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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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洛见一怔一愣,旋即一股子怒火冲上了脑顶,这个逼养的耍起来没完了?爷是强暴犯咋的?瞧他那副鬼德行,看着就要人火气大。
  “你给爷识趣点,赶快脱了自己乖乖过来,真给也惹急了,爷就咬你知道什么叫变态。”
  “洛见,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走,我是不会再和你上床了,走,给我走,马上走!”秋天越说越激动,杀了他也不要再和林洛见上床,他不想说出原因,那很可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罪,他犯了罪,如今受到了老田的惩罚。
  林洛见被秋天过于激动的举动给震慑住了,他忽然觉得秋天这蹄子有些神经质,这一秒竟然颤抖着一双手不知道在床头柜那划拉者什么,然后,忽然举起小台灯护在胸前冲他吼:“你,你可千万别过来,要不然,要不然我就自杀了。”
  林洛见最后笑了,这蹄子和他玩的野啊,不错,挺逼真的,演得也挺到位的,真假又如何?爷说了被爷看上就别想着分手什么的。
  林洛见还真不信秋天能自杀,一双凶目噙着戏谑之色的抬腿跨上床铺,然后往起一挺身,整个人就站到了床上,秋天始终站在床内侧的角落里,瞧着林洛见已经逼近,竟一副慌不择路的模样急得跟个什么似的,呵呵,还蛮有意境的,这个调调爷喜欢。
  他知道这蹄子花样多,不是之前也点过刺激疯吧夜翼公关部的特殊服务吗?瞧他那副欲拒还迎的浪样,一准是在这和他拿情呢。
  赤条条的男人站在大床上,蔓延的肆虐,勾唇坏笑着,还在秋天一个不留神的时候就猛地扑了下去,果不其然,秋天这蹄子哪里是要自杀?看着他压过来直接就把手里的‘武器’给撇了,就好像这万一砸下去就能把林洛见的皮肤划出口子来一样。
  大手捏住了秋天的细腰,另外一只揉弄起这蹄子圆翘的臀部,再看秋天,竟是一副抵死反抗的模样,一双手撑在他精装的胸前,嘴巴里拼命的叫嚷着:“你快起开,林洛见你他妈的快松开我,你别逼我,你他妈的别逼我,我不想说,我不想说,你走,你滚~”
  林洛见眯起眼睛,很是享受这蹄子的抗拒,心里这个美,啧啧啧,演得真好,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情侣间就应该没事搞搞这些小情调来增加房中情调,HOHO~
  “洛见,算我求你,你给我留点尊严,就这么散了吧,我他妈说得是真的,真不行,我们这辈子就这么散了吧,要是有来世,我一定跟着你,清清白白的就跟着你,算我求求你,你不要再动了,呜呜呜呜。”
  呦,还哭了,楚楚可怜了,丫的这蹄子不去进军好莱坞都白瞎这人才了,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对于秋天悲愤的嘶吼林洛见不以为然,坏心眼的捏住秋天的下颌问他:“为什么不要我再动了?嗯?说个理由出来,乖~”作息嘛,也不能光要这蹄子在这唱独角,配合是基本的,艾玛,感觉太对了,刺激!爽!干的。
  林洛见一门心思认为秋天在这和他演戏呢,是有那么点蹊跷,可那些都无所谓,不管这蹄子说得是真是假全特么的都当在和他做戏,就故意在这驴唇不对马嘴,分手绝对不可能!
  男人的手可一点都不老实,落在秋天的肌肤上来回游走,种马还时不时的往秋天的口鼻间探头,故意把口中的热息吹散在浪蹄子的脸上。
  眼瞅着林洛见那玩意直挺挺的立起来往自己的下出戳顶,秋天的一颗心都快翻嗓子眼,拢在眼圈里的泪噼里啪啦的流落下来,狠狠心,咬咬牙,秋天颤着嘴唇低吼出来:“瘦猴被查出了AIDS。”声落,秋天使出了吃奶的劲一把将把他顶到墙壁的林洛见推开,随后整个人都像似支撑不住自身身体一样的缩了下去,恨不得委顿进尘埃中,痛苦不堪的揪扯自己的长发垂头哭泣起来。
  秋天的话足以把林洛见打入十八层地狱,要种马瞬间回神,饶是再怎么坚强,男人也有些承受不住,凶目瞪圆,林洛见条件发射的吼出来:“你和他睡了?”垂首望着秋天那副痛苦的模样,林洛见稳了稳心神又道:“你和他们玩不是都带套子,没什么问题,你甭自己吓唬自己,明儿我领你去瞧瞧,心里也踏实。”
  戴没戴套子已经不重要,ADIS传染是通过母婴、血液、和性爱传染,性爱的时候的接触比如接吻也会有唾液上的传染,汗腺,肌肤摩擦都有可能传染,皮肤是很微妙的东西,有很多时候已经破了,你自己用肉眼也看不到,或感觉不到。
  只要皮肤微微破损,哪怕破个皮裂个缝都足以要人命,还特么的什么戴不戴套子,秋天那几天喝得烂醉,哪里还记不记得肢体有没有磕碰到哪里擦伤,他真的很害怕,他现在当真是脏死了,不用任何人来说,他还有什么脸皮待在林洛见的身边,这一切是个误会,然而他却没有经受得起命运和他们开的玩笑,没有熬过老天的考验,所以他活该,这是背叛了林洛见应得的下场,呵呵……
  “你走……你走……你走……不用你可怜我……我活该,我咎由自取,你滚……”讨厌男人的气味,讨厌男人的每一下呼吸,讨厌他的声音,什么都讨厌,快点滚,呜呜呜。
  林洛见低头瞧了瞧秋天,萎靡不振的浪蹄子整个人都蔫吧了,像散了功一样的不堪一击,蜷缩在床空里抱膝落泪,男人知道,纵然千言万语也无法要此时此刻的秋天平静下拉,亏得那蹄子刚才还那么撑着,艾滋病,这太可怕了,这是这个圈子里最忌讳的一颗定时炸弹。
  这他妈的一切到底是谁的错?林洛见像头发狂的野兽,焦躁不安的只想和谁发泄出来,该死的,这他妈的到底是谁的错?他真想抓着秋天回林宅,给他的老子瞧一瞧,事到如今他是不是满意了?啊?
  男人不想要自己的坏情绪影响到秋天,他转身离开了卧室,并没有离开这个家而是坐在沙发上一根一根的吸食起香烟来,他需要快速用尼古丁来麻醉自己,不,不是麻醉,是给自己提神,他不能慌,最不能慌的就是他,万语千言,他最想说的就是他其实要比秋天还要痛苦,他是他的男人,他应该怎么做?他要好好想想他到底该怎么做。
  如果秋天没有被传染那是最好不过的,如果秋天被传染了,那他还能补偿他什么?补偿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这是一条人命,一个即将终结的认命,那是金山银山都无法弥补得了的。
  秋天他实在太可怜了,他遭的这些罪都是这些人强加给他的,他真冤,冤死了。
  他爱他,他可以肯定,可是这爱……是至死不渝的吗?什么又叫做至死不渝?到死都不改变?呵呵,至死不渝是到死都不改变……
  是,他到死都不会改变这份爱,可是他将会孤寂一辈子,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生离死别,他和他都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早已经过了为爱轻狂什么自杀殉情的年龄,那都太扯了,不自杀不殉情那秋天要怎么办?他要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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