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节
对于这种行为，大公无私的精英和公知们再次站出来，指责这些网友参加比赛时作弊导致失去了冠军宝座，之后又撒泼要求主办方给说法。
“我不得不说，深受华国国骂影响的人，实在是很低劣的一个群体，他们在国内习惯了通过骂人和撒泼达到目的，因此到了国外，还想拿这一套来用。很抱歉，他们失败了！”
“越过3名华国人，直接空降到第四名，不得不说这种做法很妙。这些卑劣的华国人，本来就该受到教训！”
本来能拿奖，却因为不公正待遇而失去奖的网友们本来就已经很愤怒了，再看到国内的精英和公知又出来恶心人，做足了一副慕羊犬的派头，就更愤怒了，几乎要爆炸，马上全网一起撕精英和公知们！
其实他们在意的不是奖金多少，而是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剥夺了，这是对他们的不尊重，这是令人倍觉欺辱和愤怒的！
于是即使深夜了，吃瓜网友们还是撕精英公知，撕外网主办方，撕外国网友，为此不惜通宵！
“每当看到精英和公知犯贱时，我脑子里浮现出来的都是‘人性丑陋’这四个字！”
“嗯，主办方歧视华国人就有诸多理由，我们华国卖产品给你们只是价格不同，你们就嚷嚷着不公平，双标婊！”
陶夭夭不习惯熬夜，所以没有看到最后，只打算第二天起来看一下结果。
她本来以为一定是华国网友拿奖的，所以看到主办方竟然越过前三名的华国网友，将奖发给了第四名的咖喱国网友，吃了一惊。
翻了翻手机，将前因后果看明白，陶夭夭很不爽。
什么刷票，什么不符合规则，都是废话，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歧视！
她想到自己原先也准备办一个活动的，便打算吃完早餐之后，马上发一条鸭脖。
今天是周六，她有两天时间可以玩。
帝乾见她看了看手机，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不由得问，“这是怎么了？”
“我之前不是说外网有个活动吗？主办方故意针对我们华国网友，我打算等会儿也搞一个活动，只让华国人参加，拒绝所有的外国人。”陶夭夭道。
穆欣和刘文君昨晚看了最后的颁奖结果，还撕了一场，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听到陶夭夭的话，齐齐抬起头来，“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
帝乾一挑眉，“好吧，我承认，你真的是一个优秀的自干五。”
“那你支持吗？”陶夭夭笑眯眯地问。
帝乾笑道，“当然，支持到底。吃完早餐，我帮你弄一个小程序，可以避免到网店刷票的。”
“你真好！”陶夭夭说着，凑过去亲了他的俊脸一口，把他清爽的俊脸弄得油乎乎的。
帝乾看着她使坏的笑容，笑道，“等会儿去帮我洗脸，不然小程序就没了。”
吃完早餐，陶夭夭高兴地陪帝乾去洗脸，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编写有抽奖活动的鸭脖。
刘文君和穆欣都坐到她身边，一起帮忙出主意。
三人吱吱喳喳，帝乾听得扶额，“我网站都还没出来，你们那么兴奋走什么。发鸭脖不用带网站吗？”
“我们先商量一下该怎么说，等你的网站弄出来了，再发出去。”陶夭夭说完，又兴致勃勃地和刘文君、穆欣讨论起来。
她现在怀孕了，生怕对孩子不好，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埋头工作了，而是决定能放松就多放松，让自己的身体棒棒哒，肚子里的孩子也健健康康。
帝乾说是弄网站，其实根本不需要怎么动手，让圆球干就行了。
所以一个小时后，挂靠在抽奖系统下的网站就出来了。
陶夭夭复制了网址，又再三检查了自己的鸭脖，就点了发送。
狐妖们都很长情，即使知道自家妖精退出娱乐圈了，还是矢志不移地关注着自家妖精，并设了提醒，一旦妖精更新鸭脖，鸭脖就会有提醒。
这天他们醒过来之后，下意识打开鸭脖，就发现自家妖精竟然更鸭脖了，顿时打了鸡血似的，马上点开查看。
“让想象力的翅膀尽情飞翔，让物理学的春风恣意吹拂！说出你的奇思妙想，最合理、得票最多的，可获得防护罩和飞行滑板各一个！本活动只针对华国大陆以及港澳台三地人民，活动地址及具体说明请看xxxxx。”
