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节
为了这些东西，他可是绞尽了脑汁，这次，他一定要搞定那小家伙。
“……”叶倾颜低眸看着蓝爵手里拎着的东西，手榴弹、烟雾弹，手枪……
蓝爵是不是被她家儿子给刺激到了？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些东西绝对会合龙宝的眼，毕竟之前小家伙就很喜欢跟宸去基地玩这些东西，虽说每次都只是碰一下或者看着，但是这并不妨碍小家伙对这些东西的喜爱。
“怎么样？”蓝爵催促地问道。
“你自己去问龙宝不是更好吗？”说完，叶倾颜看了火岚一眼，示意她跟上。
“丫头，等等我。”见叶倾颜要走，蓝爵单手拎着东西，脚尖轻点，下一秒便出现在叶倾颜的身边。
没戏可看，周围的人也连忙散去，瞬间，只剩下沐黎希一人。
看着那蓝爵离开的身影，沐黎希温润的眉宇间染上几分无奈，缓步走向不远处的古树。
脚步一停，看着古树旁边露出的一角，嫩黄色的裙摆在风中轻拂着，划过地上嫩绿的草地。
“人都走了，还不打算出来吗？”温和的声音隐约带着丝丝缕缕无奈之色。
这傻丫头，怎么还是这么倔强呢？
嫩黄色的身影从古树后面走了出来，面色透着几分惨白，粉色的唇瓣被咬得红肿。
看见沐黎希，沐雨瞳心中一酸，小声喊道，“哥！”
“他来了，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出来，难道不想见到他吗？”沐黎希低眸看着身前低垂着头的人儿，浅淡的声音，犹如微风拂过。
“哥，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不想见他，只是……”如果不想见到他娥话，她何必一大早便跑来这里等着，如果不想见到他，她何必要躲在角落里只为能偷偷地看着他。
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这的那一刻，她雀跃，她欣喜，同时她也害怕，害怕看见他讨厌的眼神，害怕他的冷面相对。
良久，沐雨瞳沙哑着声音接着道，“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追了他这么久，他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她，就连和她多说上几句话，他都不愿，但她今天却看到了他的情绪因为另一个人而有了波动，她拼命说服她自己，因为那个女子是倾颜的人，所以蓝爵对她特别，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瞳儿，看着我。”沐黎希心中一狠，一向温和的声音严厉了几分。
“哥……”沐雨瞳一怔，印象中，自家哥哥很少会对她这么严厉，除了她做错事情的时候。
对上她眼底的迷茫和错愕，沐黎希虽然心疼，但也为了她好，只能狠了狠心，“瞳儿，当初你和我是怎么说的，你说该放手的时候你不会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现在你看看你把你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哥，对不起。”沐雨瞳紧握着拳头，死死忍住眼底的晶莹，她知道她不应该这样，但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她能像她所说的那样干脆利落地放手，她也不会这么难受。
“傻瓜，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哥是心疼你，你刚刚也看到了，他的心底没有你的存在，他不值得你的付出。”沐黎希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缓缓劝道。
不说蓝爵心里喜欢的是倾颜，就算没有倾颜，他也不会喜欢上瞳儿，这份感情注定是自家妹妹的单相思罢了。
是啊，他的眼中从来都没有她的存在，不论她做了什么，都不能引起他一丝一毫的情绪的变化，或者她在他眼里，就连那个名叫火岚的女子都不如吧。
