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爱豆的马甲又掉了 第18节
面对时飞的指责，吴自强也不生气，反而继续道：“果然还年轻啊，你真以为出来混会有那么多的公平可言吗？要不是天星传媒看你有潜力想要签下你，就凭昨天做的那些事情，下一次的淘汰名额里肯定会有你的名字。”
“你们想要操控节目？”时飞带着疑惑道：“按照规则进入九强后就没有直接淘汰的，只有待定的选手，最后由粉丝打榜决定待定选手的去留，难不成这种事情你们也能操控吗？”
“粉丝打榜，后台如何还是在我们手上，想修改数据是分分钟的事情，你还以为你能靠着粉丝推送走到最后吗？”滕海宁也不怕时飞知道这事，就算他知道了，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学生能做什么。
“你们真是太无耻了。”时飞双手鼓掌，脸上带着魅惑众生的笑容，慢悠悠的说着：“不过我喜欢无耻的人，因为这样才有意思。”
要是不无耻的人，他都不好意思算计对方了。
第22章 逼迫签约
滕海宁怒道：“时飞，你再狂下去，信不信我今天就能将你开除出节目组。”
“好了，滕导，别吓他了。”吴自强看时飞到现在还能沉得住，不由的夸赞道：“你倒是沉得住气，小小年纪有这份心性不错。既然如此，想必也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对你是最好的。”
“只要你成了我们公司的艺人，不但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甚至公司还会给你提供资源，替你找写歌的人让你唱歌出专辑。就连这次的比赛，你想要拿个冠军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我的朋友呢？”时飞继续问。
“本来他在待定区，节目组决定一周后就淘汰他的，看他还算是有潜力，只要你们俩都签约到公司里来，公司愿意给他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吴自强将黑幕是直接摆在台面上让时飞知道。
这可以说是明摆着威胁了，时飞伸手将合同拿过来翻看。
看到时飞的动作，吴自强笑了笑，拿起旁边的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到底还是年轻人啊，之前装得再淡定真对于时飞的选择一点都不意外。
滕海宁也眼底露出一丝不屑，就知道会是如此，在面对能成为一个大明星的机会时，有哪个年轻人愿意放弃。
时飞快速的翻看着，说：“这个合同的签约时间是十年，会不会太长了点？还有这个违约金高达八千万，有点高吧。”
吴自强说：“我们前期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人力财力去培养，如果到时候人火了就跳槽或者解约，对于我们公司来说那是一个巨大的损失。这个签约时间和违约金都是一个对公司的保障罢了，至于违约金，只要你不会红了之后就跳槽，那一栏可以当做忽略掉。”
时飞又再次问：“这个合约上什么都没有写明，一年会给我接多少个代言，出多少张专辑这些全都没有落实到合约里，上面除了对我的人身束缚，好像没有一条是对我有利的。”
吴自强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说：“天星传媒那么大一个公司，想要包装一个人是分分钟的事情，难不成还会骗你不成。只要你和公司签约了，这次比赛的冠军就是你的，公司会在一年之内将你打造成顶流，像江煜那样的顶流。你想想看到时候万人追捧的感觉，难道不想要有那一天吗？”
对于忽悠新人签约这一项上，吴自强那是信手拈来，熟生生巧的很。
上次他没能让时飞顺利签约下来，这次将条件说得这么好，利害也说清楚了，只要签下来，就是一条通往明星道路的直通车，没有哪个人会不心动的。
吴自强端起茶杯又是自信的喝着，结果还没有喝进嘴里，就听到时飞说：“我拒绝。”
吴自强捏了捏手心里的杯子，眼眸微眯着再次问：“你说什么？”
时飞将合同推回去说：“这样的合同我可不敢签。”
吴自强眯眼威胁着：“你可想清楚了，不签合约你会面临着什么。这个节目是我们公司和企鹅视频共同打造的，公司费这么多心力打造这个节目，不可能将节目捧出来的人气选手给了别家的公司。”
换言之，想要接着正常参加比赛，只有签约这一条路。
时飞收起了之前愤怒的脸色，脸上再次摆上慵懒的笑容，懒懒的说：“我这还没有落到你们手里，就已经开始明里暗里威胁，真要是签下了十年，我怕我那十年怕是要给你们做牛做马了。”
