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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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夜漫漫,一切刚刚开始,醉了酒的范长安的翻身之仗,终于吹响了号角。
  作者有话要说:酒能乱性……能乱性……乱性……性……
  长安:嘿嘿,酒,真是好东西!!!
  你们猜,这两人的第一次,究竟是能成呢,还是不能成?【← ←第一次嘿,醉了酒的范长安究竟是发完雄威之后倒地不起,还是变身狼人一举拿下杜秋娘呢?谁,谁打我!!!!
  一转身,范长安啪嗒啪嗒看着我……
  长安:鱼亲妈,长安要洞房……要真的洞房哦……
  ☆、圆房
  在这之前,杜秋娘一直在想,或许范长安并不能真正理解什么是洞房,他那么一个呆子,那么愣,或许总要有人点拨他才能明白。
  可她错了,即便是醉酒的范长安也有男人的自觉,在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子时,范长安身上所有的机能都恢复到了最敏感的时刻。
  就在杜秋娘吃尽范长安豆腐时,范长安已然感受到了杜秋娘。她或揉或搓间,已经唤醒了他,此刻,他觉得渴,那是从身体里产生的一股焦躁空虚。
  杜秋娘水润的唇呼唤着他,他再也禁不住诱-惑,随手拔去杜秋娘头上的发钗,黑丝倾泻,如缎子般柔软,衬着杜秋娘含羞带笑的脸,越发楚楚动人。
  顾长安俯身吻住杜秋娘,这一个亲吻,顿如大旱逢甘霖一般,可这不够,远远不够。
  他是个雏儿,吻起来毫无章法,带着股生猛,舌尖在杜秋娘的嘴里横冲直撞,杜秋娘被他吻得已然喘不过气来,唇齿鼻息间全是范长安身上特有的青草香味,氤氲这一股暧昧的气息。
  她听着自己的喘息声,面上烧得火热,只想着呆子范长安已经成了她的相公,这事儿总有一天会发生的。可上一世那撕裂的疼痛,她却有依稀记得。
  上,还是不上?这事似乎已经由不得她思考。
  这一当口,范长安已然伸了手便去解杜秋娘的衣服,可女子的衣服他怎么解都解不开,杜秋娘看着他手忙脚乱,迷糊间还想着要不要帮他一把手,范长安已经下了手,“嘶啦”一声,生生将她的衣服撕裂了。
  好家伙,这衣服平日里她穿着干活的,看着可结实,这范长安是有多大的今儿,这一下就撕了。
  “喂,衣服坏了!”杜秋娘趁机想打散范长安的心思。
  谁知范长安纹丝不动地吻着杜秋娘,反应迅速:“明儿给你买新的!两件!”
  “败家子……”杜秋娘心里暗骂。可片刻后,她不再想了。范长安撕了她外衣之后便各种顺畅如有天助,接连顺利解下了她的中衣,裙子,此刻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还站在最后一条战线上。
  杜秋娘身上一寒,顿时起了许多鸡皮疙瘩。范长安却浑然味觉,如今他的鼻尖只有杜秋娘迷人的女儿香,他的舌头触及杜秋娘,他觉得自己舒服极了,可身体里却越来越燥热,那股燥热像是找不到出口一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教人疯狂。
  “长……长安……”杜秋娘嘤咛了一声,自己都快吓到了,这声音柔的都能掐出水来。
  范长安乍闻杜秋娘的声音,越发觉得小腹往下,硬生生地疼。
  将那烦人的肚兜解开,一对傲人的雪-峰呈现在范长安眼前。范长安眼睛一亮,情不自禁便转移了阵地,一口含住,细细吮吸起来,一只手却是没闲着,慢慢抚弄着杜秋娘,那手渐渐往下,直逼杜秋娘最敏感的地方。
  杜秋娘的身体慢慢升腾起一股热量,酥麻的感觉从被范长安含住的地方渐渐散开,情不自禁便扭动起来,范长安腾出一只手,却是趁机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嘴里呜咽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收回手时,却是拉过杜秋娘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依然傲然的坚-挺上。
  杜秋娘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慌忙收回了手,一抬头,却见范长安带了迷雾一般的眼睛水汪汪里盛满了委屈:“秋娘,你不喜欢。”
  “不不不,不是……”杜秋娘慌忙解释道:“我只是……”
  “我就知道,只要我等着,总有一天你会喜欢长安。”范长安吃吃地笑了笑,将头埋在杜秋娘的耳畔,一口含住了杜秋娘的耳垂。
  “啊……”杜秋娘倒吸一口冷气,身上的酥麻感袭来,她几乎背过气去。耳朵,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迷迷糊糊间,杜秋娘在想,范长安不是醉了么,醉了不是霸气了么,方才那委屈模样,算是苦肉计,还是美人计?