扑进沐黎希怀里，沐雨瞳紧紧揪着他的胸前的衣服，“哥，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只要他愿意给她一个眼神，一句温柔的话，她便有勇气坚持下去，只是就算是这么渺小的乞求，他都不曾有给予她一点。
她错了，错在误以为她可以潇洒的放手，但是事实一次又一次的告诉她，她做不到，她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学着放手，但是只要他一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所有的防线便会瓦解崩溃。
当他一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的注意力会情不自禁地围着他转，她知道他喜欢倾颜，她不敢强求能将倾颜在他心底的位置全部拔除，但她希望他能看到她的存在，看到她的好，哪怕是一丝一毫啊！
身前温热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沐黎希湛蓝的眸子一暗，静静地拍打着她的背。
“瞳儿，放下他，同时也放过你自己，嗯？”
沐雨瞳无声痛哭着，秀丽的小脸沾满泪痕，缓缓退出沐黎希的怀里，“哥，再给我点时间，如果……”
话说一半，沐雨瞳犹豫了下，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底逐渐恢复冷静，“如果真的不行，我会放手。”
哥，原谅我的执着，我的懦弱，只是不再努力一次，她真的无法潇洒放手。
如果到了最后依旧不行，就算再痛，这次她也会放手。
第341章 糖衣炮弹不管用！
定定地看着她，良久，在她希冀的眼神中缓缓点了点头，“好。”
沐雨瞳勉强展开笑颜，感动地看向沐黎希，“哥，谢谢你。”
沐黎希轻摇了下头，“回去洗把脸吧，哭得像只花猫一样。”
“嗯。”沐雨瞳轻快地说道，转身离开，在沐黎希看不到的角落，眼底溢满了晶莹。
蓝爵，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忍。
……
带着火岚和蓝爵回到院子，刚刚踏进客厅，便发现龙宝已经醒了，穿着睡衣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至于夜洛，则是一脸悲催地看着桌上的奶粉。
“主母，您终于回来了。”夜洛殷情地迎了上去，他发誓这次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学习冲牛奶的技能，被小少爷鄙视太丢人了。
看着夜洛手里拿着奶瓶，叶倾颜了然一笑，打趣地看向夜洛，“洛，冲个牛奶就把你难倒了？”
“主母，您就别打趣我了。”夜洛苦哈哈一笑，“属下保证回去之后好好学学这泡牛奶。”
不是他不会冲，实在是这小少爷的嘴太刁了，他刚刚冲了绝对不下五六次，却是没一次合他口味的。
冲个牛奶，他都要怀疑下人生了，他容易吗他。
“妈咪！”看到叶倾颜回来，龙宝麻溜地跑向她，白嫩的小脚在冰冷的地面踩着。
叶倾颜抱起他，亲了亲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妈咪走了，龙宝不想睡了。”龙宝软声说道，纯净的眸子看到走进来的蓝爵时，殷红的小嘴轻张。
大尾巴狼怎么来了？
小家伙吃惊的表情落在蓝爵眼里，直接被解读成看见他太惊喜了，扔下手中的东西，朝着龙宝凑近，“干儿子，这么久没有见到干爹，是不是很想我呢？”
说着，大手朝着龙宝伸去，“来，干爹抱抱。”
“不要。”龙宝往叶倾颜怀里钻了钻，不给面子地说道。
“……”蓝爵脸上的笑容一僵，大手僵在空中，这小家伙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噗－－”夜洛忍不住笑出了声，得到蓝爵一声冷哼。
火岚那冷若冰霜的面色也少见地露出几分笑意，或许是不经常笑的缘故，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几分滑稽和呆萌。
夜洛余光瞥到火岚脸上可以说是笑容的神色，微微错愕了下，原来这人也是会笑的。