吴自强终于冷笑了一声，“很好，希望你往后不会后悔。”
话里带着浓浓的威胁，时飞对这些不在意，直接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滕海宁看着时飞的背影，问吴自强：“就这么让他走了？”
吴自强露出不屑的笑容，“年轻人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这样的人必须给他一些苦头吃吃，否则以后签约后指不定会闯多少祸。”
“吴总监，你还不打算放弃他吗？这人太刺头了。”
“你不懂，他的五官很出挑，长相又没有攻击性，这样的五官易吸粉，天生就是混娱乐圈的料，这样的人哪怕没有实力靠脸也能刷粉。再加上他的唱歌实力，到时候随便包装一下都会大火的，公司怎么可能放过好好的一颗摇钱树呢。”当然若是到最后还是不肯顺从，也不介意毁了。这样的人落到别家公司，指不定以后成长起来就是一个对家。
…………
时飞回去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在声乐室练习，只有何小北被发配到了休息室。
“声乐老师说我比赛时选择的歌曲，不是她擅长的风格，所以让我不用上课了。”何小北坐在椅子上，神情略显无奈和落漠。
节目组是开始明着打压何小北了，连个像样点的理由都不找。
六名待定人员的粉推结果要一周后才知道，下一轮的比赛何小北根本连曲子都还没有选好，声乐老师又怎么知道不是她擅长的风格。
何况今天教的只是声乐技巧课，和风格有什么关系，节目组的行动力倒是挺快的。
“不教就不教吧，回头回宿舍了我教你，现在我们先去录制一首歌。”时飞不客气的自夸着。
何小北点头，眼睛亮亮的，别人不知道时飞的唱功水平，何小北却是清楚的，时飞会的只怕不比声乐老师懂的少。
时飞带着何小北去了录音室，大概是没有想到两人会去录歌，那边没有人拦着。
…………
第三期的节目播出，何小北涨了不少的人气，甚至昨晚还上了热搜。
一上午他都没能参与声乐练习，两人躲在录音室里录歌，这次时飞让何小北录制一首励志歌曲《阿刁》。
等录制好了之后，直接让他微博上传上去了。
《阿刁》这首歌是一首民谣，原创音乐者是写一个非常坚强的女孩子的，遇到了困难不愿放弃不愿甘于平凡的冲劲。
这歌最高音时达到了f5，何小北也是拿出了所有的精力唱这首歌，虽然还不太明白时飞为什么让他唱这首歌。
不过在唱的时候，何小北融入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唱起来特别有共情感。
录完歌后就去吃午饭了，时飞有事晚点到。
何小北刚进食堂就遇上了庄辛然，何小北看到他有些难受，不发一言的拿着餐盘给自己打菜，刚才唱歌时发泄的负面情绪又回来了，积压在心里。
打了菜之后找了个角落点的位置坐下，谁知他刚坐下没一会，庄辛然就坐到了对面。
“你要干什么？”何小北紧拧着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阿刁》这首歌是由赵雷作词作曲演唱的，不过我个人比较喜欢张韶涵在《歌手第二季》中唱的那一版。
小说中没有特意注明的歌曲名，都是作者为了剧情自己编的名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23章 操控数据
“小北，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庄辛然眼神带着歉意，认真的说：“小北，对不起，昨天的事情我没有预料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留下来，我被下毒后，嗓子虽然有治好了，可是练习的时间比起你们少了好几天。节目组说要补偿我，我就提了要求说想要在下一轮能留下来，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只是想要顺利留下而已，我没有想到我的留下会伤害到别人……总之，对不起，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庄辛然的一番话说的是情深意切，真情实意，说到后面都垂下了脑袋，眼泪功哗啦啦的落下打在桌子上，声音细如蚊子。
