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圈套_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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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的环境,破朔迷离的未来,不确定的生死存亡,庞大的佣兵队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蔚成风第一次经历,他心底发凉,紧张的气氛压得他喘不上气,他是个男人,不可能像个女人一样哭嚎撒娇。
  而蓝擎宇了解他,一旦紧张过度就变得神神颠颠、疯疯傻傻的,这或许能迷惑敌人,但却骗不了蓝擎宇的眼睛。
  蓝擎宇这么一闹,蔚成风的注意力转移了,现在再这么一问,蔚成风心里的压力就像找到了一个倾泻口,
  “我不知道,我挺冷静的,但是…就是心里没底,我…”
  他的蔚成风从来都是自信的,骄傲的,蓝擎宇的心脏募地收紧,低下身,把蔚成风无助的脸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强有力的承诺砸在蔚成风此刻慌乱脆弱的心上。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蔚成风攥紧的心,突然就被抚平了,只剩下微微的褶皱。
  “我带你回家。”
  蔚成风用额头抵着蓝擎宇的胸膛,咬紧嘴唇,抱紧蓝擎宇健壮的腰身,贴近温热的皮肤,深吸着蓝擎宇身上独有的味道,听着胸膛里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声,逐渐地,蔚成风平静了……
  他抬起头,撞见蓝擎宇心疼的眼神,紧蹙的眉心,笑骂一句:
  “别给老子玩儿啥煽情的,真受不了你!”
  紧接着仰起脸,一口咬住蓝擎宇冒着胡茬子的下巴,用牙尖撕咬着,舌尖舔过一个个胡桩子。
  蓝擎宇顿时粗喘,垂下眼看着那半眯着,带着无限风情地眼角,责备又宠溺地低声说:
  “你就不怕我真吃了你。”
  蔚成风咬着下巴肉咯咯地笑,含糊不清地说:
  “大宝贝儿舍不得。”
  蓝擎宇迷这样的蔚成风,迷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揉碎怀里的人,塞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他永远和自己在一起,一刻也不分离。
  他别过头,下巴从嘴里挣脱出来,侧脸深吻住那娇红的唇,温柔厚重的舌头钻进蔚成风嘴里,安抚过每一寸口腔,轻柔地缠上另一条软舌,带着疼惜和宽慰。
  蓝擎宇的吻从来都是炽热的,猛烈的,狂野的,这样细水长流的吻,让蔚成风迷醉,他伸手环住蓝擎宇的脖子,闭上眼睛,送上自己的唇,紧贴着滚烫的薄唇,汲取着温度和力量。
  蓝擎宇拉起一边的被子,裹住两人的一边,抱着蔚成风拥吻着,在床上翻滚两圈,用被子把两人裹了个密不透风,最后把人压在枕头上细细的吻着。
  蔚成风双腿缠上蓝擎宇精健的大腿,用自己光滑的大腿内侧摩挲着蓝擎宇坚硬的胯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掐着蓝擎宇后颈的皮肉。
  蓝擎宇松开蔚成风的唇,鼻尖抵着鼻尖,眼神深邃地看着蔚成风,蔚成风笑得张扬,仰起脸,鼻尖在蓝擎宇的侧脸上挤压磨蹭着,贴着耳朵说了一句:
  “你重。”
  蓝擎宇一翻身,俩人侧躺在大床上,蔚成风把脸埋进蓝擎宇的锁骨,闷着头,闭上眼,“灯亮着,睡不着。”
  蓝擎宇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在床头的开关上一摁,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床上的被子裹得像是一个雪白的蚕蛹,包裹着的俩人,肉体相缠,密不可分……
  就在俩人相偎相依的时候,沙丘另一边的一栋豪宅主卧里,一个身材短小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压着一个雪白的身体,残暴狠辣地贯穿着,一边在血肉模糊的后`穴里抽`插,一边挥舞着短鞭,抽打着雪白的后背,嘴里还不停地淫骂。
  “贱东西,干爹这么疼你,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要留在中国,老子就答应你,你说不喜欢男人,老子忍了这么多年都没动你,你他妈欠操的玩意儿,养不熟的猫,明明知道出了问题,居然敢私自包庇,害得老子还要重新找新路子,既然上赶着求着男人操你,干爹就好好操死你这个小贱货。”
  “居然就为了他妈个男人背叛我,别忘了,要不是我,你还在那穷山沟里守着你爹妈的坟头,没有我,你他妈早饿死了!”
  “不是说不喜欢男人吗,现在又摇着屁股找操了?!给老子叫出来,屁股摇起来,老子养你这么多年,不是白养的!”
  “既然敢背叛我,你就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廖科抓紧身下的床单,承受着身后让他恶心的撞击,撕裂的后`穴已经疼得麻木,后背上一下下的抽打让他喘不上气,失去血色的脸几乎可以和雪白的床单化成一片,满头的冷汗不停地因为身体的颤动而滚落到床单里,他紧咬着下唇,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侮辱和打骂。
  可男人不放过他,抽`插得更加凶猛,鞭打得越发用力,
  “叫!给老子叫出来,你不会想让老子奸尸吧!”
  廖科的脸顿时更加惨白,他把头埋进床里,抖着牙齿,泣血地叫出了声。
  “干爹…饶了我吧…”
  男人听到廖科的声音,兴奋得一把丢开手里的鞭子,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发狂的挺动肥硕的身躯,本就丑恶的脸瞬间狰狞扭曲,癫狂地大声催促:
  “乖儿子,叫爸爸,说,要爸爸操死你!”
  见廖科没有回应,他愤怒地掐着廖科的腰眼,恶狠狠地说:
  “叫,什么时候叫到老子满意了,老子就饶了你!”
  一颗晶莹的泪水混杂在汗水里,滴落到床单上,瞬间化成一点水印,绝望又苦涩的声音,颤抖着响起。
  “爸…爸,操我…操我…”
  ···················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入房间,这场漫长的暴行才终于结束。
  男人从廖科身体里退出来,红白的稠液从受伤的后穴淌到股间,从大张开的腿缝直接渗进床单,糜烂而绝望。
  廖科行尸走肉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看着透过窗户射进来的一米阳光,嘴唇轻微的蠕动,微不可闻地说着什么。
  男人对廖科的惨样毫不在意,只是那细微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到廖科面前,低下头,把耳朵凑近,顿时眼神毒辣,表情凶残。
  他一把捏起廖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你他妈到现在还在叫那个野男人的名字!就不怕老子活剥了你!”
  廖科像是个没有生命,只上了发条的人偶,什么都感受不到,听不到,只是不停地讷讷:
  “天擎…天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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