狐妖们即使没有参与昨夜的大战，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所以骤然看到陶夭夭这条鸭脖，惊喜交加之下，马上转发到群里，然后继续扩散到各大论坛。
短短时间内，陶夭夭的鸭脖就上了热搜，同时在各大论坛被置顶显示！
广大网友们昨夜受了一肚子气，到天亮时分，才满肚子怒气地睡下，才睡了两个多小时，就睡不着了，想着要继续撕主办方，找回场子。
他们挠着乱糟糟的头发，随手点开鸭脖，就发现搜索和热搜那里都有“陶夭夭帮大家出气”这几个字，心念一动，就点开鸭脖。
这一点，他们马上心花怒放起来，肚子里的怒气一下子全消！
陶夭夭她竟然也办活动了！
和外网一样的活动，但是只允许大陆以及港澳台三地人民参加，拒绝对华国歧视的外国人！
最重要的是，她提供的奖品竟然是防护罩和飞行滑板各一个——这实在太财大气粗了，妥妥的秒杀外网那寒碜的5000美刀！
昨天他们受了不公正待遇，今天陶夭夭就搞了这么个活动，说不是为他们出气他们都不信！
所以，提议宇宙飞船普通舱低价、高考状元可以获得免费票的，绝对就是她！
只有她，才会在意他们这些普通人心里在想什么！
越来越多的网友带着怒气醒来，上网之后，心情马上暴涨了1000个指数，然后愉快地根据网址去参加有奖活动了！
他们投了之后，将陶夭夭的鸭脖复制了，下面加上英语翻译，放到了外网上，并留言，“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大气，什么叫敢说敢做，什么叫光明磊落！”
“奖品就不跟你们比了，都不是一个级数的，就说比赛规则和公平性吧，绝对比你们的暗箱操作好！”
和昨晚被歧视的惨状相比，华国网友今天是说不尽的扬眉吐气！
国外网友看到奖品竟然是防护罩和飞行滑板各一个，顿时都直了眼，羡慕得差点流口水！
深深的羡慕过后，他们再次感受到了当华国人的美好！
这种羡慕在时间的发酵之下，很快变了味，于是有很多人开始讨伐外网的主办方，觉得如果不是他们故意针对华国网友，陶夭夭这次的活动，估计也不会排除掉他们。
这些外国网友一直很羡慕华国那个抽奖系统的，这次眼睁睁地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他们实在无法忍受。
但一些理智的外国网友和华国的慕羊犬们都一致指责陶夭夭，说她具有明显的种族歧视，不像一个虚怀若谷的科学家，反倒像小气吧唧的网友！
对此，陶夭夭回复了一句，“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国界。我的‘小气’放在明面上，从来敢说敢做。不像有些人表面上大义凛然，暗地里做尽小动作，各种龌龊无耻——致外国网友以及他们手上牵着的华国慕羊犬！”
这条鸭脖一发出来，网友们都笑了，马上去精英和公知的鸭脖下留言，“被外国主子们牵着的慕羊犬23333”
由于陶夭夭提供的奖品十分丰厚，具有无以伦比的吸引力，再加上在外网受辱的刺激，那些本来觉得自己在外网已经被榨干了的网友们，一个个爆发了小宇宙，重新提出了很多奇思妙想！
陶夭夭在工作之余，靠着看这个活动打发了不短的时间，同时还会因为网友们的奇思妙想而深受启发。
这一个活动，最终发展成了双赢的活动。
三天后，第一名新鲜出炉。
陶夭夭从帝乾那里拿到前三名的各项数据，将投票人数的年龄段和地区显示出来，然后宣布第一名中奖了！
由于数据公开透明，每小时票数增长的曲线正常，大家对这个结果都心悦诚服。
然后，他们又兴致勃勃地到外网嘲了一通。
“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高水平的竞赛，有足够的技术支撑，不歧视任何参赛者，充分展示了公平公正的竞技原则！”
“我现在才知道，你们是不够技术，所以才办这样的糊涂事啊！奉劝你们一句，不够技术就别玩，不是人人都像华国人这么讲道理的，不小心惹上黑黑和绿绿，你们一定会悔不当初！”
嘲完这一波，把心里头仅剩的郁气都吐出来之后，华国网友们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但是经过这次的刺激，很多外国网友都起了移民到华国的心思，并立刻开始申请绿卡。