何小北捏着双筷子紧紧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时庄辛然突然握住了何小北的手，眼框红红着：“小北，你能原谅我吗？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我……”何小北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没有大方真可以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看到庄辛然那一脸愧疚的样子，他又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还不等他回应，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这是在排练什么戏呀？吃个饭怎么还哭上了。”
时飞双手抄着口袋，慢悠悠身姿略显慵懒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何小北的边上，说：“是今天的菜辣了吗？还是庄大小姐你的泪腺过于发达了，憋不住了呀？”
说着还伸手在何小北的餐盘里，拿了一块肉来吃。
庄辛然看到时飞出现，之前脸上愧疚就顿住了，他特意挑时飞不在的时候来找何小北，因为他知道何小北性子软弱，自己只要稍稍说说外加示弱，他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只要当事人原谅了自己，其他选手也就不会再对他显出一副敌意了，毕竟连当事人都原谅了，其他人还有什么资源替他生气呢。
没想到半路又杀出来一个时飞，这个人怎么就要处处和自己做对呢。
庄辛然吸了吸鼻子，心里恼火，面上却未显出来，说：“我只是想来求小北的原谅。”
“原谅不是用口头说说就可以的吧，要不然你发微博把事情缘由说一下，这样才能显出诚意来啊。”时飞一边啃着肉，一边挑眉说着。
庄辛然咬了咬嘴唇，“节目组不会允许这样做的。”
时飞将吃完的肉骨头往桌子上一丢，拿出一张纸巾擦着手，眼神轻蔑的说：“你不敢得罪节目组，所以就来找小北，说到底就是知道小北性子软好说话。柿子挑软的捏。”
庄辛然：“不是的，我是真心想要道歉的，我……”
“事情都做了，事后再来说这些，不觉又当又立吗？还是你打算立绿茶婊人设？”时飞扭了扭脖子，声音微冷说：“不管是不是真心的，我们不接受。给你五秒钟时间消失在眼前，别影响我吃饭的胃口。”
时飞如此不留情面的怼人让庄辛然觉得脸上无光，再加上旁边其他选手的低言议论，庄辛然终是起身打算离开。
“等一下，把你的盘子拿走。”时飞开口道，拿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餐盘。
庄辛然抿了抿嘴，略带委屈的端起餐盘就离开。
看到他最后离开时的表情，时飞很是无语着，都这种情况了，临走时还不忘卖一个白莲花表情，真是难为他了。
转头看向旁边的人，深吸一口气问：“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还真打算原谅他了？”
何小北脸色有些窘，微红着耳朵低声道：“没，没有。”
时飞哪能不清楚，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叹了口气说：“小北，你得学会拒绝别人知道吗？不要每次拒绝了别人都会心里过意不去，你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你若太善心了等于是在助纣为虐知道了吗？”
何小北脸色一红，赶紧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道理其实都懂，可他从小养成的性子就是如此，不会拒绝别人，每次拒绝别人时都会非常愧疚。
时飞伸手勾了一下何小北的小巴，让他抬头挺胸，说：“挺胸，自信点。”
何小北抬了抬下巴，“这样吗？”后脑勺直接连接到了后背去了。
时飞无语的笑着。
这时郁子行和许如昊一起来吃饭了，两人选择坐在了时飞他们的对面。
许如昊一边吃饭一边拿手机刷着微博，刷了一会惊叫道：“小北，你上热搜了。”
“昨天播出节目的余热还没有过去吗？”何小北疑惑着，虽然不常玩微博，却也知道一般不是大明星的事，很少有微博热搜能在第二天还持续着。
“不是，是你早上录制的新曲子《阿刁》上了微博热搜。”许如昊将手机拿给何小北看。
#何小北实力唱励志歌曲《阿刁》#
这条微博这会被顶到了第四了，看样子还会再往前涨一涨的样子。
“什么情况？”何小北可不会认为自己真有这么大能耐发条微博就能上热搜了，不解的看着时飞，难道是飞哥做的。
