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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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张英俊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贴在距离她不过半寸的地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喷出来的气息,“我知道。”他声音出奇的沙哑。
  醒酒茶有问题。
  他醒来听见浴室的水声,看到透明玻璃窗内那具曲线分明的剪影,从上到下,身无寸缕,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意中人在自己面前光着身子十几分钟,任谁看了都会控制不住,更何况他喝了那杯茶后浑身燥热,某个部位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
  少女躺在他身下大口呼吸着,他再也忍不住,低头覆上她的红唇,小心翼翼地品尝少女口中的芬芳。
  这是江姿的初吻,她震惊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傻傻地盯着面前的脸庞,抗议的话被他火热的吻吞噬,浴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曼妙的身躯彻底释放在男人面前。
  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煽情药,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蠢蠢欲动,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把她占为己有,他压抑地喘息起来。
  江姿还是个小姑娘,但她明白他这个反应不对劲,“你怎么了?”
  “帮我。”他压着她,紧紧搂住她的腰,极力克制立刻折了这朵娇花的冲动,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你。”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江姿当然明白他说的“要”指的是什么。
  小黄文看过一篇又一篇,没有实践过,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的,江姿知道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挣扎,一挣扎往往会激起男人的控制欲,反抗反而适得其反,往往会激起千层浪,后果一发不可收拾。
  她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开始害怕了,“你能……能控制住吗?是不是那杯茶有问题?”她突然感到身体有异样。
  “是。”他极力忍耐着,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她,他还不确定她是否愿意,他埋首在她颈窝,少女身上的甜香钻进鼻腔,无疑是火上浇油,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嘴唇擦过她的脸颊,贴在她耳畔,轻声道:“走,快走……”略微沙哑的声音性感极了。
  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松开她放她离开。
  江姿哆嗦着走到门口,伸手去开门,突然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踮起脚尖看猫眼,时佳纾在走廊上一边讲电话一边走来走去,她在问酒店要卡,要求他们开门检查她老板是否安好,夜里很安静,电话的声音虽然不算太清楚,江姿把门打开条缝,还是可以听见大致内容,酒店的人似乎有所松动,已经准备上来了。
  这个女人,为了得到帝临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江姿第一反应就是不可以,帝临就算失身也是失在她身上,绝不可以让外面那个女人得逞!
  这个想法冒出来,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定是刚才那个吻让她鬼迷了心窍,或者是那药后劲儿太猛烈。
  她用酒店的电话打给前台,要求清理外面闲逛的人员,不允许任何人进门打扰客人休息。
  鬼使神差的回房间,刚进去,瞬间被人横空抱起,“为什么不走?”
  “我……唔……”她想说话,他根本没给她机会开口。
  他咬着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质问:“让你走为什么不走?”换了别的女人,就算喝了那东西他也不会碰,可面前的人是她。
  哪怕没有催情剂,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私心。
  再次被他压在身下,这一次他没有克制自己,疯狂地吻她,接触到她娇软的身体,仅存的理瞬间智丧失,“为什么不走?”
  “我……也喝了……”她喘着粗气,“好热。”感受到腰间火热的手掌,加上他性感的声音,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她颤声说:“会疼吗?可不可以轻一点……”
  他闻言立刻就疯了,咬着她的耳垂:“对不起,我忍不了了。”
  她浑身颤抖,无法抵挡他此刻的柔情攻势,仿佛她就是他心之所属,每一个动作都细心呵护,教人无法抗拒,望着近在咫尺这张脸,她甚至没有要拒绝他的想法,明明是没有任何情感交集的异性,内心竟然一点也不抗拒。
  腰间躺着一只枕头,他在她身上挥汗如雨。
  “我会对你负责。”他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声音轻得像羽毛,挠得她心痒痒。
  药效过去,她羞愤难当。
  奇怪的是他像是还沉浸在那种药力的催动中,一刻也未曾停下来,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第45章 最美的嫁衣(一)
  江姿逃了。
  和心目中那个遥不可及的男人滚完床单后,落荒而逃。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酒店走廊尽头有人拍下了这一幕,那个记录下她狼狈瞬间的女人也因此被帝临解雇。
  她恐婚,就算是和异性交往也是本着谈恋爱的目的,她会提前告知对方,再来确定关系,虽然一直没有等到心动的人,这些话还没来得及诉说。她从未考虑过婚姻大事,说不在乎一血是不可能的,但是成年人嘛,终归是要为自己曾经的放纵负责,怨天尤人是没有用的,她选择性遗忘了那夜晚,远离那个有婚约在身的男人。