只是华国对国籍很卡得很紧，只有对高科技人才相对宽松些，但也只是相对宽松一些，和各国完全没法比。
陶夭夭轻松了一段时间，重新回到工作中。
不过想着或许可以提前做胎教了，她把自己和帝乾的照片贴得到处都是，然后又买了各种乐器的珍藏版cd，有空就放着听。
时间进入九月份，陶夭夭怀孕满了三个月，进入孕中期，肚子开始慢慢鼓起来。
这天她刚回到办公室坐下没多久，空间折叠项目组的负责人就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陶工，你授权过付工，让他发表和空间折叠技术相关的论文吗？”
陶夭夭摇摇头，“没有，他准备发表论文了？”
“没错，我昨天下班前看到了。刚才问他，他说他只是将自己的研究发表出来，不用跟任何人报备。”空间折叠负责人沉着脸说道，
“可是就我看的内容而言，那不是他自己的研究，是你的研究。他的论文的灵魂取材于你，并不属于他！”
陶夭夭的脸色也凝重起来，“你认真读过他的论文了？”
事关科研论文和研究，一切都得讲求证据，并不能想当然地下定义。
“没有，我只是看了题目和纲要，大致知道他写的内容是什么。”空间折叠负责人道，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觉得未经允许不该看他的私人论文，但心里又很好奇，所以早上问他借来看，他不肯。我指出他论文里的研究内容不是属于他的，而是属于你的，可是他并不承认，坚决认为是自己的。”
陶夭夭道，“未经查证，我们暂时不能说明他的论文内容是剽窃我的成果。这样吧，我去问问，看能不能借他的论文来看看。”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已经有八分相信负责人的话了。
因为空间折叠项目组成立以来，一直是根据她的理论成果来研究的，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一个专家有亮眼或者很有用的发现。
就工程师们自己的成果，基本上不可能写成论文发表。
付工写了，极有可能拿了她的研究。
不过没有证据之前，陶夭夭不打算妄动。
送走空间折叠项目组的负责人之后，陶夭夭拿起座机，分别给张锐和孔尔打电话，叫两人来一趟。
两人来得很快，齐齐坐在陶夭夭的办公桌前。
陶夭夭将空间折叠项目组负责人的话跟两人说了一遍，末了说道，“我们暂时没有证据，所以不好做什么，张锐你密切留意一下他吧。另外，孔老，麻烦你想办法，把他的论文要过来看一看。”
听完陶夭夭的话，两人的脸色都比较凝重。
动力装置部门过去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骤然出现一个，说起来也怪他们当初筛选不够严格，当然，这方面的专家极其匮乏，让他们无人可选也是愿意之一。
不过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他们如今唯一要做的是，阻止论文发表，阻止论文内容泄露出去。
“要论文没问题，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要。”孔尔说完想了想，又一脸凝重地问，“他是不是掌握了空间折叠的核心技术？”
“没有，最核心的技术在我手上。不过他掌握的技术，也足以实现空间折叠了，只是折叠的距离比较小，折叠时引发的空间扭曲比较严重。”陶夭夭说道。
还有更严重的后果她没说，她希望付工不要发表，不要企图使用这技术。
孔尔和张锐听了，都松了半口气，另外半口气却还是梗在胸口——空间折叠这样的技术，他们希望一点也不会泄露出去。
陶夭夭看向两人，“在真相还没查明之前，我们也暂时不要把付工当做有罪处理，我建议还是先查一下他论文的内容是什么吧。”
张锐和孔尔相视一眼，齐齐点头，又问了陶夭夭一些相关的问题，很快就一起告辞。
两人离开陶夭夭的办公室，径直去了孔尔的办公室。
孔尔道，“我会尽快查证的。但为了技术不会被泄露出去，你密切监控付工以及他的家人吧。如果查证属实，或者他们有什么不甘寂寞的想法，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就怕他酝酿了很久，相关的资料被放到了某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张锐叹了口气道。
