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专业打脸指南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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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文绍笑了:“好,我知道的。”
  齐文绢就拿出一个荷包和一个扇袋递给齐文绍:“这是我最近才做的,我绣工不是多好,二哥莫嫌弃啊。”
  她嘴上说着自谦的话,可其实她的绣工真的特别好。
  叶安宁是个对儿女要求严格的人,齐文绢的女红是请了有名的绣娘教的,绣活在苏州城的闺秀中也算是拔尖了的。
  安宁来了之后,又亲自教了齐文绢一些特殊的针法,她现在绣活,比那些很有名的绣娘都不差。
  她给齐文绍绣的荷包做工精致,绣的花鸟活灵活现,就跟真的一样。
  齐文绍一看就特别的喜欢,立刻放到床边,再看扇袋,做的也特别的雅致。
  他笑着跟齐文绢道谢:“我很喜欢,妹妹的绣活越发的出众了。”
  齐文绢一时笑了:“哥哥喜欢就好,等我改日得了空再给哥哥做些,哥哥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使人告诉我,我做了给哥哥送来。”
  “好。”
  齐文绍没有再推辞。
  那边,安宁回了屋子,便叫人直接把齐文维叫了来。
  齐文维进了屋,很敷衍的给安宁请了安。
  安宁冷眼看着他,看的齐文维有些发毛。
  安宁对齐文维招了招手:“过来。”
  齐文维想要后退。
  他觉得他被什么远古的凶兽盯上了,浑身冷汗直冒,更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过来。”
  安宁有些不耐烦了。
  齐文维不得不向前走了几步,安宁从身后抽出个鸡毛掸子来,拿着就朝齐文维身上抽:“现在你来跟我说说什么是礼义廉耻?你跟我说说你都读了什么书?你的书都读到哪儿去了?”
  齐文维这么猛不丁的叫安宁猛打,一时都吓傻了,也不知道躲,身上很挨了几下的。
  安宁一边打一边骂:“如今多大点年纪,就敢摆起大爷的款了,心里不痛快还敢拿着兄弟撒气,你倒是真长能耐了啊,好,好,你今儿打兄弟,明儿是不是就想打我,就想打你父亲了?哪时候,胆子再大一点,干脆连我们都杀了吧。”
  齐文维吓的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他跪下了,安宁也不饶他,又猛猛的抽了几下子才扔了鸡毛掸子,直喘着粗气,手指着齐文维,指尖都在发颤:“你知道长兄如父,可否知道兄友弟恭?你跟我说说,文绍怎么冲撞到你了?你至于那么踹他么,知道的他是你兄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仇人呢。”
  “母亲,儿子不敢。”
  齐文维嗑了个头,这头嗑下去就不抬了:“儿子没有那个想法,只是想教二弟规矩,省的他丢了人。”
  “丢人?”
  安宁冷笑:“你也知道丢人?你这么越过父母就教训兄弟,是不是就不丢人了?”
  齐文维不服,还在强辩:“儿子是嫡子,他是庶子,嫡庶有别,儿子为长,他为次,长次有序,不管从哪儿论起,儿子教训他都是天经地义。”
  安宁猛的站了起来,一掌掴在齐文维脸上:“那我教训你是不是也是天经地义。”
  “夫人……”
  齐瑞才踏进屋内,就看到了安宁掌掴齐文维这一幕,一时又惊又气,赶紧过来拦着:“儿子有什么不好你教就是了,何必这样动怒?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安宁推开齐瑞,指着齐文维怒道:“你问他?我叫他来想教教他规矩,可他一点都不服,还跟我争辩上了,我倒是不知道,我一个做母亲的问他话,他还能犟着来的。”
  “是,是,是他不好。”
  齐瑞一脸笑的劝着,又朝齐文维摆手示意他出去。
  安宁一瞪眼:“他敢走,他要是走了,就当没我这个母亲。”
  齐文维跪着没起来:“儿子不敢。”
  安宁喘了口气:“我问你,孝顺是什么意思?呃,我告诉你,孝顺,孝顺,一为孝,二为顺,凡事要顺着父母来,万不能逆着,你可做到了?”
  齐文维哼哼叽叽的不敢答话。
  安宁又道:“不管你二弟是嫡是庶,那都是你父亲的骨血,他犯了错,你该告之父母,由父母责罚,你这样越过父母打他,是不是打了我和你父亲的脸面,这说明你心中本就没有我们这这当父母的,可怜我当年拼死挣扎生下你来,如今你倒来气我,即如此,我当初又何必生你。”
  第77章 打脸穿越种田女14
  齐文维趴在床上,想到惨死的亲娘,再想到今天被安宁下了面子,还叫她给狠的揍了一顿,忍不住就泪流满面。
  他打了齐文绍,结果,他挨的打比齐文绍还要多。
  齐文维现在都不敢动,一动浑身都疼。
  他咬着牙,流着泪,心里恨到不行。
  齐瑞没有过去看齐文维,他在安宁这里说话。
  “你怎么下那样的狠手。”
  齐瑞对安宁也有些意见,为了一个庶子,把儿子打成这样,他反正是很心疼的。
  想到因为他的胆怯而惨死的周贞娘,再想想周贞娘才死,安宁就把齐文维给打了,他就更心疼齐文维,对着安宁也特别的不痛快。
  安宁反正是不怕齐瑞的。
  她气哼哼的坐下,狠灌了一口凉茶:“怎的,我生的儿子我还打不得了?你们父子是不是都看我不顺眼,行啊,往后离了我这里,爱上哪上哪去,我还不伺侯了。”
  看安宁这样生气,齐瑞也怂了。
  他赶紧陪着笑脸:“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那可是咱的亲儿子,你打了能不心疼?”
