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这关系
下午。
苏颜的办公室已经重新收拾好。
换了一套新的奶白色的沙发，茶几也都换了新。
电脑，电脑桌，包括后面的书架，简直就跟翻新了一样，让人一进去就眼前一亮。
苏颜手中握着手机，看着短信好一会儿，表情上写满了沉重。
徐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扫了苏颜一眼，问：“怎么了？还没回复吗？”
而徐莹的话音刚落下，就听叮——的一声，手机响了。
苏颜赶紧低下头来，笑道：“他怎么可能不回复我的短信呢。”
“那，还不快去？”徐莹打了个哈欠，挑眉，笑着说。
苏颜将手机里的内容收入眼底，记在心里，抬眸去看徐莹，说：“你就在我办公室待着哪儿也别去，你想吃什么做什么，不懂得，就都找金溪。”
“徐莹，如果有事儿，立刻给顾斯臣打电话。我出去一会儿谈完就回来！”
“哎，我又不是小孩子，啰啰嗦嗦的。”徐莹无奈，好像她不能自理一样，苏颜出去一趟怎么这么不放心她呀。
苏颜表示她也很无奈呀，你说上午和顾斯臣出去那么一会儿，设计部就被砸了，徐莹也被打了一巴掌。
她不得不谨慎一点嘛。
“行了，去吧。好好谈，别发脾气哈。”
徐莹拍拍苏颜的肩膀，示意苏颜快去吧。
苏颜则是嗯了一声，给了徐莹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才离开。
徐莹喝了口水，松了口气，苏颜这个家伙呀。
摇了摇头。
真的是风风火火的，不消停。
……
顾斯臣坐在椅子上，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拿着钢笔随意的转来转去，直盯着面前那人。
那人便站在他的面前，一套黑白色的职业装，也学着顾斯臣直盯着自己的样子直盯着顾斯臣。
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彼此，谁也没有要先放过谁的意思。
顾斯臣嘴角轻轻上扬，只一瞬，很快便恢复了冰山脸。
面前那人低下头来，双手背在身后，头发也顺着耳边垂了下来，终于忍不住，还是开了口，“顾总，你找我？”
“是啊，不找你叫你过来干什么？和我大眼瞪小眼，看谁眼睛更漂亮吗？”顾斯臣笑了一声，到也直白。
“乐青啊，你来我们公司几天了？”
乐青倒吸了一口气，不知道顾斯臣问着话是什么意思，却只能跟着点头，然后说：“总裁，有一周了。”
“一周了啊？还蛮快的哦。”顾斯臣点着头，突然一股子某地方腔调冒了出来。
乐青嗯了一声，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顾斯臣，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觉得，这顾斯臣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件事——你被开除了。
乐青真的有点慌。
不会吧，她才进来一周，就要被开除了么？
“对了，今天设计部苏总的办公室被砸，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顾斯臣突然看向她，不禁一笑，温柔极了，如沐春风般的。
这是乐青从来未见过的，更不敢相信，这个笑容是对着她笑的。
一直以来，温柔的顾斯臣从来只有在苏颜的面前会出现。
在她们的面前出现的，向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顾斯臣。
“我？”
乐青指着自己的鼻尖，没有想到顾斯臣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她也……没什么想法呀。
看着面前的顾斯臣愣是发呆了好一会儿，然后支支吾吾的就说出一句：“我……我怎么敢有想法……想法啊啊！”
她磕磕巴巴的，有些小无奈似的。
顾斯臣便眯起眸子，没想法？谁会没想法啊。
“真的没想法？你是我的秘书，有什么事儿你得跟我说不是？”
面对顾斯臣的进攻，乐青赶紧摇头，是的，没有想法。
她是真的没想法。
顾斯臣点着头，那好吧，乐青说没想法，那便没想法。
乐青不懂，顾斯臣干嘛要问她这个问题？
“我问你有没有想法的时候，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这个是谁做的？”顾斯臣突然皱眉，声音瞬间变得冷冽了起来。
闻声，乐青的肩膀一抖，赶紧抬起了头，啊，什么？
什么意思？
她咽着口水，对视上顾斯臣的双眸，问：“顾总，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顾斯臣挑眉，笑着问：“我什么意思你什么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乐青赶紧摇头，双手背在身后，紧张的不行，紧握着拳头，不敢大喘气。
顾斯臣就这么望着乐青，瞧着乐青的双眸，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乐青低着头，不敢动了，面对顾斯臣突如其来的质疑，她连和顾斯臣对视都不敢了。
