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首辅贾赦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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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想早点定,结束这储位之斗,省得众人都记挂他屁股下的皇位。可是他子嗣十五个,没个能让他满意的。
  “罢了,不提这烦心事了。”泰兴帝扼腕叹息,非常果决转移了话题,问:“你见过恩侯了吧,当然十二那熊孩子不用管,你对恩侯那小子印象如何?”
  瞧着泰兴帝倏忽间眸子迸发出的一丝骄傲之色,崔宇张张嘴,尽量客观道:“他很勇敢的去尝试,而且也会认识自己的不足,倒也是不错的同僚。”
  听了这话,泰兴帝眉开眼笑,谦虚着:“小崔,也别拿假话诓你皇爷。这恩侯性子我还不熟?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恩侯挺聪明的,三年就能中举了。哪怕是有名师教导,可与他自身努力也分不开。之前就是被宠坏了!都说老国公夫妇宠,其实老贾也宠!但总算现在长大懂事一点了,我把他放在你身边,也是想着你能够指点他一分。必须严厉点!否则他这尾巴就会翘起来。现在,你先暗中考察考察,倒时觉得能用了,朕让他给你磕头拜师。”
  崔宇:“………………”皇爷,你一口气说完这段转折来回的话也不容易啊。
  泰兴帝端起茶盏,喝口茶润润嗓子,感觉自己忒不容易了。想走回后门,难啊!
  念及自己得到的情报,泰兴帝看眼面无表情的的崔宇,想了想,开口道:“恩侯这小子很孝顺,束脩定然丰厚的。恩正,朕知道你一心为公,两袖清风,但也得替自家孩子考虑考虑。这一晃可以娶媳妇了吧?”
  这普天之下头一个以家穷拒绝娶妻的!
  他能不印象深刻?
  据说其能够十七岁金榜题名,也是因为“钱”一字逼出来的。
  “皇……”崔宇闻言,面色难得有些羞红:“皇爷,趁着昔年您命令开海岸,我爹也是略……小赚了一笔,置办了些产业。”
  “是吗?”泰兴帝好整以暇的问道:“一年多少?”
  “一年约有五千两。”崔宇说完,头更低了。他爹杀猪起早贪黑,赚得盈余也不过五十两。这一年五千,对他们家来说已经是暴利了。
  泰兴帝:“………………你这孩子也忒实诚了些。恩侯那小子一月零花就敢要五千,就单他一人花销。”
  多开了一个通商口岸,一夜暴富了多少人。万万没想到这主持者,倒是一如既往的穷。
  “但朕没看错你!”泰兴帝朗声笑道:“朕昔年赐你表字恩正,不同恩侯,是受祖宗荫庇为侯。恩正一词源于金陵,乃乡土话语。带有硬朗、坚实的意思,形容人铮铮铁骨。朕希望你能够继续守住自己做人做官的界定,正直无所畏惧。”
  “微臣定然会的。”猝不及防的听到有关自己表字的释意,崔宇这心中迸发出无限的干劲,颇有士为知己者死之气。
  他当年初入官场,懵懂无知,又拒绝过不少人抛出的招亲。待庶吉士考核过后,唯有他被派到了所谓的不毛之地。但皇爷却是一直欣赏他,鼓励他,还派人教导官场规矩与应对之策。
  “当然,朕不求恩侯有你一半,但求有三分。朕日后也有脸见老贾了。”
  “是!”崔宇铿锵有力的应了一声,眼眸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
  府衙内的贾赦冷不防的打个喷嚏,而后瑟瑟发抖,总觉得自己背后像是被什么盯着了,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眼自己请来的外援,问:“总结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没?总觉得那女鬼在闹。”
  同样一身青衣的曹景修翻个白眼,回道:“贾恩侯,别人都称我为曹国舅,从来没人把我当刑部刑部司郎中。”
  “知道你大姐是皇后。”贾赦应了一声。曹皇后是泰兴帝第三任皇后,可惜病亡了。自打曹后病逝后,泰兴帝便再未立后,宫中事务由四妃协同处理。
  “我现在请教你问题呢!”
  “我想说老子并没有子承父业啊!我爹曾经是刑部尚书,但不代表我也会查案办案。”
  曹景修看眼贾赦:“你好好的当小爵爷多爽,没事往这浑水里搅合什么?我是没办法!”
