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
现在顾含烟没有去伊拉克的真相爆出来，不知道温墨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紧攥着手机，半晌没有吭声，良久又把手机还给白晓年。
“你不用愧疚！”白晓年开口。
白晓年是了解林暖的，看着林暖的表情就知道林暖心有所愧。
“和顾含烟结婚，是温墨深自己的选择！其实这件事儿怎么说呢……你要是当初站出来说顾含烟没有去伊拉克是你去的，然后又和傅怀安结婚，别人肯定要说，你故意挑事儿，告诉了温墨深你去了伊拉克却又和别的男人结婚，很残忍！”
白晓年挽着林暖，难得正经对林暖道：“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做事情……凭自己的本心就好！”
这件事儿上，林暖不论说与不说，都是错的，索性不要管！
温墨深不是小孩子，成年男人得自己承担起自己选择之后的结果。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来说，林暖既然不准备和温墨深有未来，不准备把两个人都陷入到未完成的旧情里，林暖保持沉默什么都没有说，这是对的……
但，站在林暖朋友的角度来说，白晓年不想让林暖就这么白白付出！
所以林暖不能说的，白晓年说了！
白晓年找过温墨深的事情，她并没有告诉林暖，有些事情，不说更好。
问了几句白晓年父亲的情况，得知白晓年父亲心态很乐观，林暖放下心来。
因为答应了团团中午要带团团去超市，再者她还想要回出租屋那里收拾些东西，所以没在广电大楼久留。
……
林暖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倚着车抽烟的柳明晨……
不似上次见到时的邻家大哥哥，此时柳明晨身上充满了颓然的气息！
他穿着皱了的西裤，衬衫下摆扎进西裤里，没有系皮带，衬衫原本挺括的领口有些塌，几颗纽扣敞开着，喉结随着吸烟和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不知道已经几天没有刮胡子，柳明晨胡子拉碴，头发也有些凌乱。
想起上一次柳明晨的妈妈找自己说的事情，她轻轻攥紧肩包。
如果柳明晨在这里是等她，如果想说的和他母亲陆梅说的一样，林暖就准备直接告诉柳明晨，她已经结婚了。
做好心里建设，林暖把肩包背好，双手插兜，朝着柳明晨的方向走去。
柳明晨不知道在想什么，连林暖站在面前都没有察觉，低着头眉头紧皱，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烟灰多了半截。
“明晨哥……”林暖嗓音清亮。
柳明晨抬头，见是林暖，忙把手中没有抽完的香烟丢掉，用脚尖踩灭，直起身……
近距离看，林暖才发现柳明晨的眸子里有浓重的红血丝，眼下乌青严重，看起来很久很久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我对你表白的那个下午【278】
“林暖！”柳明晨说话间呼出一口烟雾，似乎是怕呛着林暖，用手扇了扇。
“在这里等人？！”林暖浅笑着明知故问。
柳明晨点头：“恩……我在等你！”
林暖插在口袋里的手收紧，不动声色，勾了勾唇角，莞尔：“有事？！”
“我昨天听我妈说了她来找你的事情，抱歉……”柳明晨先对林暖道歉，语气十分诚恳。
清风吹过，还未黄的树叶摇曳着，斑驳的光斑亦是跟着摇晃在林暖发间。
“没关系！”林暖口袋里紧攥着的手松开，把被风吹乱的碎发拢在耳后，“这种事情明晨哥不比专程来道歉……”
“其实，是我妈误会了……”柳明晨神情郁郁，带着几分苦笑，“我这一阵子萎靡不振，不是为了儿女情长的事情！”
柳明晨说到这里又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刚抽出一根香烟，考虑到林暖在又放了回去。
