阅群书,想来这些事情,应该也是知道的。”毕竟身为一个皇帝,首先要了解的就是别人怎么做皇帝不是。
  宋凝予垂眸,缓缓的朝着那来的路走了,宋凝予走在那萧条的道路上,素色的衣在阳光下变得有些苍白与萧条,她听见空气中传来一声细微的叹息声,那般无奈与无肋,而她能做的,只是往前走,静静的,一个人往前走。
  万里晴空又缓缓的沉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靠海的原因,天气总是变得有些阴晴不定,风刮在脸上打得脸微微的疼,她换了步子,走上了一条还算古朴的长廊,那条长廊上刻有各种各样的竹子,姿态万千,宋凝予一路走过,那条长廊大约蔓延了一里多长的路,那条路曲曲折折,宋凝予走得有些茫然,不知道要去哪里。
  一只百灵鸟突然飞了回来,在宋凝予的面前扑腾着雪白的翅膀,宋凝予眸光猛的一亮:“你是说,他也来了这式盈城?”
  那只百灵鸟扑腾着翅膀朝着那乌云密集而来的天空飞了出去,宋凝予脚下踏着轻功,追着那百灵鸟的步子猛的追了出去,一只赤火蛛王在宋凝予的裤腿旁紧的扯着她的裤子。
  随着那只百灵鸟一路曲曲折折的转动,宋凝予只得一步不离的紧紧的跟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眼前的小鸟给跟丢了!
  她要见她!
  宋凝予扫了眼那脚下的赤火蛛王,眸光微微暗了暗,竟然又跟着她!她离得了一时,却防不了一世!宋凝予眸光微微眯了眯,一扬手,一股强大的内力将身上的赤火蛛王震了出去,不管怎么样,她今天一定要见到纯素!
  一道高山流水的琴音缓缓的从一处高楼之中透了出来,那高楼之中亮如白日,纯素向来不知低调为何物,有他在的地方必然是那铺天盖地的纯白色与那明亮如同白天一般的灯光火盏!
  在那上方,宋凝予还能看见那白衣女子静静的站在那八方角落里,她悄无声息的转了上去,正要踏入其中,却见纯素与一衣袍纯黑的男子静静的对坐,那一曲高山流水缓缓的流入了耳中,宋凝予紧紧的握着双拳,那人,似乎是墨麒麟!
  墨麒麟似乎是在和自己下棋,左手一枚黑子,右手一枚白子,纯素那一头的纯白得几乎透明的发,扎得宋凝予的心里抽着疼,疼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墨麒麟落子的动作微微一顿,不着痕迹的朝着宋凝予藏身的地方扫了一眼,突然问纯素:“你可还记得当年的文渊女帝与那景凤王尊之事?”
  那琴声微乱,又很快被拉回了正道,纯素那不见起伏的声音淡道:“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连皇族都禁传了,你又何必再提?”
  宋凝予听得那文渊女帝与景凤王尊,整个人微微一僵,又是文渊女帝与景凤王尊!
  “好好好,不提,那不如说说如今的公主殿下?你觉得公主殿下如何?”墨麒麟咯嗒一声落下一子,宋凝予垂眸不敢望向纯素,在她的心里隐隐约约泛起了几分期待,纯素会说什么?那些往事,好像纯素不喜重提,也不允许旁人重提!
  “你话太多了。”纯素弹着那毫无灵魂的琴,眸光微冷,砰的一声响,墨麒麟指尖的那枚黑子成了残渣!
  墨麒麟拍了拍手上沾染上了灰,无奈的摇了摇头:“唉,罢了,本还想帮你一把,如今看来,公主殿下,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他起身,走到宋凝予的身旁,低声轻语,语气冰冷得仿佛冬日里连阳光都无法暖化的寒冰。
  他说:“你若负他,我必杀之!”
  宋凝予见暴露了,只好垂眸望向那正静坐于一方矮几的纯素,却见纯素望着她眸光有些微怔,仿佛在思量着什么,却又好像是在透过她看什么人。
  墨麒麟走了之后,那八名白衣女子也身形一跃,出了这三层楼的阁楼,上了顶层去守护着这一方。
  纯素靠着身后的柱子,理了理那一身欣长的衣袍,朝她招了招手轻声道:“过来。”
  宋凝予难得没有反驳,乖乖的走到了他的身旁,纯素顺势将她带进了怀里,他那声音不复与墨麒麟说话时的冰冷,始终透着一股温情脉脉之意,宋凝予紧紧的抓着衣衫,她有些紧张的望着纯素。
  纯素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问道:“听说,你喝了忘情水?”
  宋凝予身形一僵,她转过头去望纯素,唇角不小心擦过了纯素那蒙着的柔柔的鲛绡,两人皆是一愣,宋凝予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不解的望着纯素:“我不知道,若是当真要用忘情水才能忘记的,我想,他一定欠了我很多。”
  纯素微微叹息,双掌落在那一把琴上,骨节分明的手放在琴上格外的好看,宋凝予垂眸,转身望着那窗外正缓缓而下的雨,她皱了皱眉,扫了眼静静立于房顶上八名女子缓声道:“快下大雨了,师父不如让她们进来吧。”
  纯素倒酒的动作一僵,见宋凝予静静的打量着他,他不动声色的端起那倒得有些满的酒杯,勾唇笑道:“如今快当皇帝了,想不到徒儿竟然学会了照顾人了?”
  宋凝予摇了摇头,在纯素一抬手间,那八名女子从窗口一跃而入,窗子关上,阻挡了那窗外的腥风冷雨,宋凝予坐在纯素的对面,她替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接着是第二杯,第三杯,两人的中间隔着一架琴。
  纯素只是静静的瞧着宋凝予,眸光中闪烁着些微的星光,宋凝予连喝了三杯,砰的一声将杯子重重的砸在了那一架琴上,那暴力的动作瞧得一旁的白衣女子心惊胆颤,那可是祭司大人一直最宝贝的东西!旁人是连碰得不得碰的!
  在宋凝予的大力之下,那弦断了一根 ,她没有醉,却想装一回醉,伸手去扯纯素的面纱,纯素并没有拦着她,只是静静的望着她,那双精致的眸子微微眯起,带着些许的愉悦:“你若是执意要掀开本尊的面纱,那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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