  “不心疼。”
  安宁气哼哼的别过脸,实在是不想看到齐瑞那副油腻的样子:“你看他今天那个样子,恨不得吃了我呢,我亲生的儿子把我当仇人,你说,我心里什么感受,你不说关心我,反倒还怨起我来了。”
  说着说着话,安宁也委屈的哭了:“姓齐的,我嫁给你之后为你孝顺父母,替你生儿育女,还劳心劳力的打理后宅,平常出去做客,我也尽力的与人为善,就是为着不给你得罪人,好让你仕途顺利一点,这么些年我费心巴力的我容易么,到最后,我反倒落了埋怨。”
  齐瑞见安宁一哭,再被他一数落,还真有点心虚了:“是,是我不好,是维儿不好,等过两天我让他给你陪不是好吗?”
  他这边柔声安慰安宁,安宁反倒哭的更凶了:“你也知道当初白荷救过我的命,她临死的时候拉着我的手把绍儿托付给我,这些年,我为着你们倒是疏忽了绍儿,可是,我心里是惦记着他的,不为别的,就为了当初白荷和我的情谊,我也不能让这孩子委屈了。”
  她抹着眼泪:“齐瑞,绍儿是你亲儿子,你不能厚此薄彼的,不能为着维儿就把绍儿丢在一旁,你这样不厚道。”
  “是,是,都是我不好。”
  齐瑞一迭声的认错:“我不该疏忽了绍儿,都是我不对,往后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安宁这才点头:“维儿是我亲生的,母子哪有隔夜仇啊,我就是打他,他也不能跟我记仇,可绍儿可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只能对他更好一点,才不至于让他觉得我太偏心。”
  齐瑞老觉得这话挺别扭的,又觉得安宁这话实在贤惠的太过了,有点不正常。
  可是,他也挑不出什么不是来。
  安宁拿着帕子擦眼泪:“前儿,我又梦到了白荷,她还跟我说看到绍儿了,见绍儿长大了,长的那样好,她特别高兴……”
  说到白荷,齐瑞更加的心虚:“是吗,那,那咱以后对绍儿好一点。”
  想到白荷那个女人,齐瑞在安宁这里也坐不住了,扔下几句话就匆匆走了。
  他前脚走,后脚安宁的脸就冷了下来。
  齐文绍可是她护着的人,谁敢把手伸的那么长动上一指头,安宁就绝对不让他好过。
  齐瑞从安宁这里就来,就去看了齐文维。
  他过去的时候,齐文维已经哭着睡着了,齐瑞看了几眼,长叹一声才举步离开。
  他站在院子里好久,还是去了如玉那里。
  晚上,齐瑞和如玉折腾了一番,躺在床上说着话。
  如玉躺在齐瑞怀里,拧着秀气的眉头:“老爷,有句话妾身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齐瑞抚着如玉光洁的皮肤,因为刚才运动了一番,他心情好了许多,自然允许如玉说些小话。
  如玉眉头皱的更紧了:“不知道是不是妾身看错了,这几天,妾身瞧着大爷瞧老爷的眼神很不对劲,似乎是……有一点……对了,妾身瞧大爷看太太的眼神也不对劲,可是,大爷是太太亲生的儿子,怎么会仇恨太太呢?是不是妾身瞧错了,不然老爷给妾身寻个大夫来瞧瞧,妾身的眼神是不是不好了。”
  如玉一边说还一边特别的疑惑着。
  齐瑞却不由自主的重视了起来。
  他想到今天齐文维看安宁的时候,眼里确实是有着掩不住的仇恨。
  他倒没发现齐文维看他的时候眼神是怎么样的,可是,如玉说和看安宁的差不多,那也就是说,齐文维也是仇恨他的。
  齐瑞猛然一惊,突然间就坐了起来。
  他想到周贞娘的惨死,就明白了齐文维的心情。
  齐文维只怕是因为亲娘的死而怨上了他吧。
  毕竟,周贞娘是齐瑞亲自让路叫康乐郡王带走的,可以说,等于是齐瑞差不多亲手害死的,就算不是他害的,可也是因为他的无能和不作为把周贞娘推上了死路。
  可以说,齐文维怨恨他也是正常的。
  再想想,齐文维虽说是周贞娘的儿子,可他也是安宁从小带到大的。
  安宁对齐文维可不差,可以说是一腔的慈爱,更没有一点对不住齐文维的地方,偏生,就是这样齐文维还怨恨她。
  对养母都如此,那么,对他这个亲父呢?
  齐瑞越想越惊,额上就冒了冷汗。
  子怨父,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再想想平常老实知礼的齐文绍,齐瑞还是觉得不能再老这么惯着齐文维了。
  齐文绍也是他的亲生儿子,说起来,和齐文维一样都是庶子,身份是一样的,他也不能一直这么疏视着。
  往后,这两个儿子也不定哪个有出息呢,也不知道哪个更孝顺一点,万一,齐文绍比齐文维更孝顺呢?
  齐瑞就觉得,他也该学着安宁,往后对齐文绍要好一点,起码不能再像如今这般疏忽冷漠到底了。
  想明白了,齐瑞回头再看如玉,就见这女人已经睡的死死的。
  他不由的摇头失笑,这没心没肺的样子,也实在是叫人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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