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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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c-130的机群飞过空战区域的时候,陈天昱看到海面上到处是飞机残骸,预警机开始沿敌国海岸线侦察,“空中没有敌机,空中非常安全,敌军损失三十五架,五架未被导弹击中,自行坠毁,我们大获全胜。”
  陈天昱紧张的心情一下就放松了,看来白天可以用运输机输送物资和部队,他回到后边的机舱安静的坐下,现在特种兵们冷静的坐在机舱内闭目养神,他们知道自己的空军不会让自己失望。
  雷雨田白天把狙击手全部派了出去,每个狙击手还配备一挺机枪掩护,另外还有俩步兵帮助警戒,目前番郎半岛上有一千多号特种兵,其中狙击手占十分之一,他一下派出一百多个狙击组,在如此狭窄的土地上撒出去这么多一流杀手,敌人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他在临时指挥所里等着好消息,外边已经传来c-130低沉的轰鸣声,他知道大部队到了,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办,还是老办法,一个狙击手配一个机枪手,加两个步兵出去开始自由狩猎,他要给自由狩猎升升级,让敌人不敢露出任何身体的部位。
  特种兵上尉陈仕隆拿着一支psg-1狙击步枪趴在一堆草丛之中,他脸上的黑色反光油已经换成迷彩色的,夜间和白天皮肤的涂装都不一样,可身上黑色的夜战服还没换,他让帮忙的步兵把自己用草和树枝树叶伪装起来,步兵和机枪手在他的后边负责警戒,他安心的趴在草丛里狙击敌人,瞄准镜里先是鬼鬼祟祟的敌人步兵,他用瞄准线压住敌人的脑袋就是一枪,枪上的消音器把枪声降到最低,只有身边十几米内的人可以听到。
  几发要命的子弹打过去敌人全部进入战壕和散兵坑,有的还想操作重机枪高射机枪还击,刚把脑袋露出去psg-1狙击枪就是几发子弹警告,鬼头鬼脑的敌人只要露脸儿就是迎面挨一枪,子弹整个把脑袋打穿,红的白的一大堆东西喷的到处都是,其他的敌人立即老实了,他们用战壕潜望镜往出看,有的拿步枪挑着军帽头盔开始引诱狙击手消耗子弹,但战壕潜望镜也不管事,潜望镜刚架好还没等人用呢俩镜片立即被子弹击碎,敌军听不见枪声,根本不知道敌人在那,目前开战都一晚上了他们不知道入侵者是谁,只有空军猜出来敌人是谁,不过这也好几个答案,周围国家的飞机能打到他们家门口的不在少数,目前不清楚是那国的。
  敌人的空军参谋们急的满脸是汗,各个都不停的用手抹着脸上的汗水,他们的国家不太富裕,老打仗去那弄钱去,空军指挥所连个空调都没有,人一着急能不满头大汗么,现在他们就在等几架去其他机场训练的su-30战斗机返回,这可是他们航空师最后的本钱,成败全开su-30战斗机的。
  敌陆军军官们白天刚到前线就被击毙好几个,最后步兵炮兵全藏战壕里,炮兵军官无法用望远镜测距离,但估计狙击手也就在一千米之内,他们打开地图研究了一下,拿起野战电话呼叫炮兵阵地,他们打算把机场外围阵地之外四百米的区域全轰炸一遍,估计可以打死很多狙击手。
  就在入侵的特种部队狙击手打的兴头上的时候几公里外的炮兵阵地怒吼起来,各种型号的牵引式122榴弹炮、152榴弹炮以及加农榴弹炮都在开火,几个炮兵的部队先后加入到炮火覆盖的行列中,炮兵一出场这仗才像打仗,前线炮火纷飞爆炸声不断,大炮没能精确瞄准射击,只能大概轰炸一个区域,特种部队的狙击手耐心的藏在隐蔽之处一动不动,敌人的炮弹胡乱的在周围爆炸,把更多的泥土掀起来扬到狙击手身上,正好还起了伪装效果。
  陈天昱听着炮声从运输机里下来,一千多号特种兵携带装备飞奔着进入半岛的丛林里,他们一看阵地里并没有多少自己人,看到的差不多都在睡觉,看来一晚上没少打仗,怎么都累成这样?