在魔狱那么久，他还真的没见过这人笑过。
叶倾颜呵呵轻笑，指尖轻捏了下龙宝的小脸，“龙宝，妈咪给你做好吃的，你在这等妈咪好不好？”
想了想，肚子饿了的龙宝还是点头了，“嗯。”
将龙宝放在沙发上，叶倾颜走向厨房那边去，身后传来蓝爵那厚脸皮的声音。
“丫头，我也还没吃早餐，记得也给我来一份。”
“……”叶倾颜忍住想扁他一顿的冲动，缓步走向厨房。
叶倾颜一走，龙宝再次陷入发呆中，丝毫没打算理会蓝爵。
火岚很喜欢龙宝，在龙宝旁边坐下，一向冷冰冰的脸色瞬间柔和了不少，在口袋里掏了掏，最后拿出一块小石头递到龙宝面前。
“小少主，这个给你。”
乳白色的石头被打磨得光滑圆润，触及手心，缓缓绽放出七彩的光芒，在光线的折射下仿佛有层流光在表面缓缓流动一般。
七彩的光芒映入眼帘，夜洛眼底露出几分惊愕，七彩灵石？
这……这不是y国王室珍藏的珍宝吗？前几天才刚刚听说被盗，现在怎么会在火岚的手上？
难道……
这里没有别人，夜洛想到什么就直接问了，“火岚，这七彩灵石你哪来的？”
果不其然，火岚下一句话直接让夜洛僵在了原地。
“拿的。”淡淡一句话，仿佛那七彩灵石是自家的东西，随手拿了一般。
夜洛嘴角轻抽了下，不死心地追问道，“拿的？该不会直接在王室拿的吧？”
“嗯。”火岚很是爽快承认了，丝毫没看到夜洛那风中凌乱的表情。
拿的？还是在王室直接拿的？
他大爷的，这能叫拿的吗？夜洛满头黑线地看向火岚，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火岚淡淡看了夜洛古怪的脸色，随后移开视线，接着和龙宝玩，她不就是拿了件东西吗，王室那么多宝贝，也不差这一件，干嘛大惊小怪的，更何况她拿到的就是她的了，给小少主做见面礼最好了。
对于火岚神奇的脑回路，夜洛这下总算体会到一二分了，之前从容殇几人口中听到的，这下算是彻底领会了。
看到龙宝那么喜欢七彩灵石的模样，夜洛瞬间就心安理得了，算了，自家小少爷重要，反正七彩灵石在国王那边也只是放在国库放着，还不如拿来讨小少爷欢心。
这么一想，夜洛顿时成功被火岚洗脑了，对，就是拿的，没错，他们兰蒂斯特家族每年给王室的好处可不少，拿这么一件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
得亏国王不知道夜洛和火岚的想法，不然非得气得晕厥过去不成，这简直太无耻了，拿了还那么淡定自若，这……简直过分。
蓝爵绝色姿容上闪着几分戏谑的笑痕，似笑非笑地看向火岚，前几天他倒是听里奥提起过王室丢了件珍宝，气得国王大发雷霆，暗中下了通缉令，原来那小贼就是她啊。
这倒是有意思了，这要是小家伙拿着七彩灵石出现在王室的人面前，岂不是得吓坏他们，就凭他们对諦诺兰蒂斯特那讨厌鬼的忌惮，也只能是有苦说不出了，毕竟谁会那么不长眼地到处说兰蒂斯特家主偷了他们王室的珍宝，又不是活得腻歪了。
蓝爵和夜洛的想法，龙宝可顾不得，看到一闪一闪的七彩灵石，胖乎乎的小手立马抓了过去，把玩在手心里。
“谢谢。”抬头看向火岚，水汪汪的眸子闪动着璀璨的光芒，冲着她送上萌萌一笑。
“呵呵。”火岚眸光一柔，被他的笑容所感染，嘴角牵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蓝爵看着那朝着火岚眉眼弯弯的小家伙，心里瞬间不平衡了，臭小家伙，他送了他那么多东西，他怎么没听过他跟他说一声谢谢，就连一个笑容都没有，还真是区别对待的很，难道是君墨宸那讨厌鬼教他的？
大手扯过扔在一旁的一大袋东西，直接拎到龙宝面前，正专心玩七彩灵石的龙宝忽地看见这从天而降的东西，纯净的眸子眨了眨，眼底闪过一抹好奇。
“龙宝，这是干爹送你的礼物。”
蓝爵抓住龙宝眼底那一抹好奇，血眸间浮出几分得意，修长的指尖一动，系着的结便缓缓散开，里面包裹着的东西瞬间显露出来。
夜洛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心脏都要承受不住了，这人送礼物的口味未免也太清奇点了吧。
虽说他之前也动过这个想法，只是刚刚将设计的新型手榴弹递到自家小少爷面前，就差点把他的研究武器库给炸了，自此之后，他再也不敢轻易将这些东西让小少爷看见了。
