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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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被扇完好不容易才站稳了,整个人还是晕晕乎乎的。这个人的老母亲吓的够呛,急忙上来要看自己的儿子。
  也不知道是这个人故意的,还是由于头晕,手里没有个深浅。他随手一推,竟然把老母亲给推了一个跟头。
  那人也是晃晃自己的脑袋,然后发出了一声的吼叫:“警察,警察,你们都看到了,他打我。”
  几个交警看着这个人脸上都是厌恶的表情,他们看了看这个人:“对不起,刚才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如果你们要是没有了跟交通有关的事情了,我们就要离开了。”
  其中一个交警看着那人嘴巴动了动,如果按着口型来看,那句话是:我他么也想抽你。
  林北用手指着那人的脸:“要是打疼你了,你就记住了。你妈比你还疼,但是如果再让我看到你那么对你妈,我就不管她老人家疼不疼了,肯定会让你疼个够。两万?我不在乎,到时候我可以掏两百万买你一辈子。”
  说完林北回身向外走去,那人呆呆的在外边看着林北离去的身影,不知道心里在想一些什么。
  林北回到了公司,韩冰一边处理着文件一边抬头:“最后怎么样了?赔他们多少钱?你去财会报一下。”
  林北摇了摇头:“最后报警了,有行车记录仪,可以证明压根就没有车祸,跟咱们无关,所以没有赔钱。”
  韩冰只是点了点头,眼睛的视线压根就没有离开她的文件。
  林北只是待了几十秒钟,就回到了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还有不少的人,林北把刚才的事情学了一遍,这就看出了东西方文化的差异来了。
  华夏的队员都是因为这人的不孝顺气的够呛,而罗德他们则是非常气愤那人讹诈别人的不道德。
  林北没有打算融合东西方文化的打算,所以大家聊了一阵,就让林北把人都打发走了。有任务的执行任务,没有任务的加紧训练。
  安排好了一切,林北出去散心溜达溜达。早上的事情给了林北很大的触动,所以林北打算要走走,把脑袋里生的气都给散掉。
  这回林北也没有开车,就是自己在大街上慢慢的走。林北一边走一边在想早上的事情,但是只是走了一会,林北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只是走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林北最少发现了有三个人在跟踪他。最远的一个在大街的拐角,剩下两个一个在假装看街边的水果,另一个在假装跟一个小贩子讨价还价。
  林北站在那里抽了一根烟,然后把烟头用脚踩灭,继续往前走。通过眼角的余光来看,那三个人又是迅速的脱离了自己的位置也跟了上来。
  林北拐了一个弯,向着一条比较僻静小街道走去。跟在林北身后的三个人明显不是一伙的,那三个人在发现还有其他人跟踪林北之后,互相还惊疑的看了看。
  但这些不是林北考虑的,他想的就是把这三个人抓到。如果要是战场,那就是干掉了。
  林北拐进了那条比较僻静的胡同里,一个助跑,跳起就抓住了一个广告牌子。然后林北收腹屈腿,整个身子一翻就上了那家门市的二楼。借着广告牌子的隐蔽,林北悄悄的观察着胡同的入口。
  三个人都是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虽然三个人在观察地形的时候互相看到有点尴尬。但是,他们只是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几乎是一起走了进来。
  三个人东张西望,走的非常的慢。林北在二楼目光一直随着三个人,眼见着三个人走到了他的正下方。林北突然从二楼扑下,上身扑倒一个,双腿踢倒一个。
  这时林北也滚在了地上,他双手抱着第三个人的双腿,就势一滚,那人仰天摔倒。第一个被林北扑倒的人揉着摔疼的脑袋刚要站起来,林北双脚一蹬地,身子鱼跃而起,一个肘击把那人打昏。
  被林北双腿踢倒的人还岔着气呢,见到这样的情况,急忙一个翻滚。他也顾不得疼了,猫腰就要爬起来。
  林北就地一滚,速度更快。双手抓住那人的脚腕,然后用力一提。这个时候林北已经用腿扫向了第三人脖子。
  哎呦两声,一人以脸戗地,一人脖子直接被林北扫歪,昏倒了过去。
  第二个人戗的一脸的血,连门牙都给磕掉了。但是起码他的意识还在,林北一只手已经掐住了那人的脖子,然后用另一只手掏出电话:“谁在家?我在距离咱们东南方向约两公里的偏僻小巷子里,这里应该叫红旗路。马上来一辆大车,我有三个人需要带走。”
  电话里传来了伽罗耶憨厚的笑声:“放心吧,老大,马上就到。”
  被林北掐住脖子的人还在扭.动挣扎,林北手指一用力,那人动脉被制,头一歪也昏了过去。来的人是伽罗耶和他小组的安保人员,三个人一人一个,把这三个昏迷的人给夹上了车。
  等这三个人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面前有一个黑人在冲他们笑。这个黑人真是黑人,除了眼白和牙齿,其余的地方都跟黑夜一样的颜色。晚上跟他出门都不敢撒手,一撒手准没,这肯定是自动潜行的属性。
  但是这个黑人笑的瘆得慌,因为他一边笑一边舔着一把海豹特种战术军刀。那到黑黝黝的刃口,在黑人的嘴边看着无比的和谐。但是那刀背后的锯齿倒是显出了一股子铁血的味道,而且三个人几乎同时有了一个想法,这把刀好像真的杀过人。
  在这个黑人旁边,还有一个白人小子。那个白人正把一个沙袋打的砰砰作响,而白人看到了他们醒了过来,则是咧嘴笑了一下。
  然后白人慢慢的走了过来,把手上的拳套摘掉,换了一个黑色镶满凸起钢钉的手套又戴上。刚才的拳套是打沙袋的,而这个拳套是……打人的。
  虽然三个人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他们从那拳套上一些黑红的印记上,仿佛闻到了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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