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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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楚潇脸色一沉就要发怒,苏婉灵赶紧机智地转移话题,“对了,刚刚抓到的那个刺客,你要怎么处理?”
  楚潇眸色微冷,伸手将苏婉灵的爪子从自己的脸上拉下来,将人抱上床扣在怀里,拍着她的背低声道:“还能怎么办,严加拷问,怎么都要把幕后主使给审出来!”
  又突然打趣苏婉灵,“既然你总说你的话很灵,不如干脆说一句谁是幕后主使谁明天就出意外摔断腿,到时候一打听不就知道了?省得我还要费尽心思去撬开那刺客的嘴。”
  苏婉灵顿时无语地看了楚潇一眼,半晌才叹道:“你对我的本事有什么误解?我就是运气比常人好了一点,最多能带着亲近之人逢凶化吉,哪能诅咒什么就灵验什么?你这是把我当成乌鸦嘴了啊?”
  醒醒啊小哥哥,锦鲤属性和乌鸦嘴属性完全不是一个技能点好吗?
  第20章 这也行?
  楚潇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见苏婉灵一脸无语的表情很是娇俏,又忍不住逗她:“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灵?要是真灵验了,我一定好好谢你。”
  苏婉灵立即从楚潇怀里抬头,瞪大眼睛道:“怎么谢我?”
  楚潇低笑,“给你剥糖怎么样?”
  苏婉灵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忍不住伸手搂住了楚潇的腰,满意地问他:“原来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呀?”
  楚潇不由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道:“没办法,谁让我长这么大就只被你一个人支使过?当初你脸上还软乎乎的,现在都没剩多少肉了,是不是后来都不爱吃糖也不吃饭饿瘦的?”
  当年那个矮墩墩的粉嫩小团子胆子可大了,不仅不怕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还敢支使他去家里高点的柜子上拿糖给她吃。不仅如此,小姑娘还娇气得很,连糖纸都不肯剥,撒娇赖着楚潇动手伺候她。打小就被人当宝贝养的楚潇哪里伺候过人?再加上在苏家收到的一系列神奇的信息,楚潇能不记得苏婉灵的爱好那才奇怪。
  苏婉灵顿时翻了个白眼,皱着鼻子严肃道:“要是把我的鼻子捏塌了,我就要跟你翻脸了!”
  楚潇失笑,从善如流,将摸着苏婉灵鼻子的手移到她脸上,顺手又轻轻掐了一把,严肃道:“果然瘦了。”
  苏婉灵气恼得抓过楚潇的手放在嘴里印了个牙印,没好气地开口道:“小孩子都有婴儿肥,我要是现在还肥嘟嘟的,你就该嫌弃我长得胖了!”
  楚潇被咬了一口也不恼,连忙给她顺毛,轻声笑道:“这可真是千古奇冤,我什么时候说过嫌弃你了?玩笑话罢了,哪里值当生气?”
  苏婉灵眼珠子一转,立即收了怒容,转而挑眉道:“那可未必,谁知道你是不是玩笑间说出了真心话?算了,我不跟计较那么多,不是要睡觉吗?快点休息,明天还要审问刺客呢!”
  楚潇却不放过她,左手缓缓探进苏婉灵衣襟里,一边逗弄她一边笑道:“你可别想蒙混过关,不是说了要试试看你的诅咒灵不灵验的吗?快点说!”
  苏婉灵被楚潇逗弄得微微喘气,正要开口,楚潇的手却来到她的腰间,开始挠她的痒痒。苏婉灵本就最怕痒,哪里忍得住,登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一边不停地闪避一边笑着向楚潇求饶:“哈哈哈哈快停手快停手!饶了我吧小哥哥~我说还不行嘛!”
  楚潇这才恋恋不舍地收了手,额头抵着苏婉灵的额头,声音极是低沉:“说。”
  苏婉灵撇了撇嘴,突然伸手袭向楚潇的腰,想让他也尝尝被挠痒痒的滋味儿。楚潇却早有预料,灵活地一闪就避开了苏婉灵的偷袭,顺便扣住苏婉灵的双手将人压在身下,继续在她身上点火。
  二人笑闹了好一阵,笑闹声径直传出了屋外。正在外头守夜的白蕊和白画二人听了,不由对视一眼,纷纷羞红了脸。白蕊眼神微闪,趁着夜色的遮掩,脸上逐渐浮现出羡慕之色。
  倒是苏婉灵笑够了,终于如了楚潇的愿,含笑喘着气说了句:“行了,我说!求老天爷保佑,今晚动了坏心思害我们的,明天全都摔断腿!”
