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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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随口的一句话,差点令沈长歌飘了。
  好在她还记得今晚的目的。
  “不准花言巧语!”沈长歌冷喝一声:“宗政越,你明知道我想住大别墅,可你却一声不吭窝在我那儿,你不想让我知道你的身份,不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跟我培养出感情,要是不能,就将我一脚踢开,是不是?”
  宗政越皱紧了眉头,抓住她的手腕,严肃地说道:“长歌,我带你去找安院士看看脑子。”
  虽然安院士说她的治疗需要好长一段时间。
  今天才是她第二次治疗,可能是她运气好,恢复了一些记忆片段,只是这些记忆片段导致她的认知出现偏差。
  “宗政越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骂我脑子有病?你才有病,你全家都脑子有问题!”
  沈长歌真生气了。
  这个该死的狗男人骂人可真厉害,不带脏字的!
  宗政越汗了汗,提醒道:“……我全家包括你跟小月牙。”
  沈长歌:“……”
  典型的发起狠来连自己都骂。
  被他拉着走到门口,沈长歌挣扎着说:“宗政越你放开我,我脑子才没有问题,我是找你吵架的!”
  这下,宗政越更加确定要带她去给安院士看看了。
  不然好好的,干嘛找他吵架。
  “好好,没问题,架等会儿在吵,咱先去安院士那儿一趟。”宗政越像哄小月牙般哄着她:“安院士跟我说过,要是你在恢复记忆方面有情况,即使告诉他。”
  “我没有恢复记忆!”
  “好,没有没有。”
  沈长歌不想大晚上的陪他折腾,不得不说:“宗政越,我说真的!刚才那些事都是我问宝儿的,我就是想翻旧账,找茬跟你吵架!吵架,听到了吗?”
  宗政越停住脚步,回头望着她。
  沉默了片刻。
  他嗓音紧绷问:“长歌,你没有想起四年前的任何事?”
  “我要是想起了四年前的事,宗政越你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跟我说话?你估计已经躺平凉凉了!”
  “真的什么都没想起来?”
  “……听宝儿给我说四年前的事,我隐隐觉得很熟悉;我想,如果我继续接受治疗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想起来的。”
  沈长歌找他吵架的目的,就是让他和她哥同意她继续治疗。
  闻言,宗政越心底闪过几分失落。
  他还以为她想起了些什么。
  听她这么说,也知道她故意找茬的目的了。
  想说她以后不许再这样闹自己了,心情大起大落很不好受;可她从头到尾又没有提到半句她恢复记忆,是自己误会了……
  宗政越叹了一口气,将她搂入怀里,吻了下她的额头:“长歌,治疗过程你会很痛苦,我跟你哥看着,心里也特别难受。”
  “我想记起来,宗政越,再辛苦也只是一段时间而已。”
  “成年人的世界,求人办事,是要行ll贿的。”他暗示道。
  “那你要多少钱?”
  沈长歌装傻听不懂他的话。
  “我不缺钱。”宗政越明说:“饿了。”
  沈长歌赶忙挣扎,想从他怀里钻出来。
  “我、我去给你做宵夜!你想吃什么?饺子,面、粥?炒饭?”
  “不用,你就是最好的宵夜。”
  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沈长歌也不跟他装了,免得他反悔。
  “那你答应同意我继续治疗了?”
  “看你的表现,吃饱了一切好谈。”
  “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你要是敢反悔,宗政越我会生气的,我要是气昏了头,可能跑一个人跑出去,万一再遇到傅寒山……”
  沈长歌恐吓道。
  “不会反悔。”
  “你会不会这次答应了,等我下次治疗完,又给我闹不让我治疗了?”
  宗政越的回答略有迟疑:“……不会。”
  本来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不过不是真的不让她治疗;而是吓她一下,让她继续取悦、贿赂自己。
  谁知,被想得太周到的她扼杀在摇篮。
  “宗政越同志,你态度不坚定啊。”沈长歌掐了一把他的腰:“你这个坏男人,总想欺骗良家少女!”
  “不会,以后绝不会再说不让你治疗了,即使你想放弃,我跟你哥也会把你绑去治疗的!”
  “你给我发誓,要是你毁约,你就注孤生,老婆带着孩子另嫁他人!”
  沈长歌双手抱胸,傲慢地抬起下巴。
  宗政越:“……”
  “嗯?”她声音微微一沉,透着几分威严。
  宗政越提了提西裤,刚要屈膝跪下,沈长歌见状连忙拽住他。
  “宗政越你、你干嘛?”
  “不是让我发誓?”他反问。
  “没让你跪下发誓,你……”沈长歌略停顿了下,改口道:“你先站着发誓,改天我买一……哦不,买两个榴莲回来,你再把这跪给补上。”
  现在家里人多,一个榴莲不够吃。
  宗政越:“……”
  照着她说的话,发了一遍誓。
  发完誓,他举着的右手都还没放下,左手就开始解衬衫纽扣了。
  “你你你……宗政越同志你先别乱来,咱……这个咱得按流程走。”沈长歌见这他迫不及待的架势,内心慌得一批。
  “沈小姐,说话权在我这儿。”
  宗政越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甚至不仅把已经解开的那颗扣子给扣上,还有领口最上面那颗也扣上了!
  他像个等着被服侍的君王,张开双臂:“沈小姐,过来给爷脱l衣服。”
  “那那你自己脱,我不拦着你了。”
  “沈小姐,求人办事,必须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了,你态度不行,事情就难办了。”
  威胁!
  这绝对是红果果的威胁!
  沈长歌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抬手触碰到他的衬衫最上面那颗纽扣,挤出一抹笑意:“爷,您给我说,潜与被l潜具体是怎样操作的?”
  “具体怎样操作,看每个人的嗜好与癖好。”宗政越谨慎地说。
  “那您呢?您以前潜人是怎样的?”
  到底是沉不住气,又宗政越顿时听出她在套自己话,估计是想以此要挟自己。
  他说:“我这是第一次,至于怎么操作,看心情……”略作停顿,他嗓音低了几分,在她耳边低声说:“长歌,我很多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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