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狐狸和老狐狸
苏云来时全力赶路，也用了差不多小半天的功夫才赶到这里，等离去时，却只见陆长老直接抓住他与叶青二人的肩膀，一步踏出，未过多久，三人已是来到了宗门主峰议事大殿内……
他刚回过神来，就看见几位长老在上首端坐，身上气息幽深晦涩，难以琢磨。
他连忙向着各位长老行了一礼，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他身上，苏云只觉得身体一紧，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钱长老突然开口道：“奇怪，这小子，似乎不像被夺舍的模样。”
听他开口，陆行和叶青均是松了一口气，钱长老在此道浸淫许久，自然比他们更有话语权。
陆行一拱手道：“这孩子也说自己没有被夺舍，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要劳烦钱长老用秘法勘验一番，才能定下结论。”
钱长老点了点头，“理当如此。”
他转头看向苏云，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语气玩味道：“小子，你上前来。”
苏云当然一眼就认出了钱长老，心里暗暗叫苦，自己把郭亮坑成那个样子，不会被钱长老记恨在心吧……
钱长老彷佛看透了苏云的想法，看着苏云走近，一脸笑意，传音道：“小子，老夫这秘法颇为耗费心神，为你出手一次四千灵晶，不过分吧？”
苏云心里一颤，暗道来了来了，他抬起头，面上露出茫然，看向钱长老，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你堂堂宗门长老，怎么如此记仇，还惦记着我坑你那两千灵晶呢？还有这一转眼就来了个加倍是什么意思？
钱长老也是笑吟吟看着他，意思也很清楚，你若是不给，稍后勘验会发生什么事，老夫可不敢保证了……
苏云哀叹一声，看来这次，自己不认栽是不行了，只是当务之急，还是证明自己未被夺舍为重，想到此处，他咬咬牙传音道：“好！就依钱长老所言！”
一旁站立的冯长老看见二人表情，隐约之间似猜到了什么，心情大快，小狐狸碰见老狐狸，栽跟头了吧！
钱长老得到苏云的答复以后，也不再多言，拿出一面造型古朴的小镜，捏了几个法诀打在其上，那小境登时发出一道亮光，照在了苏云身上。
苏云只觉得那道光照在自己身上时，暖洋洋的极为舒适，自己方才所受的伤似乎都轻了几分……
只是那道光也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便消失不见，苏云抬眼看去，就见钱长老气定神闲站在那里，捻须点头道：“此子神魂圆满，与身体极为契合，确实不曾被夺舍。”
叶青与陆行更是将心彻底放了下来，但凡被夺舍之人，哪怕手段再高明，神魂也会出现明显的缺漏，与身体的契合度也大大降低，虽平日里无法看出什么，可只要用秘法一勘验，登时就会显露出异状。
苏云抬头看了看气定神闲的钱长老，恩？说好的耗费心神呢？就这？好意思坑我四千灵晶？
又听钱长老传音道：“小子，四千灵晶，一颗都不能少！记得明日送到我洞府来！”
苏云面无表情，轻轻点了点头，心下却是叹息一声，郭师兄，对不住了，你师父的债，怕是要你来还了……
冯长老突然开口问道：“小子，你如何躲过如此凶险的夺舍我就不问了，那是你自家的机缘，不过那人什么来历，长什么样子，可曾与你说过？”
苏云自然不担心小磨盘暴露的事情，那红袍男子虽只是一道分神，可眼光和层次却是比诸位长老都是高了许多，连他都只能深入自己紫府深处才能发现小磨盘的存在，更遑论在场众人了。
同时他心里也是有颇多疑问，那红袍男子只是说了大界和小界的事便被磨盘炼化，余下事情根本未曾说清楚，他也想借机了解一下。
只是还未开口，只觉得虚空一阵波动，一道颇为狼狈的身影踉跄着走了出来……
叶青见此连忙上前搀扶，语气关切：“师父，你没事吧？”
只是一众长老却是一脸淡定，你看他的样子像是有事吗？呵呵，一个人跑去单挑人家一个宗门，能活着回来已经说明你师父修为逆天了，要是换个人去，只怕爬都不见得爬回来……
苏云听见叶青的称呼，立即知晓此人就是叶萱的父亲，玄渊宗宗主了，他忙不迭行礼道：“宗主。”
以叶重的修为，只看了苏云一眼，就知道苏云还是苏云，未曾被夺舍，他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自己此时颇为狼狈，却不免让这个小弟子看了笑话。
他神色淡然扫视了一眼，见几位长老均或抬头望天，或低头思索，丝毫没有给自己找台阶下的意思，心里暗骂一声，无奈之下，只好隐晦地瞥了叶青一眼。
叶青见状，心里苦笑不已，只是他这事也不知做了多少回，自然极为熟稔。
他面上恰到好处露出询问之色，惊疑道：“师父这是去了哪里？为何会……”