  说完,苏婉灵又忍不住瞪了楚潇一眼,轻声埋怨道:“都说了,我又不是乌鸦嘴,哪能说什么灵什么?”
  楚潇则一把将苏婉灵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管它灵不灵,一句话的事,你也不吃亏。行了,是我的不是,明天再给你赔罪,你让我怎么赔礼道歉?”
  苏婉灵轻轻咬了楚潇的胸膛一口,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睡了过去,口中哼唧道:“真当我那么小心眼,一句话的事也要跟你计较?”
  楚潇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低头看着苏婉灵的目光中仿若沁了一汪清泉,搂着苏婉灵进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苏婉灵刚收拾妥当,就听见白蕊恭敬地禀报了一个消息:“禀世子妃,今天早上也不知怎么了,府上接二连三摔了好几个下人,咱们院里也摔了一个,刚刚向婢子告罪要了假,想回她老子娘那儿休养几日。”
  苏婉灵立即看向一旁脸色同样惊诧的楚潇,满脸的不可思议,不是吧,这也行?
  又想想自己昨晚信誓旦旦的否定的话,苏婉灵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妈的脸好疼!
  第21章 审讯
  苏婉灵正觉得脸疼,另一旁的楚潇便已经笑出声,戏谑地看着苏婉灵,轻笑道:“看来还是管用的。”
  这话没头没脑,白蕊忍不住悄悄地抬头看了楚潇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去,速度之快,竟是连楚潇都没察觉,苏婉灵这个神经略粗的家伙更加无知无觉,一听楚潇这话,哪里还会分心留意白蕊的小动作,立即偏头瞪了楚潇一眼,哼唧道:“那你以后还不对我好一点?”
  楚潇忍笑,严肃地点了点头,“娘子所言极是!”
  话音刚落,楚潇自己就先笑开了,苏婉灵也没能绷住,低头直乐,笑得肩膀一颤一颤。正在给她梳头的白蕊不由大着胆子打趣了一句,“世子妃,您可心疼婢子一回吧,再动,这发髻可就梳不好了,要是误了给王妃请安的时辰可不大好。”
  刚端着洗脸水出去收拾的白画刚刚进屋就听到白蕊这话,连忙笑着接话道:“你这张嘴啊,世子妃平日里最是心善,偏你还恃宠生娇,就该让你吃点苦头。”
  苏婉灵哪能真因为这事儿罚白蕊,闻言便笑道:“行了,不过是玩笑话罢了,赶紧收拾收拾,别误了请安的时辰!”
  倒是一直伺候苏婉灵的忍冬打开脂粉盒后不声不响地接过了白蕊手中的梳子,一脸老实地开口道:“你要是伺候不惯,还是让我来啊。”
  说完,忍冬也不客气,趁着白蕊愣神的功夫便直接拿过她手里的梳子,不动声色地将她挤到一边,轻柔又迅速地给苏婉灵梳好了发髻,只剩白蕊尴尬地站在一旁,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好不自在。
  楚潇见状,冷冽的眼神径直扫向白蕊,让白蕊下猛地绷紧了身子,睫毛不断颤动,心下不知是惊惧还是期待,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角度,露出自己对着镜子摆了许久挑选出来的最美丽的侧脸,面上却还是一脸恭敬的模样,看不出半点逾越之处。
  这一系列的变化只在眨眼之间,苏婉灵和忍冬对着镜子并未察觉,唯有一旁站着的白画眸色一沉,脸上蓦地露出几分怒容。
  楚潇的目光并未在白蕊身上停留多久,只是冷漠地给了她惩罚,“不敬主子,罚你三个月的月钱。”
  白蕊脸色一白,登时跪了下去,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却一个字都不敢为自己辩解,哽咽地答了一句:“是。”
  刚刚梳好发髻的苏婉灵立即回头,疑惑地看向楚潇,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不解,“怎么了?白蕊素来细心,不过是失言一句,罚她干嘛?”
  楚潇轻笑一声上前拉了苏婉灵的手,温声道:“规矩还是要的,你是世子妃,哪能被一个奴婢顶嘴?”
  白蕊脸色更白,又转了方向,恭敬地对着苏婉灵磕了几个头,口中悔道:“是婢子轻狂了,请世子妃责罚!”
  即便穿进大楚朝有些时日,苏婉灵却还是不大习惯被人下跪这事儿,见白蕊这可怜的模样儿,苏婉灵当然不会罚她,却也不会为了她驳了楚潇的决定,只是摆了摆手,温声道:“起来吧,大清早的,莫要哭哭啼啼,回去好好洗把脸拾掇一下。忍冬白画,今天就你们跟着我去母妃那儿吧!”