  第五节最高长官亲临前线
  各大知名的特种部队一来就把先头部队的一百来人给比下去,先遣队的副指挥官陈仕隆听说军政府最高长官陈天昱亲自到了前线也没心情玩狙击步枪,他立即带着自己的一组人返回宿营地。
  陈仕隆见到自己的堂叔陈天昱没有叫叔叔,他们俩虽然不是一辈人但岁数差的不多,陈天昱三十二岁当上特种作战司令部参谋长的时候陈仕隆已经从军校毕业当上军官,俩人岁数相差不到十岁,他来到堂叔跟前,“长官,欢迎来到战场。”
  雷雨田也走过来跟自己的老搭档陈天昱打招呼,其实知道的人明白雷雨田是政变的核心策划人,陈天昱只是前台老板,没有雷雨田的支持陈天昱随时会下台,但表面看上去雷雨田是个很老实的部下,雷雨田目前只是特种部队的参谋长,他很规矩的敬过军礼后问:“长官,怎么到这么危险的地方,还是回衡山指挥所去指挥的好。”
  “大家都在这里受罪,我回去享福那怎么行,今天我来了就不走,我们的空军刚才击落了敌空军370师的不少攻击机,我看空中补给线上没什么问题,运输机可以不停的往来运东西,没个机场坐为支撑点不行,我在路上想过白天打仗我们是对等的,无非是消音器多点光学瞄准镜多一点,但晚上我军有绝对制夜权,人人都有夜视镜和夜视瞄准具,晚上我们把全部的特种部队拉上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以高空特勤队和海军陆战特勤队为左路,101两栖侦察营为右路,陆战队两栖搜侦大队为中路,从三个方向敌人机场进攻,他们既然抵抗这么弱咱们也不必手软,先遣队休息,天威部队和水中爆破大队(唯一的三栖特种部队)为预备队,一旦突破机场防御,除先遣队之外的部队全进驻机场,把敌人赶远了,让运输机把其他装备都带过来,我们以快打慢,占据机场后向前搜索攻击,把半岛上的敌人赶走然后向西推进至少三十公路,把敌人赶远了他们就不能拿大炮威胁机场,我们好进驻空军和炮兵,太平岛太远了不适合为你们提供防空保护。”
  “是,我现在制定作战计划,晚饭前下达给各部队。”雷雨田身为现任特种部队参谋长当然是他做计划,他对这个大胆的计划很是欣赏,毕竟陈天昱是特种部队参谋长出身,他了解自己的部队,他就是从特种部队开始了职业军人生涯,军衔是年年晋升。
  雷雨田去做计划陈天昱立即打电话给太平岛机场,他命令下给太平岛联勤部指挥官,要求以最快的速度向半岛运输食物水和弹药,特种部队出发一般带七天的压缩食品,另外这里没有淡水供应,士兵只有两个水壶,在亚热带地区这点水够谁喝?飞机飞了好几次全是运人,现在特战旅的人都到了但后勤没跟上,几千特种兵需要喝水,占领了机场可以补给饮用水,打不下必须依靠番朗以东三百公里的太平岛供应,即使抢到水用也不能让士兵每天吃压缩饼干,陈天昱把每个特种兵都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心疼,他知道任何一名特种兵所吃的苦都要比陆军士兵多,自己当了军政府的首脑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士兵受苦。
  陈仕隆等叔叔陈天昱忙完了说:“长官,现在特种部队几乎全部到了这里,另外接下来的战斗不再是特种作战,由特战部队参谋长指挥恐怕不太容易,雷雨田是外来的,我怕空军海军基层部队不支持他,现在是该成立战区司令部时候,必须授予绝对指挥权才好打仗。”
  “这个我明白,我这就签署命令,我打算任命雷雨田位中南战区司令官并兼任参谋长,现在咱们信的过的人少,只能每个人多承担一点工作,不过这样外边的媒体又有借口说我们是军人独裁政府,说我们是民主制度的倒退。”陈天昱说到这里感觉特别心烦,自政变那天起外国媒体就没有一天不恶毒攻击军政府,他现在虽然还没到内外交困的程度,但这场战争肯定会引来更多的恶意攻击。
  “中南战区应该设立两个指挥部,一是在这里设立地区指挥部指挥所有驻扎的部队进攻或防御,另外太平岛也设立一个可以统辖三军的指挥部,主要负责补给和岛上的防御,把海空军各部队以及地面部队一起指挥起来。” 陈仕隆政变前是特战司令部参谋,策划工作他是干的不错,他的建议马上被采纳。
  “现在空军司令荣波就在岛上,他随幻影战机一起行动,我看也没什么有能力又可靠的人可以担负这个任务,我任命他指挥太平岛上的三军部队,他可是个狂热的以空制海论的信徒,可以威胁太平岛的除了敌人海军就是空军,有他在我放心。” 陈天昱信任每一个协助他发动政变的人,即使不是本地出生的军人也是信任,反正都是爱国的炎黄子孙,没什么不放心的。
  “海军急需把舰队调过来,他们在路上么?”