叶重摆了摆手，语气淡然道：“没什么事，只是去血煞宗讨一个公道罢了……那帮只会玩弄阴谋的人，修为平平，只不过这围殴的本事嘛，倒是不赖。”
苏云闻言大震，宗主这是一个人，挑了一个宗门？最后还安然无恙回来了？当真是生猛啊！
他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宗主，这结果……”
叶重很满意苏云这种神态，一挥手，淡定道：“人多又如何？没个十年八年，那帮人的伤，是好不了了。”
不理苏云眼中的敬服，他又是话锋一转道：“这只是小事而已，无需再提，倒是你，却是给了我一个惊喜，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苏云便如实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起初叶重不以为意，只是针对苏云的一个小小阴谋而已，像是血煞宗的一贯作风。
只是当听到那红袍男子说出大界小界以及本体分神之事时，众人的脸色才逐渐凝重了下来。
良久，叶重才冷笑道：“看来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
叶青和苏云一同下了主峰，便直奔商华洞府而来。
他自然知晓唆使李俊挑战苏云之人的身份，只是他与商华的想法差不多，重伤苏云只是李俊恼羞成怒之下的冲动行为。
虽说有违他内心准则，可碍于苏云和李俊已是有了约定，他也不好多干涉什么，只是如今看来，那人与李俊之间的交易，怕不只是教训苏云那么简单了，而这半个月以来，宗门辖境妖兽暴乱的事情，也定是此人所为了……
他看了一眼苏云，忍不住感叹，这苏师弟的潜力，当真可怕，让那人不惜暴露出自己身份也要将他除去，真不知道如果他能顺利成长起来，该会走到哪一步……
苏云见叶青看向自己，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兄，宗主为何将我二人撵了下来，咱们这方世界，真的有什么大秘密不成？”
叶青摇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是不清楚，只是隐约知晓这里似乎牵扯到一桩极大的秘密，但这秘密是什么，师傅也未曾告诉过我。”
苏云见叶青所知也极为有限，便不再追问，等自己修为到了那一步，自然可以知晓所有的秘密，相比起来，眼下的事对他来说才最为重要。
……
不到片刻的功夫，二人已是来到商华洞府前，却见洞府禁制全开，将二人阻挡在外。
苏云冷笑：“果然心里有鬼，不然开这么多禁制做什么！”
叶青撇了苏云一眼，暗道与你对赌被你打伤的那几名弟子，如今哪个不是洞府禁制全开，默默养伤，你怎么还有脸说这个？
苏云却是不管，一拱手大声喊道：“商师兄，师弟前来拜访，何不出来相见？”
洞府内，商华心神不宁，难以入定，突然听到苏云的呼喊，瞬间满头是汗，看向那个黑衣青年，惶恐道：“师兄，怎么办，叶师兄和苏云他们……找上门来了！”
黑衣青年心里一沉，面露惊愕，这怎么可能！在自己计算之内，苏云这次应该是十死无生才对，就算有叶青跟他一起，也是护不住他的，甚至会将自己都搭了进去，难道是有门内长老暗中保护不成？
他一时间心乱如麻，虽说事情如今已是败露，自己断无幸理，可他也是早就料到有此一天，并未曾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只是若是弄不清楚苏云为何能够全身而退的问题，他就算是死，也是极为不甘心的。
想到此处，他蓦然站了起来，朝着洞府外走去……
……
苏云话音刚落没多久，就见洞府禁制俱是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神色冷峻的黑衣青年，身后跟着神情稍显慌乱的商华。
苏云见他二人出来，眯了眯眼睛，打量着黑衣青年，开口问道：“倒是不用再多跑一趟了，你就是唆使李俊找我麻烦的那人吧？”
黑衣青年点点头，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
商华急道：“苏云！这件事是我拜托师兄做的，跟他没关系！虽说李师兄不知道因何出手如此重，可事情因我而起，我愿意承担后果！”
苏云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你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不会这么着急地将事情往身上揽了……
他没有理会商华，看着黑衣青年继续问道：“那么伏牛山的事，也是你安排的？”
商华闻言一愣，伏牛山？什么伏牛山？
黑衣青年笑了笑，说道：“没错，也是我做的。”
苏云疑惑道：“我要是不去伏牛山怎么办？你安排的一切不就白费功夫了？”
黑衣青年摇头道：“以我对你的调查和了解，你一定会去的，那个地方对你来说，意义太大了。”
苏云感慨道：“果然，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