“我不得不说，深受华国国骂影响的人，实在是很低劣的一个群体，他们在国内习惯了通过骂人和撒泼达到目的，因此到了国外，还想拿这一套来用。很抱歉，他们失败了！”
“越过3名华国人，直接空降到第四名，不得不说这种做法很妙。这些卑劣的华国人，本来就该受到教训！”
本来能拿奖，却因为不公正待遇而失去奖的网友们本来就已经很愤怒了，再看到国内的精英和公知又出来恶心人，做足了一副慕羊犬的派头，就更愤怒了，几乎要爆炸，马上全网一起撕精英和公知们！
其实他们在意的不是奖金多少，而是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剥夺了，这是对他们的不尊重，这是令人倍觉欺辱和愤怒的！
于是即使深夜了，吃瓜网友们还是撕精英公知，撕外网主办方，撕外国网友，为此不惜通宵！
“每当看到精英和公知犯贱时，我脑子里浮现出来的都是‘人性丑陋’这四个字！”
“嗯，主办方歧视华国人就有诸多理由，我们华国卖产品给你们只是价格不同，你们就嚷嚷着不公平，双标婊！”
陶夭夭不习惯熬夜，所以没有看到最后，只打算第二天起来看一下结果。
她本来以为一定是华国网友拿奖的，所以看到主办方竟然越过前三名的华国网友，将奖发给了第四名的咖喱国网友，吃了一惊。
翻了翻手机，将前因后果看明白，陶夭夭很不爽。
什么刷票，什么不符合规则，都是废话，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歧视！
她想到自己原先也准备办一个活动的，便打算吃完早餐之后，马上发一条鸭脖。
今天是周六，她有两天时间可以玩。
帝乾见她看了看手机，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不由得问，“这是怎么了？”
“我之前不是说外网有个活动吗？主办方故意针对我们华国网友，我打算等会儿也搞一个活动，只让华国人参加，拒绝所有的外国人。”陶夭夭道。
穆欣和刘文君昨晚看了最后的颁奖结果，还撕了一场，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听到陶夭夭的话，齐齐抬起头来，“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
帝乾一挑眉，“好吧，我承认，你真的是一个优秀的自干五。”
“那你支持吗？”陶夭夭笑眯眯地问。
帝乾笑道，“当然，支持到底。吃完早餐，我帮你弄一个小程序，可以避免到网店刷票的。”
“你真好！”陶夭夭说着，凑过去亲了他的俊脸一口，把他清爽的俊脸弄得油乎乎的。
帝乾看着她使坏的笑容，笑道，“等会儿去帮我洗脸，不然小程序就没了。”
吃完早餐，陶夭夭高兴地陪帝乾去洗脸，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编写有抽奖活动的鸭脖。
刘文君和穆欣都坐到她身边，一起帮忙出主意。
三人吱吱喳喳，帝乾听得扶额，“我网站都还没出来，你们那么兴奋走什么。发鸭脖不用带网站吗？”
“我们先商量一下该怎么说，等你的网站弄出来了，再发出去。”陶夭夭说完，又兴致勃勃地和刘文君、穆欣讨论起来。
她现在怀孕了，生怕对孩子不好，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埋头工作了，而是决定能放松就多放松，让自己的身体棒棒哒，肚子里的孩子也健健康康。
帝乾说是弄网站，其实根本不需要怎么动手，让圆球干就行了。
所以一个小时后，挂靠在抽奖系统下的网站就出来了。
陶夭夭复制了网址，又再三检查了自己的鸭脖，就点了发送。
狐妖们都很长情，即使知道自家妖精退出娱乐圈了，还是矢志不移地关注着自家妖精，并设了提醒，一旦妖精更新鸭脖，鸭脖就会有提醒。
这天他们醒过来之后，下意识打开鸭脖，就发现自家妖精竟然更鸭脖了，顿时打了鸡血似的，马上点开查看。
“让想象力的翅膀尽情飞翔，让物理学的春风恣意吹拂！说出你的奇思妙想，最合理、得票最多的，可获得防护罩和飞行滑板各一个！本活动只针对华国大陆以及港澳台三地人民，活动地址及具体说明请看xxxxx。”
