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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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我不会再分手了,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冷菲儿紧紧抱住他,大声的宣布:“齐司莫,我爱你!”
  “我也爱你。”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冷菲儿表达爱意,不知何时,她已经走入了他的心,出门在外,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担忧和挂念。
  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冷菲儿笑眯了眼:“再说一遍。”
  “我爱你!”齐司莫轻笑:“说多少遍都可以,我爱你,我爱你!”
  “终于听到你主动说爱我了,太开心了。”冷菲儿站起身,踮起脚尖在齐司莫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一辈子只爱我吗?”
  “是,一辈子只爱你!”只要两人好好相处,一辈子并不是不可能。
  齐司莫吻了吻冷菲儿的耳垂:“愿不愿意当我的妻子?”
  “愿意!”冷菲儿爽快的回答之后才恍然大悟:“你这是在求婚吗,不行不行,求婚必须要有钻戒有鲜花,这样不算!”
  “已经答应了,不准反悔。”齐司莫轻轻的喊了一声:“老婆!”
  冷菲儿撇了撇嘴,表现得很不情愿,实际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好吧,老公。”
  幽暗的房间内只亮着一盏壁灯,米歇尔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吞云吐雾,烟圈氤氲了她的视线,就算是站在几步外的楚慕白也看得不真切。
  逼仄的空间内闷得透不过气,楚慕白靠窗而立,呼吸窗外钻入的新鲜空气。
  沉默了许久,米歇尔潇洒的抖落烟灰,冷笑着问:“想不想从这里离开?”
  “这还用问吗?”楚慕白重重的吐了口气,沉声道:“放我走,钱不是问题。”
  “我不缺钱。”她缺的只是一个爱的人,米歇尔捕捉到楚慕白眼中的厌恶,她自嘲的笑了,多年前,她也是天真浪漫的少女,在失去深爱的男人之后她才会变得这么残暴,别说楚慕白,就是她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满手血腥也换不回天真浪漫的年纪,只有在看着楚慕白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心脏在跳跃,证明自己还活着。
  楚慕白冷静的与米歇尔对视,将她的自嘲收入眼底,眸色更深更沉:“你想要什么?”
  “你!”米歇尔手指一松,半截烟掉落在地,高跟鞋重重的把烟踩灭,火星从她的脚底窜出,一步,一步,穿越烟雾,朝楚慕白走去,在他的身旁站定,再次严肃的重申:“我只要你,one-night,明天,你就可以回家!”
  回家,多么诱人的字眼,可是……
  楚慕白的目光落在米歇尔美艳的脸上,冷冷的说:“不答应过我的妻子,不碰别的女人!”
  虽然失去了人身自由,但楚慕白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第一,不背叛沈芸夏,第二,不杀人放火,第三,不沾染毒品,这些日子米歇尔也还算尊重他,她一直希望通过自己的魅力征服他,没有用过强,但现在,米歇尔明显沉不住气,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
  虽然楚慕白暂时没有猜到是什么事,但他相信很快就会有转机。
  “你不说,我不说,你妻子绝对不会知道。”米歇尔千娇百媚的一笑,手搭上了楚慕白的肩,隔着衬衫轻轻抚摸他结实的肌肉。
  “她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楚慕白将米歇尔的手拿开,拍了拍她的手刚才放着地方:“你这么美,难道还担心没有男人爱你?”
  楚慕白的举动并未惹恼米歇尔,她下意识的拨了拨自然卷的长发:“我从不担心没有男人爱我,只是,爱我的男人我不爱,我爱的男人不爱我,我已经不再相信爱情。”
  “爱情并不是相爱那么简单,还有责任。”楚慕白挥了挥手,将面前的烟雾拨开:“我离开她两个月了,每一天对于我来说是煎熬,对于她来说更是煎熬,也许她以为我已经死了,满心都是绝望。”
  米歇尔靠着楚慕白,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走,哂笑道:“说不定她很快就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对于她来说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么重要。”
  “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希望有一个和我一样爱她的人代替我照顾她,现在我活着,我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她是我的妻子。”楚慕白往旁边挪了挪,躲避米歇尔不规矩的手,剑眉紧蹙,冷声道:“我对你没兴趣。”
  “可是我对你有兴趣。”米歇尔一向坦率。
  楚慕白一直退到门边才发现门打不开,他拉了几下门,看到米歇尔侧身拉开了裙子的拉链,眉头顿时拧成了麻花:“我对你没一点儿兴趣。”
  “现在没兴趣,也许过一会儿就有兴趣了。”米歇尔脱下身上的连衣裙,“难道我不美吗?”
  楚慕白别开脸不看米歇尔:“你很美,但我心里只有我妻子。”
  “等我杀了她,你心里就有我了,就算是恨也无所谓。”米歇尔扑入楚慕白的怀中,她身材健美,皮肤紧绷,腹部还有马甲线,与沈芸夏的柔软完全不同。
  楚慕白触电般的推开米歇尔:“你敢动我妻子一根毫毛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你就那么爱她,为了她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米歇尔趔趄着后退了几步,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楚慕白,仿佛不认识他一般,虽然朝夕相对两个月,但她依然不了解他,他的心事也从不会和她分享,就算他不说她也知道,他每天都在想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米歇尔呆呆的看着楚慕白,想起那个她刻意遗忘的人,眼泪一涌而出:“曾经我也爱过一个人,愿意为他去死,他是国际刑警,在我的身边,利用我,搜集我爸爸的贩毒证据,他说他从未爱过我,每天面对我就想吐,他已经被我爸爸打断了腿,胸口也在流血,说话的时候血从他的嘴里不断的流出来,但最致命的一枪却是我开的,打在他的头上,让他再也不能说那些侮辱我的话,我抱着他的尸体哭了两天,第三天,一把火把他给烧成了灰烬然后扔进大海喂鱼,我就是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连自己最爱的人也可以杀,更何况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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