  白画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这以往可是白蕊的活,今天落在自己头上,倒是一桩好事,连忙福身称是。
  苏婉灵却突然想起来白蕊刚才说的话,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府上摔了好几个人,都有哪几个?”
  白蕊不敢不答,连忙擦了眼泪恭敬道:“回禀世子妃,统共摔了四人,李侧妃院里的巧儿和二小姐院里的喜儿,陈侧妃院里的沉碧和咱们院里的玉竹。巧儿伤得重些,说是右腿断了,需得休养三四个月,怕是落下病根,以后走路或是不大好看。咱们院里的玉竹脚上划了一道大口子,许是会留疤,怕惊着您,已经挪出去,让她回老子娘那儿去了。”
  苏婉灵同楚潇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数,却都没再继续开口,二人心照不宣地携手往王妃的院子走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没开口让白蕊起来。身后的白画和忍冬连忙低头跟上,路过跪着的白蕊身边时,白画倏而发出一声轻叹,脸色颇为不忍。等到走到门口时,白画到底没忍住,回头看了白蕊一眼,就见白蕊那瘦弱的身影极为可怜,在柔和的日光中竟然也透出几分萧瑟来。
  忍冬则借着袖口的遮挡,快速地拽了白画一把,二人低眉顺眼地跟在苏婉灵身后,彻底将白蕊抛在身后。
  室内顿时一片寂静,半晌,苏婉灵的另一个贴身丫鬟紫苏轻声道:“白蕊姐姐,内室不大方便,我虽负责看管世子妃的首饰,却也不好一直守在这儿,你要不入外面跪着?”
  白蕊脸色一僵,默默点头,低头出了屋子,沉默地跪在院中,任凭其他下人不断投来疑惑的目光,面上无悲无喜。
  苏婉灵同楚潇走进王妃院子时,王妃早就穿戴齐整等着他们二人前来请安。见了他们,王妃素来冷漠的脸上便浮现出真切的笑意,一边伸手招呼他们一边问道:“昨晚闹了一场,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楚潇拉着苏婉灵坐下,偏头看向王妃乐道:“正是因为闹了一场,想着母妃必定心下不安,更加要早点来给母妃请安,以安母妃的心。”
  苏婉灵忍不住瞅了楚潇一眼,心说这小哥哥嘴还挺甜,哄起人一套一套的。看看王妃,本来好好一个冰山美人都乐开了花。就是不知道瑞王这个亲爹听到这话有什么想法,毕竟一个亲爹一个亲娘,在楚潇这儿得到的待遇那叫一个天差地别,心理承受能力略微差一点,都能被楚潇的区别对待给气吐血。
  楚潇则继续哄王妃,“看到母妃这般模样,儿子便放心了。”
  王妃笑了一阵,这才问楚潇,“那个刺客,你打算怎么处置?”
  楚潇冷哼一声:“想要我的命,也不看看简直不长脑子!等我撬开他的嘴,他也就没了用处了!”
  王妃蹙眉,“你父王还惦记着那刺客……”
  “不给!”楚潇很是干脆利落,“我抓到的刺客,凭什么给他?他想要,自己抓去!”
  “你这倔脾气啊!”王妃无奈,倒也没说什么,她自己也膈应瑞王的某些做派,只象征性的说了楚潇一句,转而提醒道,“当心有人借你父王的心思生事?”
  楚潇一向敏锐,闻言立即问道:“您的意思是,有人想借父王之手杀人灭口?”
  王妃脸色淡然,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青色茶杯,冷静道:“不无可能。这刺客口中含了毒.药,想来知道一点内情,幕后之人现在应当在盘算着怎么灭口。你和你父王素来不和,两人都是倔脾气,一旦闹起来,自然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
  楚潇点头,“儿子知道,一定当心。”
  说完,楚潇又冷笑道,“真敢出手,这一次怎么着都得把他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王妃赞同地点头,又提醒楚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若是你心思浮躁,必定会留下空子给对方钻。”
  楚潇冷笑一声,“放心吧母妃,我都忍了将近二十年,也不差这一两天。另外,母妃你多注意今天这几个摔伤了的下人,同一天摔倒,哪有那么巧的事?其中必有猫腻!李侧妃和楚薇这两个蠢货那儿有人也就算了,倒是没想到陈侧妃院子里也会出这样的纰漏,这可真是让人惊讶。”
  王妃眉眼微动,“你是指……”
  楚潇不答,看着苏婉灵的眼神却带着深意。
  苏婉灵直接低下头去,你们聊,别管我,我就是一个菜鸡,脑子不够用,参与不了这么高大上的话题。
  等到闲聊过后,二人从王妃院里出来,楚潇正想让苏婉灵独自回去,自己去审问昨晚的刺客时,苏婉灵却不干了,使劲儿扒拉着楚潇的胳膊,认真地开口道:“我也想去看看!”
