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想谋杀亲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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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树从医院输完营养液回来后,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睡的迷迷糊糊中,嗅到一丝烧焦的烟味。
  气味越来越大,嘉树局促不安的撑开眼皮,下意识的抱住小腹下床往外走,她余光一瞥,只见靳司寒站在院子里,冷眼瞧着那堆燃烧起来的婚纱。
  嘉树胸腔的火像是被这根引火线所点燃一般,跑下楼去,走到院子里恼怒道:“靳司寒你疯了!你凭什么不问我的意见就烧掉我的东西?”
  靳司寒单手抄在西裤兜里,深寒冬夜,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手工衬衫,目光比这寒夜的雪还冷,”就凭这件婚纱是野男人送你的,作为你的合法丈夫我就有权利烧掉它!”
  “你混蛋!”
  男人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子,将她拉到火边,笑意阴寒,“我是混蛋,看着这堆被烧成灰的婚纱,靳太太心情如何?”
  啪——!
  嘉树抬手一个耳光就扇在了他冷峻的右脸上。
  耳光响亮而用力。
  靳司寒怎么也没想到,林嘉树居然敢动手甩他耳光,就连嘉树自己都有些错愕,手指微颤,却还是佯装镇定的反击道:“别的男人送我婚纱你要烧掉,那我可不可以请你把送给叶灵沁的戒指也烧掉?!”
  可嘉树看着他素白右脸上的巴掌印,心,却不由自主的疼了起来。
  她真是犯贱,他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在心疼他。
  靳司寒眉心凝重,长腿步步逼近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林嘉树,谁给你这么肥的胆子?”
  她是第一个敢扇他耳光的女人,要是别的女人在他面前敢这么猖狂的骑到他头上闹,他保证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可这个女人,是林嘉树。
  嘉树仰头,盯着他被火花倒影滑过的脸庞,嗤笑道:“你又想怎么对我?还想再强、奸我一次吗?”
  强、奸?
  她认为在车里那次是强.奸?
  呵!
  他当真是太宠她了!她以为那就算是强.奸?
  男人黑眸森寒,咬牙切齿的开口:“林、嘉、树,别再惹怒我!”
  她今天刚从医院挂完营养液回来,身体还虚着,他不想对她怎么样!
  但她若是一再挑战他的忍耐力,他真的不敢保证今晚会对她做出什么混账的事情来!
  嘉树浑身每根神经都紧绷着在颤抖,靳司寒一拳砸在她身后的车上,冷厉的瞪了她一眼后,兀自大步走进了别墅里。
  嘉树手捂着唇,沉重的呼吸声被遮掩住,抑制着自己快要崩塌的情绪。
  ……
  靳司寒看着桌上之前拎回来的草莓小蛋糕,越看越碍眼,抬脚往茶几上猛地一踹,茶几倒地,那几个打包好的小蛋糕也糊了一地,面目全非。
  嘉树刚进门,就听见剧烈的玻璃碎裂声和翻桌声,站在门口狠狠瑟缩了下,靳司寒意识到这点后,黑眸睨了她一眼,她小脸苍白,显然被吓得不轻。
  两人目光,同时落在地上那些被迫分解的草莓小蛋糕上。
  靳司寒的声音微哑,沉冷沉冷的,听不出喜怒来,“不用看了,不是买给你的。”
  男人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大步流星的上楼。
  嘉树看向他背影时,猛然瞥见他右手手臂上有条很深的伤痕,皮肉翻卷,正往外流着鲜血,嘉树眉心一拧,心惊了下,连忙跑上去问:“你的手臂怎么了?”
  “不用你管。”
  靳司寒抬手一挥,嘉树没站稳,身子往楼梯后直直栽去,靳司寒心头重重一击,眼明手快的拦腰抱住了她。
  有惊,无险——
  嘉树一口气还没长出来,靳司寒已经拧着眉头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二楼卧室。
  她怕从他怀里摔下来,伤着孩子,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脸蛋也跟随着动作往他胸膛里贴了贴。
  只是,这一靠近……
  便闻到了靳司寒身上浓烈的烟酒味道,还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和脂粉气息。
  嘉树小脸一僵,搂着他脖子的十指下意识的用力收紧。
  靳司寒不咸不淡的垂眸瞧她,“林嘉树,你想谋杀亲夫啊?”
  嘉树手连忙一松,要不是靳司寒托着她,她差点掉下来,等靳司寒将她放下来后,嘉树皱了皱眉头,忍了半天,终是开口道:“我去拿医药箱帮你清理下伤口,这么深的伤口不处理会发言化脓的。”
  她刚抬步,靳司寒便将她轻轻扯了回来,冷峻眉眼带着难得的轻佻邪魅,“担心我?”
  嘉树耳根红了下,挣开他的手,便匆忙去取药箱了。
  等把医药箱拿过来,只见靳司寒坐在床边,她咬咬唇,走了走去,为了方便清理他的伤口,她双膝跪在羊羔地毯上,打开医药箱,拿了碘酒出来替他消毒。
  “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靳司寒垂眸瞧着眼前这个跪在他面前变得有些温柔可爱的女人,淡声道:“林嘉树,你一没长相,二没身材,要是再不温柔点,除了我,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你?”
  嘉树下手一重,只听见男人倒抽了口凉气。
  她长相是不够惊艳,身材也不如叶灵沁那么销.魂,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她对自己的优势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个子不如叶灵沁高,一米六五的东方女性纤细个头,腿长腰细,虽然纤瘦,但要胸有胸,再加上皮肤白,就算不是美女,也至少是能看的上眼的那一种,靳司寒有必要这样次次毒舌她吗?
  “我在你靳司寒眼里是条狗尾巴草,可你怎么知道我在别人眼里不是香饽饽?”
  靳司寒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目光询问的睥睨着她,“叶肖?还是你那只小奶狗弟弟?”
  嘉树下巴蹭开他的手,“我不想跟你在这种问题上继续吵架,靳司寒,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我们能不能不吵了?很快……我们就会离婚了,我总是感觉,我们就算是这样坐在一起不说话,也像是有着永无休止的争吵。”
  靳司寒瞧着她倔强又落寞的样子,心弦一动,将地上跪着的小女人,一把捞进了怀里,嘉树牢牢被固定在他大腿上坐着,顿时面红耳赤。
  靳司寒低头,往她细腻白皙的小巧耳廓和脖颈边猛然吻去,气息霸道而炙热,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瞬时包围她,嘉树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他的吻不容置喙,像是带着股酥麻电流,从脖颈蔓延到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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