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061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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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繁星满天,一轮明月高高悬于寂静的夜空。
  龙阳君府中,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琴声回荡。
  只见在府中大殿中,沈牧正与龙阳君豪情对饮,而在沈牧一旁的玉桌上,摆着一副古琴,古琴之上正有一双浩腕玉手在拨弄着琴弦,而这双玉手的主人,便是一身白衣,犹如仙女下凡的琴清。
  “宣平侯,来,你我二人再干一杯,今日真是痛快!哈哈哈!”龙阳君说着,又在沈牧的杯盏中满上一杯清酒。
  沈牧哈哈一笑道:“诶,龙兄,我都说过了,日后你我二人无须客气,只须兄弟相称便可,你为何又忘了呢。”
  “……嗝……对,沈兄,是在下糊涂了。”龙阳君却是不胜酒力,脸红如血,看来是已经醉了。
  “呵呵,龙兄,我看你不是糊涂了,而是已经喝醉了吧,哈哈哈。”沈牧的酒量虽然一般般,但是足够把龙阳君这个电灯泡给灌醉了。
  “嗝!……”龙阳君又打了个酒隔,眼神有些涣散,嘟囔道:“沈……沈兄,在下醉了,就让在下的师妹,琴……琴清陪你……陪你喝一杯吧。”
  说着,龙阳君便对正在抚琴的琴清道:“师妹,你先陪沈兄饮上一杯清酒,师兄我……我有些醉了,我先去就寝了……嗝……”
  琴清看到被侍女扶走就寝的龙阳君,又看了一下沈牧,两人四目相对,琴清那白净的俏脸上,不由的多了一抹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心中小鹿却是乱撞,此刻的时间好像都已经停止了一般。
  沈牧举杯淡淡道:“琴姑娘,你可会饮酒?”
  “侯爷,琴清虽不善饮酒,但是琴清可以陪侯爷饮上一杯也是无妨。”说着,琴清就拿起一盏玉杯,手握酒壶,就要往玉杯中倒酒。
  却是被沈牧给按住了玉手,“诶,既然琴姑娘不善饮酒,又何必陪本侯饮酒呢,不如陪本侯去花园中赏月如何?”
  沈牧喝了些酒,倒是没有了那许多的拘谨,想都没想,就按住了琴清的玉手,只觉手掌中光润如玉,还隐隐带着些许颤抖。
  抬头再一看,琴清的俏脸,已经是绯红一片,娇羞欲滴了。
  琴清连忙缩回她那被沈牧的大手按住的小手,头都不敢抬的,点头柔声道:“侯爷,既然想要赏月,那琴清愿意奉陪。”
  “好。”
  两人来到花园之中,抬头望月,月圆如昼,繁星满天,两人犹如在画境中一般。
  琴清仰望星空,不由叹道:“繁星虽美,却是遥不可及,只可以远观而不能够捉摸。”
  沈牧淡淡一笑道:“那也未必,琴姑娘。”
  没一会,沈牧便让下人找来了一个捕虫网,然后捕获了一袋子萤火虫,拿给正在抬头望星的琴清道:“星星啊。”
  琴清回头一看,走了过来。
  “天上的星星已经在这了。”
  琴清美眸微动,看着沈牧手中的袋子,问道:“何以天上的星星会撞在袋子里面?”
  “你不要眨眼。”沈牧说着,便用双手打开了装满萤火虫的袋子,只见一颗颗耀眼的绿光,从袋子中缓缓溜了出来,犹如一颗颗耀眼的繁星,围着两人转来转去。
  “萤火虫啊。”琴清很高兴的笑道。
  沈牧道:“是天上的星星!”
  萤火虫在琴清周围绕来绕去,琴清觉得此时此景好美,好浪漫。
  “别动。”沈牧说着,走到琴清身前,而琴清的美眸却是望着沈牧,不知什么要对她做什么,心中有些波澜不平。
  沈牧却是伸手在她青丝上,手掌微微一握,便握住了一只萤火虫,盯着琴清,淡淡道:“送你一颗星星。”
  琴清去接沈牧手中的“星星”,却是一个不小心和沈牧的手掌握在了一起。
  此刻两人在夜色的星空下,手握着手,四目相对,萤火虫不时从身边飘过,就像一副美丽的图画。
  沈牧都被眼前美人盯着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心道:“哇,你不要动也不动的盯着我嘛。”
  接着两人的目光都朝着一只从眼前,慢慢飘上空中的萤火虫,回过头来,琴清道:“原来萤火虫就是可以捉住的星星。”
  沈牧笑着,沉声道:“你再不捉的话,他们都快飞啦。”
  琴清嫣然一笑,点头道:“嗯。”
  然后便手握捕虫网,和沈牧一起抓起了“星星”。
  星星很美,人却更美,两人捉满了一袋子的萤火虫,却是大手握小手,久久不能分离。
  沈牧低头望着琴清的美眸,轻声道:“琴清,你的眼睛比天上星星更美,我可不可以……吻一下你的眼睛。”
  “嗯。”琴清轻嗯了一声,微闭美目,面色平静,心中却是狂跳不已,她不知道该不该如此,这样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但是她却是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因为此刻,她觉得沈牧已经深深印在了她的心里,无法被抹掉了。
  而沈牧此刻低头轻吻了一下琴清的美眸,感觉到一丝丝的幽香,然后便一把搂过琴清的柳腰,琴清有些慌张的轻嗯了一声,却是没有挣扎,反而紧紧的抱住了沈牧,两人在月光在相拥在一起,犹如月下爱人一般,让人羡慕,让人陶醉,天上的星星也好像看到这对恋人相拥在一起,而感到了害羞,悄悄的隐藏在了云层之中,不时还偷眼看一看,看着一对恋人是否还有下一步行动。
  可是这对恋人却也悄悄的躲在了一颗参天大树后面,大树的树干,挡住了星星投来的目光,遮住了星星好奇的视线,却是隐隐听到大树后面传来了一阵阵让人心醉神迷的娇喘声。
  只见琴清那原本系在腰间的白色云带,已经不知何时从琴清的腰间缓缓飘落,落在了大树旁的青草地上。
  接着青草地上,又多出了一件白色轻纱,然后便是琴清的那件白色丝衣。
  “侯爷,……琴清曾嫁过一人,您不嫌弃琴清卑微吗?”
  “日后莫要再叫侯爷,称我为相公便是。”沈牧说着,便是一用力,却是只觉好像被什么给阻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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