时飞继续吃着碗里的饭，“别看我，不是我做的，我可没钱替你买热搜。”
何小北将自己唱的《阿刁》传上网之后，那些选手更加直面到了两人唱功上的距离。
“你们想要操控节目？”时飞带着疑惑道：“按照规则进入九强后就没有直接淘汰的，只有待定的选手，最后由粉丝打榜决定待定选手的去留，难不成这种事情你们也能操控吗？”
“粉丝打榜，后台如何还是在我们手上，想修改数据是分分钟的事情，你还以为你能靠着粉丝推送走到最后吗？”滕海宁也不怕时飞知道这事，就算他知道了，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学生能做什么。
“你们真是太无耻了。”时飞双手鼓掌，脸上带着魅惑众生的笑容，慢悠悠的说着：“不过我喜欢无耻的人，因为这样才有意思。”
要是不无耻的人，他都不好意思算计对方了。
第22章 逼迫签约
滕海宁怒道：“时飞，你再狂下去，信不信我今天就能将你开除出节目组。”
“好了，滕导，别吓他了。”吴自强看时飞到现在还能沉得住，不由的夸赞道：“你倒是沉得住气，小小年纪有这份心性不错。既然如此，想必也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对你是最好的。”
“只要你成了我们公司的艺人，不但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甚至公司还会给你提供资源，替你找写歌的人让你唱歌出专辑。就连这次的比赛，你想要拿个冠军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我的朋友呢？”时飞继续问。
“本来他在待定区，节目组决定一周后就淘汰他的，看他还算是有潜力，只要你们俩都签约到公司里来，公司愿意给他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吴自强将黑幕是直接摆在台面上让时飞知道。
这可以说是明摆着威胁了，时飞伸手将合同拿过来翻看。
看到时飞的动作，吴自强笑了笑，拿起旁边的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到底还是年轻人啊，之前装得再淡定真对于时飞的选择一点都不意外。
滕海宁也眼底露出一丝不屑，就知道会是如此，在面对能成为一个大明星的机会时，有哪个年轻人愿意放弃。
时飞快速的翻看着，说：“这个合同的签约时间是十年，会不会太长了点？还有这个违约金高达八千万，有点高吧。”
吴自强说：“我们前期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人力财力去培养，如果到时候人火了就跳槽或者解约，对于我们公司来说那是一个巨大的损失。这个签约时间和违约金都是一个对公司的保障罢了，至于违约金，只要你不会红了之后就跳槽，那一栏可以当做忽略掉。”
时飞又再次问：“这个合约上什么都没有写明，一年会给我接多少个代言，出多少张专辑这些全都没有落实到合约里，上面除了对我的人身束缚，好像没有一条是对我有利的。”
吴自强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说：“天星传媒那么大一个公司，想要包装一个人是分分钟的事情，难不成还会骗你不成。只要你和公司签约了，这次比赛的冠军就是你的，公司会在一年之内将你打造成顶流，像江煜那样的顶流。你想想看到时候万人追捧的感觉，难道不想要有那一天吗？”
对于忽悠新人签约这一项上，吴自强那是信手拈来，熟生生巧的很。
上次他没能让时飞顺利签约下来，这次将条件说得这么好，利害也说清楚了，只要签下来，就是一条通往明星道路的直通车，没有哪个人会不心动的。
吴自强端起茶杯又是自信的喝着，结果还没有喝进嘴里，就听到时飞说：“我拒绝。”
吴自强捏了捏手心里的杯子，眼眸微眯着再次问：“你说什么？”
时飞将合同推回去说：“这样的合同我可不敢签。”
吴自强眯眼威胁着：“你可想清楚了，不签合约你会面临着什么。这个节目是我们公司和企鹅视频共同打造的，公司费这么多心力打造这个节目，不可能将节目捧出来的人气选手给了别家的公司。”
换言之，想要接着正常参加比赛，只有签约这一条路。
时飞收起了之前愤怒的脸色，脸上再次摆上慵懒的笑容，懒懒的说：“我这还没有落到你们手里，就已经开始明里暗里威胁，真要是签下了十年，我怕我那十年怕是要给你们做牛做马了。”
吴自强终于冷笑了一声，“很好，希望你往后不会后悔。”
