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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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方的赤练军一听,都跟着大声叫道:“军主帅俞伯凌中傅少帅一剑,将士们杀啊!”
  听到震天价的俞伯凌中剑,赤练军喊声,梁军更乱了!一时间兵败如山倒,飞也似的逃回后方。杜以城和程智华带着着赤练军追杀,城中慕容飞也带领整装待发的人马冲杀出来。后方的赤练军侧退到山道两侧,只喊不杀等着和前方的赤练军汇合。
  俞伯凌那一剑不是很深,只是给刺了约莫两寸就给副将拦下来了。但给这么一喊,梁军大乱。当场气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接晕了过去。
  赤练军一口气夺回了周家堡,以及周家堡再下一个城池扶日城,要不是战线过长,估计还能再夺多一个城池。
  梁军本来就只有十万兵马,除了守城军,不过是九万余人。被二十万之众的赤练军压着打,最后退据天耳城时,只余五万人。梁国首次遭遇历史上最惨的一次败战。
  消息传回到后方,就连卧病榻上身体尚未全愈的傅炎阳,都激动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大笑道:“得好好犒劳三军!把消息报到朝堂上去。”
  月夜笑得风骚无比,连声道:“岳父大人所言极是,我这就叫人送酒粮到扶日城,犒劳三军。”
  傅炎阳乜眼看着他,说道:“还是算了,你这弱不禁风的小样,万一路上有什么闪失。没的我女儿要怨我,虽然你那几个兄弟也是个不错的后备选择……”
  “……”月夜脸一下子黑得不能再黑了,岳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养的是女儿,好女不二夫,你怎么总把她当成男的养?
  却听到傅炎阳续道:“但还是能一夫到底就一夫到底,换来换去的不太好!”
  月夜白了傅炎阳一眼,说道:“我就送个酒粮什么的,路上还能出什么差错。岳父大人你不会是妒忌我能去,你自己去不了吧?”
  傅炎阳胸一挺:“臭小子,怎么说话的你?我养好十五年的女儿,你抢走了,难道你就不应该留下来陪陪我?”
  一旁的乔太医笑个不停!可真心没有想到过,三殿下也能像民间翁婿那样吵闹。
  月夜最终也没有能成行,因为时间太晚了,傅青阮特意差飞鸽传书回来告诉他,不要过来来了她也没有空。
  月夜想了想,这也是实情,打扫战场,清点人马,安营扎寨什么的,然后还要和诸将议事。只好安心下来陪岳父了。
  梁军这边,俞伯凌硬生生气出内伤来,苍傲天在俞伯凌的床前团团转。气道:“是我们收集到的情报不准确,这才大意了。要再拿回那几个城池,恐怕不易了。士兵折损了七成。”
  俞伯凌叹气道:“输就是输吧!我呆在边关上太久了,倒不如把这帅位撸了,回家好好过日子。”
  苍傲天悚然一惊,说道:“什么?如果这样退下去,你可是要背上罪名的。”
  俞伯凌苦笑道:“打仗立军功,再多的功劳到头来却抵不过输一场。这些年来我就是为了躲开朝庭的明枪暗箭,才故意一直留在边境。现在冒出个傅青阮,这边境恐怕我也呆不下去了。”
  “可是你这一走,这里怎么办?”苍傲天失措地道。
  “胡人那边一动,傅青阮总不能安心的。如果我推测得不错,估计就这几天胡人就要动手了。这么好的时机,他们不过来掠夺一翻大肥羊南沼怎么可能?接下来的四城,她铁定是要拿回去。干脆我们议和,然后把那四城还给她。”俞伯凌淡淡地道。
  苍傲天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苦笑道:“就这么输不起!只一次败在她手上,你就一蹶不振了?”
  俞伯凌闭目:“您知道不是这个原因。士为知己者死,这十个年头里,圣上是怎么待我的,您心知肚明。我这心寒!既是如此,我又何必为此拼命?太子殿下,因何而来,您自己心里明白。微臣已经奋力为你夺了八城,如今形势是护不住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退兵议和。”
  俞伯凌心生退意,苍傲天纵是不愿,只是五万兵万如何能和南沼二十多万大军抗衡?
  接下来的八天时间里,傅青阮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失去的四城拿了回来。南沼大获全胜,俞伯凌退回梁国连山关死守。
  赤练军按兵不动,傅炎阳上书朝庭听候圣令。
  月夜一直被傅炎阳困在夏峰城中,此时知道四城收回来了,会休养生息一段时间。说什么也想去见一见傅青阮。
  结果傅青阮送信过来,说是要回来看看傅炎阳的身体是否好转了,叫他不要过来,过几天她就会回来。
  月夜只好留在夏峰城的将军府等着,傅青阮还没有等回来,却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李琴儿。
  这下月夜头大如斗了,看着她风尘扑扑的,一看到他就含泪叫了一声:“表哥……”
  月夜就是再不想节外生枝,也不好把她当场轰回去,只得叫人把她安置下来休息好了再说。
  傅青阮把前线的事情一一交待了,又设了诸多关卡埋伏,这才带着四婢回夏峰城,一路上经过各城免不了要布防一下,回到夏峰城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到达的时间是晚上亥时末。太夜了,她先是偷偷去看了一下傅炎阳。结果傅炎阳白天睡过头了,这会子根本没睡着,见她回来一个高兴,就坐起来不让她走。傅青阮便留在他房中,边吃晚饭加夜宵,边和他说了一会这段时间的战情。
  这一聊就到了子时中了,傅炎阳见她累得快要张不开眼睛了,这才放她回房。
  守在月夜院子外的郑离一看到她突然出现,脸色都变了!正要开口,就看到傅青阮的刀子眼“唰”钉在他身上,别说想通风报信,全身僵硬就是动也动不了。
  再走向卧房时,守在房门的小林子,脸都青了,嘴巴张张合合,被傅青阮一指,僵在原地呆若木鸡。
  傅青阮缓步走到卧室门前,只听到了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轻轻推开房门,隔着屏风,看到月夜躺在床上,发出梦呓的声音,气息急促。床边站着一名女子,正在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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