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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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一幕,我顿时便吓了一跳,急忙便是一把推开了它!
  然而,“小萝卜头”的两根獠牙,简直就跟吸管似地,尽管我及时推开了它,但我的整条右臂却是依旧变得一片漆黑!
  不过,奇怪的却是,这漆黑的颜色仅仅就只维持了一瞬间,便又迅速恢复了正常。再看伤口上留下的血渍,竟然也是墨黑色的?
  “我靠!”
  我下意识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伤口,这怎么可能呢?我体内的鲜血怎么可能是墨黑色的?上次感染的阴毒不是已经被我逼出体外了吗?怎么……
  “这……”
  难道,小家伙刚才是在帮我吸出体内的残毒?是我错怪了它了么?
  想到这里,我不由赶紧看向了被我甩飞出去的“小萝卜头”,只见小家伙此时正一脸委屈的望着我,那水汪汪的小眼睛,简直快把我的心都给融化了!
  “对不起,是爸爸不好……”
  我下意识走向了“小萝卜头”,正准备给它道歉,同时研究一下我的体内为何还有阴毒。就在此时,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035】被人截胡了?
  “咦?这么早就来了?”
  听到敲门声,我几乎下意识以为,这是夏小怡又来找我来了。心中一喜,赶紧便快步走到了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
  然而,房门刚一打开,我却不由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来人却并不是夏小怡,而是昨天才刚刚认识的韩队长。除了韩队长,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西服革履,年龄约莫在五十岁上下的老者。
  “这位想必就是小王吧?”
  没等韩队长开口,其身后的西服老者已是快步走了上来,一脸的热情问道。
  老者年龄倒不是很大,但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只是他这话,我咋就听着这么别扭呢?
  小王八?
  “你找错人了,我不是小王八,我是小土鳖!”
  很没好气的回了这样一句,我已是“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脸尴尬的韩队长以及西服老者。
  之所以如此迫切的锁上了房门,倒并非是出于对他言语的不满。更重要的是,“小萝卜头”可还在屋里呢!这要是被他们看见,那还不吓死他们?
  “小王!快开门呀,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呀!”
  并不理会韩队长在门外的大喊大叫,我不由赶紧对着“小萝卜头”挥了挥手,小家伙倒也机灵,一见我对他挥手,它竟很自觉的钻到了床底下。
  “呼……”
  长舒了口气,我这才再度打开了房门。
  我本以为,那位疑似久居高位的西服老者肯定会表现的非常生气。意外的却是,老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诚恳的向我道歉道:“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无心之失……”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也对着他和韩队长歉意一笑,这才问道:“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尽管昨天在警局闹得很不开心,但那都是胖局长搞出来的,倒也并不关韩队长什么事。事实上,我还挺敬佩这位韩队长的,此时自然也不好再给他脸色看。
  见我的态度有所好转,韩队长也不由心里一喜,赶紧说道:“是这样的,李副队长他……”
  没等他把话说完,旁边的西服老者却突然打断了他,接过话头说道:“犬子自昨天昏迷之后,至今都没苏醒,而且浑身多处部位还长出了疑似鳞片一般的东西。”
  犬子?
  莫非这位西服老者竟然就是那李副队长的父亲?
  许是看出了我眼中的狐疑,韩队长不由赶紧介绍道:“这位是市局的李政委,同时也是李副队长的父亲……”
  市局的政委?
  我靠,那不是相当于副厅级?难怪那李副队长如此的嚣张,敢情他老子竟然是市局的政委?
  “打住!”
  没等韩队长把话说完,李政委已是再度打断了他,直接摆了摆手:“鄙人李光远,我今天来这儿并不是以政委的身份来的,我现在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父亲!在此,我恳请小王同学施以援手,救救我那不成器的犬子,有什么条件,你只管开口!”
  见他的态度如此诚恳,我之前憋的一肚子火顿时也便消散了大半。更何况,人家堂堂市局的政委都亲自出面了,我若再拒绝,未免就有些太不识抬举了。所谓民不与官斗,倘若在这事儿上得罪了这什么政委,那我以后估计也就别想在黔阳乃至黔州混了。
  再者,尽管我很不待见那李副队长,但那毕竟是一条人命,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吧?
  既然迟早要救,那不如索性就卖他们一个人情,这样万一以后遇到点啥事儿,也不至于求人无门。
  因此,权衡一番利弊之后,我不由下意识点了点头,直接答应了此事:“可以!”
  “多谢!”
  一听这话,韩队长和李政委不由同时松了口气,不过,看他俩的样子倒似乎一点儿也没觉着意外。大概,从一开始,他们就算准了我会答应。
  毕竟,只要不是傻子,谁会因为这么点儿顺手就可以做到的事情,而去得罪一位市局的政委呢?
  看他们俩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我的心里顿时一阵不爽。脑中灵光一闪,这才话锋一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嗯?”
  一听这话,李政委不由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大概,连他也没想到,我竟真的敢向他提条件吧?反观一旁的韩队长,此刻则是拼命的对我挤眉弄眼,大概是在提醒我,千万不要得罪了此人!
  我当然知道韩队长是为我好,但我却视若无睹,直接开口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让昨天那位姓黄的局长给我朋友道歉!只要他为昨天的行为向我们道歉,我保证李副队长今天就可以醒过来!说到做到!”