顾斯臣不禁笑了一声，反问她：“你紧张个什么劲？”
“你是总裁诶，你突然跟我谈话，像怀疑我什么似的，我当然……当然紧张啦！”乐青冷哼了一声，到是傲娇了起来，又补了一句，“我们下属见到你们上司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你们上司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顾总，你要是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出去忙了。顾总监出去之前把上面的事儿都交给我处理了，忙着呢！”
“那就最后一句话。”顾斯臣抬手，突然竖起了一个“一”的手势。
乐青急急忙忙的点着头，得得得，你说，听着听着。
“gs集团，从来就没怂过。”
“啊……”乐青看着顾斯臣，磕磕巴巴的，愣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是，gs集团，从来就没怂过。
“那顾总，我……我去忙了。”乐青笑了笑，赶紧转身往外走。
关上办公室门的那一瞬，瞬间恢复了认真状。
她站在门口，眉头紧皱着，咬紧了牙关，顾斯臣什么意思？
他开始怀疑她了？
怀疑她什么？她就是一个秘书而已！
顾斯臣将手中的钢笔往桌子上一扔，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还他妈给他装！！
顾斯臣站起身来，气得不行。
接了杯水喝了一大口，将杯子往茶几上一扔，砰——的一声，杯子倒了下去。
顾斯臣来到落地窗前，眉头紧锁着，他靠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烦躁至极。
抬手捏着鼻尖，试图将烦躁驱赶走。
可内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苏颜如果出了什么事儿，可比他出事儿更让他觉得棘手。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些想要对他下手的人，误以为他把苏颜当成挡箭牌，对苏颜下手。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生怕别人会误伤苏颜。
但更担心的还有一点，就是他不知道，现在针对苏颜的人，到底是冲着苏颜去的。
还是冲着他来的。
顾斯臣睁开眼睛，目光里闪过一丝黯淡。
脸上的神情有些疲惫，他双手紧握着拳头，转过身，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
……
普通咖啡厅。
苏颜推开咖啡厅的门，两个服务生一左一右的走过来，笑道：“你好，请问几位？”
“你好，12号位置，我找人。”苏颜有些歉意的弯下腰来，便自己朝着12号位置走去。
那两个人也很识相的往后退了几步，离开。
咖啡厅正好在gs集团不远的位置，她约出来的人正好刚才就是在附近。
索性，就约了这个咖啡厅见一面。
苏颜朝着12号位置走去，12号位置上空荡荡，空无一人。
苏颜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
约好的一点半，现在是一点二十。
她来早了。
苏颜坐在沙发上，将手边的包放在了身边。
她刚坐下去，便有服务生上了一杯卡布奇诺。
嗯？
苏颜看着服务生，眸子里写满不解，她……好像没有点呢。
“来这么早。”
身后传来那人熟悉的嗓音，如以前一般，好听。
苏颜转过身去，那人挑眉温暖的一笑，瞬间融化了苏颜的心。
苏颜低下头来，赶紧调整了一下心态，叫道：“洛总。”
洛祁凡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有些牵强的扯了一下嘴角，叫道：“苏颜，你给我打电话约我，我很惊讶。”
“早就想要约你出来聊聊了，但最近，我很忙，你知道的。”苏颜抿唇，看着面前的洛祁凡。
洛祁凡便嗯了一声，他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椅子靠背上，一件白衫坐在她的面前。
时间，仿佛回到了多少年以前，她们曾年少。
“也很开心。”
他的声音再次传入耳底，苏颜赶紧低下了头，一手拿起一边的卡布奇诺喝了一口，说：“距离上次见面好像时间也不长，客气的话，也就不说了。”
“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挺好的，也不打听了。”
苏颜一边抬手刮着鼻尖，一边好似自言自语一样。
什么都不说了，那……说什么？
洛祁凡满脸不解的看苏颜，苏颜左右巡视了一番。
客气的话不说，真是没办法开场呢。
她着急个什么劲啊真是的……
说什么客气的话不说了，这不自己给自己找冷场么。。
“你……是不是有事儿和我说啊？我看你莫名其妙的找我出来，应该是有事儿吧？”
“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我们俩之间……这关系，不用客气吧。”说起这关系的时候，洛祁凡顿了一下。
摆明了，有些虚。
他只是条件反射的想那么说。
说出来之后才发现，她们现在的关系，早就不同了。
最怕你已经走出了回忆，可我却还在原地逗留。
