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时间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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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时间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舒内河抬头,当她看到声音的主人后,眼底滑过一丝惊讶:“是你?安炎?”
  “见到我高兴吗?”安炎弯腰靠近舒内河,眼底有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我见到你为什么要高兴?”舒内河被安炎搞的有些傻了:“你又不请我吃饭。”
  安炎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舒内河会回答他这样的话。不过,他也很快的笑开:“那你的意思也就是,我请你吃饭的话,你就会很开心?那么走,我现在就请你吃饭去。”
  说完,安炎便一把拉起舒内河的手,作势要带她去吃饭。
  “喂!喂!喂!”舒内河用最大的力气,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然后退后好几步:“我不过只是随便你说,你怎么还当真了啊?”
  她还要在这里等西决那。
  “可是我没有随便一听啊。”安炎笑道:“还是你以为,我安炎连请你吃一顿饭都请不起?”
  “我当然相信你请的起,可是我要等西决,我们有约会。”
  “看来你还真的是等顾西决啊。”安炎的眼底滑过一丝阴冷,脸上的温度正在淡淡的消失:“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在你在烈日之下等着他?就不怕你中暑还是怎么样?更何况你的难道上还有伤。”
  “一般都是他等我,我很少等他,今天只是我出来的比较早而已。”舒内河解释着,摸了摸头上已经拆线掉的伤口:“而且我的伤已经快要好了,基本没有什么大碍。”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女孩。”安炎说。
  “我哪里不爱惜自己身体了……”舒内河说的有些郁闷,不过只是出来玩玩而已嘛,她已经呆在家里快要一个星期了。
  而且那个家,她连一分钟都不想多呆下去。
  “你……”
  “安炎!”
  就当安炎要说话的时候,远处一个响亮的男声响了起来,他是安炎的朋友池生,两人今天约好一起去找工作,为的就是挣高中的学费。
  也只有安炎的朋友知道,安炎的爸爸为了给安炎交学费,抢了别人的钱包而入狱。
  其实钱包到了最后并没有抢成功,因为安炎的爸爸当场就被保安抓住了。
  但即便是这样,安炎的爸爸也被判刑了十年。
  安炎的妈妈知道后,拿着菜刀去找法官理论,最后被那里的四名保安给丢了出来,围观者还指着安炎的妈妈幸灾乐祸的笑。
  无止境的黑暗,永远存在于社会的各个阶层,我们所处的世界,有一半是天堂,有一半是地狱。
  穷人向来没有说话的地位,有权有钱就代表着你拥有了一切。
  那个时候的安炎,才是一个上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他很多东西都不懂,但是他知道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爸爸了。
  他听妈妈说,爸爸其实根本就不用坐牢,只是被抢者用尽一切手段,将他送进了监狱。
  安炎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恨意虽然年龄的增长而越来越浓。
  上了初中后,他开始和朋友一起敲诈那些有钱人的孩子,每次都是百元以上,而每当安炎拿到钱,都会将它交给母亲,因为母亲有哮喘病,没有钱根本就买不到药。
  并且他们还要付水电费,虽然他们家直到现在住的还是泥房,但是国家不可能看他们是低保家庭,连水电费都可以免除的。
  虽然安炎经常敲诈的同学,但是他的身边照样有着很多朋友。
  一是因为他仗义,二是因为他愿意对每个真心对他好的友人付出。
  除了女人。
  早就有说安炎的成绩很好,其实他完全只是为了奖学金而读书。
  因为安炎所在的初中,是全市的重点初中,竟然是重点,那么就肯定有很高的奖学金。
  当安炎知道奖学金的金额是两千以上的时候,他就没有一节课不是认真听的。一开始,他会自己做作业,到了后来看基本都是对的,做了也是白做,便将作业交给别人去做。
  有那么空余的时间,去做所谓的作业,到不如去敲诈或者是想办法挣钱。
  他要养活自己,也要养活爱自己的母亲,母亲的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必须尽到一个男人,所应该尽的责任。
  他要让母亲知道,即便爸爸现在生出监狱,他也一样可以养活她。
  虽然他的钱都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但是他又什么办法?穷人如果通过正常的渠道去挣钱,那要挣到何年何月去?还想不想翻身了?
  竟然他已经踏上了最黑暗的道路,那么他就不会后悔。因为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有一双肮脏的手,但是却有着一颗光明的心。
  “听到了!”安炎对着池生挥了挥手:“我这就过来。”
  扭头,安炎对着舒内河暧昧的一笑:“我和朋友去找工作,先走了,你就慢慢的呆在烈日之下晒太阳吧。”
  “找工作?”舒内河满脸惊讶:“你还未成年啊,怎么可能找的到工作?”
  “现在收未成年人工作的地方多的去了。”安炎说:“更何况我有着1米73的身高,别人说不定还以为我是成年人那,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找工作了。”
  起步,安炎准备离开,但是眼睛的余光落在了舒内河手里的奶茶上,没有多想,安炎一把从舒内河的手里抢过奶茶,大步的跑开了。
  “喂!”舒内河对着安炎远去的身影大叫:“你给我回来!还我的奶茶!”