商华听到这里，隐约间像是猜到了什么，看向青年的眼神中，满是震惊。
他刚回过神来，就看见几位长老在上首端坐，身上气息幽深晦涩，难以琢磨。
他连忙向着各位长老行了一礼，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他身上，苏云只觉得身体一紧，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钱长老突然开口道：“奇怪，这小子，似乎不像被夺舍的模样。”
听他开口，陆行和叶青均是松了一口气，钱长老在此道浸淫许久，自然比他们更有话语权。
陆行一拱手道：“这孩子也说自己没有被夺舍，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要劳烦钱长老用秘法勘验一番，才能定下结论。”
钱长老点了点头，“理当如此。”
他转头看向苏云，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语气玩味道：“小子，你上前来。”
苏云当然一眼就认出了钱长老，心里暗暗叫苦，自己把郭亮坑成那个样子，不会被钱长老记恨在心吧……
钱长老彷佛看透了苏云的想法，看着苏云走近，一脸笑意，传音道：“小子，老夫这秘法颇为耗费心神，为你出手一次四千灵晶，不过分吧？”
苏云心里一颤，暗道来了来了，他抬起头，面上露出茫然，看向钱长老，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你堂堂宗门长老，怎么如此记仇，还惦记着我坑你那两千灵晶呢？还有这一转眼就来了个加倍是什么意思？
钱长老也是笑吟吟看着他，意思也很清楚，你若是不给，稍后勘验会发生什么事，老夫可不敢保证了……
苏云哀叹一声，看来这次，自己不认栽是不行了，只是当务之急，还是证明自己未被夺舍为重，想到此处，他咬咬牙传音道：“好！就依钱长老所言！”
一旁站立的冯长老看见二人表情，隐约之间似猜到了什么，心情大快，小狐狸碰见老狐狸，栽跟头了吧！
钱长老得到苏云的答复以后，也不再多言，拿出一面造型古朴的小镜，捏了几个法诀打在其上，那小境登时发出一道亮光，照在了苏云身上。
苏云只觉得那道光照在自己身上时，暖洋洋的极为舒适，自己方才所受的伤似乎都轻了几分……
只是那道光也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便消失不见，苏云抬眼看去，就见钱长老气定神闲站在那里，捻须点头道：“此子神魂圆满，与身体极为契合，确实不曾被夺舍。”
叶青与陆行更是将心彻底放了下来，但凡被夺舍之人，哪怕手段再高明，神魂也会出现明显的缺漏，与身体的契合度也大大降低，虽平日里无法看出什么，可只要用秘法一勘验，登时就会显露出异状。
苏云抬头看了看气定神闲的钱长老，恩？说好的耗费心神呢？就这？好意思坑我四千灵晶？
又听钱长老传音道：“小子，四千灵晶，一颗都不能少！记得明日送到我洞府来！”
苏云面无表情，轻轻点了点头，心下却是叹息一声，郭师兄，对不住了，你师父的债，怕是要你来还了……
冯长老突然开口问道：“小子，你如何躲过如此凶险的夺舍我就不问了，那是你自家的机缘，不过那人什么来历，长什么样子，可曾与你说过？”
苏云自然不担心小磨盘暴露的事情，那红袍男子虽只是一道分神，可眼光和层次却是比诸位长老都是高了许多，连他都只能深入自己紫府深处才能发现小磨盘的存在，更遑论在场众人了。
同时他心里也是有颇多疑问，那红袍男子只是说了大界和小界的事便被磨盘炼化，余下事情根本未曾说清楚，他也想借机了解一下。
只是还未开口，只觉得虚空一阵波动，一道颇为狼狈的身影踉跄着走了出来……
叶青见此连忙上前搀扶，语气关切：“师父，你没事吧？”
只是一众长老却是一脸淡定，你看他的样子像是有事吗？呵呵，一个人跑去单挑人家一个宗门，能活着回来已经说明你师父修为逆天了，要是换个人去，只怕爬都不见得爬回来……
苏云听见叶青的称呼，立即知晓此人就是叶萱的父亲，玄渊宗宗主了，他忙不迭行礼道：“宗主。”
以叶重的修为，只看了苏云一眼，就知道苏云还是苏云，未曾被夺舍，他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自己此时颇为狼狈，却不免让这个小弟子看了笑话。
他神色淡然扫视了一眼，见几位长老均或抬头望天，或低头思索，丝毫没有给自己找台阶下的意思，心里暗骂一声，无奈之下，只好隐晦地瞥了叶青一眼。
叶青见状，心里苦笑不已，只是他这事也不知做了多少回，自然极为熟稔。
他面上恰到好处露出询问之色，惊疑道：“师父这是去了哪里？为何会……”
叶重摆了摆手，语气淡然道：“没什么事，只是去血煞宗讨一个公道罢了……那帮只会玩弄阴谋的人，修为平平，只不过这围殴的本事嘛，倒是不赖。”
苏云闻言大震，宗主这是一个人，挑了一个宗门？最后还安然无恙回来了？当真是生猛啊！