  范长安不肯放过杜秋娘的耳朵,他有一下没一下细细的品着,像是品尝美味佳肴一般,缓慢地折磨着他,一手却慢慢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翻身上了杜秋娘的身上。
  杜秋娘只觉得两腿之间被什么硬物抵着,她的脸蹭一下红了。可身体里的酥麻叫嚣着,她已然失去了推开他的力气。
  范长安只凭着自己的本能,将手划过她的小腹,划过她的双腿,心里隐约觉得,或许就是这儿了,一只手却是去抬杜秋娘的腰,让她更加靠近自己,一手却是扶着自己,慢慢地进入。
  “嘶……”
  耳边乍然香气杜秋娘的低呼,迷糊地范长安顿时清醒了一大半。
  “秋娘……”半醒的范长安看着此刻的情形,是进,是退?
  他的脸上渐渐盈出细密的汗,身下的疼痛叫嚣着,可杜秋娘倒吸的凉气却又叫他心疼,不上不下的情形不光折磨着他,也折磨着身下的杜秋娘。
  杜秋娘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的打开,强烈的异物感险些将杜秋娘的眼泪逼出来,她迷糊中抬头看,范长安眼里全是不忍,她甚至感觉到,范长安在尽力将自己的身体往外抽搐。
  呆子……杜秋娘的眼角湿了。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她咬了咬牙,双腿绕上范长安的腰,闭着眼狠心将自己的身体往上一送,一种强烈的疼痛带着一道白光从她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好舒服!”被紧紧包围的范长安只觉得自己仿佛尝到了世间无上的曼妙滋味,突入而来的紧致教他忘记了呼吸,那结合的地方引起深刻的颤栗,从他的尾椎骨直冲上脑袋,让他越发想要更多,更多……
  再也禁不住,他俯身去吻杜秋娘眼角的泪,身下,却是慢慢动起来。
  起初,杜秋娘还在疼痛当中觉得自己都快昏厥过去,可范长安极为体谅他,几乎没有大的动作,反而用他的唇在她的身上四处亲吻安慰着。感觉到杜秋娘的身体一丝丝的变软,范长安才慢慢加快自己的速度……
  他每动一下,杜秋娘便低声嘤咛一声,杜秋娘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撩人,范长安喉头一紧,眸色越发深,至最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杜秋娘身上全力驰骋起来……
  在极度的疼痛中感觉到一丝丝快乐的杜秋娘,被初经人事生猛的范长安送上快乐的顶峰时,终于一口咬住了范长安的肩头,低声唤道:“范长安,我是谁?”
  “杜秋娘,我家娘子。”范长安喘息着,却不带丝毫迟疑的回答道。
  “范长安,如果你负我,我会杀了你。”
  “永不负你。”
  杜秋娘的唇漾着魅惑的红光,像是深夜里的一颗红宝石。范长安一口吻住,再次深深琢磨起来。
  这一次,却是吻得更加细致轻柔,而他的身下,再次昂扬……
  “以后若再让范长安喝酒,我就跟他姓!”杜秋娘疲累之时,咬牙切齿,却被一阵触感席卷,再也不能抵抗……
  ******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大亮。杜秋娘浑身都像散了架一般疼,一转身,范长安就趴在她的床头边上,像做错了事儿一般,眼巴巴地望着她。
  昨儿她实在累坏了。范长安前前后后要了她不下五次,到最后她直接晕过去了——她从不知道范长安的体力这般好,好到叫她应付不过来。
  身上已经换过干净的衣裳,想必是她睡着后,长安给她换过的。想着她晕过去,杜秋娘便觉得丢人,更丢人的是,她竟然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让范长安替她擦了身子。
  “范长安……”杜秋娘迟疑了片刻,低声问道:“你昨儿喝醉了?”
  “嗯。”范长安点了点头,“醉了。”
  “那……你还记得什么么?”杜秋娘试探道。
  “长安不记得了……”范长安的脸一红,低头时脸上闪过一丝狡诈,抬了头却是委屈地将自个儿的手伸到杜秋娘面前,低声道:“秋娘,你昨儿是不是打我了?你看,我这都青了。”
  他边说着,便撸起袖子,又撩了自己的衣服,给杜秋娘,“瞧,全青了。定然是你看我醉了,便打我!”
  “靠!”杜秋娘忍不住翻白眼,这是恶人先告状么!她才是全身都青了好么,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范长安是酒后乱性不认账了!
  杜秋娘操起枕头便要丢范长安,却见他脸色红润倍儿精神,最重要的是,眼神里全是笑和狡黠,这人……这人……
  杜秋娘差点背过气去!
  往后谁敢再说范长安是呆子她就跟他拼了!
  范长安这是在诓她!