  “下次我请你!”安炎转过身,对着舒内河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什么下次啊?舒内河皱眉,要是他们再也见不到的话,那不就便宜他了?算了,不就两杯奶茶嘛,反正也不贵,再去买两杯好了。
  就当舒内河起步要重新去买奶茶的时候,她在人群里捕捉到了顾西决的身影,他正大步的朝着她跑来,手上拿着一杯奶茶。
  没等舒内河回过神来,他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他一边喘气,一边将奶茶递给了舒内河:“给你,奶茶,是你最喜欢的那家店买的。”
  “你会迟到,就是因为去买了奶茶吗?”舒内河抬头问他。
  “对啊。”顾西决用手当着扇子,满头都是热汗:“你也知道,现在是暑假,今天又是周末,所以奶茶店的人特别多,一排队就派了将近十分钟。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舒内河捧着手里的奶茶,对顾西决淡笑的摇头:“我也只是刚到而已,没有等多久。”
  其实舒内河早在一个小时就站在这里了,也就是说她拿着雨伞,晒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太阳。
  “以后我们定在珍爱广场的肯德基见面吧,这样你也就不用晒太阳了。”顾西决从舒内河的手里拿过雨伞,撑在了两人的头顶上。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舒内河恍然大悟的说。
  “你这个笨蛋,怎么可能会想到?”顾西决拉住舒内河的手,朝着前方的万达电影城走去:“走吧,我们现在去看电影。”
  “你说谁是笨蛋啊?”
  “还是我们先去吃西餐?”顾西决压根就不理舒内河。
  “我问你话那!”
  “还是先去看电影吧。”顾西决继续不理舒内河。
  另一面,安炎和池生站在一家咖啡店,等着经理出来面试。
  池生看着安炎说:“刚才和你站在一起的女生是谁?”
  “舒内河。”
  池生可以算是安炎最好的一个朋友,每当安炎很需要钱,却又敲诈不到的时候,他总是会将自己的钱借给他。
  池生可以说比安炎过的要好很多,他家不过只是欠点钱而已,连五万都不到,父母也没有怎么把它当一回事,因为他们相信自己可以还掉。
  也就因为这样,他们给池生的零花钱,也没有少过,基本每个星期都是有一百的。
  一百对于普通家庭的孩子来说,因为算是够多了。而对于安炎来说,已经可以交好几个月的水电费了。
  “舒内河?顾西决的女朋友?”
  “恩。”安炎点头:“挺好玩的一个女生,就是有点冷。”
  “如果你是她那个环境长大的,你会比她还冷。”
  “为什么?”
  “她是一个重组家庭的孩子,妈妈死的早,自己她爸爸娶了新的妻子后,几乎是天天打她,听我妈妈说,舒内河经常会被打的站不起来。”
  池生的话,让安炎好久没有反应过来,舒内河居然会是重组家庭的孩子?并且还天天被爸爸打?
  他想不通,他实在是想不通,舒内河的爸爸有什么理由打她?她都已经够可怜了!难道对于他来说,重新结婚后,舒内河就不是他的孩子了吗?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安炎问。
  “因为以前就住在舒内河家的楼下,现在搬走了。”池生回答。
  单亲家庭的孩子,重组家庭的孩子,大多数都是闷闷不乐的孩子。
  他们曾经拥有过幸福,但是只是留住了时间,他们的天堂变成了没有亲情的地狱。
  这个年龄的我们,都背负着不一样的压力。我们无法体会友人的痛苦,友人无法看穿我们的心。就是这样的成长环境下,我们选择坚强与勇敢的面对。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你只会看到别人笑容的面具,却看不到他们哭啼的脸。
  电影看到中途的时候,舒内河忽然想去上厕所,便走出了放映厅。
  她一步步的朝着卫生间走去,宽广的通道里没有一个人。
  就当她转弯的时候,两双眼睛盯上了她。
  “就是她吗?”女人说:“西决的女朋友?”
  “是的,夫人。”黑衣人说。
  “呵。”女人讽刺的笑出了声:“还真的是有够不自量力的,对了,这附近是不是有工地?你给我找几个民工过来……”
  就当舒内河洗完手,要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忽然四五个人走进来,一把将她按在了地面上,最后一个人还不忘将厕所的门关上,并且反锁。
  “你们要做什么!”舒内河被吓的大叫出声,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民工,眼底布满了慌张的情绪。
  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做什么?当然是上你啊。”其中一个民工流露出一抹奸笑,他伸出手抚摸着舒内河的身体:“真没想到身材还那么的好啊,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个处女了。”
  “你给我滚开!”舒内河已经被吓的快要哭起来了:“救命啊!救命!快来人啊!”
  这种时候,她必须要求救,必须要……
  “真是麻烦。”另一个民工白了一眼舒内河,拿起洗头台上的抹布,堵住了舒内河的嘴:“现在看你怎么叫!”
  “唔唔!”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你们控制着她,我先赶紧上!”眼前的民工,一把撕裂舒内河的衣服。
  绝望顿时袭击着舒内河的整个身体。
  救我……快来救救我……
  “果然是个处女,滋味很棒那!”
  “那你赶紧的,好让我们上,别忘了这里可是公共场所,我们没有多少时间。”
  “就是啊!赶紧的,我都快忍不住了,这身材可真是好啊!”
  “你说今天我们真是走运了,居然有人给我们出这么高的钱,来办这种事情。”
  将近过了半个小时后,舒内河整个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地上有着一大滩红色的血。
  一个民工走进,拿出早就已经有人为他准备好的相机,拍下了舒内河将近十多张的照片。
  另外一个民工,将一包白色的粉,倒入了一个只有一点点水的矿泉水瓶里,他将白粉和水摇均匀后,来到舒内河的身边,抓起她的头发,喂入了她的嘴里。
  将近一分钟过去,民工将水瓶丢到了一旁,然后打开卫生间的门,和其余的民工一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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