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事实真相
一支烟就可以促进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也可以听到一个悲惨的故事，尤其是在九三年的乡下，一支黑猫可以打听到很多故事。
随着中年汉子的娓娓道来，楚御终于大致上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三个女孩在半年之内就那么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每次失踪前，都和一个叫做的赵大财的年轻人有过牵扯，而这个赵大财也就是今天应该入棺下葬的人，也就是被云非攻烧毁的尸骨。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赵大财和那三个女孩的命运相同，也是不知所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没尸体，当然是无法入棺的，可是这几天哪老妇人每夜都做噩梦，在梦中，她的儿子赵大财让他弄一口铁棺，用铁棺入土。
故事刚说了一半，中年汉子踩灭了烟头，深深看了一眼远处痛哭不已的赵大财老母：“活该！”
楚御一脸诧异：“大哥，你的意思是，这三个女孩很有可能是赵大财害死的？”
其实答案楚御早就知道了，如若不然的话，大家也不会对老妇人流露出了恨意。
中年汉子刚要开口，突然见到同村的几个人投来了道道莫名的目光，随即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不再言语。
楚御又拿出了香烟，可是这中年汉子却死活不接。
见到问不出来什么，楚御带着困惑的追上了云非攻。
“那三个女孩，真的都是赵大财害死的？”
倒不是说楚御刨根问底，而是云非攻连人家尸身都毁了，虽然没什么科学支撑，可是从民间传说来讲，尸身毁了就无法超度了，更无法投胎，要是找错人了，那就真的是大罪过了。
云非攻微微摇头：“我只知此地阴气极重，过去应是乱葬之地，三具女尸身化为执念之魂久久徘徊。”
“三个执念之魂？”楚御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您的意思是，这三个女孩死后因为阴气太重化为厉鬼，然后弄死了这个叫赵大财的人？”
这个结局楚御很喜欢，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报，最好是当事人执行的。
让别人帮着自己复仇，总是缺少了那么点快意。
没等云非攻开口，楚御突然又叫道：“那也不对啊，既然赵大财生前不是好人，又为什么要想方设法与阳间之人沟通为他打造铁棺？”
坏人永远是坏人，这和死不死没关系，楚御坚信这一点。
宁愿打造铁棺让自己死不能安也不想继续害人？
有这觉悟的话，当初还能去害别人？
云非攻反问道：“你又如何得知是赵大财之魂告知阳间之人为他打造铁棺？”
“难道。。。是那三个女孩的魂魄？”楚御猛地一拍大腿：“肯定是这样的，这三个女孩死后，不但要报复赵大财，就连赵大财死后都不放过他，铁棺锁魂，不得超生！”
不得不说，这种报复简直太对楚御的胃口了，要不不整你，整你一下子就得来个狠的。
云非攻微微叹了口气：“赵大财生前就敢取人性命，所以那三个冤死之人十分害怕，她们不是要报复，仅仅只是怕了而已，怕赵大财死后化为厉鬼继续纠缠他们。”
楚御楞了一下，他又猜错了。
可是当想明白其中关键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
生前是恶人，害了三个女孩，死后是恶鬼，还要让三个女孩的执念之魂感到恐惧，这个叫做赵大财的人，的确是应该被挫骨扬灰。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云非攻会当着众人的面毁了尸灭了魄了。
“原来是这样，明白了。”楚御跨上了自行车，略微差异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那赵大财鬼魂藏在井里呢？”
“放眼望去便是荒地，红砖旧楼阳气又重，光天化日之下，也只有枯井才是躲藏之地，楚家血脉后裔连这都不知？”
楚御恍然大悟。
云非攻微微看了一眼楚御：“想来，楚师兄定是以为那赵大财是三名冤死的魂魄所除吧？”
“嗯，是啊，不是她们是谁啊，死后被埋在了老坟地，尸骨又寒气逼人，那肯定是化为执念厉魂了，报仇不是理所应当吗。”
云非攻笑了笑，没说话。
楚御满脸古怪，想着想着，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气。
“不对！”楚御叫道：“执念之魂不是厉鬼，别说杀人了，就是举起一块砖头都费劲，又如何能够生生的弄死一个大活人，更不要提那个赵大财的尸骨还是被埋在地下！”
“我看过尸体，与阴魂无关。”
“与阴魂无关。。。难道，难道是活人所杀？”楚御猛的想起中年汉子那句活该，也想起了众人麻木的表情。