沉默了片刻，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把烟盒装回口袋里，郑重看向林暖：“林暖……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林暖望着柳明晨认真深邃的眸子，笑了笑：“明晨哥你还没说是什么事情！”
柳明晨抿了抿唇：“上车说吧！我还有东西给你看！”
她还在犹豫时，柳明晨已经拉开了副驾驶车门。
柳明晨是个正人君子，还不至于在车上对林暖做什么，这一点林暖还是信得过的！
她从口袋中抽出双手，对柳明晨点了点头扶着车门坐进副驾驶。
柳明晨单手扶着车顶，弯腰原本要伸手去拉开副驾驶这侧的储物盒，手都已经伸出去了，担心林暖心有戒备，他又收回手，扶住车门，对林暖道：“储物盒里面有资料你自己拿出来看看！”
林暖点头，打开储物盒，里面乱七八糟的放着文件，林暖一打开，还掉出一沓来。
柳明晨忙道歉弯腰捡起，然后递给林暖。
两个人之间，因为上一次柳明晨母亲陆敏找过林暖，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林暖接过资料，柳明晨才关上车门，小跑着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
她把资料放在腿上整理了一下，认真翻看……
这些资料是关于癌症患者用药的！
林暖不解的看向柳明晨……
“你一边看，我一边和你说……”柳明晨单手紧攥着方向盘，“就是我对你表白的那个下午，我会实验室的时候，车被一位老太太拦住了！”
林暖听着柳明晨的话，翻看资料。
柳明晨喉头微哽：“老太太说，她孙女儿得了肝癌，因为年纪小，所以选择了效果最好副作用最小的阿比多伟尼！孩子早年妈妈就是因为肝癌过世，孩子的爸爸为了供孩子吃药……过劳猝死，家里卖房卖车，把能卖的都卖了！但是这药太贵了，对于她这个只有退休工资的人民教师来说，她供不起孙女儿吃这药了！可偏偏……医生最开始没有告诉他们，吃了阿比多伟尼，后面再吃便宜的多吉美几乎和没用一样！老太太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可以尽力配合！【279】
一段话，柳明晨几度哽咽，说到这里时他的眸子红了一片，有说不下去的感觉……
那位老人家说是在柳明晨实验室外守了半个多月了，就是想求柳明晨救救她孙女儿！
老人家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她跪着求柳明晨，给她孙女儿一条活路，可以把药便宜卖给她。
后来，柳明晨亲自拜访了很多吃阿比多伟尼的病人，都说……这药的确是副作用小，可是太贵，除非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可以一直吃下去，平头老百姓最开始就吃不起，哪怕是小康家庭最后也会被这药吃垮！
柳明晨那段时间窝在家里，加了很多医院的病友群，详细的去了解……
几乎所有最开始服用阿比多伟尼的病人，都没有被告知，一旦服用阿比多伟尼，价格相对便宜一些的多吉美以后就不能吃了！
甚至有很多人连多吉美都吃不起，只能等死！
这完全违背了柳明晨的初衷！
柳明晨当初研制出阿比多伟尼，目的在于把抗癌药物平价化……
阿比多伟尼的成本很低！最初柳明晨建议定价在一千五左右，可这药为什么就卖到了四万八？！
专利已经被制药公司买走了，柳明晨和他们高层视频连线，追问了关于定价的事情。
制药公司高层回答，这个专利已经和柳明晨没有什么关系了，怎么定价他们说了算！
“你知道，为了活命很多人把房子买了，无家可归的人……住在一个叫病友之墓的地方，我昨天刚去过那里！”柳明晨咬紧了腮帮，他看向前方，忍着眸子里涌动的潮意，“上下铺的那种床……因为吃不起药，那里的状况非常的……惨烈！”
柳明晨惨烈两个字几乎是哽咽着说出来的，他忍不住垂下眸子，用手掌盖着眼睛拭去睫毛上的湿热。
林暖想到了白晓年的父亲，白晓年的父亲现在也在服用阿比多伟尼！
幸运的是，白晓年至少现在还能供得起父亲吃这个药，如果供不起呢？！
手中的资料，林暖没有看完，里面有照片，还有记录的病人口述……
这都是这几天，柳明晨带着自己的学生搜集到的！