狐妖们即使没有参与昨夜的大战，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所以骤然看到陶夭夭这条鸭脖，惊喜交加之下，马上转发到群里，然后继续扩散到各大论坛。
短短时间内，陶夭夭的鸭脖就上了热搜，同时在各大论坛被置顶显示！
广大网友们昨夜受了一肚子气，到天亮时分，才满肚子怒气地睡下，才睡了两个多小时，就睡不着了，想着要继续撕主办方，找回场子。
他们挠着乱糟糟的头发，随手点开鸭脖，就发现搜索和热搜那里都有“陶夭夭帮大家出气”这几个字，心念一动，就点开鸭脖。
这一点，他们马上心花怒放起来，肚子里的怒气一下子全消！
陶夭夭她竟然也办活动了！
和外网一样的活动，但是只允许大陆以及港澳台三地人民参加，拒绝对华国歧视的外国人！
最重要的是，她提供的奖品竟然是防护罩和飞行滑板各一个——这实在太财大气粗了，妥妥的秒杀外网那寒碜的5000美刀！
昨天他们受了不公正待遇，今天陶夭夭就搞了这么个活动，说不是为他们出气他们都不信！
所以，提议宇宙飞船普通舱低价、高考状元可以获得免费票的，绝对就是她！
只有她，才会在意他们这些普通人心里在想什么！
越来越多的网友带着怒气醒来，上网之后，心情马上暴涨了1000个指数，然后愉快地根据网址去参加有奖活动了！
他们投了之后，将陶夭夭的鸭脖复制了，下面加上英语翻译，放到了外网上，并留言，“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大气，什么叫敢说敢做，什么叫光明磊落！”
“奖品就不跟你们比了，都不是一个级数的，就说比赛规则和公平性吧，绝对比你们的暗箱操作好！”
和昨晚被歧视的惨状相比，华国网友今天是说不尽的扬眉吐气！
国外网友看到奖品竟然是防护罩和飞行滑板各一个，顿时都直了眼，羡慕得差点流口水！
深深的羡慕过后，他们再次感受到了当华国人的美好！
这种羡慕在时间的发酵之下，很快变了味，于是有很多人开始讨伐外网的主办方，觉得如果不是他们故意针对华国网友，陶夭夭这次的活动，估计也不会排除掉他们。
这些外国网友一直很羡慕华国那个抽奖系统的，这次眼睁睁地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他们实在无法忍受。
但一些理智的外国网友和华国的慕羊犬们都一致指责陶夭夭，说她具有明显的种族歧视，不像一个虚怀若谷的科学家，反倒像小气吧唧的网友！
对此，陶夭夭回复了一句，“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国界。我的‘小气’放在明面上，从来敢说敢做。不像有些人表面上大义凛然，暗地里做尽小动作，各种龌龊无耻——致外国网友以及他们手上牵着的华国慕羊犬！”
这条鸭脖一发出来，网友们都笑了，马上去精英和公知的鸭脖下留言，“被外国主子们牵着的慕羊犬23333”
由于陶夭夭提供的奖品十分丰厚，具有无以伦比的吸引力，再加上在外网受辱的刺激，那些本来觉得自己在外网已经被榨干了的网友们，一个个爆发了小宇宙，重新提出了很多奇思妙想！
陶夭夭在工作之余，靠着看这个活动打发了不短的时间，同时还会因为网友们的奇思妙想而深受启发。
这一个活动，最终发展成了双赢的活动。
三天后，第一名新鲜出炉。
陶夭夭从帝乾那里拿到前三名的各项数据，将投票人数的年龄段和地区显示出来，然后宣布第一名中奖了！
由于数据公开透明，每小时票数增长的曲线正常，大家对这个结果都心悦诚服。
然后，他们又兴致勃勃地到外网嘲了一通。
“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高水平的竞赛，有足够的技术支撑，不歧视任何参赛者，充分展示了公平公正的竞技原则！”
“我现在才知道，你们是不够技术，所以才办这样的糊涂事啊！奉劝你们一句，不够技术就别玩，不是人人都像华国人这么讲道理的，不小心惹上黑黑和绿绿，你们一定会悔不当初！”
嘲完这一波，把心里头仅剩的郁气都吐出来之后，华国网友们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但是经过这次的刺激，很多外国网友都起了移民到华国的心思，并立刻开始申请绿卡。
只是华国对国籍很卡得很紧，只有对高科技人才相对宽松些，但也只是相对宽松一些，和各国完全没法比。
陶夭夭轻松了一段时间，重新回到工作中。