  泰兴帝,他那皇帝姐夫没准真那啥有点命硬,那些皇后无福。原配刘皇后,诞下大皇子早殇,生二皇子,如今的废太子时,血崩而亡。第二任霍皇后,出身西平王府,据闻小郡主还会剑法,身体健康的,也熬过了生产的鬼门关,诞下了四皇子,可是世事难料,四皇子却是体弱多病,在其五岁那年早夭。而霍皇后丧失亲子,抑郁而亡。第三任,他大姐,被钦天监算出的命硬之人,一入宫为后,因为天生石女,被御医治疗,而后活活被自己月事疼死了。自家人自己晓得,这事都没法对外说。没人信!
  现在据闻小道消息说二皇子病魔缠身。
  若消息真实可靠的话,那泰兴帝真得应了“克妻克子”小道谣传的天煞孤星命数。
  当然换句话说,现在皇子全部都是庶子。没了礼法上那层嫡和长的外衣,个个都在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为了那“以贤继承”之道。
  第15章 契兄弟八卦
  瞧着曹景修一脸凝重的模样,贾赦眼眸露出抹精光,回道:“所以我才要好好学习。”不然守着荣国府,那真是小孩捧金了。现在那些老狐狸看着帝王对他的圣宠,心理隐约都有底了—贾家是保、皇、党。
  “也……也是。”曹景修瞅着那乌黑剔透的双眸,忽然间一愣,脑海浮现万千思绪,最后竟隐隐发觉贾赦这话说的没错。
  “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曹景修郑重万分道。他跟贾赦青楼争雏认识的,区别在于他爹拿戒尺会真打人,而贾赦他爹看着凶狠,挥舞军棍,可完全雷声大雨点小。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挺有点谱的,跟贾赦这种蠢蛋蛋是不同的。这些年,还能跟人做朋友,全是看在贾赦那张脸。
  起码,蠢得赏心悦目。
  “废话。”贾赦斜眼看他:“别以为爷蠢了,你借着爷的纨绔之名自污,避开那旋涡,对吧?既然刷了爷的名,这活你不干也得干!”
  说完,贾赦重重拍拍案卷:“还有给我推荐个刑名师爷。”
  曹景修嘴角抽了抽:“你脸皮怎么能那么厚?”
  “厚吗?”贾赦捏把脸:“挺薄得啊!”
  “…………”曹景修面无表情:“贾恩侯,你收敛收敛,咱发小没事,你这厚颜无耻的劲头要是对着那崔恩正去,小心他真剥下你一层皮!”
  曹景修说这话倒真不是为挑拨离间而去的,反而是真心诚意替贾赦忧愁:“崔宇那性子刑律判案可比包拯还包拯,以刚直足智著名。还有别以为你圣宠在心,据传他当年进京赴考还未进士及第就鲤鱼跃龙门了。”在皇帝面前露脸了。
  懂未尽之言的贾赦郑重的点点头,想继续问案子情况。他找人是临时凑数教他些判案常识的。岂料这人竟没事跟个八婆一样,跟他八卦—
  “而且,据传他跟他的师爷钟平还是契兄弟。南边流行这么说。”曹景修暧,昧的笑了笑。对他们来说不过兔儿爷,或者说娈、童,当然还有一种叫傻逼。
  “你若是不谨言慎行,让崔青天后院起火了怎么办?这男人疑神疑鬼吃醋起来可比女人可怕。”曹景修意味深长的看眼贾赦,颇有心得说道。诸如贾赦背后就有个傻逼,到现在都默默无闻守着人,然后各种无理取闹吃飞醋。
  “噢噢噢噢!”贾赦当即不管案子了,眼眸闪着诡异的亮光:“就说呢!哪有不偷腥的猫啊!爷也是见过寒门贵子的,看看我那老泰山,女婿党又如何?靠着媳妇嫁妆当本钱发家赚钱,也不是小妾一个个的。”
  “我说贾恩侯,你瞅瞅自己扇子上写了啥。”曹景修捂额:“这话传出去,小心户部尚书大人将顺天府的来年经费扣了。”
  “不跟你八卦了,说正经的。这案子尸体上的鞭子是南边来的情趣鞭。”曹景修拿起尸格,一本正经道:“这死前还被玩过滴、蜡。”
  “什么玩意?”
  “广南那边刚传过来的,性、好的一种。”曹景修道:“你不是在守孝读书,不知道应该的。刚流行没多久,你回去问问你家大侄子。”
  “珍儿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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