苏颜的办公室已经重新收拾好。
换了一套新的奶白色的沙发，茶几也都换了新。
电脑，电脑桌，包括后面的书架，简直就跟翻新了一样，让人一进去就眼前一亮。
苏颜手中握着手机，看着短信好一会儿，表情上写满了沉重。
徐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扫了苏颜一眼，问：“怎么了？还没回复吗？”
而徐莹的话音刚落下，就听叮——的一声，手机响了。
苏颜赶紧低下头来，笑道：“他怎么可能不回复我的短信呢。”
“那，还不快去？”徐莹打了个哈欠，挑眉，笑着说。
苏颜将手机里的内容收入眼底，记在心里，抬眸去看徐莹，说：“你就在我办公室待着哪儿也别去，你想吃什么做什么，不懂得，就都找金溪。”
“徐莹，如果有事儿，立刻给顾斯臣打电话。我出去一会儿谈完就回来！”
“哎，我又不是小孩子，啰啰嗦嗦的。”徐莹无奈，好像她不能自理一样，苏颜出去一趟怎么这么不放心她呀。
苏颜表示她也很无奈呀，你说上午和顾斯臣出去那么一会儿，设计部就被砸了，徐莹也被打了一巴掌。
她不得不谨慎一点嘛。
“行了，去吧。好好谈，别发脾气哈。”
徐莹拍拍苏颜的肩膀，示意苏颜快去吧。
苏颜则是嗯了一声，给了徐莹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才离开。
徐莹喝了口水，松了口气，苏颜这个家伙呀。
摇了摇头。
真的是风风火火的，不消停。
……
顾斯臣坐在椅子上，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拿着钢笔随意的转来转去，直盯着面前那人。
那人便站在他的面前，一套黑白色的职业装，也学着顾斯臣直盯着自己的样子直盯着顾斯臣。
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彼此，谁也没有要先放过谁的意思。
顾斯臣嘴角轻轻上扬，只一瞬，很快便恢复了冰山脸。
面前那人低下头来，双手背在身后，头发也顺着耳边垂了下来，终于忍不住，还是开了口，“顾总，你找我？”
“是啊，不找你叫你过来干什么？和我大眼瞪小眼，看谁眼睛更漂亮吗？”顾斯臣笑了一声，到也直白。
“乐青啊，你来我们公司几天了？”
乐青倒吸了一口气，不知道顾斯臣问着话是什么意思，却只能跟着点头，然后说：“总裁，有一周了。”
“一周了啊？还蛮快的哦。”顾斯臣点着头，突然一股子某地方腔调冒了出来。
乐青嗯了一声，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顾斯臣，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觉得，这顾斯臣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件事——你被开除了。
乐青真的有点慌。
不会吧，她才进来一周，就要被开除了么？
“对了，今天设计部苏总的办公室被砸，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顾斯臣突然看向她，不禁一笑，温柔极了，如沐春风般的。
这是乐青从来未见过的，更不敢相信，这个笑容是对着她笑的。
一直以来，温柔的顾斯臣从来只有在苏颜的面前会出现。
在她们的面前出现的，向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顾斯臣。
“我？”
乐青指着自己的鼻尖，没有想到顾斯臣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她也……没什么想法呀。
看着面前的顾斯臣愣是发呆了好一会儿，然后支支吾吾的就说出一句：“我……我怎么敢有想法……想法啊啊！”
她磕磕巴巴的，有些小无奈似的。
顾斯臣便眯起眸子，没想法？谁会没想法啊。
“真的没想法？你是我的秘书，有什么事儿你得跟我说不是？”
面对顾斯臣的进攻，乐青赶紧摇头，是的，没有想法。
她是真的没想法。
顾斯臣点着头，那好吧，乐青说没想法，那便没想法。
乐青不懂，顾斯臣干嘛要问她这个问题？
“我问你有没有想法的时候，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这个是谁做的？”顾斯臣突然皱眉，声音瞬间变得冷冽了起来。
闻声，乐青的肩膀一抖，赶紧抬起了头，啊，什么？
什么意思？
她咽着口水，对视上顾斯臣的双眸，问：“顾总，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顾斯臣挑眉，笑着问：“我什么意思你什么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乐青赶紧摇头，双手背在身后，紧张的不行，紧握着拳头，不敢大喘气。
顾斯臣就这么望着乐青，瞧着乐青的双眸，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乐青低着头，不敢动了，面对顾斯臣突如其来的质疑，她连和顾斯臣对视都不敢了。
顾斯臣不禁笑了一声，反问她：“你紧张个什么劲？”