这下子，蓝爵带来这么多，这沐家还能完好吗？他表示很怀疑？
“……”叶倾颜低眸看着蓝爵手里拎着的东西，手榴弹、烟雾弹，手枪……
蓝爵是不是被她家儿子给刺激到了？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些东西绝对会合龙宝的眼，毕竟之前小家伙就很喜欢跟宸去基地玩这些东西，虽说每次都只是碰一下或者看着，但是这并不妨碍小家伙对这些东西的喜爱。
“怎么样？”蓝爵催促地问道。
“你自己去问龙宝不是更好吗？”说完，叶倾颜看了火岚一眼，示意她跟上。
“丫头，等等我。”见叶倾颜要走，蓝爵单手拎着东西，脚尖轻点，下一秒便出现在叶倾颜的身边。
没戏可看，周围的人也连忙散去，瞬间，只剩下沐黎希一人。
看着那蓝爵离开的身影，沐黎希温润的眉宇间染上几分无奈，缓步走向不远处的古树。
脚步一停，看着古树旁边露出的一角，嫩黄色的裙摆在风中轻拂着，划过地上嫩绿的草地。
“人都走了，还不打算出来吗？”温和的声音隐约带着丝丝缕缕无奈之色。
这傻丫头，怎么还是这么倔强呢？
嫩黄色的身影从古树后面走了出来，面色透着几分惨白，粉色的唇瓣被咬得红肿。
看见沐黎希，沐雨瞳心中一酸，小声喊道，“哥！”
“他来了，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出来，难道不想见到他吗？”沐黎希低眸看着身前低垂着头的人儿，浅淡的声音，犹如微风拂过。
“哥，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不想见他，只是……”如果不想见到他娥话，她何必一大早便跑来这里等着，如果不想见到他，她何必要躲在角落里只为能偷偷地看着他。
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这的那一刻，她雀跃，她欣喜，同时她也害怕，害怕看见他讨厌的眼神，害怕他的冷面相对。
良久，沐雨瞳沙哑着声音接着道，“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追了他这么久，他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她，就连和她多说上几句话，他都不愿，但她今天却看到了他的情绪因为另一个人而有了波动，她拼命说服她自己，因为那个女子是倾颜的人，所以蓝爵对她特别，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瞳儿，看着我。”沐黎希心中一狠，一向温和的声音严厉了几分。
“哥……”沐雨瞳一怔，印象中，自家哥哥很少会对她这么严厉，除了她做错事情的时候。
对上她眼底的迷茫和错愕，沐黎希虽然心疼，但也为了她好，只能狠了狠心，“瞳儿，当初你和我是怎么说的，你说该放手的时候你不会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现在你看看你把你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哥，对不起。”沐雨瞳紧握着拳头，死死忍住眼底的晶莹，她知道她不应该这样，但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她能像她所说的那样干脆利落地放手，她也不会这么难受。
“傻瓜，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哥是心疼你，你刚刚也看到了，他的心底没有你的存在，他不值得你的付出。”沐黎希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缓缓劝道。
不说蓝爵心里喜欢的是倾颜，就算没有倾颜，他也不会喜欢上瞳儿，这份感情注定是自家妹妹的单相思罢了。
是啊，他的眼中从来都没有她的存在，不论她做了什么，都不能引起他一丝一毫的情绪的变化，或者她在他眼里，就连那个名叫火岚的女子都不如吧。
扑进沐黎希怀里，沐雨瞳紧紧揪着他的胸前的衣服，“哥，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只要他愿意给她一个眼神，一句温柔的话，她便有勇气坚持下去，只是就算是这么渺小的乞求，他都不曾有给予她一点。