  从大二到毕业,她躲了他两年,敷衍了他两年。
  被迫出去上班之后,她才了解到,原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有人精心设计。
  在电视台撞进他怀里的那一刹那,她紧张极了,脑海里闪过那天晚上的画面,她负不起责任,哪怕对他心动过,也绝对达不到可以为了这个男人走出阴霾,步入婚姻的地步。
  口是心非、自欺欺人惯了,就会下意识的把谎言当成真话。
  她认为自己对他没那意思。
  他看着面前的女孩,两年了,他只能通过朋友圈和傅书辛了解到一些她的消息,约她见面她总有拒绝的理由,他没有强求,等着她毕业,真是佩服自己这份耐心。
  她瘦了,清澈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惹人喜欢,那张潋滟的红唇依然惹得他浑身燥热。她的性格还是莽莽撞撞,满脑子只有她的作品,情情爱爱皆被她拒之门外,周围的一切都像是她生命中的背景板。
  七百多十多个日夜,他以为早已经淡化对她的爱意,在她撞过来的那一瞬间,闻到久违的少女甜香,看到她粉嫩的脸颊,他明白自己没把她忘了。
  他决心已定,这一次,不会再放任她逃开。他要成为她生命中的主角,而不是模糊的背景。
  继续做律师可以让她过上舒适的生活,但他想要的,是给她公主般的待遇,他放弃最喜欢的职业,推掉国外的客户,留在她所在的城市,深入商场,变成另外一个自己。
  她是他唯一的追求,让她笑高于胜诉带来的成就感,无法想象没有她,世界会是怎样的灰暗。
  渐渐地,他对她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变成一种病态,不易察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和她待在一起,无法忍受她不在自己视线中。
  他毫无底线的宠着她,把她宠得无法无天,他要把她变成一个公主,再也没有任何男人接受得了,给她最顶级的物质享受,别的男人养不起他的女人,他会得到一丝安全感。
  他没有在秉承正人君子的作风,他不想再等了。
  一次次压着她占有她,索求无度,他并非是个重欲的人,只是因为那种时候,他离她最近,她也最乖。
  他爱死了她缠在他身上的感觉,可以感到被需要,被喜欢着,极大程度上的满足了他的自尊心。
  最起码,她爱他的身体。
  他不再提结婚的事情,徐循渐进,颇有心机的打开她父母这道门。
  第一次陪她回老家,他提前致电傅书辛,对方显得很老道的样子:“江家亲戚多,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大概有三十多人,你准备四十分礼物,她有几个表弟妹,你提前准备八个红包。”
  那晚,他从她眼睛里看到了类似惊喜的东西。她所追求的是一份普通的爱情,不切实际的东西会让她失去安全感。那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原来没有安全感的不止是他。
  融入她的生活,融入她的家人,这一做法无疑是加分的。她终于同意了他的求婚,当时她父母的面,他狂喜,第一次爱一个女人,也是第一次爱到失去自我。
  他把所有的第一次,全部都给了她。
  *
  别墅的书房内。
  落地窗外万里晴空,男人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英俊的脸上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垂眸看着笔记本,欣赏着一幕幕绝美的画面,笑容加深。
  隔壁的江姿看到旧手机上那条示爱告白,先是一阵窃喜,从花痴笑切换到姨母笑,从会心一笑切换到猥琐暗笑。
  反应过来,等等,为什么她感觉手机被黑和这条告白有着密切关系?
  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她咬牙切齿地走出去,走到一半突然就消气了。
  虽然有点生气他用这种方法盗她的相册,想到那个时候男人衣冠楚楚的样子,背地却干着这种事情,忍不住笑了。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凶恶地推开书房门,“亲爱的,你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沙发上的男人蹙眉端详着她的表情,远远地就嗅到了不良情绪,温和的笑容带有讨好意味,“怎么了?”
  江姿勾勾手:“来嘛。”他提防着不过来,她只好凑近,瞅了瞅显示器上的图片,看着那张她从酒店落荒而逃的偷拍照,啧啧,这个男人,还玩起回忆杀来了,嘟嚷着说:“我就说那个女的有点眼熟,搞半天是给我们送茶的。”突然好奇:“你那天是真醉了还是别有用心呀?”她也喝了那茶,也不见得那么骚气。
  那晚他压着她弄了两个多小时,第一次就被折腾得哭爹喊娘,想起来就恨不得暴打他一顿。
  男人开口,第一句话就很气人:“我没醉。”
  江姿:“????”
  “那茶还好,主要是你洗澡的姿势……”他欲言又止,眼睛里有熟悉的小火苗,揽过她的腰,说:“姿姿是故意诱惑我的吧?”
  江姿立刻为自己澄清:“才不是!我以为你喝醉了,还不是为了照顾你,怕你被坏女人占了便宜。”
  “不可能。”他语气笃定,“换了她,我绝对硬不起来。”
  “喂——”
  “我对天发誓。”
  “那你说喜欢人家的时候就不能连名带姓嘛,非得说一半害别人误会。”
  他捧起她的脸,“没有经验。”而且那个时候她实在是太诱人了,他恨不得一口吃了她,哪还有心思纠正语句,“姿姿。”他突然轻声唤她。
  语气这么骚,肯定没好事,“我那个……”江姿立马找借口,“张姨给我炖的汤我还没喝,先下楼。”走出几步就被他拽回去,差点摔一跤,她大叫:“干嘛!”
  他低笑一声,咬着她的耳朵说:“还没试过在书房。”
  “…………”
  不等她开口,他已经开始解她的扣子。
  书房里都是昂贵的收藏,她不敢放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大白长腿死死缠着他,生怕被撞得重心不稳碰到那些古物,“轻点,不要在这里。”
  他换了个地方,挪到刺绣屏风边,她更紧张了,“去那边。”
  “去那边……”
  他体力特别好,双手拖着她的臀不停换位置,大气都不带喘的,反倒是她喘得不行。
  开战地点换到一堆字画边,将她摁在墙上用力挺进,“不能再换了,我怕我会弄死你。”
  “去房间……好不好……”
  “姿姿的花样越来越多了呢。”
  “……”
  江姿被他弄到虚脱,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
  男人突然开口,低喘的嗓音夹着挠心挠肺的性感磁性:“姿姿刚才找我有事?”
  江姿被撞得迷迷糊糊,“……对!啊……”
  他动作不停,“什么事?”
  “你……是不是……又看监控了……慢一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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