他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宗主，这结果……”
叶重很满意苏云这种神态，一挥手，淡定道：“人多又如何？没个十年八年，那帮人的伤，是好不了了。”
不理苏云眼中的敬服，他又是话锋一转道：“这只是小事而已，无需再提，倒是你，却是给了我一个惊喜，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苏云便如实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起初叶重不以为意，只是针对苏云的一个小小阴谋而已，像是血煞宗的一贯作风。
只是当听到那红袍男子说出大界小界以及本体分神之事时，众人的脸色才逐渐凝重了下来。
良久，叶重才冷笑道：“看来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
叶青和苏云一同下了主峰，便直奔商华洞府而来。
他自然知晓唆使李俊挑战苏云之人的身份，只是他与商华的想法差不多，重伤苏云只是李俊恼羞成怒之下的冲动行为。
虽说有违他内心准则，可碍于苏云和李俊已是有了约定，他也不好多干涉什么，只是如今看来，那人与李俊之间的交易，怕不只是教训苏云那么简单了，而这半个月以来，宗门辖境妖兽暴乱的事情，也定是此人所为了……
他看了一眼苏云，忍不住感叹，这苏师弟的潜力，当真可怕，让那人不惜暴露出自己身份也要将他除去，真不知道如果他能顺利成长起来，该会走到哪一步……
苏云见叶青看向自己，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兄，宗主为何将我二人撵了下来，咱们这方世界，真的有什么大秘密不成？”
叶青摇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是不清楚，只是隐约知晓这里似乎牵扯到一桩极大的秘密，但这秘密是什么，师傅也未曾告诉过我。”
苏云见叶青所知也极为有限，便不再追问，等自己修为到了那一步，自然可以知晓所有的秘密，相比起来，眼下的事对他来说才最为重要。
……
不到片刻的功夫，二人已是来到商华洞府前，却见洞府禁制全开，将二人阻挡在外。
苏云冷笑：“果然心里有鬼，不然开这么多禁制做什么！”
叶青撇了苏云一眼，暗道与你对赌被你打伤的那几名弟子，如今哪个不是洞府禁制全开，默默养伤，你怎么还有脸说这个？
苏云却是不管，一拱手大声喊道：“商师兄，师弟前来拜访，何不出来相见？”
洞府内，商华心神不宁，难以入定，突然听到苏云的呼喊，瞬间满头是汗，看向那个黑衣青年，惶恐道：“师兄，怎么办，叶师兄和苏云他们……找上门来了！”
黑衣青年心里一沉，面露惊愕，这怎么可能！在自己计算之内，苏云这次应该是十死无生才对，就算有叶青跟他一起，也是护不住他的，甚至会将自己都搭了进去，难道是有门内长老暗中保护不成？
他一时间心乱如麻，虽说事情如今已是败露，自己断无幸理，可他也是早就料到有此一天，并未曾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只是若是弄不清楚苏云为何能够全身而退的问题，他就算是死，也是极为不甘心的。
想到此处，他蓦然站了起来，朝着洞府外走去……
……
苏云话音刚落没多久，就见洞府禁制俱是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神色冷峻的黑衣青年，身后跟着神情稍显慌乱的商华。
苏云见他二人出来，眯了眯眼睛，打量着黑衣青年，开口问道：“倒是不用再多跑一趟了，你就是唆使李俊找我麻烦的那人吧？”
黑衣青年点点头，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
商华急道：“苏云！这件事是我拜托师兄做的，跟他没关系！虽说李师兄不知道因何出手如此重，可事情因我而起，我愿意承担后果！”
苏云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你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不会这么着急地将事情往身上揽了……
他没有理会商华，看着黑衣青年继续问道：“那么伏牛山的事，也是你安排的？”
商华闻言一愣，伏牛山？什么伏牛山？
黑衣青年笑了笑，说道：“没错，也是我做的。”
苏云疑惑道：“我要是不去伏牛山怎么办？你安排的一切不就白费功夫了？”
黑衣青年摇头道：“以我对你的调查和了解，你一定会去的，那个地方对你来说，意义太大了。”
苏云感慨道：“果然，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
商华听到这里，隐约间像是猜到了什么，看向青年的眼神中，满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