“你是总裁诶，你突然跟我谈话，像怀疑我什么似的，我当然……当然紧张啦！”乐青冷哼了一声，到是傲娇了起来，又补了一句，“我们下属见到你们上司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你们上司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顾总，你要是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出去忙了。顾总监出去之前把上面的事儿都交给我处理了，忙着呢！”
“那就最后一句话。”顾斯臣抬手，突然竖起了一个“一”的手势。
乐青急急忙忙的点着头，得得得，你说，听着听着。
“gs集团，从来就没怂过。”
“啊……”乐青看着顾斯臣，磕磕巴巴的，愣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是，gs集团，从来就没怂过。
“那顾总，我……我去忙了。”乐青笑了笑，赶紧转身往外走。
关上办公室门的那一瞬，瞬间恢复了认真状。
她站在门口，眉头紧皱着，咬紧了牙关，顾斯臣什么意思？
他开始怀疑她了？
怀疑她什么？她就是一个秘书而已！
顾斯臣将手中的钢笔往桌子上一扔，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还他妈给他装！！
顾斯臣站起身来，气得不行。
接了杯水喝了一大口，将杯子往茶几上一扔，砰——的一声，杯子倒了下去。
顾斯臣来到落地窗前，眉头紧锁着，他靠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烦躁至极。
抬手捏着鼻尖，试图将烦躁驱赶走。
可内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苏颜如果出了什么事儿，可比他出事儿更让他觉得棘手。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些想要对他下手的人，误以为他把苏颜当成挡箭牌，对苏颜下手。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生怕别人会误伤苏颜。
但更担心的还有一点，就是他不知道，现在针对苏颜的人，到底是冲着苏颜去的。
还是冲着他来的。
顾斯臣睁开眼睛，目光里闪过一丝黯淡。
脸上的神情有些疲惫，他双手紧握着拳头，转过身，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
……
普通咖啡厅。
苏颜推开咖啡厅的门，两个服务生一左一右的走过来，笑道：“你好，请问几位？”
“你好，12号位置，我找人。”苏颜有些歉意的弯下腰来，便自己朝着12号位置走去。
那两个人也很识相的往后退了几步，离开。
咖啡厅正好在gs集团不远的位置，她约出来的人正好刚才就是在附近。
索性，就约了这个咖啡厅见一面。
苏颜朝着12号位置走去，12号位置上空荡荡，空无一人。
苏颜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
约好的一点半，现在是一点二十。
她来早了。
苏颜坐在沙发上，将手边的包放在了身边。
她刚坐下去，便有服务生上了一杯卡布奇诺。
嗯？
苏颜看着服务生，眸子里写满不解，她……好像没有点呢。
“来这么早。”
身后传来那人熟悉的嗓音，如以前一般，好听。
苏颜转过身去，那人挑眉温暖的一笑，瞬间融化了苏颜的心。
苏颜低下头来，赶紧调整了一下心态，叫道：“洛总。”
洛祁凡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有些牵强的扯了一下嘴角，叫道：“苏颜，你给我打电话约我，我很惊讶。”
“早就想要约你出来聊聊了，但最近，我很忙，你知道的。”苏颜抿唇，看着面前的洛祁凡。
洛祁凡便嗯了一声，他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椅子靠背上，一件白衫坐在她的面前。
时间，仿佛回到了多少年以前，她们曾年少。
“也很开心。”
他的声音再次传入耳底，苏颜赶紧低下了头，一手拿起一边的卡布奇诺喝了一口，说：“距离上次见面好像时间也不长，客气的话，也就不说了。”
“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挺好的，也不打听了。”
苏颜一边抬手刮着鼻尖，一边好似自言自语一样。
什么都不说了，那……说什么？
洛祁凡满脸不解的看苏颜，苏颜左右巡视了一番。
客气的话不说，真是没办法开场呢。
她着急个什么劲啊真是的……
说什么客气的话不说了，这不自己给自己找冷场么。。
“你……是不是有事儿和我说啊？我看你莫名其妙的找我出来，应该是有事儿吧？”
“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我们俩之间……这关系，不用客气吧。”说起这关系的时候，洛祁凡顿了一下。
摆明了，有些虚。
他只是条件反射的想那么说。
说出来之后才发现，她们现在的关系，早就不同了。
最怕你已经走出了回忆，可我却还在原地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