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沉沦(深渊空&戴因斯雷布x荧,骨科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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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脑发涨,意识混沌,身体轻得像根羽毛悬浮着,像是处在梦境中。一只手臂横在腰间固住,有人慢慢低头靠近,熟悉的男性气息笼罩全身。
  下唇一热,舌头强硬地撬开唇齿伸进,逗弄似的舔了一圈上颚,往里深入,勾缠住小舌,温柔舔吻。
  沉重的眼皮挣扎着睁开,望进一双同自己一般的金眸,极其相似的脸庞。
  “哥哥……”
  “嗯,荧。”
  得到了确认,脚尖踮起,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肩颈,迷迷糊糊地靠近,唇齿相依,渡换口津,热切回应他的吻。
  气氛旖旎,教人不忍打破这份美好。
  空腾出手一点一点剥去妹妹身上的衣物,往下滑落至腿间,隔着底裤轻揉了几下,很快就感受到指腹沾染的潮气。
  “是不是想要了?”
  “唔啊……”
  身体微微一颤,眼底渐渐泛起水雾,盈满了期盼;一双粉唇被吻得水光潋滟,尤为动人。
  “那就让戴因帮你舔,好不好?”
  混乱的意识让脑袋还有些发懵,压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怔怔看着哥哥唇瓣开合了几下,视线往旁边一斜,顺着看过去,这才发现还有第三者的存在。
  戴因斯雷布早已介入这场梦境,他跪坐在地,身体像被施了法,动弹不得,也无法出声,只能在一旁冷眼目睹这对兄妹接吻的场景。那番语出惊人的话自然是听见了的,他毫无畏惧对上空的目光,神情一贯的冷漠。
  回味哥哥方才的口型,读懂了他的话语跟意思,对于这如此荒唐的提议,有些难以置信,心如擂鼓,面露怔忪,慌忙看向他,“空……”
  可他却选择无视自己,看向了另一人,“戴因,你愿意的,对吧。”
  他嘴角弯起诡异的笑,呼出的气息犹如猩红的蛇信子嘶嘶吐在耳边,令人悚然发寒,只抬手轻轻一推,戴因斯雷布便柔弱地躺倒在地,任人摆布。随即又亲手将妹妹残忍地推至别的男人面前。
  双腿踉跄跪在两侧,正好就悬在他的脸上,男人呼出的鼻息若有似无地擦过腿根,又烫又痒,身体忍不住颤抖,羞愤地想向前逃开,几欲要哭出来,却被哥哥牢牢禁锢在了原地。
  “不、别……”
  “荧,别动,你会喜欢的。”
  戴因斯雷布的视野受到了限制,呈现在眼前的是,白嫩光洁、丝毫无一根毛发的阴阜,肥嘟嘟隆起的弧度把细长的肉缝遮得严实,隐约还能看见细小的粉色花珠悄悄从中探出个头。但叫人无法忽略的,是从深邃缝隙里散发出,能令男人上瘾、丧失心智的淡淡幽香。
  湿热的气息酥酥痒痒地接连喷在敏感挺立的花珠上,双腿一软,直直坐在了他的脸上,高挺的鼻翼恰好镶在了两缝中,这种认知更加深了羞耻感。
  只听空带着命令的口吻向他发布号令,语气不容置喙。
  “戴因,舔她。”
  他闭了闭眼,根本无法抵抗。
  猩红烫热的舌头舔开缩在外头皱紧的两片小阴唇,挤进肉缝往里送,湿软的穴肉有意识地蠕动夹裹,他没再继续深入,用粗糙的舌面磨剐着内壁上的软肉。舌上一暖,似是有水流排出,却被舌头堵着通道。他退出舌头,改用嘴去吸,喉结一下下翻滚,尽数咽下。汁液永无止境地流,完全舔不完,甚至还有一些从唇角流出,沿着他瘦削的下颌往下淌。
  戴因斯雷布觉得自己有些着魔了,贪得无厌地大口汲取着,不仅是嘴巴,甚至呼吸,都是淫水诱人的骚甜味。
  “唔嗯嗯、哈啊啊……”
  男人边吮吸边用舌头抽插,把穴肏得暖烘烘的,一阵阵酸麻窜上小腹,爽得连连抽搐,理智就在那瞬间被抛在了脑后,只剩下无尽的快意,双腿忍不住夹住他的脑袋,掠夺他仅存的呼吸。
  胸前忽而一热,翘挺的奶尖被人用手指拨弄亵玩,空低头埋首含住另一边,舌尖绕着乳晕打着圈,嘴里含糊不清问着:“荧,戴因舔得你舒服吗?”