顿时，楚御想起了刚刚云非攻的那句话：无关妖魔，关乎人性！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村民们中的某一个人动了手，弄死了赵大财，为了那三个姑娘报了仇。
楚御看了眼云非攻：“既然是活人杀的，要不，咱报警吧？”
楚御说完后就马上后悔了。
死刑虽然不可取，可是连事就得这么干，要是他闺女被人弄死了，他也不会报警。
云非攻哈哈大笑：“若是管家介入，刚刚那群送葬之人，除了妇孺之外，或许皆都有罪吧。”
“除了妇孺？！”楚御倒吸了一口凉气：“您的意思是，三十多号人，一起。。。”
云非攻微微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不再言语，踹了脚有些发瓢的自行车圈，垮了上去。
坐在后座上，楚御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想起云非攻刚刚和他说过的“人性”！
他没明白所谓的人性是什么意思，只是稍微一回想整件事之后，细思恐极。
按照云非攻所说，全村人都猜测到了是村里的泼皮害了三个年轻女孩，可是却没有证据，最后大家一起给这个混子活活打死了，然后埋尸荒地。
最主要的是，不管是参与还是没参与的，甚至包括混子的老母亲也清楚这件事，村里的人，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不能报警，而混子的母亲知道自己儿子“失踪”后，也许早就猜到了自己的儿子已经被同村的村民所杀，可是却同样没有报警。
而三个姑娘死后变成了执念之魂，托梦让老妇人为那恶鬼打造铁棺，不是为了报复，而是害怕，对死后的赵大财感到害怕。
做人被杀，做鬼都逃不掉。
最终，云非攻的出现结束这一桩让人沉重的事件。
恨与不恨，知与不知，大家都依旧参加凶手泼皮的葬礼，老妇人没死，可以后依旧要与杀了自己儿子的村民们在一起生活着。
村民们知道老妇人亦是帮凶，仇恨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解，只会越来越浓，所以老妇人要每日担惊受怕，怕步了她那畜生一般儿子的后路。
若是报警，她便罪责难逃。
若是不报，她便每日战战兢兢。
或许，这就是云非攻放过她的主要原因。
关于这次事情，楚御一次都没猜对，只是他觉得全村的人都是神经病，脑子都有问题。
泼皮的老母亲是精神病，村民们同样也是精神病。
可是他刚过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没看出来，老母亲，只是一个丧子伤心欲绝的老母亲，杀人的凶手村民们，也只是一群普普通通的村民们。
深渊，也不过是地平线的其中一部分罢了，若不离近了，只当时平常风景罢了。
不过最令楚御震惊的，还是云非攻空手抓孤魂的本事。
“还没问你呢，你在古井里，是怎么抓到那个鬼魂的？”
拼命踩着脚蹬子的云非攻，头都不回的说道：“非攻乃是炎黄峰内门弟子炎黄峰，抓这魍魉鬼魅又何难之有。”
这一番话，傲气十足
而且楚御也知道，云非攻虽然没吹牛b，但是却有吹牛b的资格，就这一手，别说秦悲歌用不出来，就是楚至道都未必有这本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楚御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楚师兄困惑的，乃是非攻为何能够见到人之魂魄？更困惑非攻为何能够以肉体凡胎将其擒住？”
“对对对。”楚御点头不已，对方所说的就是令他无比震惊的两件事。
要知道人的魂魄只有在特殊的环境也就是特殊的磁场中才可以被人看到，其次是魂魄是阴秽之物，活人是无法与其接触的，更不要说和抓死孩子似的给单手提起来了。
“单手擒阴魂说来也简单，不过是因为非攻掌中的符箓法纸的作用罢了，至于为何能够看到它，则是非攻。。。”云非攻顿了顿，淡淡的说道：“非攻，乃是单目重瞳！”
“重瞳？”楚御吓了一跳，抓着云非攻的丸子头就把他的脑袋强行掰了回来，定睛一看果不其然，云非攻的右眼，的确是重瞳的。
国都的神棍一条街，就是天门大街，里面十个人九个都说自己是双瞳。
因为就连普通人都知道，双瞳可以见鬼，一瞳视阴，一瞳望阳，也就是所谓的阴阳眼。
可是双瞳和重瞳又不一样，双瞳指的是一个眼球里有两个瞳孔，而重瞳却不然，重瞳的意思是眼睛里的瞳孔还有一个瞳孔，顾名思义，就是重叠的瞳孔。
重瞳在历史上是有记载的，而且有重瞳的人无一不是流传于世的“名人”。
别姬的霸王项羽就是重瞳，还有传说中的五帝之一虞舜、篡汉的王莽、孔子的得意门生颜回等，全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楚御回想了半天，在未来的时候他见过云非攻这老家伙，当时没看出来是重瞳，倒是感觉老头子有点白内障。
“眼拙了，没想到你还是个重瞳啊，那你肯定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楚师兄所说的那些重瞳之人，都是流传百世之人，非攻何德何能厚颜与其相比。”
云非攻说完后，又补充道：“流芳百世不敢奢望，若是有朝一日成为门内长老就已是非攻邀天之幸了。”