  陈天昱说:“军舰速度有点慢,我已经把主力舰队全部调出,可以说是把军港都清空了。你看谁适合指挥番郎地区的三军部队?”
  “雷雨田是战区司令,只要他不回太平岛这里的部队还是由他控制的好,反正都兼任了这么多职务,多一个也没什么,这可以彻底改变人浮于事的人事制度。”
  看侄子同意了陈天昱又说:“你当地面部队指挥官怎么样?”
  “我才从军校毕业几天,要指挥特战旅的部队,那你必须晋升我军衔,恐怕众人不服。” 陈仕隆一口拒绝了,陈天昱说:“你是我的亲戚,我不重用你重用谁,就算晋升为临时中将吧,反正已经是别人眼里的军人独裁政府,你带个高级军衔怕什么,谁不知道你是我在州里唯一的亲戚,我这就签署命令。”
  “你真要当独裁将军?像巴蒂斯塔那样。”
  “没那么糟糕,我没他那么坏。” 陈天昱心里想反正头上的骂名已经这么多,再多点算什么呢,先打败敌人收回丢失的领海再说吧,有生之年可以为国家尽微薄之力就心满意足。
  在几千名特种兵的盼望之下天终于黑了,躺在凉快的树阴底下的特种兵都自觉的站了起来,他们收拾好个人的装备,把一切个人装备都装回背包里,命令在吃饭时候就下达了,他们知道明天晚上早上可以睡在敌人的军营里,机场有不少营房,至少比野地里舒服些。
  雷雨田把士兵集合好,“同胞们,该死的敌人在我们领海上屠杀渔民,强占岛屿,开采我们的石油,偷盗我们的水下资源,这就是我们干掉他们的原因,或许你会问我为什么海军不派军舰,可以把敌人的船都打沉了,为什么太平岛上懒惰的飞机不出来把敌人炸回石器时代,但我要告诉你们,地面战永远是证明英雄的最好舞台,你们在训练场里流的汗水将在这里得到回报,胜利、勋章、嘉奖令都属于你们,属于真正有勇气的职业军人,我们占领他们的领土,只要敌人不道歉承认错误,不停止侵略,我们就占据他们的领土,我们拿占领的国土换敌人占我们的岛屿,他们不愿意承认错误,我们就跟他们血战到底,为了我们伟大的民族,为了我们国家的强盛,为了我们失去的领土去勇敢的战斗,让全世界知道你们不是前文官政府的做秀工具和政客的筹码,军人应该为国家进忠,胜利属于我们。”
  列队的特种兵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所有的人都喊“胜利属于我们”,雷雨田知道他们渴望实现自我,这就是他们的机会,雷雨田说:“命令已经下达给各部队指挥官,我将随中路部队进攻,现在分头行动,机场见。”
  早已经受领任务的指挥官拿着pda记录下任务,他们只需要占领阵地后拿pda的光电笔在屏幕上点一下,上级就知道他们打赢了,指挥官看看pda上的情报后带着部队跑步向敌军阵地前进。
  雷雨田走在中路部队的最前边,他通过夜视镜十分清楚的看到夜幕中的敌军防线,机场为了避免被袭击实施灯火管制,没有灯光正好是夜视器材发挥的好地方,他顺着开阔地向敌人阵地走,敌人根本看不到他,他的枪已经打开保险准备随时击毙敌人。
  站夜岗的敌军士兵忽然发现有呼吸声和脚步声,他使劲睁眼看前边还是漆黑一片,雷雨田端起m4卡宾枪,瞄准敌人哨兵的脑袋,卡宾枪射出一发子弹命中哨兵的脑袋,枪只发出很小的声音,雷雨田向后边的士兵招了一下手,十几个特种兵飞快的跑过来跳进战壕里。
  通过夜视镜特种兵们发现战壕里的武器还是很全的,各种无坐力炮和轻重机枪指向战壕外,陆战队两栖搜侦大队的少校指挥官跟一中队的指挥官打了个手势随后继续顺着交通壕向敌人的纵深阵地走去。
  第六节占领机场
  夜间站岗的敌人都十分疲惫,没有查岗的军官这些生长在和平年代的士兵就放心的睡觉,他们不知道战争的残酷,一支支装了消音器的格洛克17手枪指向这些偷懒的敌人,冒热气的子弹壳轻轻的从枪里飞出来,在一片漆黑的阵地上哨兵的尸体到处都是,特种兵迈步从尸体上过去向阵地的指挥所走去。