话里带着浓浓的威胁，时飞对这些不在意，直接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滕海宁看着时飞的背影，问吴自强：“就这么让他走了？”
吴自强露出不屑的笑容，“年轻人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这样的人必须给他一些苦头吃吃，否则以后签约后指不定会闯多少祸。”
“吴总监，你还不打算放弃他吗？这人太刺头了。”
“你不懂，他的五官很出挑，长相又没有攻击性，这样的五官易吸粉，天生就是混娱乐圈的料，这样的人哪怕没有实力靠脸也能刷粉。再加上他的唱歌实力，到时候随便包装一下都会大火的，公司怎么可能放过好好的一颗摇钱树呢。”当然若是到最后还是不肯顺从，也不介意毁了。这样的人落到别家公司，指不定以后成长起来就是一个对家。
…………
时飞回去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在声乐室练习，只有何小北被发配到了休息室。
“声乐老师说我比赛时选择的歌曲，不是她擅长的风格，所以让我不用上课了。”何小北坐在椅子上，神情略显无奈和落漠。
节目组是开始明着打压何小北了，连个像样点的理由都不找。
六名待定人员的粉推结果要一周后才知道，下一轮的比赛何小北根本连曲子都还没有选好，声乐老师又怎么知道不是她擅长的风格。
何况今天教的只是声乐技巧课，和风格有什么关系，节目组的行动力倒是挺快的。
“不教就不教吧，回头回宿舍了我教你，现在我们先去录制一首歌。”时飞不客气的自夸着。
何小北点头，眼睛亮亮的，别人不知道时飞的唱功水平，何小北却是清楚的，时飞会的只怕不比声乐老师懂的少。
时飞带着何小北去了录音室，大概是没有想到两人会去录歌，那边没有人拦着。
…………
第三期的节目播出，何小北涨了不少的人气，甚至昨晚还上了热搜。
一上午他都没能参与声乐练习，两人躲在录音室里录歌，这次时飞让何小北录制一首励志歌曲《阿刁》。
等录制好了之后，直接让他微博上传上去了。
《阿刁》这首歌是一首民谣，原创音乐者是写一个非常坚强的女孩子的，遇到了困难不愿放弃不愿甘于平凡的冲劲。
这歌最高音时达到了f5，何小北也是拿出了所有的精力唱这首歌，虽然还不太明白时飞为什么让他唱这首歌。
不过在唱的时候，何小北融入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唱起来特别有共情感。
录完歌后就去吃午饭了，时飞有事晚点到。
何小北刚进食堂就遇上了庄辛然，何小北看到他有些难受，不发一言的拿着餐盘给自己打菜，刚才唱歌时发泄的负面情绪又回来了，积压在心里。
打了菜之后找了个角落点的位置坐下，谁知他刚坐下没一会，庄辛然就坐到了对面。
“你要干什么？”何小北紧拧着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阿刁》这首歌是由赵雷作词作曲演唱的，不过我个人比较喜欢张韶涵在《歌手第二季》中唱的那一版。
小说中没有特意注明的歌曲名，都是作者为了剧情自己编的名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23章 操控数据
“小北，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庄辛然眼神带着歉意，认真的说：“小北，对不起，昨天的事情我没有预料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留下来，我被下毒后，嗓子虽然有治好了，可是练习的时间比起你们少了好几天。节目组说要补偿我，我就提了要求说想要在下一轮能留下来，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只是想要顺利留下而已，我没有想到我的留下会伤害到别人……总之，对不起，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庄辛然的一番话说的是情深意切，真情实意，说到后面都垂下了脑袋，眼泪功哗啦啦的落下打在桌子上，声音细如蚊子。
