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五章 我帮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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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六十四章狂人姚振北!
  姚东亭之所以被称之为京城第一少。不仅仅是因为他个人的出色能力。同样因为姚振北带领家族走向了辉煌之路。
  说起这姚振北,真可谓是四九城乃至于整个华夏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超级商人。
  甚至可以说,姚振北已然成为继秦无双之后,四九城最具传奇色彩的商界大亨。
  华夏中富榜排名第一,而且蝉联了五年。
  这五年,姚家的商业帝国也在不断扩张。虽说总市值在华夏仅仅排名第二,但姚家的家族资产,却名列前茅。比起第二名超出三百亿。
  是货真价实的华夏首富。
  可别小看这五年的蝉联。
  以华夏今时今日的经济发展规模,商业多元化。
  能蝉联五年,已经足以证明姚家产业链的丰富,版图之辽阔。无人能敌。
  明珠叶家不强大吗?
  白城董家不强大吗?
  京城四大豪门,谁又是弱者?
  谁又不是在自己的领域风头逼人?
  可论及总资产,乃至于企业走势。还真没哪家能与姚家相提并论。
  就连央视,姚振北就上过好几次了。
  红墙内的会议,只要跟商业沾边,他也基本不会缺席。
  可以说,姚振北俨然成为国家在商业这块的代表人。深受器重。
  而他曾经在一次公开活动上的一番名言,也是至今为人流传:“我姚振北要做的事儿,不论是什么,一定能做成。而且一定会成为行业第一。”
  于是,姚振北成为商业房地产领域的头号大鳄。年营收突破八千亿的超级航母。
  嗯,也就是华夏房地产第一人。
  在电商领域,继承人姚东亭也打造了市场份额第二的网购平台。距离第一的购物平台,只差百分之八的市场份额。
  就连网络付费,姚家也已经斥资五百亿,立志要做全国第一。
  姚振北甚至夸下海口,五百亿不够?那就五千亿!
  姚家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第一!
  “第二都不行吗?”
  某财经记者曾经问过这样一个问题。
  “你会记得奥运会银牌得主吗?”姚振北气定神闲,却又霸气十足道。
  在商界,有人将姚振北视作超人。
  因为此人虽然年过六旬,可工作热情极高。精神状态也极好。
  更有人称其为“狂人”。
  因为他不仅工作能力强,而且异常跋扈凶狠。
  只要他看上的项目,只要他想进军的行业,通通都是血流成河,大杀四方。誓要做那天下第一!
  这种心态,这种对待工作的积极性。成就了姚家的不朽功业。也让姚振北成为继秦无双之后,华夏商界的第一人。
  姚家在京城,有一栋独门别墅。
  占地面积很大。别墅内的景致,也十分怡人。
  光是园丁佣人,就不下二十人。保镖、站岗更是超过三十人。
  这所有劳务人员,却只为姚家三口服务。
  说是帝王待遇,也不过分。
  曾有媒体被姚家对手煽动,发文指责姚家过的太奢侈,太资本。
  按照正常的商人逻辑来说。遇到这种事儿,肯定是低调处理。等事后再秋后算账。
  可姚振北却不这样。
  他当场就挤兑了那家媒体:“我这十年光做慈善就花了一百亿。为社会提供了近十万工作岗位。我进军的行业,所有在我们姚氏工作的员工,拿的都是最高的薪酬,享受的都是最好的待遇。”
  “你却指责我的私生活过于奢华?”姚振北掷地有声。“我凭什么不能让自己过的好一点?我凭什么要省吃俭用?我是坑蒙拐骗了。还是触犯法律了?我站着赚钱,你却要我跪着花?”
  其实在某阶段,姚振北就是一个网红。
  一个深得民意的网红。
  他的直白,他的豪迈,都深受普通网民的喜爱。
  再加上,这些年姚振北的确没少做慈善。也的确像是一个莽夫,一个思维很叼丝的首富。
  这种人,总是很亲民,很得民心的。
  但现实中,姚振北是这样的人吗?
  他身上的确有着爽朗粗狂的一面。
  可他如果真是如此无脑,如此不计后果的莽撞。他也很难走到今天。
  他表现给外人看的,仅仅只是他选择性的结果。
  而他的睿智,他的步步为营,他对人性的钻研,对商界的嗅觉能力。
  他岂会轻易让外人所知?
  看看姚东亭啊。
  能培养如此一个天赋绝伦的儿子。这华夏首富姚振北,会是一个莽夫吗?
  书房内。
  姚东亭毕恭毕敬地站在桌前,神色平静道:“父亲。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姚东亭这些年来,从没搞过个人崇拜。
  那些所谓惊艳绝伦的大佬、天才,也没哪个能入得了姚东亭的法眼。
  可他父亲姚振北,却是姚东亭唯一信服且敬仰的强者。
  甚至于,他曾为父亲感到不甘心。
  为什么要等到秦无双死了,父亲才能崭露头角?
  秦无双就一定比父亲更强大吗?
  至少经历过秦无双时代的姚东亭并不如此认为。
  而这个疑惑,他也从没向父亲索要过答案。
  因为他不仅崇拜父亲。同样崇拜他自己。
  在某种程度上,他认为他无法回答的问题,他的父亲,也一样回答不了。
  “嗯。”姚振北淡淡点头,放下了手中的钢笔,端起普洱抿了一口,抬眸扫视儿子。“区区一个蟊贼,不必如此紧张。”
  姚东亭闻言,却是抿唇道:“他毕竟是剑奴的徒弟。”
  “我连剑奴也能驱逐出去,他的徒弟,又有何妨?”姚振北放下茶杯,微微起身。自有一股磅礴威压席卷开来。
  纵然是姚东亭,也微微有些心惊。
  父亲的境界,似乎又有所提升了?
  “听你的意思——”
  姚振北负臂而立,站在窗前欣赏夜景:“你离开巴黎时,唐欢已是必死之人。可他却奇迹般地活下来了?”
  “是的。”姚东亭点头道。“实在让人费解。”
  “不必费解。”姚振北悠闲道。“这世上有此起死回生之能的人,只有一个。”
  “薛神医?”姚东亭脱口而出。
  “不。”姚振北淡淡摇头。“薛神医他老子。薛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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