  敌人的军官们戒备也很低,有的装样子似的查一圈岗就睡觉,有喜欢都市生活的军官根本不睡,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聚在一起打牌喝酒,雷雨田慢慢的走到军官的帐篷附近就听见里边的音乐声,收音机里播放着让人轻松的音乐,雷雨田没见过这么稀松的敌人,他关闭夜视镜拿着手枪站到帐篷门口,抬起手就连开几枪,帐篷里的敌人脑袋后背挨了枪倒下去,雷雨田顺便一枪打烂收音机歌声一下就停止了。
  特种兵借助黑夜的掩护窜进敌人的阵地,干掉哨兵以后他们扑向敌人帐篷,睡梦中的敌人身体被九毫米的手枪子弹打的全是血窟窿,雷雨田带着三百多特种兵像猫一样无声无息渗透到敌人的营地,几百名敌军在枪口下丧命,没有枪炮声,只有无声的流血。
  控制的敌人的外围阵地之后特种兵还是没感觉到过瘾,眼睛通过夜视镜所看到的世界是绿色的,没有红色的血,他们看不到什么血腥,一切都跟模拟训练一样简单,夜视镜内的世界没有敌人痛苦的表情。
  “太顺利了机场就在前边,一座没有作战飞机的机场。”搜侦队的少校指挥官感觉像玩一样,雷雨田说:“还是我走最前边,进机场去。”
  一群黑影很快的又动了起来,消失在夜幕之中。
  机场内的敌人一点防备都没有,空军的官兵都在睡觉,只有塔台里的士兵军官还在值班,雷达天线不停的转动,屏幕上连民航飞机都很少,塔台下值班的士兵趴在桌子上睡,雷雨田走了进来用手枪顶着敌人的脑袋,敌兵刚醒过来他的手指就扣动扳机,敌兵脑袋被打开了花,身后的不少特种兵都笑了一下,他们也感觉击毙睡的像死猪一样的敌人,把单个睡着的敌人弄醒了击毙还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塔台里的敌人全部倒在地上,雷雨田关闭了夜视镜 “太顺利了我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真他妈的像是电影里。”他说完了身边的士兵说:“这么顺利是因为敌人没防备,他们想不到我们徒步进攻他们,这也是我们平时训练的结果。”
  雷雨田调整了一下无线电频率,“我们占领了塔台,陈长官,你在听么?”连续呼叫两次陈天昱马上回答:“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命令特战旅进入机场,我怎么没听到敌人抵抗的枪声。”
  “我们像幽灵一样进来,他们像死猪一样。”
  “好的,现在立即向西攻击,高空特勤队留守机场。”
  “什么?他们拿下了机场,跑道还良好?”荣波简直不相信是真的,空军情报官马上说:“三个营级特种部队,两个连级的一个旅级的,一共是四千特种兵,每个人身上的夜视镜、消音器和其他装备,每个人身上的全套武器价值十几万元,当然是您家乡的币值,这么昂贵的部队夺取机场不难,机场里的陆军也只有一个团,这里是无人机在高空拍摄的布防图,另外空军人员也不足一千人,两个人打一个人也不难。”
  “现在命令所有的c-130装运物资起飞,让特种部队的后勤官把他们的东西全塞进飞机里,我也过去看看。”荣波拿上个人的单兵装备快步走向机场上的运输机。
  太平岛上的特种部队已经不多,特战旅的官兵与军需官都坐进运输机,特种部队的炊事车、粮食、蔬菜、矿泉水、药品、洗衣机、烘干机、发电机等大批后勤保障装备都被塞进飞机,c-130开足马力沿着跑道冲向天空
  陈天昱带着大部队进入机场,雷雨田迎接上去,“长官,我们除了一个中队留守其他的已经继续搜索前进,天亮之前估计可以推进到预定区域。”