  楚潇无奈,“一个刺客罢了,有什么好看的?审问难免会用刑,到时候怕是会吓着你。”
  苏婉灵却坚持要去,说实话,虽然王府很漂亮,但一直窝在王府,又没个娱乐消遣,就算有楚潇陪着,苏婉灵还是觉得无聊。再加上刚刚才罚了白蕊,苏婉灵也不想回去看白蕊那张委屈的脸。
  再说了,好不容易碰见一回传说中的刺客,苏婉灵都觉得自己不去仔细看一看这位刺客的真容都对不起自己这回刺激的遭遇。
  见楚潇还不乐意,苏婉灵连忙祭出了杀手锏,踮着脚贴在楚潇耳边轻声道:“你忘了我是个小福星的吗?说不定这回审讯还要靠我呢!”
  楚潇无语,对苏婉灵自带的逆天属性,楚潇心里也是服气的。这位昨天晚上随口一个诅咒,今天就中招了好几个人,说不准还真能让刺客说真话,都省了他用刑的功夫了。
  就这样,苏婉灵以自己的锦鲤属性成功说服了楚潇,得以见到昨晚刺客的真容。
  不得不说,在看到刺客的面容后,苏婉灵的内心是有点小失望的。原本苏婉灵以为,按照一般言情小说的套路,刺客这种听起来比较神秘的人物长得肯定帅的一比,结果一看,好家伙,一张扔大街上绝对淹没在人群中的脸,和帅字完全不搭边,完完全全的大众脸,摸着良心来说,确实是干刺客的脸,事情败露乔装一下躲进人群,谁也认不出。
  苏婉灵顿时失去了几分兴趣,默默地站在楚潇身边当背景板。楚潇一张俊脸仿若结了冰,冷漠地看着刺客,冷声道:“说吧,你的主子是谁?老实交代,本世子还能让你受点罪!”
  苏婉灵边听边皱眉,心说这台词不太对啊,怎么听怎么像反派。然而转念一想,也是,原著中楚潇就是大反派来着,这台词貌似也没毛病。
  刺客却比楚潇还面瘫,眼神都没动一下,仿若冰雕,一丝生气全无,怎么都不开口。
  楚潇冷笑一声,淡定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又向一旁的长安使了个眼色,长安立即让人拿了鞭子,一鞭又一鞭,在刺客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鞭痕,黑色的衣裳颜色逐渐加深,被血沁出一小块一小块的黑漬。
  苏婉灵看得直瞪眼,却也没圣母心到同情这个刺客。这位可是来害楚潇的,夫妻一体,害楚潇就是害她,苏婉灵要真同情他,那才叫脑子有病。
  只是见这刺客怎么都不开口,苏婉灵也有点着急,眉头皱了许久,正要开口,外面已经传来了瑞王的声音:“楚潇,你这个逆子!连亲爹都敢拦,莫不是真想气死我!”
  苏婉灵简直想要翻白眼,联想到王妃刚刚说的话,饶是苏婉灵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太够,参与不了这些勾心斗角的智力大比拼,也想骂一句瑞王真是猪队友,上赶着给对手送人头。
  楚潇脸色不变,完全当瑞王不存在,懒洋洋地抬了抬手,轻笑道:“换!死士是吗?只管嘴硬,我这儿惩罚人的东西多了去了,看你能撑过几样!”
  刺客脸上冷汗直冒,却还是没开口,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瑞王却已经闯了进来,怒气冲冲地指着楚潇的鼻子开骂:“不孝子……”
  刚起了个头就被楚潇不耐烦地打断了,“得了,你就省点口水吧,来来回回就骂那么几句,您没说烦,我都听烦了。行了,我帮您骂,我是不孝子,逆子,行了吧?”
  瑞王被楚潇气的直翻白眼,额头青筋暴起呼吸粗重,眼瞅着就要昏过去见周公,却坚强地稳住了,压着怒气道:“不过是个刺客罢了,为何还要拦着我?莫非我会害你不成?”
  这里又没外人,楚潇也懒得装父慈子孝那一套,吊儿郎当地笑道:“那可说不准,没了我这个逆子成天气您,您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
  瑞王连连深吸好几口气,不断告诉自己这个讨嫌的东西是自己亲生的,千万不能一刀捅死,这才平复了内心的暴怒,看了伤痕累累却还是一言不发的刺客一眼,好像找到了嘲讽点,忍不住冷笑道:“这就是你的本事?还不让我插手,我不插手,你能问出个什么东西来?”
  楚潇嗤笑,“您真这么无所不能,尽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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