何小北捏着双筷子紧紧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时庄辛然突然握住了何小北的手，眼框红红着：“小北，你能原谅我吗？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我……”何小北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没有大方真可以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看到庄辛然那一脸愧疚的样子，他又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还不等他回应，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这是在排练什么戏呀？吃个饭怎么还哭上了。”
时飞双手抄着口袋，慢悠悠身姿略显慵懒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何小北的边上，说：“是今天的菜辣了吗？还是庄大小姐你的泪腺过于发达了，憋不住了呀？”
说着还伸手在何小北的餐盘里，拿了一块肉来吃。
庄辛然看到时飞出现，之前脸上愧疚就顿住了，他特意挑时飞不在的时候来找何小北，因为他知道何小北性子软弱，自己只要稍稍说说外加示弱，他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只要当事人原谅了自己，其他选手也就不会再对他显出一副敌意了，毕竟连当事人都原谅了，其他人还有什么资源替他生气呢。
没想到半路又杀出来一个时飞，这个人怎么就要处处和自己做对呢。
庄辛然吸了吸鼻子，心里恼火，面上却未显出来，说：“我只是想来求小北的原谅。”
“原谅不是用口头说说就可以的吧，要不然你发微博把事情缘由说一下，这样才能显出诚意来啊。”时飞一边啃着肉，一边挑眉说着。
庄辛然咬了咬嘴唇，“节目组不会允许这样做的。”
时飞将吃完的肉骨头往桌子上一丢，拿出一张纸巾擦着手，眼神轻蔑的说：“你不敢得罪节目组，所以就来找小北，说到底就是知道小北性子软好说话。柿子挑软的捏。”
庄辛然：“不是的，我是真心想要道歉的，我……”
“事情都做了，事后再来说这些，不觉又当又立吗？还是你打算立绿茶婊人设？”时飞扭了扭脖子，声音微冷说：“不管是不是真心的，我们不接受。给你五秒钟时间消失在眼前，别影响我吃饭的胃口。”
时飞如此不留情面的怼人让庄辛然觉得脸上无光，再加上旁边其他选手的低言议论，庄辛然终是起身打算离开。
“等一下，把你的盘子拿走。”时飞开口道，拿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餐盘。
庄辛然抿了抿嘴，略带委屈的端起餐盘就离开。
看到他最后离开时的表情，时飞很是无语着，都这种情况了，临走时还不忘卖一个白莲花表情，真是难为他了。
转头看向旁边的人，深吸一口气问：“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还真打算原谅他了？”
何小北脸色有些窘，微红着耳朵低声道：“没，没有。”
时飞哪能不清楚，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叹了口气说：“小北，你得学会拒绝别人知道吗？不要每次拒绝了别人都会心里过意不去，你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你若太善心了等于是在助纣为虐知道了吗？”
何小北脸色一红，赶紧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道理其实都懂，可他从小养成的性子就是如此，不会拒绝别人，每次拒绝别人时都会非常愧疚。
时飞伸手勾了一下何小北的小巴，让他抬头挺胸，说：“挺胸，自信点。”
何小北抬了抬下巴，“这样吗？”后脑勺直接连接到了后背去了。
时飞无语的笑着。
这时郁子行和许如昊一起来吃饭了，两人选择坐在了时飞他们的对面。
许如昊一边吃饭一边拿手机刷着微博，刷了一会惊叫道：“小北，你上热搜了。”
“昨天播出节目的余热还没有过去吗？”何小北疑惑着，虽然不常玩微博，却也知道一般不是大明星的事，很少有微博热搜能在第二天还持续着。
“不是，是你早上录制的新曲子《阿刁》上了微博热搜。”许如昊将手机拿给何小北看。
#何小北实力唱励志歌曲《阿刁》#
这条微博这会被顶到了第四了，看样子还会再往前涨一涨的样子。
“什么情况？”何小北可不会认为自己真有这么大能耐发条微博就能上热搜了，不解的看着时飞，难道是飞哥做的。
时飞继续吃着碗里的饭，“别看我，不是我做的，我可没钱替你买热搜。”
何小北将自己唱的《阿刁》传上网之后，那些选手更加直面到了两人唱功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