  “在三十公里外建立防线,这样就不会有榴弹炮轰炸我们的机场,现在最后一波特种部队就要抵达,全到了之后这里的部队都归你指挥,我会进一步部署更多的武器归你指挥。”
  雷雨田笑着说:“现在是该整编部队的时候,把水下爆破大队以外的特种部队合并到一个旅里,由陈仕隆当指挥官,现在可以编成一个旅,这个让他去做吧。”
  “希望快点有陆军主力部队抵达,特种部队终究不能跟敌军坦克重炮对阵的,希望海空军的运输速度快一点,我今天就回去,回到岛内我立即调动主力部队。” 陈天昱没想到第一次军事冒险就这么成功,可他没想到三十公里外的战斗已经让他引以为自豪的特种。
  打了一晚上仗的高空特勤队士气高的没边了,他们发现敌人都是纸糊的驴头嗓门大,天亮之后一排的部队继续搜索前进,二排簇拥着队长走在队伍后边,队长边走边骂,“看敌人那德行还是男人么,我看他们恶心,新闻里叫嚣不惜为石油一战,不惜代价为南部领海一战,就睡的死猪一样的敌人还跟我们打,他们当我们的固定靶还不错。”
  “队长,我们高空特勤队一直可是特种兵的第一呀,这次可不能让陈长官失望。”战士得意的抱着枪往前走,队长说:“他当副参谋长之后给我升了一级,升任正的以后又是一级,我要再升就不能带在这个连级特种部队里了,我舍不得你们。”
  “别舍不得,我们可不想拖累长官高升。”
  后队的士兵有说有笑的往前,一排在他们前方几百米,一排的士兵端着m4卡宾枪背着沉重的背包和重武器,所有的人通身是汗,这里可比老家的热,比训练营热,所有的人都不停的用吸管吸背包里的水壶,很多人都喝完一瓶水,此时他们看到一条公路,公路上正有一队车开了过来。
  安南国陆军王牌的特种作战旅的指挥官阮文山用望远镜看着公路上的一支陆军车队,身边的参谋长吴庭站在他的身后。这两位指挥官身后的特种作战旅是陆军改革的精华,自北方边界战争结束后陆军就意识到自己落后了,为应对新的敌人他们由一群受过高等军事教育的年轻军人组成,阮文山身穿着漂亮的将官礼服,肩膀上带着红边金底的将官肩章,肩章上的一个金星在眼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眼,参谋长也是一身漂亮的礼服,只是他的肩膀上是红边黄底的两杠四星的大校军衔。
  两个三十岁出头的军官有这么高的军衔确实让人羡慕,旅里的其他军官都穿着军常服,士兵们都是一身迷彩服,他们可没穿礼服的特权。阮文山从带空调的指挥车里出来就用望远镜看,因为路上遇到一支跟他们抢行的摩托化部队让路。一个连的步兵携带着机枪火箭筒飞奔而过,后边更加疯狂的炮兵开着老掉牙的卡车拉着体积庞大的远程榴弹炮跟在步兵之后。
  “我真不敢相信,机场已经沦陷,敌人不需要战争动员,我们没发现敌人的部队进行任何调动,甚至不知道敌人来自那个国家,他们一刀**我国的战略支撑点,看来他们是从南部群岛打过来的,有那个国家有这么强大的特种作战能力?北方的天朝大国肯定有,但他们没必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展开部队,现在外交部准备好了抗议文件,都不知道该送到那国使馆,历史上少有这样的战争,如果不是国防部告诉我们,我肯定以为是个玩笑。” 阮文山放下望远镜,他又看看最新装备的gps,现在他距离机场直线距离也就三十公里,再有一会就到那了,先看看友军的行动有什么值得学习的。
  “我们应该尾随炮兵开进,等他们展开炮击我们可以趁机向机场推进,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的一个特战营就可以夺回。” 吴庭和对自己的部队信心十足,他根本没把这次战争当成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过多的学历让他感觉到自己很了不起。