她合上资料，整理了一下，攥在手心里，侧头问柳明晨：“明晨哥，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这种事情的忙，不论是什么，林暖都帮！
柳明晨平静了情绪，长长呼出一口气，转过头看向林暖：“我想上《周日有约》！”
《周日有约》现在可以说是全国收视率最高的节目，别的节目难以望其项背，更别说……国外网站的点击率也很高。
明白柳明晨的意思，但不明白柳明晨想做什么。
“我方便问一下明晨哥你想做什么吗？！”林暖开口说完，似乎怕柳明晨误会补充道，“我可以尽力配合！”
柳明晨点头：“我想在节目里，告诉更多人……阿比多伟尼服用后不能服用更便宜药物的事实，告诉更多人阿比多伟尼一瓶的成本，不到五百块！我想要把更多的真相，告诉所有人！”
谢谢你林暖！【280】
柳明晨和制药公司高层几番商议不下，最后决定把事实公布于众，让民情和民意逼得制药公司不得不降价，逼得国家不得不出面调控药物价格！
“我明白了！”林暖点头，“我会和节目制作人沟通，尽快录制，尽快播放！这些资料我能拿走吗？！我想回去再研究一下……”
林暖这么干脆的选择了帮忙，柳明晨心生感激，点头：“当然！”
柳明晨唇瓣嗫喏，望着林暖干净的眸子，终于还是说了一句：“谢谢你林暖！”
“应该的！”林暖把资料装进包里，对柳明晨道，“那我先和节目制作人商量，然后去取素材！你是我国首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上节目肯定没有问题！”
柳明晨咬了咬腮帮，掩不住眼底的红血丝：“拜托了！”
和柳明晨告别后，林暖心里沉甸甸的……
关于阿比多伟尼服用后再也不能服用多吉美的事情，林暖也没有听白晓年提起，到底医生是为什么没有提起？！
林暖相信，柳明晨亲自上了节目之后的说明，必将给社会大众带来一次新的震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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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攥着手机，半晌没有吭声，良久又把手机还给白晓年。
“你不用愧疚！”白晓年开口。
白晓年是了解林暖的，看着林暖的表情就知道林暖心有所愧。
“和顾含烟结婚，是温墨深自己的选择！其实这件事儿怎么说呢……你要是当初站出来说顾含烟没有去伊拉克是你去的，然后又和傅怀安结婚，别人肯定要说，你故意挑事儿，告诉了温墨深你去了伊拉克却又和别的男人结婚，很残忍！”
白晓年挽着林暖，难得正经对林暖道：“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做事情……凭自己的本心就好！”
这件事儿上，林暖不论说与不说，都是错的，索性不要管！
温墨深不是小孩子，成年男人得自己承担起自己选择之后的结果。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来说，林暖既然不准备和温墨深有未来，不准备把两个人都陷入到未完成的旧情里，林暖保持沉默什么都没有说，这是对的……
但，站在林暖朋友的角度来说，白晓年不想让林暖就这么白白付出！
所以林暖不能说的，白晓年说了！
白晓年找过温墨深的事情，她并没有告诉林暖，有些事情，不说更好。
问了几句白晓年父亲的情况，得知白晓年父亲心态很乐观，林暖放下心来。
因为答应了团团中午要带团团去超市，再者她还想要回出租屋那里收拾些东西，所以没在广电大楼久留。
……
林暖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倚着车抽烟的柳明晨……
不似上次见到时的邻家大哥哥，此时柳明晨身上充满了颓然的气息！
他穿着皱了的西裤，衬衫下摆扎进西裤里，没有系皮带，衬衫原本挺括的领口有些塌，几颗纽扣敞开着，喉结随着吸烟和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不知道已经几天没有刮胡子，柳明晨胡子拉碴，头发也有些凌乱。