  应该很爽,看那双金眸迷离放空,脸上神情从一开始的不配合,到现在的时而欢愉时而难耐,连小屁股都不自觉欢快摇摆着迎合,明显已经沉溺其中。
  莫名的妒意油然而生,牙齿重重咬了口湿润的小奶尖,两指夹住另一边旋转着向外拉扯。
  “啊……!”
  奶尖被咬得发疼,吃痛地低吟了声,小穴受惊似的跟着一缩,夹紧了在穴里穿梭的舌头。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往旁边一拽,向前扑倒在地。
  空看着妹妹分开翘起的屁股,眼里冷了几分。
  这才没舔几下,穴缝就被舔得大开,把里面染得粉嫩剔透的蚌肉都看得一清二楚。小嘴儿尝了点甜头已经有些食髓知味了,正不满地翕动吐汁叫嚣着,想要吃更大的东西满足自己呢。
  藏在裤裆里的大家伙硬得发疼,他伸进去揉了几把,裤子半褪,握着性器抵在细嫩的腿心处,伞端的菇头反复研磨穴外的唇肉,晶亮的汁液挂在上头,勾出好几道淫靡的丝线。
  “荧,想要吗?”
  高涨的兴致在中途被拦截而下,身体快要被折磨得焚烧殆尽了,龟头一靠近,烫得脚指头缩起,却迟迟不肯进来,只能主动挪着屁股往后迎,用一张一翕的小嘴去吮含。
  “要的……空,哥哥……给我……”
  他掌心向下一压,圆滑的菇头镶进糜软的穴肉里,无须他动,穴腔一收缩,积极地把性器往里吸。里面紧致又销魂,是他朝思暮想已久的宝地。他看着妹妹纤颈仰高,脸上尽是餍足。
  穴腔被撑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放过。太舒服了,如果是梦,这种肉体贴合的感觉怎么会这么真实呢?
  还没机会思考,身后的人便已开始慢慢抽插了起来,一次次抻平穴肉整根到底,穴儿费力吸咬肉棒,摩擦出的滋滋水声,宛如孱弱的呻吟。身体被撞得前后颠簸,小屁股摇出阵阵臀波,脖子舒服地昂起,像只发情的猫儿忘乎所以地媚叫着。
  “嗯啊啊、哥哥、啊啊……”
  这副景象同样被戴因斯雷布尽收眼底,旁观的视角甚至能看清性器后撤时被外翻出的妖红媚肉,一幕幕刺激视觉神经,浑身燥热的血液在沸腾翻涌着,往脐下三寸汇聚,是摆脱不了的生理反应,瞒不过人。
  空扫了眼,轻蔑一笑,在妹妹耳畔轻语:“荧你看,戴因勃起了。”
  顺着他的话看过去,那人脸上依旧是一派冷冽的表情,幽蓝的面具沾染上了水渍,是方才自己情难自禁泻出的淫水;身下支起大大的帐篷,顶起的部分周围洇湿了一小块,随时要把裤子顶破。
  空恶魔似的呢喃依旧在耳边徘徊,“帮他舔舔吧,就当做是礼尚往来。”他擒着纤腰恶意往前顶了顶,身体不由跟着前倾,膝盖一软,脸蛋直接埋在男人的两腿间。
  抬头与他四目相对,望见了彼此眼中浓烈的欲望,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场荒诞虚无的梦。
  两手摸索到了裤腰间扯下,性器气势汹汹跳了出来,反射性打在脸上,昂首挺立着,顶端小孔大开,从里面溢出部分透明清液。小舌颤颤伸出,围着硕大的茎身一路往上舔,裹住龟头,舌尖怼着马眼扫戳,尝到了其中滋味,略微咸涩,不算难吃。
  腮帮子艰难地吸缩着,它太大了,龟头都顶到喉口已经是极限,但仍有一大截还没吃进去,只能一下又一下嘬含。被含在嘴里的性器,越发粗硬巨大,能感觉得到它很兴奋,环绕的脉络在口中激昂跳动。
  空在身后狠厉挺腰肏穴,龟头一下又一下顶进脆弱敏感的地带,把穴腔凿得湿热不已,淫液倾泻而出,从交合处淅淅沥沥淌下,捣水声四处渐起,肉体接连的拍打撞得臀肉发了一片红。
  他看着妹妹上下两张嘴塞满了肉棒,姿态淫媚放荡,怒火中烧的同时,竟又产生了几分与之矛盾的兴奋感,快意随之上涨,内心变得扭曲万分。
  他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只不过这次换了个人问,“戴因,荧舔得你舒服吗?”