  就在敌军特种部队停下来观察的时候高空特勤队的一排长已经抵达公路,他听到卡车的声音后立即打手势让自己的部队开始部署地雷,特种兵们打开背包把m18型地雷拿了出来,全部装上遥控爆炸引信后他们全部藏在公路旁边的树丛里。
  m18地雷就像个长方型的饭盒,可以平放着埋在地下,也可以侧着插在地上,让弹片侧着飞出去,喜欢看《太阳泪》那部电影的特种兵们刻意把地雷侧着插在公路边,几十枚地雷每个十米就有一枚,排长手拿遥控器等着卡车出现,速度很快的一辆卡车飞奔而来,后边是一长串的卡车,步兵就坐了十几车,车后边还拉着带轮儿的zup-1高射机枪,步兵连的摩托化行军速度很快,特勤队的一排长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把遥控器的天线拉出来,把保险打开,当第一辆卡车行进到地雷攻击区的最纵深处的时候按下了连续爆炸按钮。
  第七节路边炸弹
  路边几十枚地雷先后爆炸,第一辆卡车迅速的消失在地雷爆炸的火光中,每一枚m18型地雷里都有几百个钢珠,密集的钢珠飞到卡车上把步兵打个半死,地雷释放出的能量十分巨大,卡车的油箱很快的燃烧起来,后边的第二辆第三辆卡车也都遭到侧炸地雷的袭击,一个车队都燃烧起来,受伤的敌人连滚带趴的从卡车上下来,一百多号人的步兵连就在地雷疯狂的爆炸中灰飞烟灭,身后的榴弹炮连车速太快来不及刹车就冲进地雷爆炸区,跟前边燃烧的卡车撞在一起。
  一长串地雷全部爆炸完了以后几门老掉牙的m102榴弹炮翻倒在一边,卡车连撞带炸燃烧起来,只有一台弹药车急刹车撞在炮车后边,驾驶员当场被撞成重伤昏迷不醒,看完大爆炸的高空特勤队员们从树丛里钻出来。
  “好惨烈的高速公路车祸那,大伙以后开车要小心那,千万别超速,应该快打电话叫救护车。”一个特种兵看着敌人的尸体和武器残骸正胡说八道,排长大声喊:“闹够没呢,看到弹药车了么,知道该干什么?”
  “我这就拿c-4炸了它。”
  “等等,我让你炸掉它了?”排长把士兵拦住,“去把车上的炮弹头都拿出来,把炮弹弄到车祸现场前边,把炮弹一个挨一个的放在路边,现在把它做成ied,至少十枚炮弹一组,把我们带的电线和雷管都拿出来,我们做个最漂亮的ied,然后把这个卡车也做成ied(简易爆炸装置),然后都藏到树林里去,还不开工呀,想不想捞个勋章回去,陈长官可平时对你们不错,都卖点力气。”
  三十个特种兵开始当苦力,他们把成箱的炮弹搬了下来拿到地雷埋伏区的前边,开始用炮弹疯狂的制作简易爆炸装置,这些都是遥控炸弹,跟恐怖分子做的没啥区别,只是他们拿袖珍遥控器引爆,他们拿的东西可都是军品,可不是从超市里买的。
  “干活喽。”军械士官带头制作威力巨大的爆炸装置。
  听到爆炸声的阮文山和吴庭和马上知道出事了,但是没有枪声他们判断不出自己的友军到底出了什么事,阮文山扭头看了一眼侦察车,吴庭和立即拿对讲机喊:“侦察营,派一台车去看看怎么了。”
  侦察营的装备可真不错,一台brdm-2装甲侦察车发动起来顺着简易公路飞快的前进,车没离开多久电台里就传来的侦察班的声音,“天那,现场太惨了,两个连无人生还,全是重伤而死,一台弹药运输车完好,没有自己人。”
  “下车侦察。”阮文山对着电台喊。
  “我们下了车,路上几十台车辆被炸,我们看到公路周围没有敌人,看不出来是什么炸的,有一些爆炸物残片,但是需要实验室去鉴定。”
  “原地待命。”