楚御哑然失笑。
你他娘的将来不止会成为长老，而且会成为全山门最不受人待见的长老，名声，都尼玛臭大街了。
随着中年汉子的娓娓道来，楚御终于大致上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三个女孩在半年之内就那么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每次失踪前，都和一个叫做的赵大财的年轻人有过牵扯，而这个赵大财也就是今天应该入棺下葬的人，也就是被云非攻烧毁的尸骨。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赵大财和那三个女孩的命运相同，也是不知所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没尸体，当然是无法入棺的，可是这几天哪老妇人每夜都做噩梦，在梦中，她的儿子赵大财让他弄一口铁棺，用铁棺入土。
故事刚说了一半，中年汉子踩灭了烟头，深深看了一眼远处痛哭不已的赵大财老母：“活该！”
楚御一脸诧异：“大哥，你的意思是，这三个女孩很有可能是赵大财害死的？”
其实答案楚御早就知道了，如若不然的话，大家也不会对老妇人流露出了恨意。
中年汉子刚要开口，突然见到同村的几个人投来了道道莫名的目光，随即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不再言语。
楚御又拿出了香烟，可是这中年汉子却死活不接。
见到问不出来什么，楚御带着困惑的追上了云非攻。
“那三个女孩，真的都是赵大财害死的？”
倒不是说楚御刨根问底，而是云非攻连人家尸身都毁了，虽然没什么科学支撑，可是从民间传说来讲，尸身毁了就无法超度了，更无法投胎，要是找错人了，那就真的是大罪过了。
云非攻微微摇头：“我只知此地阴气极重，过去应是乱葬之地，三具女尸身化为执念之魂久久徘徊。”
“三个执念之魂？”楚御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您的意思是，这三个女孩死后因为阴气太重化为厉鬼，然后弄死了这个叫赵大财的人？”
这个结局楚御很喜欢，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报，最好是当事人执行的。
让别人帮着自己复仇，总是缺少了那么点快意。
没等云非攻开口，楚御突然又叫道：“那也不对啊，既然赵大财生前不是好人，又为什么要想方设法与阳间之人沟通为他打造铁棺？”
坏人永远是坏人，这和死不死没关系，楚御坚信这一点。
宁愿打造铁棺让自己死不能安也不想继续害人？
有这觉悟的话，当初还能去害别人？
云非攻反问道：“你又如何得知是赵大财之魂告知阳间之人为他打造铁棺？”
“难道。。。是那三个女孩的魂魄？”楚御猛地一拍大腿：“肯定是这样的，这三个女孩死后，不但要报复赵大财，就连赵大财死后都不放过他，铁棺锁魂，不得超生！”
不得不说，这种报复简直太对楚御的胃口了，要不不整你，整你一下子就得来个狠的。
云非攻微微叹了口气：“赵大财生前就敢取人性命，所以那三个冤死之人十分害怕，她们不是要报复，仅仅只是怕了而已，怕赵大财死后化为厉鬼继续纠缠他们。”
楚御楞了一下，他又猜错了。
可是当想明白其中关键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
生前是恶人，害了三个女孩，死后是恶鬼，还要让三个女孩的执念之魂感到恐惧，这个叫做赵大财的人，的确是应该被挫骨扬灰。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云非攻会当着众人的面毁了尸灭了魄了。
“原来是这样，明白了。”楚御跨上了自行车，略微差异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那赵大财鬼魂藏在井里呢？”
“放眼望去便是荒地，红砖旧楼阳气又重，光天化日之下，也只有枯井才是躲藏之地，楚家血脉后裔连这都不知？”
楚御恍然大悟。
云非攻微微看了一眼楚御：“想来，楚师兄定是以为那赵大财是三名冤死的魂魄所除吧？”
“嗯，是啊，不是她们是谁啊，死后被埋在了老坟地，尸骨又寒气逼人，那肯定是化为执念厉魂了，报仇不是理所应当吗。”
云非攻笑了笑，没说话。
楚御满脸古怪，想着想着，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气。
“不对！”楚御叫道：“执念之魂不是厉鬼，别说杀人了，就是举起一块砖头都费劲，又如何能够生生的弄死一个大活人，更不要提那个赵大财的尸骨还是被埋在地下！”
“我看过尸体，与阴魂无关。”
“与阴魂无关。。。难道，难道是活人所杀？”楚御猛的想起中年汉子那句活该，也想起了众人麻木的表情。
顿时，楚御想起了刚刚云非攻的那句话：无关妖魔，关乎人性！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村民们中的某一个人动了手，弄死了赵大财，为了那三个姑娘报了仇。
楚御看了眼云非攻：“既然是活人杀的，要不，咱报警吧？”