想起上一次柳明晨的妈妈找自己说的事情，她轻轻攥紧肩包。
如果柳明晨在这里是等她，如果想说的和他母亲陆梅说的一样，林暖就准备直接告诉柳明晨，她已经结婚了。
做好心里建设，林暖把肩包背好，双手插兜，朝着柳明晨的方向走去。
柳明晨不知道在想什么，连林暖站在面前都没有察觉，低着头眉头紧皱，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烟灰多了半截。
“明晨哥……”林暖嗓音清亮。
柳明晨抬头，见是林暖，忙把手中没有抽完的香烟丢掉，用脚尖踩灭，直起身……
近距离看，林暖才发现柳明晨的眸子里有浓重的红血丝，眼下乌青严重，看起来很久很久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我对你表白的那个下午【278】
“林暖！”柳明晨说话间呼出一口烟雾，似乎是怕呛着林暖，用手扇了扇。
“在这里等人？！”林暖浅笑着明知故问。
柳明晨点头：“恩……我在等你！”
林暖插在口袋里的手收紧，不动声色，勾了勾唇角，莞尔：“有事？！”
“我昨天听我妈说了她来找你的事情，抱歉……”柳明晨先对林暖道歉，语气十分诚恳。
清风吹过，还未黄的树叶摇曳着，斑驳的光斑亦是跟着摇晃在林暖发间。
“没关系！”林暖口袋里紧攥着的手松开，把被风吹乱的碎发拢在耳后，“这种事情明晨哥不比专程来道歉……”
“其实，是我妈误会了……”柳明晨神情郁郁，带着几分苦笑，“我这一阵子萎靡不振，不是为了儿女情长的事情！”
柳明晨说到这里又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刚抽出一根香烟，考虑到林暖在又放了回去。
沉默了片刻，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把烟盒装回口袋里，郑重看向林暖：“林暖……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林暖望着柳明晨认真深邃的眸子，笑了笑：“明晨哥你还没说是什么事情！”
柳明晨抿了抿唇：“上车说吧！我还有东西给你看！”
她还在犹豫时，柳明晨已经拉开了副驾驶车门。
柳明晨是个正人君子，还不至于在车上对林暖做什么，这一点林暖还是信得过的！
她从口袋中抽出双手，对柳明晨点了点头扶着车门坐进副驾驶。
柳明晨单手扶着车顶，弯腰原本要伸手去拉开副驾驶这侧的储物盒，手都已经伸出去了，担心林暖心有戒备，他又收回手，扶住车门，对林暖道：“储物盒里面有资料你自己拿出来看看！”
林暖点头，打开储物盒，里面乱七八糟的放着文件，林暖一打开，还掉出一沓来。
柳明晨忙道歉弯腰捡起，然后递给林暖。
两个人之间，因为上一次柳明晨母亲陆敏找过林暖，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林暖接过资料，柳明晨才关上车门，小跑着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
她把资料放在腿上整理了一下，认真翻看……
这些资料是关于癌症患者用药的！
林暖不解的看向柳明晨……
“你一边看，我一边和你说……”柳明晨单手紧攥着方向盘，“就是我对你表白的那个下午，我会实验室的时候，车被一位老太太拦住了！”
林暖听着柳明晨的话，翻看资料。
柳明晨喉头微哽：“老太太说，她孙女儿得了肝癌，因为年纪小，所以选择了效果最好副作用最小的阿比多伟尼！孩子早年妈妈就是因为肝癌过世，孩子的爸爸为了供孩子吃药……过劳猝死，家里卖房卖车，把能卖的都卖了！但是这药太贵了，对于她这个只有退休工资的人民教师来说，她供不起孙女儿吃这药了！可偏偏……医生最开始没有告诉他们，吃了阿比多伟尼，后面再吃便宜的多吉美几乎和没用一样！老太太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可以尽力配合！【279】