  戴因斯雷布依旧沉默不语。强烈的快感袭击腰尾,连带着鼠蹊部震麻。他裂眦嚼齿着,握紧了拳头,手背青筋突突暴涨,腿肌贲发绷紧,实在没忍住,仰头重重喘息,一抹抹淡红爬上眼尾。这些表现,已然说明了一切。
  臀瓣被紧紧扣住,十指深深陷进肥软臀肉中,掐出醒目的红印。哥哥插得那般深,每撞一下身体便大幅度晃动,被迫一记记深喉到底,龟头戳进喉口,小脸涨得通红,津液满溢,泪花夺眶而出,几欲作呕,就连呼吸也乱了调。
  淫穴跟樱唇变相同步挨着肏,就这样来回持续了几十次,唇角都被磨得烫红发麻,直至下面的那根肉棒缴械,将精液灌进花壶,这般虐待行为才姑且得到了停止。
  射精时的快感像是开闸泄出的洪水,一并涌上大脑,空颤抖着身体,腰腹缩紧,任由精液胡乱射在穴腔内壁四处。
  性器从嘴里滑出,趁机大口喘气。湿漉漉的涎液黏满茎身,它仍威风凛凛地翘直着,似是忍耐到了极限,红得发紫。
  缓过神的空抽空看了眼。
  “戴因还没射啊……”他毫不怜惜地拽起妹妹,“荧,坐上去。”
  在他的带领下,被搀扶着按住肩膀,对准龟头徐徐沉腰坐下。
  “嗯啊啊啊……”
  淫穴被几般肏弄变得红肿不堪,哥哥方才射进去的一大波浓精还留在穴腔里,此时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顶入,强行往宫腔推,直直落入花心,撑得小腹涨起难受,身体微微震麻。
  戴因斯雷布也同样不好受,性器浸在已被肏得湿热熟透的淫穴中,层迭软肉便迫不及待地一涌而上,包围得紧实,烫得茎身筋脉阵阵跳动了好几下,感觉随时都会融化,难以自抑。
  “荧,主动点,戴因现在可是动不了呢。”
  得了哥哥的提点,手撑在他腹上,吸紧穴里的肉棒,款摆腰肢,捣杵般上下扭动,那根巨硕的烙铁在肥翘皙白的臀肉中进出,若隐若现,精液噗嗤噗嗤被挤压成沫,从穴缝中淌出,零星白浊滴在裆处晕染开,弄得杯盘狼藉。
  蹲马扎似的骑乘着肉棒笔直捅对穿,精液不断在穴里翻搅,一部分漏出一部分往深处灌,肚子越发的涨,发酸到极致,随时会被顶坏,可覆灭的快感让人发疯,眼眸迷离,动情忘我,已是彻底沦陷。
  “呜呜呜啊啊啊……”
  戴因斯雷布仰头,胸前的一对浑圆椒乳如跳脱的白兔般晃晕了他的眼,一双手从身后探出,正中握住揉捏,雪白的乳肉在掌间被压出不规则地形状。再往上,他看见空含住亲妹妹的耳朵,用舌头肆意挑逗,啧啧作响。妹妹眸光含水,面若春桃,竟是这般意想不到的妩媚与淫荡。
  这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闭上眼,性器重重弹跳了几下,随即射精释放。
  “啊——”
  再次醒来时,人躺在旅店的床上,升起的太阳从窗户投进光线,刺得眼睛发烫。
  坐起身,发觉小腹涨涨的,像是积累了一夜没有释放的尿意,下坠感严重。
  脱下内裤,瞧见里侧有一大块明显干涸的痕迹,不由地微愣。轻轻揉压了几下腹部,微微抽搐的疼痛间,精水一股接一股从穴里泄洪而出,在肚子里待过了一夜,已然被稀释,排泄般哗啦啦流出,不知道是累积了多少的量,排了好几分钟才流完。
  地上一大滩淫臊不堪的液体,正赤裸裸地昭示着,梦里偏执又丧心病狂的哥哥、沉默隐忍的戴因斯雷布,一切的荒谬至极,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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