楚御说完后就马上后悔了。
死刑虽然不可取，可是连事就得这么干，要是他闺女被人弄死了，他也不会报警。
云非攻哈哈大笑：“若是管家介入，刚刚那群送葬之人，除了妇孺之外，或许皆都有罪吧。”
“除了妇孺？！”楚御倒吸了一口凉气：“您的意思是，三十多号人，一起。。。”
云非攻微微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不再言语，踹了脚有些发瓢的自行车圈，垮了上去。
坐在后座上，楚御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想起云非攻刚刚和他说过的“人性”！
他没明白所谓的人性是什么意思，只是稍微一回想整件事之后，细思恐极。
按照云非攻所说，全村人都猜测到了是村里的泼皮害了三个年轻女孩，可是却没有证据，最后大家一起给这个混子活活打死了，然后埋尸荒地。
最主要的是，不管是参与还是没参与的，甚至包括混子的老母亲也清楚这件事，村里的人，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不能报警，而混子的母亲知道自己儿子“失踪”后，也许早就猜到了自己的儿子已经被同村的村民所杀，可是却同样没有报警。
而三个姑娘死后变成了执念之魂，托梦让老妇人为那恶鬼打造铁棺，不是为了报复，而是害怕，对死后的赵大财感到害怕。
做人被杀，做鬼都逃不掉。
最终，云非攻的出现结束这一桩让人沉重的事件。
恨与不恨，知与不知，大家都依旧参加凶手泼皮的葬礼，老妇人没死，可以后依旧要与杀了自己儿子的村民们在一起生活着。
村民们知道老妇人亦是帮凶，仇恨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解，只会越来越浓，所以老妇人要每日担惊受怕，怕步了她那畜生一般儿子的后路。
若是报警，她便罪责难逃。
若是不报，她便每日战战兢兢。
或许，这就是云非攻放过她的主要原因。
关于这次事情，楚御一次都没猜对，只是他觉得全村的人都是神经病，脑子都有问题。
泼皮的老母亲是精神病，村民们同样也是精神病。
可是他刚过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没看出来，老母亲，只是一个丧子伤心欲绝的老母亲，杀人的凶手村民们，也只是一群普普通通的村民们。
深渊，也不过是地平线的其中一部分罢了，若不离近了，只当时平常风景罢了。
不过最令楚御震惊的，还是云非攻空手抓孤魂的本事。
“还没问你呢，你在古井里，是怎么抓到那个鬼魂的？”
拼命踩着脚蹬子的云非攻，头都不回的说道：“非攻乃是炎黄峰内门弟子炎黄峰，抓这魍魉鬼魅又何难之有。”
这一番话，傲气十足
而且楚御也知道，云非攻虽然没吹牛b，但是却有吹牛b的资格，就这一手，别说秦悲歌用不出来，就是楚至道都未必有这本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楚御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楚师兄困惑的，乃是非攻为何能够见到人之魂魄？更困惑非攻为何能够以肉体凡胎将其擒住？”
“对对对。”楚御点头不已，对方所说的就是令他无比震惊的两件事。
要知道人的魂魄只有在特殊的环境也就是特殊的磁场中才可以被人看到，其次是魂魄是阴秽之物，活人是无法与其接触的，更不要说和抓死孩子似的给单手提起来了。
“单手擒阴魂说来也简单，不过是因为非攻掌中的符箓法纸的作用罢了，至于为何能够看到它，则是非攻。。。”云非攻顿了顿，淡淡的说道：“非攻，乃是单目重瞳！”
“重瞳？”楚御吓了一跳，抓着云非攻的丸子头就把他的脑袋强行掰了回来，定睛一看果不其然，云非攻的右眼，的确是重瞳的。
国都的神棍一条街，就是天门大街，里面十个人九个都说自己是双瞳。
因为就连普通人都知道，双瞳可以见鬼，一瞳视阴，一瞳望阳，也就是所谓的阴阳眼。
可是双瞳和重瞳又不一样，双瞳指的是一个眼球里有两个瞳孔，而重瞳却不然，重瞳的意思是眼睛里的瞳孔还有一个瞳孔，顾名思义，就是重叠的瞳孔。
重瞳在历史上是有记载的，而且有重瞳的人无一不是流传于世的“名人”。
别姬的霸王项羽就是重瞳，还有传说中的五帝之一虞舜、篡汉的王莽、孔子的得意门生颜回等，全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楚御回想了半天，在未来的时候他见过云非攻这老家伙，当时没看出来是重瞳，倒是感觉老头子有点白内障。
“眼拙了，没想到你还是个重瞳啊，那你肯定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楚师兄所说的那些重瞳之人，都是流传百世之人，非攻何德何能厚颜与其相比。”
云非攻说完后，又补充道：“流芳百世不敢奢望，若是有朝一日成为门内长老就已是非攻邀天之幸了。”
楚御哑然失笑。
你他娘的将来不止会成为长老，而且会成为全山门最不受人待见的长老，名声，都尼玛臭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