  杜秋娘脸刷一下烧起来,也不知是气得还是臊的,拿了枕头不上不下,索性一下遮住自己的脸。
  范长安却是挡住她,柔柔地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道:“长安是秋娘的相公,秋娘是长安的娘子。长安永不负秋娘。”
  昨晚的事儿,他确然记得不多,可是那极致的快乐他记得,这句誓言他更记得,他要刻在心头一辈子。秋娘如今是他的娘子……他要好好养她一辈子。
  范长安想着,手上又是紧了紧,将杜秋娘牢牢锁在怀里。
  杜秋娘不知为何,方才失落的心顿时落到了实处,眼角一下便湿了。可她嘴里却是不讨饶,依着范长安道:“谁要你说这个……扮猪吃老虎,你不是好人!”
  “嗯!长安扮老虎,专门吃猪。”范长安吃吃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双手合十,纯洁的jj姑娘们呀,这是剧情啊剧情啊,跪求别举报别被锁啊……
  鱼蒙:长安长安,你现在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范长安:额……酒……
  鱼蒙:靠,不是你老婆么!!!!!
  范长安:【委屈】没有酒的时候,娘子会打我,喝了酒之后,嘿嘿……嘿嘿……
  鱼蒙:倒地,抽搐……【含泪】妻管严范长安,亲妈一定寻个时间再给你灌点儿酒!为了乃的幸福,亲妈我不要节操了!!!【节操都没了,地雷鲜花在哪里!!!】
  ☆、振我夫纲之护妻
  折腾着起床看窗外的天气,看到一桌子的饭菜,杜秋娘就知道坏事儿了。
  新媳妇儿一早卧在床上睡着,新郎官儿到手一早捯饬早饭热水,教人看见了,还不把她给笑话死。还有范老太太那得怎么看她?
  将枕头往范长安身上一丢,她要起身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力气都快被吸干了。范长安拗她不过,拿着衣服要帮她穿,杜秋娘索性由他折腾。可穿着穿着,杜秋娘察觉不对劲儿了,范长安一眼水汪汪地,脸上热腾腾地望着他,那气息都不匀称了算怎么回事儿了?
  一想到自己一个晚上被折腾了五六次,杜秋娘脸臊,可手下也不手软,狠狠地掐了把范长安的腰。
  范长安嘴一瘪,显然有些委屈,还是期期艾艾地替她穿好了衣服。
  范老太太一双眼睛就在两人脸上逡巡,半晌,才接过了杜秋娘手上的媳妇儿茶,抿了一口,也没多话,给了两人一人一个小钱袋,打发了二人起来,又让二人自个儿回房去了。
  杜秋娘望着那屋子直叹气,新媳妇儿这么一早给祖母留下这么个印象,总归是不好的。她正想着,范长安端了个碗进门来,往桌上一搁,脸上又是做错了事儿内疚,可内疚里又有一丝小得意的复杂表情,挪到杜秋娘身边道:“娘……娘子,这是红糖水,你喝点吧。”
  范长安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还是没全改过来,可如今已经利索很多了。杜秋娘看看着那热腾腾的糖水又看了看他,范长安顿时来了底气,“喝吧,这还是隔壁王婶一早给我的。说你喝了这个,就会舒服了!”
  杜秋娘越听越觉得可疑,“王婶……干嘛突然给你红糖?”
  “她今儿早上问起你来,我说你身子不大舒服……”范长安越说越觉得气弱,恍惚中他觉得自己似乎又做了一件错事,果然,不多时,杜秋娘便“啊……”地低叫了一声,拿起拳头便要捶他。
  这下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范长安,你这个呆子!谁身子不舒服了?谁身子不舒服了!
  这不是告诉告诉全天下人了么,坏长安!
  杜秋娘几乎垂泪,手上便加了力捶他。长安原本想抓着她的手的,可不知为何,瞧着她羞红了脸打她,心里便觉得喜庆,索性不收手,任由她打。
  等杜秋娘打够了打累了,范长安也不说话,提溜着那碗红糖水就送到了杜秋娘的嘴边,看着她笑,“喝,喝了就舒服了。”
  这种缠人的精神……
  杜秋娘心里默默想,从前怎么就觉得范长安寡淡?那绝对是表象,范长安有的是本事让人疯狂。
  她终究是喝了那碗热腾腾的红糖水,从胃里一直暖到了心里。
  不到晌午的时候,邻村的人来喊范长安一同去学堂。范长安在屋里又磨蹭了好一会,被杜秋娘挥着拳头赶出了家门,他就在门口看着,后头有邻村的人看着,他的依依不舍表现地极为含蓄,可杜秋娘还是看懂了。
  “早些回来。”杜秋娘话音刚落,范长安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说,“晓得了。”站在门口又跟老太太喊了句,这才离开。
  屋里经过昨晚的大战,杜秋娘起床时又赶着递茶,屋里并没有怎么收拾,这会掀了被子,看到床上迷乱的痕迹,不由脸上又是一阵燥热。可是那块白帕子呢……
  杜秋娘慌起来,忙在屋里寻着。长安这个呆子,不会当那帕子没用,随手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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