不过想着或许可以提前做胎教了，她把自己和帝乾的照片贴得到处都是，然后又买了各种乐器的珍藏版cd，有空就放着听。
时间进入九月份，陶夭夭怀孕满了三个月，进入孕中期，肚子开始慢慢鼓起来。
这天她刚回到办公室坐下没多久，空间折叠项目组的负责人就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陶工，你授权过付工，让他发表和空间折叠技术相关的论文吗？”
陶夭夭摇摇头，“没有，他准备发表论文了？”
“没错，我昨天下班前看到了。刚才问他，他说他只是将自己的研究发表出来，不用跟任何人报备。”空间折叠负责人沉着脸说道，
“可是就我看的内容而言，那不是他自己的研究，是你的研究。他的论文的灵魂取材于你，并不属于他！”
陶夭夭的脸色也凝重起来，“你认真读过他的论文了？”
事关科研论文和研究，一切都得讲求证据，并不能想当然地下定义。
“没有，我只是看了题目和纲要，大致知道他写的内容是什么。”空间折叠负责人道，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觉得未经允许不该看他的私人论文，但心里又很好奇，所以早上问他借来看，他不肯。我指出他论文里的研究内容不是属于他的，而是属于你的，可是他并不承认，坚决认为是自己的。”
陶夭夭道，“未经查证，我们暂时不能说明他的论文内容是剽窃我的成果。这样吧，我去问问，看能不能借他的论文来看看。”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已经有八分相信负责人的话了。
因为空间折叠项目组成立以来，一直是根据她的理论成果来研究的，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一个专家有亮眼或者很有用的发现。
就工程师们自己的成果，基本上不可能写成论文发表。
付工写了，极有可能拿了她的研究。
不过没有证据之前，陶夭夭不打算妄动。
送走空间折叠项目组的负责人之后，陶夭夭拿起座机，分别给张锐和孔尔打电话，叫两人来一趟。
两人来得很快，齐齐坐在陶夭夭的办公桌前。
陶夭夭将空间折叠项目组负责人的话跟两人说了一遍，末了说道，“我们暂时没有证据，所以不好做什么，张锐你密切留意一下他吧。另外，孔老，麻烦你想办法，把他的论文要过来看一看。”
听完陶夭夭的话，两人的脸色都比较凝重。
动力装置部门过去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骤然出现一个，说起来也怪他们当初筛选不够严格，当然，这方面的专家极其匮乏，让他们无人可选也是愿意之一。
不过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他们如今唯一要做的是，阻止论文发表，阻止论文内容泄露出去。
“要论文没问题，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要。”孔尔说完想了想，又一脸凝重地问，“他是不是掌握了空间折叠的核心技术？”
“没有，最核心的技术在我手上。不过他掌握的技术，也足以实现空间折叠了，只是折叠的距离比较小，折叠时引发的空间扭曲比较严重。”陶夭夭说道。
还有更严重的后果她没说，她希望付工不要发表，不要企图使用这技术。
孔尔和张锐听了，都松了半口气，另外半口气却还是梗在胸口——空间折叠这样的技术，他们希望一点也不会泄露出去。
陶夭夭看向两人，“在真相还没查明之前，我们也暂时不要把付工当做有罪处理，我建议还是先查一下他论文的内容是什么吧。”
张锐和孔尔相视一眼，齐齐点头，又问了陶夭夭一些相关的问题，很快就一起告辞。
两人离开陶夭夭的办公室，径直去了孔尔的办公室。
孔尔道，“我会尽快查证的。但为了技术不会被泄露出去，你密切监控付工以及他的家人吧。如果查证属实，或者他们有什么不甘寂寞的想法，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就怕他酝酿了很久，相关的资料被放到了某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张锐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