  “这……”
  一听这话,不光是李政委,就连韩队长也不由皱起了眉头。尽管他们也知道,昨天那事儿确实是黄局长做的不妥,但他毕竟贵为局长,要让他向一个学生道歉,这……
  “昨天在警局发生了什么,我想李政委大概也已经听韩队长说了。所谓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我想,我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
  “嗯!确实不过分,好,我答应你就是!”
  沉默了良久,李政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能陪我去一趟医院?”
  “随时可以!”
  我说的随时可以,当然是建立在黄局长已经向我们道歉的前提之上。
  “去!把黄继先给我叫来!”
  身为市局的政委,李光远倒也颇有些雷厉风行,直接便将韩队长下去叫黄局长去了。
  身为宝山分局的局长,市局政委亲临,他自然也一同跟来了。不过,他大概也是考虑到,昨天对我和夏小怡的态度太过恶劣,所以才并没有现身。
  此时一听李政委召唤,赶紧便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来,倒把大腹便便的他累的满头的大汗。
  对方可是市局的政委,而他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分局局长,既然政委都已经发话了,他也只能无奈的向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当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再说出这三个字时,眼中不经意闪过了一抹阴狠。
  这梁子估计算是彻底结下了,换做以前的我,估计会怕的要死,不过现在嘛,我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只等他把话说完,我便立即对着韩队长以及李政委说道:“走吧,现在就去医院!”
  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该道歉的也已经道歉了,那我自然不会再继续耽搁。毕竟,没躲等一天,那李副队长的病情,估计就会越严重一分。
  “好!请上车!”
  一听我这就要随他们一起去医院,李政委顿时心中一喜,刚刚还对我略有不满的他,瞬间洋溢起了满脸的笑容。
  我却有些不放心夏小怡和“小萝卜头”,担心夏小怡一会儿来找我,万一又和“小萝卜头”干上了,那可就悲催了。
  于是临走之前,又在门上贴了一张便条,大概交代了一下,这才和韩队长上了同一辆警车。至于李政委则是和那位黄局长同一辆车。
  “你呀!就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你去得罪黄继先那个死胖子干嘛?”
  车上除了我就没有其它人,所以韩队长说起话来,也是肆无忌惮,竟然直接叫起了死胖子。看这样子,八成儿也是和那黄局长不太对付。
  “呵……”
  一听“死胖子”这三个字,我忍不住就笑了,随即说道:“刚不都已经说过了,人争一口气,昨天可是他把我们赶出了警局,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唉……你还是太年轻了……”
  摇头叹息了一声,韩队长倒也不好在多说什么,而是赶紧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有把握治好李天吗?可别到时候……”
  “放心!没有金刚钻,我哪儿敢在李政委面前夸下海口?事实上,就算你们今天不来,我也会找个机会,悄悄去医院帮他把体内的妖气解了,顺手的事情……”
  “你小子!”
  一听这话,韩队长也不由笑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冷血的人!”
  不管怎么说,咱们俩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了,尽管刚刚认识不久,但说起话来,倒像是已经认识了好久的朋友。
  说起这个,我不由又想起了张哥,急忙问道:“对了,张哥怎么样了?他没事儿吧?”
  “嗯!没什么大碍,昨天晚上就已经醒了!知道他的命是被你救回来的,还嚷嚷着好了要请你喝酒呢!”
  “那就好!”
  一听这话,我也总算是松了口气,随即却笑了笑:“不过,这功劳我不敢往身上揽,那都是多亏了那位老先生,要不是他,咱们有一个算一个,估计谁也逃不了!”
  “是啊!不过话说回来,你好像和那老先生挺熟,要不是你,他估计也不会出手相助!”
  一路交谈,不知不觉间,警车便已经稳稳的停在了黔州省人民医院的门口。一想到自己的儿子马上就能醒了,李政委的心情也是一阵大好,领着我们几人便直奔李副队长的病房而去!
  然而,等我们一行几人走到病房的门口时,眼前的一幕却不由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只见病房的门口竟被人贴满了密密麻麻的黄符纸,而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李副队长,此时也已经苏醒了过来。简直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坐在床头正陪着一个长相不错的女人聊天。
  而他们俩的对面,此时还坐着一个身穿黑色马甲的中年人!
  看他身上的家伙事儿,貌似这李副队长就是被他给救醒的?
  卧槽,这什么情况呀?被人截胡了?
  “李天!你醒了?”
  见到自己的儿子已然痊愈,李政委更是又惊又喜,顾不得再理会我们,一个箭步便冲进了病房!
  “爸!”
  见到自己的父亲,李天同样也很高兴,连忙叫了一声。而旁边那名长相姣好的女人则是赶紧指了指那对面的中年人:“多亏了这位先生,就是他治好了李天的病!”
  【036】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去!还真被人给截胡了?
  听完女人的话,我这才一脸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床边的中年男子。此人约莫三十岁上下,长相一般,基本属于那种丢进人群,就再也找不到的类型。
  然而奇怪的是,就只看了此人一眼,我却对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隐隐间,此人竟给我一种极度危险与阴寒之感。我又仔细的看了一眼门口以及房间内的符篆,发现这些符篆竟不是我所认识的任何一种,我甚至都看不懂那上面的符文到底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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