  阮文山看看地图,吴庭和说:“需要一台推土机把公路清理开,然后我们派徒步侦察兵沿公路侦察,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袭击了车队,现在你向军区指挥部报告我们见到的情况,我去盯着工兵,分头干。”
  “好的。”吴庭和进了指挥车里向军区汇报。
  指挥车停在路边,其他军用车辆全都跟着停在路边,一台工兵营的军用推土机从运输车上开了下来,履带式的推土机是用老式的t-55坦克改装的,车又重又稳,驾驶员油门紧踩开着推土机飞快的冲到爆炸现场,也没时间让步兵清理尸体,为了道路畅通推土机抬起铲刀把所有炸坏的车辆全部推到路基外边,这样路基可以停车,简易公路也可以继续使用。
  道路清理开了以后一些步兵走到公路上检查是什么东西引起的爆炸,阮文山叫过步兵营的指挥官,“你带着部队沿着公路寻找爆炸物,注意侦察敌人的行踪。”
  步兵营的营长亲自带着三百多步兵徒步前进,他们端着akm自动步枪小心的走在公路上,远处的公路边上藏着高空特勤队的排长和几个士官,他们手拿着遥控器看着三百多步兵勇敢的都在他们设置的死亡陷阱里,排长激动的说:“太好了,再往前走,继续往前走,等你们进来了我让你们做土飞机。”
  步兵营的尖兵走了几百米才发现路边一个没伪装好的东西,五枚榴弹炮的弹头放在一起,似乎炮弹上装了雷管,还有电线之类的东西,尖兵立即报告,“有炮弹头在路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服役时间短文化低的义务兵根本不认识ied,他们没感觉这是个威胁很大的东西,营长跑过来一看立即卧倒,“隐蔽,立即隐蔽,路边有简易爆炸物,快用电台呼叫工兵。”
  还没等全营的步兵卧倒,路边所有的ied全部爆炸,一排长按下爆炸按钮就看公路变成火海,几百枚炮弹被做成几十个威力巨大的简易爆炸物,密集的炮弹碎片飞的到处都是,爆炸的火光很远就能看见,清理到路边的卡车也发生爆炸,车底盘上的c4炸药也被引爆,所有的爆炸物都装的是一个接受频率的遥控引信,巨大的爆炸吞噬到一个步兵营,营长趴下的速度比较快,他浑身是轻伤没死,身后趴下的都没事,站在公路上的士兵几乎全部被炸成重伤,多数人当场死亡。
  “我们用完了所有的c4和遥控引信,想再爆炸就没东西做简易爆炸物了,剩下的就靠我们带的好东西,弟兄们,把我们的重火力全部拿出来。”排长一声令下特种兵亮出了全套进口武器,机枪手全是m240和m249机枪,步兵扛着m72火箭筒,导弹发射手扛着龙式反坦克导弹,狙击手把m89型狙击步枪的保险打开。
  “他们到底是谁,只会做路边炸弹么,不会是雇佣兵吧?” 阮文山现在也吃了大亏,一个营被炸趴下,他拿对讲机喊:“救护连,现在去抢救伤员,把伤员和尸体移动到路边给他们治疗。”
  救护兵坐着卡车到了爆炸现场,背着药箱的救护兵急忙抢救伤员,可上那去救呢,百分之九十的伤员身上布满血迹和弹片,人已经全死的差不多,救护兵刚抬伤员上担架,对面的敌军就打起冷枪。
  “把枪给我。”排长要归m89狙击步枪,亲自端起枪瞄准一个救护兵,他轻扣扳机打了一枪,清脆的枪声响过救护兵倒在地上,这下安南国的军人们才听到了战斗中的第一声枪响。
  “旅长,有狙击手。”侦察兵马上报告。
  阮文山拿对讲机喊:“装甲侦察营沿公路前进。”
  救护兵们尽快的把伤员往一边移动,装甲侦察车绕过尸体沿公路前进,几百米外的一个特种兵用无线电问:“排长,有装甲车打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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