她错了，错在误以为她可以潇洒的放手，但是事实一次又一次的告诉她，她做不到，她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学着放手，但是只要他一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所有的防线便会瓦解崩溃。
当他一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的注意力会情不自禁地围着他转，她知道他喜欢倾颜，她不敢强求能将倾颜在他心底的位置全部拔除，但她希望他能看到她的存在，看到她的好，哪怕是一丝一毫啊！
身前温热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沐黎希湛蓝的眸子一暗，静静地拍打着她的背。
“瞳儿，放下他，同时也放过你自己，嗯？”
沐雨瞳无声痛哭着，秀丽的小脸沾满泪痕，缓缓退出沐黎希的怀里，“哥，再给我点时间，如果……”
话说一半，沐雨瞳犹豫了下，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底逐渐恢复冷静，“如果真的不行，我会放手。”
哥，原谅我的执着，我的懦弱，只是不再努力一次，她真的无法潇洒放手。
如果到了最后依旧不行，就算再痛，这次她也会放手。
第341章 糖衣炮弹不管用！
定定地看着她，良久，在她希冀的眼神中缓缓点了点头，“好。”
沐雨瞳勉强展开笑颜，感动地看向沐黎希，“哥，谢谢你。”
沐黎希轻摇了下头，“回去洗把脸吧，哭得像只花猫一样。”
“嗯。”沐雨瞳轻快地说道，转身离开，在沐黎希看不到的角落，眼底溢满了晶莹。
蓝爵，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忍。
……
带着火岚和蓝爵回到院子，刚刚踏进客厅，便发现龙宝已经醒了，穿着睡衣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至于夜洛，则是一脸悲催地看着桌上的奶粉。
“主母，您终于回来了。”夜洛殷情地迎了上去，他发誓这次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学习冲牛奶的技能，被小少爷鄙视太丢人了。
看着夜洛手里拿着奶瓶，叶倾颜了然一笑，打趣地看向夜洛，“洛，冲个牛奶就把你难倒了？”
“主母，您就别打趣我了。”夜洛苦哈哈一笑，“属下保证回去之后好好学学这泡牛奶。”
不是他不会冲，实在是这小少爷的嘴太刁了，他刚刚冲了绝对不下五六次，却是没一次合他口味的。
冲个牛奶，他都要怀疑下人生了，他容易吗他。
“妈咪！”看到叶倾颜回来，龙宝麻溜地跑向她，白嫩的小脚在冰冷的地面踩着。
叶倾颜抱起他，亲了亲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妈咪走了，龙宝不想睡了。”龙宝软声说道，纯净的眸子看到走进来的蓝爵时，殷红的小嘴轻张。
大尾巴狼怎么来了？
小家伙吃惊的表情落在蓝爵眼里，直接被解读成看见他太惊喜了，扔下手中的东西，朝着龙宝凑近，“干儿子，这么久没有见到干爹，是不是很想我呢？”
说着，大手朝着龙宝伸去，“来，干爹抱抱。”
“不要。”龙宝往叶倾颜怀里钻了钻，不给面子地说道。
“……”蓝爵脸上的笑容一僵，大手僵在空中，这小家伙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噗－－”夜洛忍不住笑出了声，得到蓝爵一声冷哼。
火岚那冷若冰霜的面色也少见地露出几分笑意，或许是不经常笑的缘故，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几分滑稽和呆萌。
夜洛余光瞥到火岚脸上可以说是笑容的神色，微微错愕了下，原来这人也是会笑的。
在魔狱那么久，他还真的没见过这人笑过。
叶倾颜呵呵轻笑，指尖轻捏了下龙宝的小脸，“龙宝，妈咪给你做好吃的，你在这等妈咪好不好？”