一段话，柳明晨几度哽咽，说到这里时他的眸子红了一片，有说不下去的感觉……
那位老人家说是在柳明晨实验室外守了半个多月了，就是想求柳明晨救救她孙女儿！
老人家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她跪着求柳明晨，给她孙女儿一条活路，可以把药便宜卖给她。
后来，柳明晨亲自拜访了很多吃阿比多伟尼的病人，都说……这药的确是副作用小，可是太贵，除非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可以一直吃下去，平头老百姓最开始就吃不起，哪怕是小康家庭最后也会被这药吃垮！
柳明晨那段时间窝在家里，加了很多医院的病友群，详细的去了解……
几乎所有最开始服用阿比多伟尼的病人，都没有被告知，一旦服用阿比多伟尼，价格相对便宜一些的多吉美以后就不能吃了！
甚至有很多人连多吉美都吃不起，只能等死！
这完全违背了柳明晨的初衷！
柳明晨当初研制出阿比多伟尼，目的在于把抗癌药物平价化……
阿比多伟尼的成本很低！最初柳明晨建议定价在一千五左右，可这药为什么就卖到了四万八？！
专利已经被制药公司买走了，柳明晨和他们高层视频连线，追问了关于定价的事情。
制药公司高层回答，这个专利已经和柳明晨没有什么关系了，怎么定价他们说了算！
“你知道，为了活命很多人把房子买了，无家可归的人……住在一个叫病友之墓的地方，我昨天刚去过那里！”柳明晨咬紧了腮帮，他看向前方，忍着眸子里涌动的潮意，“上下铺的那种床……因为吃不起药，那里的状况非常的……惨烈！”
柳明晨惨烈两个字几乎是哽咽着说出来的，他忍不住垂下眸子，用手掌盖着眼睛拭去睫毛上的湿热。
林暖想到了白晓年的父亲，白晓年的父亲现在也在服用阿比多伟尼！
幸运的是，白晓年至少现在还能供得起父亲吃这个药，如果供不起呢？！
手中的资料，林暖没有看完，里面有照片，还有记录的病人口述……
这都是这几天，柳明晨带着自己的学生搜集到的！
她合上资料，整理了一下，攥在手心里，侧头问柳明晨：“明晨哥，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这种事情的忙，不论是什么，林暖都帮！
柳明晨平静了情绪，长长呼出一口气，转过头看向林暖：“我想上《周日有约》！”
《周日有约》现在可以说是全国收视率最高的节目，别的节目难以望其项背，更别说……国外网站的点击率也很高。
明白柳明晨的意思，但不明白柳明晨想做什么。
“我方便问一下明晨哥你想做什么吗？！”林暖开口说完，似乎怕柳明晨误会补充道，“我可以尽力配合！”
柳明晨点头：“我想在节目里，告诉更多人……阿比多伟尼服用后不能服用更便宜药物的事实，告诉更多人阿比多伟尼一瓶的成本，不到五百块！我想要把更多的真相，告诉所有人！”
谢谢你林暖！【280】
柳明晨和制药公司高层几番商议不下，最后决定把事实公布于众，让民情和民意逼得制药公司不得不降价，逼得国家不得不出面调控药物价格！
“我明白了！”林暖点头，“我会和节目制作人沟通，尽快录制，尽快播放！这些资料我能拿走吗？！我想回去再研究一下……”
林暖这么干脆的选择了帮忙，柳明晨心生感激，点头：“当然！”
柳明晨唇瓣嗫喏，望着林暖干净的眸子，终于还是说了一句：“谢谢你林暖！”
“应该的！”林暖把资料装进包里，对柳明晨道，“那我先和节目制作人商量，然后去取素材！你是我国首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上节目肯定没有问题！”
柳明晨咬了咬腮帮，掩不住眼底的红血丝：“拜托了！”
和柳明晨告别后，林暖心里沉甸甸的……
关于阿比多伟尼服用后再也不能服用多吉美的事情，林暖也没有听白晓年提起，到底医生是为什么没有提起？！
林暖相信，柳明晨亲自上了节目之后的说明，必将给社会大众带来一次新的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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