想了想，肚子饿了的龙宝还是点头了，“嗯。”
将龙宝放在沙发上，叶倾颜走向厨房那边去，身后传来蓝爵那厚脸皮的声音。
“丫头，我也还没吃早餐，记得也给我来一份。”
“……”叶倾颜忍住想扁他一顿的冲动，缓步走向厨房。
叶倾颜一走，龙宝再次陷入发呆中，丝毫没打算理会蓝爵。
火岚很喜欢龙宝，在龙宝旁边坐下，一向冷冰冰的脸色瞬间柔和了不少，在口袋里掏了掏，最后拿出一块小石头递到龙宝面前。
“小少主，这个给你。”
乳白色的石头被打磨得光滑圆润，触及手心，缓缓绽放出七彩的光芒，在光线的折射下仿佛有层流光在表面缓缓流动一般。
七彩的光芒映入眼帘，夜洛眼底露出几分惊愕，七彩灵石？
这……这不是y国王室珍藏的珍宝吗？前几天才刚刚听说被盗，现在怎么会在火岚的手上？
难道……
这里没有别人，夜洛想到什么就直接问了，“火岚，这七彩灵石你哪来的？”
果不其然，火岚下一句话直接让夜洛僵在了原地。
“拿的。”淡淡一句话，仿佛那七彩灵石是自家的东西，随手拿了一般。
夜洛嘴角轻抽了下，不死心地追问道，“拿的？该不会直接在王室拿的吧？”
“嗯。”火岚很是爽快承认了，丝毫没看到夜洛那风中凌乱的表情。
拿的？还是在王室直接拿的？
他大爷的，这能叫拿的吗？夜洛满头黑线地看向火岚，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火岚淡淡看了夜洛古怪的脸色，随后移开视线，接着和龙宝玩，她不就是拿了件东西吗，王室那么多宝贝，也不差这一件，干嘛大惊小怪的，更何况她拿到的就是她的了，给小少主做见面礼最好了。
对于火岚神奇的脑回路，夜洛这下总算体会到一二分了，之前从容殇几人口中听到的，这下算是彻底领会了。
看到龙宝那么喜欢七彩灵石的模样，夜洛瞬间就心安理得了，算了，自家小少爷重要，反正七彩灵石在国王那边也只是放在国库放着，还不如拿来讨小少爷欢心。
这么一想，夜洛顿时成功被火岚洗脑了，对，就是拿的，没错，他们兰蒂斯特家族每年给王室的好处可不少，拿这么一件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
得亏国王不知道夜洛和火岚的想法，不然非得气得晕厥过去不成，这简直太无耻了，拿了还那么淡定自若，这……简直过分。
蓝爵绝色姿容上闪着几分戏谑的笑痕，似笑非笑地看向火岚，前几天他倒是听里奥提起过王室丢了件珍宝，气得国王大发雷霆，暗中下了通缉令，原来那小贼就是她啊。
这倒是有意思了，这要是小家伙拿着七彩灵石出现在王室的人面前，岂不是得吓坏他们，就凭他们对諦诺兰蒂斯特那讨厌鬼的忌惮，也只能是有苦说不出了，毕竟谁会那么不长眼地到处说兰蒂斯特家主偷了他们王室的珍宝，又不是活得腻歪了。
蓝爵和夜洛的想法，龙宝可顾不得，看到一闪一闪的七彩灵石，胖乎乎的小手立马抓了过去，把玩在手心里。
“谢谢。”抬头看向火岚，水汪汪的眸子闪动着璀璨的光芒，冲着她送上萌萌一笑。
“呵呵。”火岚眸光一柔，被他的笑容所感染，嘴角牵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蓝爵看着那朝着火岚眉眼弯弯的小家伙，心里瞬间不平衡了，臭小家伙，他送了他那么多东西，他怎么没听过他跟他说一声谢谢，就连一个笑容都没有，还真是区别对待的很，难道是君墨宸那讨厌鬼教他的？
大手扯过扔在一旁的一大袋东西，直接拎到龙宝面前，正专心玩七彩灵石的龙宝忽地看见这从天而降的东西，纯净的眸子眨了眨，眼底闪过一抹好奇。
“龙宝，这是干爹送你的礼物。”
蓝爵抓住龙宝眼底那一抹好奇，血眸间浮出几分得意，修长的指尖一动，系着的结便缓缓散开，里面包裹着的东西瞬间显露出来。
夜洛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心脏都要承受不住了，这人送礼物的口味未免也太清奇点了吧。
虽说他之前也动过这个想法，只是刚刚将设计的新型手榴弹递到自家小少爷面前，就差点把他的研究武器库给炸了，自此之后，他再也不敢轻易将这些东西让小少爷看见了。
这下子，蓝爵带来这么多，这沐家还能完好吗？他表示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